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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贤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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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还留在他的衣里,安适只看见她一边贴近安延,一边轻咬着他的衣襟问,“小么?”尾音妖娆。
安延抽了口气。
安适垂下头。
她的声音,跟他的呼吸缠在一起,“让太子把奏折拿回去看看,试着批阅。皇上……明日再看,好不好?”
“恩。”安延的声音里尽是急切,“适儿你拿了奏折便退下吧。”
“是。”安适应了声,开始一本一本地捡地上的奏折。
越来越重的呼吸渐渐点燃了满室旖旎。
他将所有的奏折收进木箱,抱着木箱走出紫宸殿。
门外,他的贴身太监已经候着。
他将木箱给他,徒步穿过沉沉的夜,走回重华殿。
重华殿里灯火通明,书案上早已摆满了奏折。
那是潘芙蓉特意找给他的,右相大人批过的奏折,供他参阅学习。
贴身太监将从紫宸殿拿回来的箱子摆到桌上,将里面的奏折拿出来,一一摆好,退了下去。
安适坐了下来,摊开了其中一本奏折。
满室孤清,仿佛连落笔的声音都显嘈杂。
可以协君处理朝政,他离帝位又近了一步。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如此孤独?
那个女人不是说要做他的伙伴吗?为什么却总是陪着另一个人,而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路上,让他自己学习坚强?

夜色渐明。
小李子轻扣紫宸殿的大门,“皇上,该早朝了。”
安延早就醒了,听到“早朝”二字无比烦躁,“今日不朝了。”他喝道。
门外很快没了声音,小李子退了下去。
潘芙蓉动了动身子,将半起身的安延拉回床上,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皇上不是不早朝吗?起床做什么?”
安延拍了拍她的背,回她,“朕还是去看看折子。”
潘芙蓉愣了一下,而后将他放开,随他起身,“臣妾也睡够了,臣妾服侍皇上起床。”
安延却将她压回床上,吻了吻她,声音温柔,“朕不要紧。皇后再睡一会吧。”
潘芙蓉没有坚持,只是抱着他噌了好一会才放手,“臣妾会想皇上的。”
安延打从心里觉得她可爱。最后再吻吻她,他径自起身着衣。
收拾齐整才想起奏折都在安适那里,正要吩咐人到重华殿将奏折拿回来,重华殿的人已经带着奏折来面圣。
“皇上,太子殿下说,皇上让他做的功课他都做完了。”太监跪在地上,将装着奏折的木箱呈上。
安延点了点头,让人将奏折重新拿了出来。
一看之下吃了一惊。不过一夜,安适已经将所有的奏折看完,不仅看完,而且还认真地批注过。哪里可以同意,哪里需要再议,都用朱笔点了出来。若不是确定右相大人确实在休息,安延差点以为这些奏折同往常一样,是右相大人批过之后送过来的。
将所有的奏折全部看过,安延将奏折交给小李子,令他下发回去。
送走那些烦人的奏折,安延心情大好,立刻着人传令,让潘芙蓉和安适陪他一起用早膳。
潘芙蓉就在紫宸殿,来得比安适早。看见安延心情大好,潘芙蓉止不住问,“皇上,什么事这么高兴?”
安延示意她在座位上坐好,连连点头,“朕发现太子是个可造之才,朕感到十分高兴。”
潘芙蓉这下明白了安延高兴的原因——安适替他将奏折都处理完了,他能不乐吗?
“太子是皇上的长子,将来的帝君,能干是应该的。一会儿太子过来,皇上可别太夸着他,少年心性,最怕得意忘形。”潘芙蓉柔声劝道。
她让安适接触政事,为的是给他一个窗口,让他得以结交群臣,编织自己的势力网。但若是安延偏宠太过,只怕那些原本欺负安适没有外力支持的人会开始跳脚,针对安适。
安延自然想不到这层,只是本着为人父母的使命感,深觉潘芙蓉说得在理。
没一会安适过来,三人分座次坐定,开始用早膳。
吃得差不多了,安延便开始询问安适的课业,依着潘芙蓉的意思,没有大肆夸奖什么。
安适规规矩矩地答着,也丝毫没有邀宠得意的样子。
安延对安适很是满意,正要吩咐他退下,突然小李子走进来,递上一本折子,“皇上,右相大人有本奏上。”
安延有些惊讶地接过奏折。平日右相大人有事,都会直接跟他当面商量,怎么写起奏折来了?
打开奏折,安延脸色立刻变了。
“来人!”安延将没看完的奏折摔在桌上,急切地发号施令,“立刻集齐所有御林军,在外公离京之前将他拦下来!”






