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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林英杰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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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家时,也是这般的住所,不禁悲从中来,却微微一笑,说道:“这里……怕不适合我,蒙两位前辈收留,你还给我银子给我吃的,让我在屋檐下歇一个晚上,我便知足了。”
  文绮笑道:“那可不成。师父和师爷爷都说了,得让你住房子里,你便住下。我就在隔壁,若是有事,可以叫我。也不怕吵到别人。”说罢在墙边咚咚地敲了两下,道:”这样我便知道啦!“
  唐弈也笑了,抓抓脑袋,道:“只是……为什么你们对我这么好啊?给我吃的,给我住的,又给我新衣服。”
  文绮说道:”这就好了?师爷爷和师父人一向好。尤其是师父,你看他老是板着脸,其实人最好的就是他啦。这么多师兄弟师姐妹,有好几个与你是一样的呢。都是师父捡回来的。至于我嘛……说了也不怕你笑,自从大师兄出事以后,除了师父和师爷爷,这里就再也没人能下得过我。你……是第一个。“
  唐弈闻言略感意外,便道:“大师兄……是什么样的人?”
  文绮说道:“你说大师兄啊……那个……天也晚了,你该睡啦,明天我再告诉你吧。你只管放心睡,明早我来叫你。”说罢蹬蹬地出了门,还顺手将门带上了。
  唐弈走近那桌边,将那衣服取下来,在身上比着试试,心道:“这便是给我的?我有近五年没穿新衣服了吧?”忽而想到自己曾答应给飞燕买新衣服,如今却是生死不知,那衣服哪里还穿得下,蹲在地上只是抽咽。
  “砰砰……砰砰……”墙壁响了,唐弈知道是文绮,便抹抹眼泪,来到墙边,也砰砰地敲了两下。不一会儿门呀地被推开了,正是文绮,说道:“我是叫你该睡了。你也只管敲怎地?……嗯,你哭过啊?”她看到他眼圈红红的。
  “没什么。”唐弈道,“你敲墙壁,我以为你有事。”
  文绮笑道:“这墙壁薄,不禁敲,若是我们一人一下的,一会儿就倒了。不如我和你说,敲两下,就是该睡了,敲三下,就是吃饭了,敲四下就是下一盘棋吧。怎么样?”
  “睡觉,吃饭,下棋。好的。记住了。”唐弈点点头。文绮笑道:“那我过去了。对了,虽然想你妹妹,可是哭也没用哦。明天师父就会让人去找的。你放心好啦。这个世上就没有师父办不到的事。”说罢一闪身出了门,其速之快令人咋舌。
  唐弈复关了门,心道:“怪了,照理说,专心学棋的人输了棋,应该不开心才对,怎么她好像比我赢了棋的还高兴?”
  此时墙壁又“砰砰”响了两声。两声?该睡了。唐弈也敲了两下,果然那边不再敲了。
  唐弈到底没穿那新衣,只把床上那些被褥推到一边,自家在床板上躺下,不多时,便已呼呼入睡了。
  次日,那司徒端木果然发出百余人四处去寻飞燕,又说要亲到弈秋馆去要人。唐弈心中稍安:“如此双管齐下,若飞燕没在弈秋馆,这一百来号人,料来能有一两个人找得到她;若她在弈秋馆,我与司徒前辈同去,岂不正好遇着?”便说要与司徒端木同往弈秋馆。司徒端木思忖片刻,说道:“也好。虽然那弈秋馆的秦老儿与我有旧,但想来,你妹妹飞燕若真在彼处,也不会放心与我同来。你去正好。”文绮也道:“师父,我也陪你们去吧。路上也可和唐弈再下几盘。”
  司徒端木道:“众师兄弟中,你与二师兄棋艺最高,你二人在此,帮师爷爷教授弟子。不可乱走。”那二师兄司徒宇笑道:“师妹,人家是去找妹妹,你跟去做什么?”文绮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司徒端木着人备了辆马车,只着一名弟子赶车,与唐弈一行三人趁着东升的红日往大道进发。
  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未数日,过了一座大山,此时天色已晚,黑云渐沉,前无村庄后无镇甸。司徒端木说道:“天晚了,怕要下雨,哪里可得借宿?”那赶车的弟子说道:“师父,弟子记得那山坳下有一处观音庙,虽然香火不继,却足以避雨。”司徒端木道:“也好。就去那里。”唐弈心中甚是不安,说道:“司徒前辈,为了晚辈的事,让您和师兄受累了。唐弈纵然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司徒端木说道:“说什么报答的话,只是,此去若寻不着你妹妹……”唐弈道:“若寻不着,前辈的大恩晚辈也当铭记于心。”司徒端木呵呵一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若是找不到,你也别太伤心。我料定,那个追杀你的人未必会伤害你妹妹,因为她并没有学过《五路仙人论》。”说罢瞅了唐弈一眼,又道:“她真没学过?”
