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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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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护卫接手重新锁上了窗子,她又走进来,金莲点了点在我面前的某一盘菜道,“姐姐找鸽子么,不就在这里?还是一只不够,还想再吃一只,可姐姐这只都还没有吃呢。”
“你拦了我的信鸽?”
我嘴上问着话,心里是已经笃定了。不由有些懊恼,到底还是低估了明妃,她暗藏在渊王府那么久,精心布局,岂是我随便几下能解决的。
明妃像是做了坏事般,一惊一乍道:“呀,是信鸽啊,我不知道,想着要做只鸽子给姐姐补补身子,姐姐莫怪。”
我沉了面色道:“出去。”
“姐姐……”
“唐远离,请明妃娘娘出去。”我加重了语气,唐远离没要客气的意思,干脆丢了几个冲在前头的护卫出去,要不是明妃走得快,估计下一个也就轮到她了。
唐远离关了门,走回来道:“算不上穷途末路,大不了杀出去。”
我应付着笑了笑道:“也许,还有后招。”
这话我自己说得都没底。
可唐远离点头,眼中闪着光,深信不疑。就像某个被追兵团团包围的夜里,我们背对着,长剑握在手里,浑身浴血,鼻息间都是彼此鲜血的味道,我告诉他,李淳风会派人来支援时他的眼神。
我果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李淳风一个温和笑容,我竟然将这些忘了干净。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根本没有援兵,是我跟唐远离硬撑到了最后,躺在血里累得睡着,然后在血里醒来,相互搀扶着回去。
我还是自视太高,将与所有人传递消息都寄托在了信鸽上,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以为渊王府里聪明的不太多,以为明妃只是一点小聪明。
幸好,在困守柴房时,唐远离也在。
那么多个绝境都能逢生,总不至于栽在这太平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再次发现一部好看的美剧,所以……又开始不想码字了……

☆、念卿天涯(六)


冬野和凉风送被褥过来,帮着铺好。
明妃过来看着,顺便知会我一声,太妃让她暂代我执掌渊王府,毕竟瑞妃还是戴罪之身,旁的亦是无人。
凉风不动声色抖开床铺,刻意走到我身侧,避开明妃的视线,悄声道:“太妃派护卫将柊叶看守起来了。晌午,明妃来院里说炖了鸽子给小姐补身子,让我们要还有多送几只去厨房。小姐如今身子耗不起,不如硬闯出去?”
“能闯出去么?”
冬野迅速装着掖被角,挪过来,眼神不时瞟向屋外笑颜如风的明妃,低声道,“王妃不知道,明妃娘娘绝对是小人得志,得了机会,也不知她要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折腾呢。”
凉风见我犹豫,蹙眉悄声道:“小姐特意走进明妃设计的圈套,想着逼明妃露出狐狸尾巴,除了干净。可事态发展超出预料,不如先保住自己,再另想法子。小姐硬要留在此处,亦是无用。”
忽的。
明妃款款走过来,笑得眉眼弯弯道:“姐姐与两个下人当真是姐妹情深,连铺被褥这点小事,也争抢着时辰絮叨上几句,我那院里的下人就是不行,不如姐姐院里的忠心。”
“主子不行,自是怨下人。”唐远离挑衅道。
明妃微微偏头,轻笑如春风里的梨花,瞧着便觉得美好,她点着头,似乎很受教般一步一步行至唐远离面前,俯下身,让目光与蹲着的唐远离平视笑言:“姐姐身份尊贵,我不能教训,唐公子可不是,还是小心说话为好。”
