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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自然不会听取法师的话,不过后来在太后接二连三的怂恿下,先帝终于是动摇,将天赐公主忍痛送去了白国,与安阳侯联婚。
而齐妃在走时,也终是狠下心在宣逸宁的身体里埋下了断情蛊,只因她不想宣逸宁因为爱上了别的女子而忘记了自己。
那断情蛊虽然霸道,却以情作为牵引,若是没情,无论宣逸宁是后宫佳丽三千还是三万,也绝对不会有一人中蛊。
以此,陈年的往事终止。
听完了全部的事实,年莹喜谈不上恨,因为当年的齐妃只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对于一个孩子,她无法去给予定罪。
“年莹喜,你是第一个在我皇兄成为皇帝之后中蛊的女人,也许你应该感觉到庆幸才是。”挖出了全部的陈年往事,齐妃悠悠的舒了口气,似放下了一个包袱。
“不是庆幸,是荣幸,因为他爱我。”年莹喜笑着喝了口茶,“但你却永远是悲哀的那个,因为无论中蛊的那个女人是谁,也不会是你。”
如果齐妃又万分之一的把握宣逸宁会有一天喜欢上她,当年又怎么会那般绝望的给宣逸宁下蛊?
明知是不可能的,却还要纠结死守,如果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会带着齐妃去精神病院,因为以上的种种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齐妃死死的瞪着年莹喜,被戳到痛处的她无以反驳,可是猛然想起一件事,使得她复而又笑了出来,“年莹喜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如果我皇兄当真爱你,为何你中蛊之后却依旧双眼清目且墨发盘顶?看来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是。”
“哎呀,这事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年莹喜说着,转头用空洞的眼对着齐妃,“其实我早就看不见了。”她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剩余的茶水扣在了自己的发上,“而这黑发,不过是焗的罢了。”
脸上的笑容凝固在唇角,齐妃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浸了水的发丝慢慢退掉墨黑变为华白,最终,瞪大的双眼自嘲着泛起了泪光。
第二百五十四章挫骨断筋
她究竟是信错了自己。也信错了一切。她总是以为自己的付出就一定会得到回报。却不想最终……让一个局外人抢了自己所有努力的结果。
这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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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是从容淡定的拿着细长的烟杆。狐狸一样的长眼直接略过了呆愣的齐妃。停在了年莹喜的面颊上。看着她那双空洞到失神的眼。脸上的笑意更加盎然。“洠氲叫屎缶谷皇且恢币圆荒苁游镉氡竞钪苄H舨皇墙袢招屎笾鞫诔腥稀?峙铝竞疃疾辉炀酢P屎笳媸呛闷恰:枚Α:醚菁肌5闭媸侨帽竞钆宸奈逄逋兜亍!
年莹喜不送声色。直接忽视掉了安阳侯的话。她确实是洠氲狡脲谷挥趾桶惭艉盍鹆耸帧2还衷谌床皇撬硐志群椭室傻氖焙颉
不过安阳侯來的也真是时候。这样的话。她便更有信心除掉齐妃。
心思念转之间。年莹喜忽而笑的更加淡定。继续对着齐妃的方向。悠声慢语。“天赐公主。其实你也不需要感觉到不公平。因为从很久便认识了宣逸宁。当然。要是我洠Ъ谴怼T谛菽ソ敲诺哪且豢獭C菜仆ι硐嗑取0锼布哪歉鋈艘彩俏摇K淙晃也恢勒饩烤故窃趺椿厥隆2还闳肥凳且蛭业墓汀H眯菽ㄏ乱蛔浅氐募矍=懵蛄嘶貋怼!
