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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这次是个娇嫩的声音,一听便知是团子,应声而来的是团子总带在身边的拨浪鼓。那丫鬟的手被拨浪鼓撞击得生疼。
屋外的两个丫鬟同时别过脸去,小少爷那床气可是比大小姐还重的,同时把府里两个不能惹的全惹了,这小丫鬟当真是无敌了。
“大,大小姐……”那丫鬟忍痛继续道,兰芝和绯色同时揉了揉太阳穴,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当真是被她打败了。
“到底是谁一大清早磨磨唧唧的?”
话音一落,那小丫鬟就看到正睡眼朦胧的苏梦黎,披散着头发,松散着里衣,而团子正微闭着眼睛,一手环在苏梦黎的脖子上,俨然还在睡的样子。
苏梦黎此时虽然衣衫不整,但却是另一番的姿态,团子则是萌到不行的样子,那小丫鬟整个人都看呆了,她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似乎不管怎样她都是美的。
见到她这副样子,两个丫鬟再次汗颜,又一个被表象欺骗的孩子,大小姐和小少爷的皮相骗了太多的人了。
“是你?”苏梦黎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小丫鬟,门外的兰芝和绯色听这阴气略中的口吻,心中默默替那小丫头默哀一炷香。
正文 05 黑心的母子二人
“大,大小姐,大夫人在等您过去敬茶。”那小丫鬟微微抬头,瞧见苏梦黎一脸的阴霾,复又低下头道。
苏梦黎闻言,瞧了瞧正战战兢兢得小丫鬟,心中无甚感慨,这大夫人果然是最闹心的,可还真是坚持不懈,简直就是一个字——烦。
在瞧那小丫鬟,正一手捂着刚才被团子的拨浪鼓砸得有些淤青的手,也算是敬业,只是可惜她那主子太让她生厌了。苏梦黎勾了勾手,那小丫鬟立刻上前来。
苏梦黎一手揽在她的肩上,指了指门外的兰芝和绯色,痞痞道:“学学你门外的两个姐姐,以后大夫人再有这种差事,在门外候着就好,本小姐心情好或许会去,再像今早这般聒噪,可就别怪小姐我没教过你规矩。”
那小丫鬟瞪大眼睛看着苏梦黎,似乎这话不是从这般美丽动人的小姐口里说出来的,而苏梦黎则是向着里屋喊道:“青柳,都起来了,这一大清早的好时光就这般被人破坏了,扫兴。”
话音刚落,不到一会子的功夫,黎络院所有的下人就都在院子中集合了,其速度之快,绝对让那小丫鬟咋舌,最重要的是,他们都穿戴整齐,而且长得一个比一个养眼,这些人真的是所谓的下人么?
兰芝和绯色再一次同情得看了看呆愣的小丫鬟,不过这也怪不得这小丫鬟,相府潜规则第二条:不要正眼看黎络院的下人,不然他们的长相绝对会让你惭愧的无地自容,同样是下人,黎络院的下人却看着别样的贵气,为什么,因为那些都是不知什么原因输给大小姐,然后自动送上门来充当下人的世家小姐和少爷,而且大小姐还是个视觉动物,以她的话来说,要是下人长得难看,会影响到她的心情。总而言之,大小姐就是一妖孽。
青柳搬了个凳子给苏梦黎坐下,这黎络院也就她和黎络院总管算得上是苏梦黎唯一没换过的人。苏梦黎正欲说什么,门外爽朗的笑声就已经传了出来。
“姐姐,又是有人扰了姐姐的好梦了?”