、第 51 章

安延话未说完;已经起身朝外冲去。
潘芙蓉离他最近,急忙去拦;“皇上……”
未及言语,被急红眼的安延一把甩开。
安延是真急了,不自觉下了死劲,直将潘芙蓉甩出好一段距离。
一旁的安适见状忙去搀扶,快要触到潘芙蓉的时候突然跟她的眼神对上了。
那一刻她推开了他的手,借着他的力道;将自己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这个疯子!
“咯!”骨头错位的声音。
“潘芙蓉!”他大叫出声。
那厢潘芙蓉已然靠着柱子徐徐地滑了下来,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
安适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对自己都这么狠心?
他的叫声将安延的神智唤了回来。
“皇后!”安延一见潘芙蓉受伤,立刻变了脸色。
冲上来将安适推到一边;他惊恐而愧疚地将潘芙蓉抱起来,“天呀朕都做什么?来人!快宣太医!”
一阵混乱中,安延抱着面色惨白的潘芙蓉直奔回房,大小侍从急哄哄地去请太医过来。
还没来得及宣旨的小李子左右看看,最后走到安适面前,“太子殿下,您看,还需要集齐御林军吗?”
安适苦笑了声,回他,“你就当没听到。”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让安延阻止右相离京?
小李子虽不明白安适为什么如此沮丧,但眼下同安延走得最近的,除了受伤那位,就是眼前的太子殿下。既然他说得如此肯定,势必与皇上的心思八、九不离十了。
扫眼看到太医已经赶到,小李子立刻辞了安适,赶去服侍安延。

太医进门,查了伤势,替潘芙蓉将脱臼的胳膊接上,可算让安延平静了下来。
“皇后,”安延抱着潘芙蓉,心疼得不得了,“你感觉怎么样了?可还疼吗?”
“臣妾没事。”潘芙蓉惨白着脸摇头,泪水却在说着“没事”的同时,落了下来。
安延紧张坏了,“是不是哪里疼?”
潘芙蓉只是用没受伤的手拉安延的手,将它压在自己的心口之上,“臣妾心里难受。臣妾觉得自己配不上皇上。”
“你胡说什么?”安延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有些生气,“好好的,说这些胡话做什么?”
潘芙蓉一见他生气,哭得更凶了,“可是臣妾见皇上重视右相大人比臣妾更甚,臣妾心里也生出了妒意。臣妾……臣妾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潘芙蓉噙着一双泪眼看他,泪光迷离间,尽是楚楚可怜的怯意。好似他一点头,她就会伤心至死。
安延当然舍不得点头,只是搂着她细声安慰,“朕是急了。不管是外公还是皇后,在朕的心里都很重要。”
潘芙蓉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臣妾理解右相大人的辛苦。右相大人已经七十九岁了,还要每日为朝政忙碌,一日都不能清闲。这些日子皇上的辛苦臣妾都看在眼里,没有右相大人,皇上就像断了左膀右臂。可是臣妾转念又想,右相大人为皇上操了一辈子的心,从来就没有享过一日清福,实在是太可怜。”
安延原本想要寻回右相大人的急切心情因着潘芙蓉的受伤已经平静下来。此刻潘芙蓉的一番话,更是字句入心。
这许多政务,永远没有处理完的时候。可是人的寿命却是有限,右相大人已经为他苦撑了这么多年,眼下想要隐退,他去拦他,难道不是不孝吗?
安延这么想着,令人将右相大人的奏折拿了过来。
方才未曾细看,而今读来只觉字字句句,言辞恳切。奏折之中,只说自己年事已高,早有归隐之心,却不提自己这些年的许多辛劳。篇末更是殷殷期许,希望安延能够励精图治,担负起一国重担。
安延读得声泪俱下,拉着潘芙蓉未受伤的手,信誓旦旦,“朕一定不会辜负外公的期望,努力做个明君。”