‘吧嗒。’靠坐在另一边的安阳侯手中的烟嘴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摔响的同时。他直起慵懒的身子。再次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怪不得当年他将天赐公主带回來的时候。便再也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那股子冲动又霸道的气息。怪不得他无论在她的身上施加怎样的刑罚。她都不再挣扎的反抗。或是像是那日在高台上一般的对他出言不逊。原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天赐公主。原來让他一招來了兴趣的那个人。竟然大有其人。
难怪他见到宣国皇后时。一眼便觉得她那般的熟悉。原來。竟然是她……
“竟然是你。那个人竟然是你。”齐妃惊为人天。双眼震动的连瞳孔都颤抖了起來。
当年她一招的练习断情蛊破了原有那法师交给她的阵子。她本以为就算是破了那拘束她练功的阵子也无妨。毕竟她的断情蛊已经练成。
可不想。那阵子的一招破裂。导致了某些东西也在跟着改变。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她无法解释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是她的缘故。才导致了那次在高台之上。年莹喜莫名其妙的魂穿进了她的体内。并救下了宣逸宁。
“确实是我。所以我要谢谢你。”年莹喜说完。呼出了一口长气。当年的一切终于水落石出。而她也终于自己为何会莫名几度的穿越到这里。原來不过都是齐妃的功劳。
安阳侯如此一听。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带年莹喜回白国。当即起身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轻轻俯身闻了闻挑起一缕她华白的发丝。放在鼻息间仔细的闻了闻。
“当年你骂本侯为人渣。不知若是本侯现在告诉你。打算带你回白国。当本侯的妃子。不知你会不会再用当年的语气骂本侯一次。”面具下的他。满眼的留恋。“真怀念你当初那飞下高台的身姿。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本侯终于是找到了你。”
意料之中。年莹喜勾唇一笑。侧脸让自己的发丝划过他的指尖。仍旧一派的地定神闲。“走可以。但在走之前。我要天赐公主的命。”
她要不是吃了方准给的真元丹。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既然她的时日无多。跟着他回白国又如何。只要能让齐妃永远的在这世上消失。她不惜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事她欠碧荷的。
那个总是坚强带着欢笑。那个就算不是完璧也仍旧敢爱敢恨的女子。为了她而成了牺牲品。此仇若是不报。就算到了九泉。她又以何种颜面去面对碧荷。
况且。宣逸宁还一直不知道齐妃就是杀害他母后的凶手。若是他一旦知道。想是定会纠结一生。毕竟。他曾经当妹妹一般的照顾了一个杀害自己母后的人。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为了碧荷。为了宣逸宁。她今天都不能放过齐妃。而这也是她留下來的原因。
齐妃一惊。洠氲侥暧ㄏ簿谷坏搅讼衷诨鼓苋绱说那逍选I踔潦且宰约鹤鎏跫S氚惭艉钭鼋换弧
安阳侯看着自己空却的指尖一顿。抬眼看着年莹喜许久。突然笑了起來。“本侯自然是喜欢一个愿意服从本侯的妃子。而不是与本侯作对的妃子。既然宣国皇后开出价码。本侯点头便是了。”
“安阳侯。你明明是答应了我。只要我让你将年莹喜带走。你便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今你岂能出尔反尔。”齐妃惊吓的站起了身子。她根本不会武功。若是现在平阳侯决定袖手旁观的话。那么杀了碧荷的她就是必死无疑。
“本侯并洠в谐龆炊D训婪蛉藳'听说过。死。也是一种不再相见么。”安阳侯笑的和谐。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杆。再次的坐在了一边。示意年莹喜道。“宣国的皇后可以动手了。不过还请快一些。不然若是过了丑时。待我驻扎在宣国城外的士兵冲进宣国。本侯可就不敢保证。是不是只是单单带走皇后你这么简单了。”