唐远离扯了嘴角笑,又迅速收敛下笑颜,端着肃容,满目鄙夷。
明妃也是不恼,直起身子吩咐道:“想来唐公子吃了多了些,有些积食,晚膳就不用送过来了。对了,姐姐胃口也是不好,午时便不曾吃过东西,这可不行,晚膳减半吧。”
她的近身婢女齐声应了。
明妃笑着矮身施礼道:“姐姐,床铺整理好了,我就先走了,府上事务不少,妹妹手生,要勉力些才是。冬野、凉风,走吧。”
我捡起地上叠好本用来垫的外衫递给凉风道:“外衫有些脏了,回去换一件送来,吃的东西不干净,穿得总要体面些,省得太妃来了,瞧见,好觉得本宫给渊王府丢脸。”
柴房是以前小厨房改的,灶台里还有残余的木炭,我在外衫上写了要吩咐凉风的话,叠一叠,凭着凉风,想来不至于让给谁抢了去。
“是。”
凉风收了外衫过去,手指触上藏在外衫内里的腰牌,顺势一抖,腰牌滑进了她的衣袖里,当着明妃的面,做得了无痕迹。
明妃又催了催磨蹭的冬野和凉风,看着她们退出柴房,这才仪态万千地微微颔首,告了退。
确信人走远,唐远离有些担忧道:“你将进宫的腰牌给凉风,让她去见李淳风,派柊叶去战场。只李淳风一下圣旨,太妃和明妃都会瞧出是你的心思,到时你的日子定是往艰难里走。”
“柊叶本就不是渊王府下人,他是军中将军,李淳风派他上战场帮李渊一最是合适,何况能接触到李渊一,搬来李渊一这救兵的,又是我们这边的人,也只他一个而已。”
我摸了摸完全平坦的肚子,叹气道,“只不知太妃会不会狠下心来不要这个世子。倘若她够心狠,我恐怕挨不到李渊一派救兵回来。”
唐远离和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午膳那满是一筷子不曾动过,满是藏红花和浣花草的食物,一道沉默。
晚膳是跟书太医一起送来的,吃食虽不丰盛,却也少了藏红花和浣花草,起码能入口,还是书太医亲自盯着的,没有银针,也不怕中毒。
待我和唐远离用罢晚膳,书太医帮我把脉,脸色黑沉,咬牙低声道:“到底是阜家血脉,你想留,便上些心。头个月本就坏得不稳,前头又惊得动而来胎气,你当自个儿身子骨硬朗,肚子里的可弱得很。”
我乖顺点头。
那些明妃做得手脚,我不欲与书太医多说,平白为他惹祸上身,我爹当年好友,如今剩下的也只一个彼时明哲保身的他罢了。
“书太医,我觉得头有些晕沉,身子也不太爽利,可要再诊细些?”
我伸出手腕递过去,对书太医狐疑的目光视而不见,固执伸着手。尽管不悦,他还是再次帮我把脉。我偷偷勾了手指在他掌心描画,送晚膳冬野和凉风一个都没来,怕也是被看守起来了,我只能求着书太医帮忙,让凉风进宫一趟。
书太医按下我的手,抬眼看我,神情复杂,缓缓开口道:“王妃怕是受了些凉,被褥该垫得厚些。”
“如此我也放心,多谢书太医。”我收回手,淡淡道。
书太医起身对明妃道:“微臣来时,皇上特意召了微臣过去,道是有些滋补东西还有养胎法子要交代凉风。从前在宫里,凉风一直跟在王妃身边,皇上道是对她最是放心,不知凉风姑娘现在何处?”
我一颗心落了地。虽他寻的由头,将我与李淳风弄得再次牵扯不清。
明妃扫了我一眼,冲书太医点头致意,转而对下人道:“往太妃那儿传声话,看是不是让凉风姑娘与书太医进一趟宫里。”
一盏茶的工夫。
过去请示的下人与太妃一道过来了,凉风也跟在后头。待书太医施了礼,太妃落座道:“来呀,押唐远离去地牢。王妃与此人孤男寡女关押在一处,传扬出去,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我抬手按住要跳起来的唐远离道:“太妃,唐远离是我请来府上的,过门是客,太妃此举怕是不妥。何况,离了视线,唐远离有个三长两短的,太妃去哪里赔一个人给我?”
说着话,我刻意将视线往明妃那里扫。明妃安静地站着,面上温顺柔和,恰如其分,无半点逾矩之处。
太妃压根不理我,横眉厉声呵斥护卫道:“怎么,还要哀家亲自押人不成?”