安延说完这话的第二天,就踌躇满志地上朝去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小李子诺声方落,礼部尚书便出列行礼,“皇上,臣有本奏。”
头一次上朝没有右相的陪伴,安延止不住有些慌乱。
轻咳一声压下心虚,安延提高音量,应了声“准”。
只听礼部尚书奏道,“去年荆、充二州水患,皇上仁慈,将用以选秀的千万银两拨至灾区。皇上如此圣明,天下万民,莫不感恩戴德。而今天下昌平,臣以为,后宫不可无人。选秀之事,已然搁置一年,应当开始置办。”
安延还以为他会给自己出什么难题,没想到他一上来便是要为自己遴选后宫妃子,当下便喜上眉梢。
正要应下,只见百官之中,站出一个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归京不久的镇国公。边关暂时没有战事,镇国公便留在了京州。既在京州,便为京官,自然是要同其他官僚一同早朝的。
“皇上,臣有疑义。”镇国公的声音清朗,字正腔圆。
那些正要附议的大小官员见他如此表态,皆是一愣。
昨日右相离京的消息传遍朝野。右相一走,朝中局势可谓暗潮涌动。
安延好色,朝野无人不知。故而礼部尚书这一提议,拍马屁的嫌疑很重。但皇帝的马屁拍得好了,自然前途一片光明。右相走了,不就是为下一个右相空出了位置?
所有人都看出了安延对这一提议的赞许,却没有料到大玄国的另一权臣,头一个站出来反对此事。
众官一见风向又转,纷纷各自保持沉默,暗自观望安延的反应。
那厢安延自然觉得不太高兴。左右他都已经将选秀推迟一年了,总不能又不让他选吧?不过外公说过,镇国公忠心耿耿,为大玄国栋梁之才,多次叮嘱他一定要以礼待之,信之用之。
这么想着安延便没发火,只和声回他,“镇国公若有疑义,尽可说来。”
镇国公举手行礼,“回禀皇上,微臣以为,选秀一事所费甚巨。去年荆、充二州水患,国库支出甚大,若是今年再选,恐怕国库无力为继。再者,而今边关休战,正是我大玄整顿军务,完善军资的好时机。微臣以为,皇上当以国防为重,先将银两用于边防。”
安延有些听不明白。国库可是整个国家放钱的地方,国库也会没有钱么?还有,他选不选秀,跟国防有什么关系?
礼部尚书将安延脸上的凝重理解成不悦,于是奋起反击,“镇国公此言差矣。边防固然重要,皇室繁荣难道就不重要?而今后宫虚空,皇上身侧无人,做臣子的自当为皇上择选良人,长伴君侧。”
安延听罢连连点头,还是礼部尚书的话容易懂。
却见镇国公在下方冷笑出声,“尚书大人此话怎讲?而今皇后坐镇中宫,后宫更是妃子无数,怎么来的后宫虚空,无人伴君?”
礼部尚书反唇相讥,“皇后独宠后宫,本就乱我朝纲法纪……”
“砰!”
安延在龙椅之上重重地砸了砸桌子,“好大的胆子,敢说皇后的是非!”
那厢礼部尚书一听此言,立刻吓得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微臣失言。”
可是安延依旧气不过,他的皇后明明好得不得了,居然还有人在背后说她的闲话,“朕愿意去皇后那里,朕愿意独宠皇后,怎么就乱了朝纲法纪?”
礼部尚书自不敢答话,倒是镇国公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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