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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父子本是一条心
“好啦!好啦!都是一时气话。逸阳,快起来吧!”鱼汉阳看见鱼亦可和商逸阳悲戚的样子,忍不住赶紧出来打圆场。
将商逸阳从地上拉起来,又示意商逸阳赶紧去哄已经掉眼泪的鱼亦可。
商逸阳看了鱼亦可悲戚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愧疚的握住鱼亦可的手说道:“母妃,您的话我记住了,您别伤心了。”
鱼亦可泪眼婆娑的看了商逸阳一眼,发现半边脸已经有些红肿的时候,眼泪不由得掉的更多,伸手疼惜的抚了抚儿子的脸,“娘打疼你了吧?”
商逸阳笑了笑,不介意的说道:“本来就是儿子不对,娘打的对!”
一句话说的鱼亦可眼泪更是如雨落下,不由得一转身悲伤的对商泽哭着说道:“我从来都没打过儿子的!都是你的错!”
商泽看着此时母慈子孝的两人,不由得长叹一声,站起身走过去用手给鱼亦可擦了擦眼泪,“好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商逸阳和鱼汉阳看两人鹣鲽情深的样子,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然后还有点小尴尬。
鱼亦可收了收眼泪,看见其他两人的样子,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一向是性情洒脱之人也并不见得如何娇羞,而是拉着商泽再次落座之后,继续刚才没结束的话题。
“哥,你说老二那要怎么办啊?”
鱼汉阳看了一眼商泽,缓缓说道:“如果真如皇上所说,那就不可不防了。首先,这皇宫禁卫里就必须严加防守了。从现在开始所有新人不得加入了。”
“即使老人也应该随时注意行为异常之处。”商泽补充的说道,一张脸上满是阴沉,“老二要是做出不容祖宗宗庙的事,那是谁也保不住的。”说着,商泽看了商逸阳一眼。
商逸阳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逸阳,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啊?”鱼亦可关切的看着商逸阳。
商逸阳抬头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淡淡的说道:“父皇怕是早有打算吧!”
商泽盯着自己这个聪明绝顶的儿子,也不知道心里是悲还是喜,“你说吧。我也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没什么变化。我要把老二江南的事彻底抠出来。我看他这次还有什么可说的!”商逸阳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商泽听了,微微垂下眼脸,然后又抬起来看了看鱼汉阳,“汉阳,你的意见呢?”
鱼汉阳想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江南是太子的根,我怕逸阳还没碰到根就已经惊动了上面的叶。在太子府你也看到了,太子的动作不可谓不快。所以,以江南为另一个契机怕是要困难。更何况,江南是我们的赋税要地,一旦那里闹起来,可不是动刀动枪就能解决的。江南现在连皇上的银子都敢贪,怕是从里已经烂到外了,动一而牵全身。逸阳,你别忘了,你辽江的军饷还是要靠江南来供应呢!”
商泽听了不由得点点头,然后又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听到了吗?这就是老臣谋国的思虑。学着点吧!”
“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商逸阳这次倒是没耍脾气,而是认真聆听。
“老二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势力,其中一半的功劳要归周康。周康不但是太子党的领袖,更是这所有运作的中枢,上面其牵着太子,下面牵着所有官员。太子不方便出面的时候就全部是周康在中间斡旋。只要周家还是和太子站在一起,那么他们就永远都是上下沆瀣一气,打着骨头连着筋。所以,你的下一步棋要从周家下手。”商泽在指点儿子上一点也不吝啬。
商逸阳想了一下,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可是周家和太子几乎就是铁板一块,要想破坏他们的联盟简直有点痴人说梦。”
商泽此时却笑了笑,“说到阴谋诡计、鬼灵机变我倒是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我问你,辽江那个银矿你是怎么找到的?”
商逸阳立时眼睛又瞪了起来,“你给我放奸细!你怎么这样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我也没见过当着自己老子面就喊着不让当皇上就造反的儿子!”商泽冷哼了一声。
商逸阳想了想也就不再争辩了,“你的意思是要从周沐熙的身上下手?”
“这样的事你自己想去。我想这件事还难不倒你。只有两件事你要知道,第一:商齐御对辽江所有的事还都有所怀疑,尤其是银矿,这就是你的机会;第二,对于周家来说,你也好,齐御也好,甚至包括我在内,都只是周家的一个保证,谁能让他们万世荣华,他们就会帮着谁。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效忠,也没有永远的背叛。”
商逸阳听着父亲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还有件事,我很快就会让你舅父去查江南的事,你不要碰。听见没有?”这句话商泽带着绝对的权威。
商逸阳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点了点头。
商泽又看了儿子一眼,站起身,“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自己好自为之。陈晨的事你最好想的周全点,我可不想再回去看见人家和我哭诉。哼!”
说着,商泽率先走了出去。鱼亦可又握了握儿子的手给了他一个要小心的眼神,也跟着出去了。
鱼汉阳立时起身恭送。
商逸阳看着两人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王爷,你要体谅皇上的苦心。这江山得来不易,守住就更不易了!”鱼汉阳语重心长的对商逸阳说道。
商逸阳看着两鬓已经有些斑白的舅父,不由得深深鞠了一躬,“谨遵舅父教诲!”