护卫忙上前来,将得了我示意的唐远离押了出去。
太妃对书太医点了点头,端庄得厉害,噙着笑意道:“有劳书太医了,哀家让李良送送书太医。凉风跟着去吧,李良……”
话接着话,没要让人反驳的意思。
外头李良几步进来,冲着太妃和我施了礼,请书太医出去,让凉风跟着一道出去了。
太妃道:“你们都下去吧。良辰陪着就好。”
明妃犹豫了下,随着下人离开。
适才还拥挤的柴房霎时变得安静,呼吸可闻。我沉默不语,等着下人来报说唐远离打伤护卫逃走,而太妃等什么,我是无可无不可。即便她留了良辰跟着,要真的动起手来,再多十来个良辰,我亦能应对自如。
作者有话要说:

☆、彼年风月(一)


屋里屋外皆是安静。这些年总也如此,我所到之处,所有声响戛然而止,尤其是嬉笑碎语声。反倒是阜北箫嫁进渊王府,折腾起不少动静,闹得人头疼不已,却难得让府里有了些生气。
柴房闲置太久,有些淡淡霉味,还有腐坏的灶台味道,阜北箫竟然也能泰然处之,半躺在刚在地上铺好的床铺上,望着没打开的窗静默。
良辰让人送了茶水进来,我并不想喝,可习惯了,接过来抿了一口,朗声打破沉寂道:“阜北箫……”
没有半点要理会的意思。
“阜北箫……”我压着升腾而起的火气,暗暗咬牙再唤了一声,她也好似个好样的,偏生不理我。这些年,我一心礼佛,动怒的机会不多,可阜北箫硬是有本事,每每让我心思郁结。
良辰出言道:“王妃。”
阜北箫往我这边斜睨一眼,面容清淡,问道:“何事?”
我哼了一声,偏不如她的意,叫她什么南箫,抬手搁下杯盏,缓缓道:“王妃就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
南箫忽的笑起来,转而对着我,煞有介事道,“太妃在府中眼线不少,没能得了消息,岂是我一两句话能轻易取信的。”
两个押人的护卫带着伤回来禀报道是唐远离逃走了。
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轻笑道:“王妃等得就是这消息吧,然后呢,之后王妃预备怎么办,让唐远离赶去东南边陲带了渊儿口信回来证明你的清白?王妃该清醒些,渊儿被蛊惑,即便你肚子里不是李家的种,保不齐他也认了,哀家最不信的就是渊儿的证词。”
南箫无所谓道:“太妃多虑了,我肚子里的自是阜家的种,太妃信不信也不影响我要生下来的意思。渊王府世子,我不稀罕。”
说着话,她从腰际掏出乌金腰牌,在手指间把玩着,继续道,“王爷的乌金腰牌在我手里,即便是太妃,也不能将我如何,我只要呆在渊王府就好,旁的争斗皆与我无关。”
“王妃确实聪慧。”
我点点头,真心称赞道,“哀家还想呢,王妃身手了得,何必留在柴房做困兽。倒是忘了,王妃要帮阜家翻案,无渊王府支持,难以成事。”
南箫一幅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端正身子,谢客道:“我有些累了,就不送太妃了。”
我本对阜家便无甚好感,何况是这个顶着千古毒妇名头的南箫,当初若不是渊儿对她执迷不悟,还以终生不娶为要挟,我绝不会松口。
好歹也塞了瑞妃和明妃进府,若不是瑞妃冒险私藏了浣花草,怀上谦之,恐怕渊王府后继无人也不一定。保住谦之,费了如何得周折,被逼着应承待南箫进门,不为难,更不逼着让她考虑子嗣问题。
他们阜家简直是我命里的劫,我是,渊儿亦是。
我让良辰把信取来冷眼道:“渊儿来的信。你倒是做得好王妃,渊儿在战场上念着你,你在府里尽忙着毁渊王府名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南箫还是勾一抹浅笑噙在嘴角,淡淡道,“太妃不惜以渊王府名声豪赌,我不过是个王妃,能说什么。”
我不算太生气,却也没忍住将两封信照着她的脸甩过去,哼声讽刺道:“你们阜家不就是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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