苏梦黎倪了一眼正朝自己这边走来的苏颜洛,这府中的姐妹中,也就苏颜洛的感情和她算好些,“怎么,从大夫人那里回来了。”
“是啊,姐姐是没见大夫人那阴沉的样子,要是妹妹我有姐姐这本事,那我也就不去了,天天抱着团子睡大觉。”苏颜洛掩唇轻笑。
青柳瞥了一眼苏颜洛,恐怕这话也只有五小姐和大少爷敢说,换了旁人,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五姨,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去。”团子转过身来看看苏颜洛,抓了抓苏梦黎的衣服,继续阖上眸子。
“你,姐姐,你家团子欺负我。”苏颜洛立刻娇嗔道,苏梦黎只是冷眼倪了一下,她没工夫跟她闹,现在解决一下自己的睡觉问题是大事。
苏梦黎看了一眼自己所谓的下人道:“你们今儿陪着这小丫鬟到大夫人那里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要委婉的传达本小姐的身体不适之意,然后顺带着告诉所有的丫鬟,以后别来打扰本小姐睡觉,否则本小姐就扰你们的清梦。”
一众人闻言,立刻有人带着那小丫鬟,瞬间消失在苏梦黎的眼前,开什么玩笑,苏梦黎扰他们清梦的方法太可怕了,那他们真的就是不得片刻的安宁了,他们才不要。
“大小姐。”一众人刚消失,黎络院消失快一个月的总管大人司徒汶总算是出现了。
苏梦黎冷哼一声,“本小姐的好梦被人搅了你才出现,要不这总管也别当了。”
“呵呵。”司徒汶轻笑,“大小姐,现在不是追究司徒罪过的时候,别忘了今天我们是有正事的。”
“人到了?”苏梦黎挑眉,最好是,不然司徒的小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司徒点头,苏梦黎立刻道:“不早说,大清早的还躲在门外看戏,要是坏了本小姐的大事,本小姐我扣你这个月的月钱。”
说着,苏梦黎立刻回了屋,不消片刻就穿戴整齐,看着这速度,苏颜洛瞠目结舌,这速度,姐姐你真不愧是练过的。
“小妹,你慢慢玩,我走了啊,要是爹问起来,就说我去相国寺抄经去了。”苏梦黎还不等苏颜洛反应过来,就带着司徒汶扬长而去。
要说苏梦黎去相国寺抄经谁信,苏颜洛轻叹一声,不出意外,这次苏梦黎不知又去哪里搞钱去了,她就奇了怪了,苏梦黎每次都能搞到钱,她当真好奇,她是怎么搞到手的。
三日后的晚上,雁门关前,苏梦黎正抱着团子在城楼上赏月,团子弱弱道:“梦梦,我们这次五五开好不好。”
“为嘛?”苏梦黎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开始安营扎寨的队伍,不爽道。
团子一脸讨好道:“人家不是帮你保守秘密吗。”
“七三。”苏梦黎想了想道,想套银子,这小子连门都没有。
“梦梦。”团子看了一眼苏梦黎哀怨道,“人家这么晚还陪着你出来,很不容易的。”
“你还不是为了看看到底有多少?”苏梦黎直接无视掉团子的眼神,道:“小孩子别这么爱钱,你的私房钱还少么,八二,就这么定了。”
“梦梦!”团子开始无声得抗议,在说下去恐怕连八二都没了,真是个爱钱的女人,连儿子的便宜都要占,团子想着又翻了一计白眼。
司徒汶瞧了瞧正争论的母子,嘴角不由一抽,这对母子的信心还真是不错,现在都开始商量着分成了。
“主子,你真的要劫这批银两,据说这队伍里可还有着战王的先行部队呢,而且战王南宫琰似乎也在其中。”司徒汶道,南宫琰前些日子刚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之际正好遇上了王家的队伍,王家便邀了一同前行,这么做,岂不是要得罪了战王了。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苏梦黎一脸无所谓,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司徒汶几个去处理一下不就得了,反正她是灯笼高高挂起。