袖子中的手攥成拳。年莹喜压着心中的怒火。笑意依旧。“这是自然。”说罢。她抬步朝着齐妃的方向走了去。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齐妃惊恐的不断后退。见年莹喜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的颤抖成个。若是她现在就死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便成了徒劳。因为到了最后。她还是洠艿玫叫菽囊凰恳缓痢
“不是什么。”年莹喜长臂一伸。准确的拉住了不断后退的齐妃。收回手臂的将她拉像自己。一手卡在她的喉咙上。轻轻若笑。“天赐公主。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剥皮。但你应该悲哀。我有着比剥皮还要残忍的手段。”
感受她冰凉手指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刺骨。齐妃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來。尤其是在听闻年莹喜的话以后。更是连神智都跟着恍惚了起來。“皇。皇后娘娘饶命。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留臣妾一条命。让臣妾在见见皇兄……”
“喜欢上同血缘的人并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在你亲手杀死了宣逸宁的母亲之后。你便再洠в凶矢袢ッ娑运6蹦憬毯砂ぶ蟆D阌Ω镁妥龊谩S幸惶煳一峒颖斗罨沟淖急浮!蹦暧ㄏ菜底拧J稚系亩鞑辉偻A簟J种杆匙牌脲牟弊酉蛳隆O仁且徽颇笞×怂母觳病
‘嘎嘣。’一声的脆响。齐妃刚刚还灵活自如的手臂。登时失去力道的垂了下去。
“啊……”齐妃的一声惨叫。彻响在凤栖宫的院子里。带着凄凉的疼痛。徘徊在夜色之中迟迟不肯散去。
“疼么。我怎么觉着还不及剥皮的十分之一。”年莹喜唇角带着嗜血的邪佞。再次手掌渐动。握住了齐妃的另一条手臂。“你放心。我会慢慢让你感觉到什么才叫锥心刺骨。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你与其有力气叫。不如留着点力气多撑一会的好。”
修长的白皙手指慢慢划过齐妃的各个关节。伴随着骨头错位的清脆响声。齐妃的额头上逐渐被密汗覆盖。她不再嘶声喊叫。并不是因为她听了年莹喜的话。而是疼的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來。
本就看不见齐妃表情的年莹喜面色平静。不带丝毫恨意的却是下手不留情面。这招的挫骨断筋是她从学会以來便洠в杏霉恼惺健V灰蛘庹惺剿俚锰腥獭2还衷诿娑云脲K故蔷醯谜庹械拇旃嵌辖詈孟袂崃艘恍
是啊。与杀母人之痛。和剥人皮之疼相比。确实是太过轻了……
安阳侯脸上的笑容依旧。一边慢慢吸着烟杆里的烟。一边悠哉的看着此刻如同杀人机器一样的年莹喜。
不得不说。他现在对这位宣国的皇后实在是感兴趣至极。能如此将残忍。狠决。果断。凛然。极其一身的女子。当真可谓是天下尤物。
只是……看着她在烛光下晃动的满头华发。安阳侯慵懒的目光慢慢收敛成缝。将脑子里所有有可能的人名都想了一遍。最后在薄透的唇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断情蛊也许还算不上是无药可救。最起码他不会看着年莹喜死在他的面前。他才刚刚得到她。还洠в杏涤兴呕乃S衷趺瓷岬每醋潘驼饷幢丈狭搜劬Α
‘咕咚。’一声。全身骨骼已经全部错位的齐妃瘫软在了地上。苍白的唇。惨白的脸。还有那划过面颊的汗珠。都在不断着预示着她此刻那喊叫不出來的疼痛。
以为已经告一段落的安阳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要起身打算带着年莹喜离开。却见站在齐妃身前的年莹喜忽然弯腰抽出脚踝上的小剑。微目含笑。“挫骨已经好了。那么接下來便是断筋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自我了断
安阳侯听此,脚下的步伐停顿在了原地,微微眯起面具的下的长眸,再一次将眼中的光汇聚在了那个手拿匕首的年莹喜身上。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总是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莫名的缺少了一股子残忍的味道,这也是他为何会纵容她耽误自己的时间如此之久,其实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她能残忍到什么程度。
可当他见识到她真正从骨子里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