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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脸上皆色彩纷纷,看来对这种关系并不理解。
“你们……”
哪里还有解释说明的机会,两柄刀同时架在了木舒云颈上,而江岳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凝神等着地宫开启之时会发生何事。
刀在脖子上轻轻转了转,立刻转出一条血痕来。
“你还要装下去吗?”
成默默仰着头,如同未曾看到。木舒云的腿吃痛单膝跪下。
木舒云手指轻触着刀锋的冰冷:“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人已被推着到了成默默面前。这种情况下木舒云倒忘了他们尚不知道她是女子。正好免了受更多的苦,他们若是知道自然更加下狠手。
木舒云被拉扯着与成默默脸对脸,看着刀子思量着要说的话:“你没瘫吧!”
翻眼看着头顶上的如盖的树枝,成默默呆呆的没有理。
“费话少说。”
感觉脖子上更痛了,木舒云讪笑,他们这明明是报前日的仇。
“你要看我的脖子掉下来吗?“刀架在脖子上这声喊的也没显出什么气势。
☆、一百零一 再现的熟人
在这危机时刻,成默默仍是又呆又傻地盯着天空。木舒云认定她是装傻,装瘫痪都可以装到那么像,装傻又有何难?与姜大夫接触,怎么也要沾染些他的风格,说起谎来如同喝水一样自然的很。但是他性命只在别人的刀锋上,她再这样装下去,他们却未必肯珍惜他的生命。
“放开我。”木舒云挣扎了几下,头被按的更低了。分明是个砍人的姿势。
木舒云挣扎着说:“她不是成墨。”
头被按的更低了,直栽到地面,扑了满脸的土。
“这样问下去明年也未必能寻的到地宫的入口。”
木舒云吐出嘴里的土,道:“她真的不是成墨。”
“那是谁?”太过熟悉的声音。
腰部被狠狠踢了一脚,啃了满嘴的草,木舒云痛倒吸气又吸了土,不断地咳嗽。没想到李升会来,怎么哪里也少不了他来插一脚。
木舒云忍痛讥讽道:“你的伤倒是好的真快。”
李升面色一变,又狠狠踢了一脚。
李升正好做出了大家想做又无法做的事情,因此并没有人出手阻止。
“成墨,你不说可以,木舒云也任由我处置。”李升随便拔了一柄剑,扑哧一声,剑已刺入木舒云的左手手臂。一只剑竟穿过左手手臂。好痛。
自从碰到她,他的运气就像是突然用尽了,任由着别人来折腾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成默默的头微微侧转,视野时似乎终于有了木舒云的影子。
剑没有拔出,在手臂里硬生生转了转,血水直淌下来。木舒云不由痛的哼出声来,他是不想在李升面前示弱,可真的很痛很痛。
这样的视角里,只是看到她默默地看着自己,没有表情,没有关心,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她还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木舒云的心中忽觉得很是凄凉,记得那个雨夜她赶来时他是很高兴的。上次她也是没有什么表情,但他感觉的到关心。这次,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好冷。
不错,他本是要为了耍弄她才与她同行,再次找她只是因为迫不得已,是要利用于她。她在他心中从不重要,甚至可以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而将她来做筹码,她应该恨他。
可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他却妄想从她的眼中看到关怀,凭什么她要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关怀!
没有理由!
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越想越是凄凉,本就痛的无法停止的眼泪越流越多。
成默默垂下头,手按在腰间的剑鞘上,这一举动便已证明了她没有疯。
她不是想装疯,确是疯癫了一段时间。清醒后却发现自己的记忆混乱,竟然有两个不太相同的记忆,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不同的记忆。很明显有一个记忆是别人强加给她的,而这个强加的记忆明显是因为要利用于她。而最令她难以理解的是,两个记忆里有着同一个名字——成墨。
她继续疯下去是因为她想知道答案。“成墨”对于她应该是个什么样的记忆,而她对于成墨又就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一百零二 开启地宫
李升冷笑道:“不打算再装下去了吗?”
其实,她还是有些后悔的,但冲动之下全站起来了。成默默装着高深的模样四下走动,她还真不知道这地宫要如何开启。手按在断剑的剑柄上,手心满是汗水。
这数个洞倒是古怪的很。似可插入什么东西。成默默抚着剑鞘,也许……抽出腰间剑鞘,向着最中间的一个小孔隙插入。剑鞘没入,只听沉重的声音响起。慢慢地面前的数棵大树向两侧倒去。
没想到竟然是剑鞘!
一阵惊慌之后,尘土飞扬中,一个向下的台阶出现在众人面前。
成默默只是试一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木舒云受伤露出那么可怜的神情时会这样轻易地将进行了一半的计划就这样中断了。
开门的不是成墨吗?怎么现在成了她了。反正门是开了。在成默默愕然不有些不知所所措的时候,身后的人都急着涌了进去。
“她原来真的是成墨。”木舒云心里涌起数种无法言明的感觉。自己随便包扎了包扎,做大夫真的不好,自已受伤时只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太可怜了。自怨自艾了一会,只能仰天长叹。早已没了人理他,都急着进入地宫去了。
成默默蹲身要帮木舒云包扎,哪知木舒云身子一斜,分明是不愿意要她来帮忙的意思。抬头便看到仍有数人在旁并未进去。
成默默道:“地宫已经打开了。”
“既然是由你打开的,自然应由你先进去。这样方才公平。”
公平!