  唐弈道:“我妹妹只是学一些入门的东西,并未学得太多。”
  司徒端木道:“这么说来,是学过的?”
  唐弈点点头,道:“是的。”
  “这就麻烦了。”司徒端木脸色庄重起来,道,“我就怕那个人追不到你,回过身去追你妹妹……”唐弈脸色已是大变。司徒端木道:“不过,我倒有一计,可令那追杀之人无从下手。”
  唐弈道:“请前辈赐教。”
  司徒端木道:“那个人不是要独得《五路仙人论》吗?不是不想让学过《五路仙人论》的人活在这个世上吗?你不如……”说到此,顿得一顿,道,“只怕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心存不良。”
  唐弈忙道:“前辈说哪里话,我受前辈大恩,只求前辈指点。只要能救飞燕,什么办法我都愿意一试。”
  咦,毕竟那司徒端木想出什么法子来救飞燕,且待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中计

  话说司徒端木道:“到底兄妹情深啊。其实这个办法说来也不难,你只要把《五路仙人论》写出来,然后付印出千份万份,散发于江湖,这样的话,大家都来学《五路仙人论》。试问,那追杀你的人又要去杀谁呢?又该先杀谁呢?恐怕他连学都懒得学了。”
  唐弈闻言大喜,说道:“多谢前辈。我……我晚上就写。”
  马车行入山坳,果然那一处竹林下有一破庙。那庙中蛛丝罗网,朽木雕像,乃是久无人到,鼠虫杂居了。三人才入得庙中,外头便已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雨不大,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司徒端木命那弟子放倒了神像生火,又吃了些随车带的干粮。那赶车的弟子收拾了供案,摆开纸笔,让唐弈默出《五路仙人论》。唐弈尚觉奇怪,问道:“师兄,如何出行也有带笔?”那弟子微微一笑,似是知他有这一问,回答道:“师父一向喜欢吟诗作对,有什么好句子必然要记下来,哪能不带笔啊?”