☆、第116章 他要的就是一个怀疑而已
商逸阳回到府中,一进书房就发现庄眉蔻正坐着和唐偌麟说话。
“你怎么来了?”商逸阳对这个意外还是很意外的。
庄眉蔻笑了笑:“陈大人委托我去和太子和你说声谢谢。并且通报你们一声,陈晨还在医治当中,病情还有些反复。让您二位不用操心!”
“哼!我操什么心!怕是他现在都快要乐死了!”商逸阳没好气的说道。
走到庄眉蔻的身边坐下。
“老爷子把你叫去干什么啊?”唐偌麟好奇的问商逸阳,顺便给他倒了杯茶。
“对啊,叫你去干什么?”庄眉蔻也听唐偌麟说了商逸阳被叫走的事,好奇的问道。
商逸阳看了看两人,淡淡的说:“没什么,就是问了陈晨的事。”
“你实话实说了?”庄眉蔻接着问道。
“嗯!不说实话也不行啊!”商逸阳喝口水然后叹口气的说道。
“那皇上知不知道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唐偌麟皱着眉问道。
商逸阳摇摇头,他决定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庄眉蔻知道的比较好。
商泽和他说的话让他很有触动。他说的很对,以前他觉得将江南的案子翻出来也就算是彻底扳倒商齐御了。但是纵观辽江的结果,虽然人是都抓了回来,但是能确确实实指证商齐御的却并不多。
现在手头上的证据虽然已经积攒了一些,但是那些信件书函却没有一个是商齐御自己的手书和接收人。真要是都弄上去,很可能最后被反咬一口。而江南各自独立的形式更是滑不留手,即使想牵一而动全身都不太可能实现。
如果要是按照他爹的做法,先砍掉商齐御的臂膀,那么剩下的事他自己就会自乱阵脚。
甚至可以这样说,他不需要做的太多,只要让商齐御再也不相信周家就可以了,而这样的结果却早已在他的谋划之中。只是当时他的想法没有这么深入而已。
庄眉蔻伸出手在商逸阳的眼前晃了晃,商逸阳立时一惊,将她的手握住。
“什么事啊?”商逸阳温柔的说道。
“什么什么事?你到底在想什么事!这么聚精会神!”庄眉蔻好笑的看着商逸阳。
“没什么!对了,你去过太子府了吗?”商逸阳接着问道。
“没有啊!我打算先来问问你,然后再去太子府!”庄眉蔻直觉感觉到今天商逸阳似乎一下子多了很多心事,难道是和皇上找他有关?难道真的又出什么事了?
商逸阳长吸口气,放开庄眉蔻的手,站起身,缓缓在地上踱起步来。
庄眉蔻和唐偌麟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都知道这是商逸阳思考事情的时候的习惯动作,所以,他们都安静的看着商逸阳在地上转圈,没有说一句话。
一会的功夫,商逸阳停住脚步,然后看着庄眉蔻说道:“一会你去商齐御那就说陈晨的病情老是在反复,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发抖缩在被子里不见人,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总是在大声嚷着鬼面!鬼面!然后你告诉他,就说商逸阳已经知道了。开始频繁探望陈晨。嗯,这样就可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庄眉蔻微微皱了皱眉,有些担心的看着商逸阳。
“我要让商齐御先动一动!”商逸阳微微冷笑着说道。
“那陈晨会不会有危险?”庄眉蔻有点担心的说道。
“不会!此时他动陈晨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事,不用担心,你按照我说的告诉商齐御就好了!”商逸阳安慰的握了握庄眉蔻的手。
庄眉蔻看着商逸阳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的担忧开始加深。
“没事的,真的!”商逸阳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说道:“好啦!你赶紧去太子那报道吧。在我这呆的时间长小心被怀疑!”
庄眉蔻看商逸阳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不由得站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庄眉蔻忽然转过身,看着商逸阳说道:“你知道吗?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撵我走!”
商逸阳的肩膀僵硬了一下,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等庄眉蔻彻底走了之后,唐偌麟才忍不住的开口道:“什么事啊?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皇上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别问那么多。你带着炼蛇去办两件事。第一,你去向外面放陈晨的消息,真的假的都可以,越多越乱越好;第二,你让炼蛇带着我们的人去给我摘几颗人头。”
唐偌麟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开始全线警觉了,“谁的人头?”
“那些从辽江逃回来的被太子藏匿起来的人头。”商逸阳冰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残酷。“记得,手法要模仿周沐熙的杀人方法,但是却绝对不能太像,要似是而非。具体手法炼蛇知道,你去问他就好。”
“你要现在就动手除掉周沐熙吗?时机不太成熟吧?”唐偌麟不认为现在是个好时机。
“谁说我要除掉周沐熙?”商逸阳邪魅的冲着唐偌麟笑笑:“周家岂是那么容易倒得?!我现在要的就是商齐御的一个怀疑而已。”
唐偌麟想了想,不由得站起来叹气的说道:“希望这次商齐御能对自己有点信心。这样也不枉费周家扶持他一场。”
“你少在这伤春悲秋的。你小心着点,这两件事都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尤其是后一件。辽江那批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你自己也要当心点。”
“行啦!知道了!”说着,唐偌麟拍了一下商逸阳的肩膀,也出去办刚得到的艰巨使命去了。
商逸阳重新坐回椅子上,一直看着窗外摆动的垂柳。
商齐御本来就对辽江的事有所怀疑,那些事已经成为他心中的导火索,他知道有内奸,只是还没有查出来是谁而已。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他大大方方的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