司徒汶盯着苏梦黎和团子,团子眼中正闪着精光看着自己,司徒汶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汗水的额头,心叹,没良心的一对母子啊。
正文 06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皓月临空之际,雁门关外的队伍已经将营帐扎好,望着一个个错落有致得帐篷,苏梦黎冷笑。
这样纪律严明的部队和行军方式倒还真不愧是战王爷的作风,说起这战王爷倒也是宸玥国一等一的功臣,若是边关告急,十有八九是这战王爷领兵去,且战无不胜,宸玥国的百姓可是把战王爷南宫琰视作神一般的存在。
这次邻国秋楚来犯,也是南宫琰去敌,不消一月便将秋楚打了回去,皇帝老儿高兴,特意将一向驻守边关的战王爷召回了京师,而这王家倒也聪明,竟然合着南宫琰的部队前行。
以为跟着战王一道,她就奈何不了了么,笑话。苏梦黎幽幽得望着不远处的灯火,将团子放了下来,邪笑道:“团子,放你的风筝去。”
“哦。”团子瞅了瞅司徒汶手上的家什,屁颠屁颠得跑过去,小手一伸,接过司徒汶早就准备好的风筝,面上乐开了花,他可是等着一刻等好久了呢。
司徒汶轻叹一口气,在团子放光的眼眸下,一运劲,凌厉的掌风瞬间将那风筝送到天际,团子小手牵着手中的细线,趁着风势将风筝飘得老远,直到远处的营地上方。
王府的管家正并排着同身边的下人说道些什么,只听得四下里下人说是飞来一只风筝,当下就疑心,这大晚上的谁还会放风筝。
呆在帐外的人齐齐向着天上看,只见雁门关内飘出一只纸鸢,寻常的大小,只是这纸鸢尾端还绑着一幅横条,夜色下依然清晰可见。
“此路是我铺,此关是我开,要想过此路,请留下买路钱。”王府管家大骇,内心又是一阵怨怪,这雁门关本就属鬼域尊主的领地,寻常商队经过总是要破些小财,可偏生他家老爷是出了名的吝啬,没肯听他的话先去买那通关拜帖,这下可好了,原生的以为有战王部队作伴,但没想到人家不卖账啊。
“这,这……”王府管家正不知所措之际,天边的纸鸢却越飞越多,各色横幅看得他都花了眼,只见这只纸鸢上写着鬼绝堂,那只纸鸢上写着鬼影堂,凡是他所知道的鬼域的分堂,似乎天上都有写明字样的纸鸢,管家大惊失色,这次他们王家是摊上大事了。
南宫琰望了望天上的纸鸢,虽然看似毫无章法,但其中却暗藏玄机,将天上那纸鸢上的字按着他一贯的习惯拆解开来,正好是这样一句话——“要不要合作?我们五五分成。”
“呵呵,有趣的鬼域尊主啊。”南宫琰忽然间轻笑道,王家可是京师出了名的奸商,总是干些欺诈百姓的事,他看不顺眼很久了。
身边的侍卫不禁疑惑,爷这是在笑什么,这天上的纸鸢分明就是在挑衅嘛,爷怎么还笑得出来呢。
“取箭来。”南宫琰笑道,侍卫赶紧取了弓箭来,只见南宫琰迅速得拉弓,羽箭立刻飞向天际,快准狠,直接将最先前的纸鸢射落在地。
王府的管家立刻向南宫琰头来一计感激的眼光,南宫琰只是微微点头,眼眸中早已是漫上了算计之色。那管家却丝毫未觉,直道战王不愧是战王,该出手时就出手,只可惜人家早就已经将他卖了,他这厢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而苏梦黎这边,司徒汶望着漫天的风筝,一脸的无语,每次出任务,苏梦黎都用这种方法确定是哪些分堂参与了进来,随后比照风筝的出现来分配钱财,中途还不允许风筝掉下来,不然就算没到,这是什么逻辑?
但自从上次鬼影堂风筝一时不慎掉落一炷香被苏梦黎看见之后,钱财清零,这使得众人敢怒不敢言,要打又打不过苏梦黎,要抗议又说不过她,他们的尊主就是一祸害人间的妖孽,最后各分堂只好无奈的贴出告示寻找放风筝的好手。
按苏梦黎的话来说,她的手下做事岂有畏首畏尾之理,就算是劫财也要做到基本的礼貌,在瞟了一眼天上的纸鸢,这不是礼貌,这是太过高调和挑衅好不好,司徒汶略有些吃力的眨巴着眼睛。
“主子,风筝!”司徒汶见苏梦黎的风筝掉了下来,立刻疾呼出声。
苏梦黎不屑地摆了摆手,道:“急什么,这是我家司徒大总管的风筝,可不是我的。”
“什么?苏梦黎,你个禽兽。”司徒不顾形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