  “哦,这样呢。”唐弈心下豁然:“毕竟下棋之人,也大多是饱学之士,作诗填词倒也常有。”也不多问,只是动笔写将起来。
  都说道秋雨绵绵,这雨不大不小,接连着下了多日,唐弈每写完一张,司徒端木必仔细研读,甚至出言相询,唐弈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到这晚子时,方才将三卷《五路仙人论》写完。
  那司徒端木望着供案上厚厚一摞书稿,不觉点头微笑。唐弈放下笔,伸着懒腰道:“《五路仙人论》上中下三卷俱写完了,就是有些图例晚辈记得不大真了,恐怕有些出入,但料想问题也不大。不知司徒前辈何日付印?”司徒端木甚觉诧异,问道:“你不是说,你只学了上卷吗?怎么另外两卷也记得下来?”唐弈说道:“这本书未被抢走之前,昼夜不离我身。故而,后两卷虽未习得,但文字棋形却都记得下来,只是未解未学而己。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哦。原来这样。”司徒端木长须微动,笑道,“凡是学棋,记忆印象尤其重要,你能生吞记下这三卷奇书,可见,你果真是个学棋的好材料,可惜未遇明师……呵呵……都说秋雨缠绵,这雨料来一时也停不了,唐弈,你也辛苦了,就勉强睡一觉吧。待放晴了之后,我们就去找你妹妹。若找不到,再将此书付印,散发出去,使得此书价值变小,那人就不会再想杀你兄妹二人了。”唐弈彻底安下心来,打个呵欠,趴在案上,因为连日来动脑过度,疲乏已甚,不多时,便呼呼入睡了。
  却说唐弈于迷迷糊糊之中,只觉自己身在飘移。感到手脚俱无着落之处,耳边呼呼风响——立时惊觉,睁眼一看,周遭俱黑,不辨南北,雨点打在脸上,十分清醒的冰凉!原来自己正在不着边际地漫天飞舞。这不是在做梦!唐弈一声惨叫,响彻夜空,接着又“扑通”一声,落入水中,只是下沉,忽而,右脚分明感到踩到了硬邦邦的东西上,口鼻俱进水。人渐渐浮了上来。
  “呵”,头终于露出了水面,唐弈在水中重重喘了几口,站着游动。雨仍是不停。唐弈心道:“我如何会在这里?天啊,莫不是……”他突然想通了一切,“司徒端木诱我写出《五路仙人论》,然后将我丢下水,想淹死我。不对不对,不是想淹死我,我方才是从老高之处掉下的,他是想摔死我,杀我灭口了。天可怜见,这脚底下是一潭水……我怎么这么傻?还当他是好人哩。”他立时懊悔无比,又想道,“这水彻骨地冰冷,必定不是江河之水。想必此处还在山里涧中,或是深潭。既然如此,离岸必然不远。我须早些上去,不然非冻死不可。”
  努力四处张望,但见远方一星之火明灭。唐弈心道:“那里有亮光,或者是个人家。”便往那方死命游去。
  咦,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唐突

  话说唐弈于水中,望着远处一星亮光,便往那方游去,随时做了触岸的准备,是以不敢太急,怕撞上了什么。不多时,脚踏实地,悬着的心一松——终于上了岸,望着那光亮只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因是山中,又是雨天,唐弈时常立脚不住,摔得一身泥,却也无暇顾及了。
  “笃笃……”唐弈来到门口敲起了门板。
  “荒山野岭,行未五更。是何人敢擅闯我寡妇之门?芸儿,你可去开门。”
  “呀——”的一声,里头人开了门,唐弈见得真了,却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的,着一身短袄长裙,身形婀娜,只是尚未长足,问他道:“你是谁?找谁的?”
  唐弈说道:“我是……”刚想说了,又忽地想到:“且慢,方才里头那妇人说话斯文且有气魄,必是读过书的,我须拿捏起来,方得不被小看,或者可以讨些吃的。”他行乞多年,早已明白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乃说道,“小人只是个乞丐,夜雨难行,无处可去,若得一饭之恩,后必为报。”
  “哦?”里头那妇人走近门来,道,“一个乞丐,能到得我处?且出口成章,想必不凡。你且进来。”
  唐弈依言进得门来,便觉得一阵暖意,他见那妇人虽然穿戴朴素,但粗布大衣却难掩华贵高雅之质,心中顿生好感。
  却见那桌上正摆着一局棋,看样子,是黑棋让白棋四个子的局面,然而白棋已然处处遇险,几乎溃不成军了。
  “小兄弟,你也懂棋?”那妇人问道。
  “不……不懂。”唐弈低着头回答。那妇人道:”懂与不懂,暂且不说,但想必你是冻坏了。芸儿,去把你父亲的衣服挑一件小的来与他换上,将那剩的鹿肉汤热了,与这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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