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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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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信用那种东西在孤城雪心中毫无地位。

在他心中能摆得上地位的,只有荆长歌而已。而且,仅此一位。

听到晦气这两个字,孤城雪的脸色更黑了。现在几乎人人都知道荆强中了澜泱小王子的晦气,需要成亲来冲冲喜。更有私人传说,澜泱小王子奇丑无比,天生煞气,谁接近他谁倒霉……

孤城雪瞥了瞥嘴,既然说他晦气,那自然要去找荆强的晦气。

伯赏无敌最终也没胆拒绝孤城雪的要求,只能带着轰轰烈烈的大军再次出城。

荆雷刚替昏迷的老爹把马送到夜莺那里,就接到了敌军来袭的消息。他匆忙的组起几队兵马,出门迎战。

荆雷碰上伯赏无敌,本应该是天雷勾动地火,但荆雷这次却连看都没看伯赏无敌一眼,拿着长戟直奔软轿而去。

轿内的神秘人对于荆家就是个不定时炸弹,所以,荆雷想除去他,

不惜一切代价的除去。

伯赏无敌就不明白了,他们到底是是有多大的好奇心啊,竟然一个一个悍不畏死的冲向了孤城雪。

孤城雪看着冲上来的荆雷更郁闷了,因为他发现人群里没有荆长歌。

没有荆长歌能怎么样?

没有荆长歌就没有乐子。

孤城雪缓缓的打了个哈欠,荆长歌不在,这战场便也没了意义。

长戟如龙,身形似电,荆雷可以保证,那是他有生之年的最强一击,

然则,袖手轻翻,荆雷已被推拒在三尺之外。

荆雷只看到一角滚着金边的白色衣袖,以及一只半遮半漏的素手。

荆雷想,有着那样手的人,绝对是个美人。

但江湖上的美人有谁?

能与荆长歌结仇的美人又会是谁?

荆雷了解自家妹妹的性子,她见到美人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得罪呢。

那这人会是谁?

是敌是友?抑或非敌非友。

神秘人太神秘,所以才会让人心存不安。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向来如此。

荆雷想着,提着长戟想再次冲上去,无论如何,他想要一个答案。

但是,尚未待他冲出,轿内的人已经发话,声音嘶哑无力,仿若濒死的老朽:“我对你们并无恶意……”

“既无恶意,那你还来战场干什么?”荆雷想,我才不会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你的话呢。你说没有恶意就没有恶意啊,有恶意的人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心怀不轨。

孤城雪勾着嘴角笑了笑。这兄妹两个,倒真是……

伯赏无敌拿着长戟又要冲过来,无论如何,他想要一个结果。

孤城雪会意,勾了勾唇角。

伯赏无敌提着长枪挡在了软轿前面,他可不想在这里当隐形人。

荆雷不屑的撇撇嘴,他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

才不是多管闲事,怎能让你欺负了我弟弟去。伯赏无敌高昂着头,丝毫不知悔改。

正文 第22章 因谁而起

孤城雪懒得看那两只之间擦出的火花,更懒得去理那火花因谁而起,招招手,示意起轿回去。

伯赏无敌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去的轿子,这算怎么回事?算怎么回事?

“你到底打不打?”荆雷拿着长戟,脸色铁青,那个懦夫,竟然就这么逃了。哼,不要被我知道了是谁,不然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打了,不打了。”伯赏无敌看见孤城雪走了,自己留下也没啥意思,反正他只是想让小雪儿开心。

“你说不打就不打?”荆雷抡起长戟一个横扫,就将伯赏无敌扫下了战马。

“说不打了你怎么还动手。”伯赏无敌拉出吊在马背上的长枪,瞪圆了一双眼睛。

“你说不打就不打,我岂不是很失面子。”荆雷提戟再上。

“你这个有头无脑的暴雷匹夫,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伯赏无敌提枪抵挡。

“你这个四肢发达的白痴王子,我杀到你家门口再挥挥手离开你同不同意。”