只听里面传出几声惨叫。再看看众人早已了然的神色,霍然明白原来如此,是要她先进去试机关暗道,可惜,她也不知道。
成默默方才走一步,又停了下来,现在的位置仍在洞外。
“咳咳,今夜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再来。”
“不错,下面不知是明是暗,我们需要一些火把。”说话的是薛和,可怜了他那好听的声音竟然来做威胁用。
“真的有地宫。”传来的是柳叶儿的声音,她后面是黑衣人,此刻他也不再特意躲避。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还有一人,是昨日未见的柳修缘,此时神情憔悴,虽是走来却是心不在焉。
红鸢笑道:“妹妹来的倒是及时。”
已有几人拿出了火把,原来早已准备妥当,但显然没有准备给其他人。对于宝藏都是有私心的。
成默默干脆侧卧在地上,方才洞中传来一声惨呼之后再无声音,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她这样冒然地闯进去,只怕也小命不保。
也不知何时,他们竟围成了个半圆,硬是将她围在中心,只有进洞一路可走。连木舒云也躲在一边等着她进去,他刚才是不是与他们一起做戏?
成默默仰天长叹,坐到地上:“其实这样的光景真是美的很,令人心旷神怡。不错,不错。”
她后面的“不错”是表扬最近自己词汇量猛增,这可全是整日罚她抄写的齐蕴的功劳。
这样躺了一会又觉得不太舒服,于是背对了大家面向着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会有多少危险?
☆、一百零三 又是机关
先前进去的人留下的那片混乱的惊呼已在众人心中消退。黑漆漆的洞内写满了未知的危险。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地宫的入口处静的让人发怵。终于有人再也等不下去了,又怕先进去的人先得了宝藏,开口催促道:“等多久都是要进的。”
被这一声打断睡眠的成默默无声地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你们想进便进。”
催促的人又不耐烦道:“自然要请你先进的。”幸好晚走了几步,否则岂不上了这家伙的当。
另有一人也道:“你若是不进我们自然有办法要你进的。”
“随便。”
“老子踢你下去。”脚刚抬起来还没有机会踢出去就被人踢下去了。没把成默默踢到地宫里,倒是自己被踢出老远,“嗵”一声摔在树杆上。摔的屁股开花。
薛和这时道:“听闻地宫里有镇守的鬼怪,若是所进之人不是开启地宫之人,会被恶运缠身的。”他本是怀疑她并不是成墨,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成墨,至少是可以开启地宫的“成墨”。
“哦。”威逼利诱胁迫,成默默发现似乎只有进一条路可以选而已。
柳叶儿叫道:“这么可怕。我不进去的。”
极少说话的黑衣人道:“没事。”
“时间不早了。”薛和的手中多出一柄匕首,匕首指着成默默。她真的没有想过他们用这们直接方式。更有人拉了受伤的木舒云。
“我不要了。行不行?”木舒云哀求着,一只手捂着另一只受伤的手,刚刚止住的血又开始流了。
火把并没有将洞口处的黑暗驱散反而在地宫的入口投下长长的影子,凭添了许多紧张的气氛。
洞内两侧石壁很是光滑,看来历经年久也未被时间腐蚀。
走了几步忽有人道:“这里有灯。”石壁上所嵌数盏灯被点亮,这时成默默已快步走到了洞的尽头。
“不可能。”
方才举着火把的他们都没有看到原来这洞这么浅,且若真是这么浅先前进去的那些人又哪里去了。
成默默在石壁上用力敲了几下,是实心的。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探究这些,成默默也觉得自己神经太大条了。
“那些人哪里去了?”
“果真有鬼怪!”
发出这声尖叫的是柳叶儿,她这一声叫的人人都毛骨悚然。再加上木舒云因受伤一直压抑的痛苦哼哼声,这原本并不太长的石洞里更是显得充满可怖的气氛。
成默默转身,看到两侧的六盏油灯。六盏灯下人人脸上似都蒙了一层阴影,那脸狰狞可怕,个个是要吸她血的才罢休的鬼怪。他们才是真正的鬼怪,这里哪有什么鬼怪。心口处绞痛起来,右手随便一搭,正好碰到油灯。觉得那灯似并不如看到这般牢牢地固定在墙上。心中若有所动。
薛和仔细将洞内检查了一遍道:“这里的机关多半便是这些灯。”
便有几人将每盏灯都左拧右拧的,全然不见效。
原来并不是这些灯。成默默暗道,可方才明明觉得这些灯盏似可以移动的。
薛和看向成默默,道:“有劳。”
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已激的众人都看向了成默默。一双双狼一样的眼睛,似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一百零四 奇怪的石室
成默默感觉自己的手在发颤,慢慢地拉着灯,与上次碰运气完全不同,这次可是明知生死在瞬间,而且她突然比以前留恋起生命来了。
门开了,红色的光晃的人一时难以适应。待众人看的分明,那么大一对红烛,那么大一字喜字,不觉都有结傻眼了。
薛和轻咳了一声,众人从惊诧中回过神来。
柳叶儿指着前面道:“这时是要办喜事吗?”
一直不言不语的柳修缘此时面色越发苍白,似都站不直了。
有人看到红烛旁一样东西:“咦,这是个什么?”
另有人拿起来疑惑道:“玉佩?”
柳修缘越发要倒地了。
看着玉佩的人道:“这不是柳修缘的玉佩吗?”
柳修缘进来便看到了,只是不敢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