“你奶奶个腿的,四肢发达也好过你有头无脑,暴雷匹夫,疯子荆雷。”

“你娘个头的,你知道四肢发的是什么吗?你这个人猿,你这个白痴大猩猩。”

众士兵挺着两位主将打骂对方十八代祖宗,默默的对视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

假的,这一切都是幻觉,一定是白天被将军操练的太厉害了,所以晚上才会做噩梦……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澜泱的王子未来的王才不会这么没有教养……

游烈天一身红衣倚在榻上,苍白的脸色绝美而阴柔,他叹息一声,侧头看向曲凉风,叹道:“莲,你怎么看?”

曲凉风看着手中游烈天给的消息,许久不语。荆家啊,权倾朝野的荆家啊,自古功高震主,就算现在他们没有谋逆之心,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荆强中的毒倒真是奇特啊……”游烈天红衣微动,笑的讽刺。

“或许,真的只是中毒而已。”曲凉风微微垂着头,目光汇聚在的焦点有些恍惚。

“向来足智多谋的莲丞相何时也会说这种不确定的话了?”游烈天敛起笑容,目光冰冷。

“微臣不敢!”曲凉风撩起衣摆已是双膝跪地。

“听闻莲丞相家前几日丢了朕御赐给你的那匹汗血宝马。”游烈天摘起一个葡萄放到嘴里,嘴角噙着笑,貌似只是随口问其,漫不经心。

但帝王之心,又怎会关心哪个大臣的家中之事。

曲凉风已是身体僵硬,但面上仍是摆出几丝不以为然的微笑:“陛下多虑了,只是世人以讹化讹罢了。那马是我借给一位朋友的。”

“朋友?朕怎不知莲丞相还有江湖中的朋友,竟能让莲丞相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借出玲珑。”宫女端着盘子让游烈天吐出葡萄皮,又递上一杯水漱口。

陛下体弱,吃不得凉食,更何况天已转凉。

曲凉风淡淡一笑,似是此事如微风拂过:“此事说来话长,那公子于漓安有救命之恩,漓安又如同我的亲弟弟,我自是要好生款待。他要离去远行,我便献上宝马以报恩情。”

“我近日听闻玲珑出现在了漠北战场,它的主人是名动江湖的天下第一人孤城雪,没想到离都已久的荆家还认识此等人物。莲丞相如何看待此事?”

“微臣斗胆,陛下认为?”曲凉风抬头盯着游烈天看,想从他脸上看出某些想法。

“朕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游烈天低头摆弄着怀中的暖炉,这还未到冬天,他就已经穿上了冬衣。

曲凉风看了心中一痛:“陛下,天气转凉,注意身子!”

“小凉风啊,朕若是不在了,你定要照顾好锦鸢……”游烈天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听着那声许久不曾听到的名字,曲凉风的心微微颤抖:“陛下年轻气盛,莫要胡说。”

自古伴君如伴虎,他曲凉风又怎会不明白。只是为了这天下,他小心翼翼,苦心经营,纵使面对的是儿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表兄,也从未放松过。

曲凉风跪在榻前,看着本应英俊潇洒却消瘦如骨的游烈天,心中酸甜苦辣咸五味具全。他不怪游烈天性子暴戾,也不怪游烈天喜怒无常,任是谁一躺二十年,怕是都不会好吧。

就在他以为游烈天睡着的时候,却听游烈天问道:“小凉风,你也开始会撒谎了!你怕我伤了那人,对吗?”

对于游烈天,曲凉风有内疚,有担忧,有忌惮,却唯独没有惧怕。一个救过你一条命的人,纵使他再次拿走你这条命,也是应该的。

曲凉风不在乎死几个人,但他不能让那个人死,他喜欢她张牙舞爪的笑容,喜欢她满不在乎的自由自在,喜欢她懒惰的样子,喜欢她无理取闹的可爱。

所以,曲凉风沉默,他不忍,不忍说出谎话骗可怜的游烈帝,更不忍让她受伤害。

“听说在漠北,他给玲珑换了名字叫小白菜,还娶了个媳妇叫小红花。”游烈天争着眼睛望着窗帐,他每次听到那人如鱼得水逍遥自在稀奇古怪的故事,心口总是疼的厉害,他羡慕又嫉妒,内心总有股毁灭那人的冲动。

他才是烈火王朝的帝王,他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万人拜服的君主,但为什么别人都可以那么逍遥自在开心快乐,他却连大笑两声都不可以。

然则,理智又压下了那份悸动。

“听说,小白菜在战场上丢了脸,它媳妇小红花一怒之下跟马私奔了。”

曲凉风跪在床前,静静地听着游烈天说起漠北的她。

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时而大笑,时而担忧。

荆长歌果然无论活在什么地方,都永远的那么生龙活虎,混得如鱼得水。

“听说,他第一次上战场便不战而屈人之兵,后来又打败了澜泱国的小王子……”游烈天淡淡的说着,这一切对他来说是那么的好奇而又美好,但他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对于美好,他只想去破坏。

“我累了,你下去吧……”许久之后,游烈天摆摆手示意曲凉风离去。

“微臣告退!”跪的笔直的曲凉风起身,缓缓的退出了那低沉而压抑的帝宫。

他是曲凉风,是烈火王朝的莲丞相,他从来不敢忘记这个身份。

荆强醒来的消息刚传出来,皇帝的密诏已经到了营帐:朕闻将军为保江山社稷身重剧毒,又闻孤城雪孤公子屡立战功,已为将军和孤公子摆宴庆贺,一来嘉赏孤公子护国有功,二来也是为将军修养有个好的环境……

荆强握着密诏,明白已是不得不归。

他默默的走出营帐,抬头望着漠北明朗的夜空,明白这天,终于也要变了。

功高震主者的下场,自古由来还少吗!

他自问该如何,却是不得而知。

三百年前的荆家本是江湖世家,却被兄弟背叛,遭人追杀,最终被游烈的皇帝所救,从此江湖上没有了荆家,朝堂上却有了荆将军。

想来却也讽刺,如今,荆家早已是名满长安,却成了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没有烈火王朝,就不会有以前的荆家,也不会有此刻的荆家。

所以,荆家只能忠于烈火王朝。

但皇帝不会这么认为,朝中的大臣也不会这么认为。

荆雷刚返回军营,就被荆强召唤了过去,然后默默的收拾行李,准备回长安的事宜。

“荆雷,你说陛下为什么要你们突然回去呢?明明这五年提都未提过的。”木森林摸着下巴,不得不怀疑。

“自古军心难测,帝王的心意,谁知道呢。木狐狸,以后没有我为你保驾护航,你这文弱书生上战场可得小心了,别砸了狗头军师的帽子。”

“放屁,老子才不需要人保护,老子文采第一,聪明第一,谁人能及。”木狐狸说着,四处打量着孤城雪在不在此地,向来喜欢欺软怕硬的木狐狸,现在可是怕了荆长歌。

“放心吧,小歌儿不再,去城门和澜泱告别了。”荆雷拍拍木森林的肩膀,安慰自己的好兄弟。

荆长歌拽下城墙上的战旗,换上自己的大作,上书八个大字:回家过年,来年再战。

看到战旗的孤城雪立马就黑了脸,荆行的毒还没彻底清除,他还不能离开漠北。

荆长歌欢欣鼓舞的骑着小白菜跟在马车旁边,她早就呆够了漠北,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还没有人供她玩乐,哪有回去自在。

荆强坐在马车内时不时咳嗽几声,你问为什么?他是病人啊,自然得装的像一点。为此还特意让荆长歌配了几副药,只是他实在不敢恭维小女儿的恶趣味,喝了两次就再也不敢喝了。

只能以节食来让自己面容憔悴些。

夜莺在一旁看的心疼,时不时的给他喝两口水。

荆雷一路沉默不语,只是抬头看着荆长歌无忧无虑的身影时,不自觉的握紧了拉着马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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