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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里探出一颗脑袋来,那不是司徒文静还有谁?原来司徒文静听到外面的马蹄声,还以为出了纰漏,赶快藏了起来。没想道是云枫一干人,刚撒在身上的千里追踪散就让云枫找到了她。
“阿枫,你终于来救我了,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司徒文静话里带着哭腔。
云枫快步来到司徒文静面前,一把将司徒文静搂入怀中。
“静儿受惊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轻易的离开我了。”云枫的无比怜惜的说道。
阿枫是在向我表白吗?司徒文静把头埋进云枫怀里,顾不上委屈,心里甜滋滋的想。
云枫见司徒文静走起路来姿势僵硬,扶住她道:“静儿是受伤了?”
“嗯,是施展苦肉计时自己掐的,没想到用力太狠了,腿上肯定是青了,现在动一下都痛呢。”司徒文静呲牙裂嘴的说道。
云枫遂将司徒文静拦腰抱起。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没有那么娇气,可以走的。”司徒文静又羞又急。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不放,”云枫酷酷的开口。
司徒文静无奈,只好攀着云枫的脖子,一时间暗香盈袖在鼻,软玉温香在怀。
菊花会
司徒文静和云枫一起回到了军队,宋夫人见宋清玉闹了这么一出,也没有理由再留下司徒文静了。
司徒文静和巧儿又恢复了以前的装扮,再次混到男人堆里,随侍在云枫的身边。
云枫果然说到做到,走哪儿都带着司徒文静。大军沿途要经过不少的城池,因此,一路上都有当地官员前来犒劳大军。大军因此也会借机休整两天,顺便补充给养。
你说你们来犒劳大军就罢了,身后怎么还带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闺女一同前来,不是说女人不能进军营吗,就算是在军营大门口也不行,这不是明知故犯嘛。
瞧那群姑娘看云枫的眼神,简直就像苍蝇见了臭鸡蛋般兴奋的两眼放光。(司徒美女:你会不会写文啊,我家阿枫怎么会是臭鸡蛋。淡茶:呃,我错了,那改成:臭鸭蛋好不好?美女被气的花枝乱颤:你,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拍飞。淡茶:咳,不孝女,俺可是你亲妈哎。)
司徒文静黑着脸站在云枫身后,喉咙里直冒酸水,这家伙身在花丛中,怕是骨头都酥了吧。
云枫好像感觉到了背后灼人的视线,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司徒文静一眼,司徒文静则狠狠的瞪了回去,云枫却心情大好,冲司徒文静一笑,那笑容当真是穿肠毒药,又让司徒文静成功沦陷了。唉!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当云枫转过头时,又变成了煞气凌厉的大将军、高高在上的齐王殿下,面前的一干官员均噤若寒蝉。
司徒文静以为这些人敲锣打鼓的送来了三牲等物,走了过场后就该打道回府了,谁知人家还不消停。说是菊城的菊花甲冠天下,明日城里正好开菊花酒会,到时候有几盆极品的墨菊展出,一定要请齐王殿下赏脸品评云云。云枫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那一群官员自是喜不自禁,笑眯眯的打马回城了。
司徒文静不屑的撇了撇嘴,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云枫看着司徒文静脸上的表情,心情格外的舒畅,不过面上还是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云枫就带着宋清扬、孙仲远和司徒文静主仆二人一起去赴会了。不过一行几人都是锦衣华服,除了司徒文静主仆。早知道就不做云枫的贴身亲卫了,他们个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相比之下自己和巧儿就像两只癞蛤蟆跟在他们后面。还得随时被这三人指使的团团转,真是气人。看来这随从不是这么好当的,苦要吃得,委屈要忍得。还好自己是打短工,天原、地方他们仍是长工,真为那八大随从掬一把辛酸泪,你们真是太不容易了,向你们致敬。
来到城门口,督、抚两名大员早就候在哪里了,见到云枫一行几骑忙迎了上来,寒暄一阵后,遂调转马头,非常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这时节菊花开的正盛,一路行去,城里的主要街道上都装点了菊花,挂上了菊花灯,真是一年一度秋风劲,岁岁黄花分外香。莫非这儿就是北宋的京城开封府?
街上的人很多,云枫等人遂下马步行,虽然云枫早就叮嘱过这些官员,不可大张旗鼓,但是街上的百姓还是早就被衙役拦在了街道两旁。他们带着敬畏的目光审视着云枫一行,私底下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云枫一行人的身份。
在衙役的护卫下,云枫一行终于来到菊花会的主会场。云枫等人刚到门口,就被一干官员如众星拱月般拥簇了进去。
原来是一个大花园子呀。不过就是几处亭台楼阁、几处曲水溪桥,但是被鲜花一装扮,还真是美仑美焕。
这里变成了花的海洋,红黄白青蓝紫各种各样的菊花全都汇聚到了这里。菊花是中国十大名花之一,古神话传说中菊花被赋予吉祥、长寿的含义。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写的菊花诗不知凡几,由此可见古人是很偏爱菊花的: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过更无花。云枫应该也是喜爱菊花的,要不然沿途那么多城池的官员相邀他都没进城,偏偏菊城的官员说有菊花会,他就爽快的来了。
司徒文静跟在云枫的身后,一边赏花,一边听着众人对着各种各样的菊花评头论足。一大群的大家闺秀站在远处,手里绞着帕子,羞答答的望着云枫几人。
云枫站在几盆墨菊前脚步就再也迈不开了,口中吟到:“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旁边的人立马附和,纷纷咬文嚼字,把这几盆墨菊夸的真是天上有,人间无的绝品。
能够让齐王殿下裹足不前,看来这几盆墨菊真是菊中之精品了。司徒文静暗自点头道。
有花无酒岂不是良辰美景虚设?看罢菊花,就饮菊花酒。酒席是露天的,因为方便边喝酒,边赏花。宴会上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众官员纷纷带着家眷前来敬酒。云枫依旧眉眼冷清,浅尝辄止。孙仲远是不胜酒力,早早的就退了下来。反观宋清扬却是如鱼得水,像是久旱逢甘霖,司徒文静恶趣味的想。
有花有酒没有歌舞就不成宴,这次酒会没有邀请歌姬前来,而是由各家的闺秀披挂上阵。
司徒文静站在远处很不高兴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那巡抚居然不让我和巧儿在云枫旁边服侍,还冠冕堂皇说不敢劳动我们。云枫那家伙居然也没有反对,司徒文静狠狠的剜了云枫一眼后才离开。
丝竹之声传来,想必是众位大家闺秀上台展示才艺了吧。不知道云枫这家伙收了多少秋波和媚眼。
“静儿好像有点不高兴?”身后响起孙仲远的声音。
“呃,什么叫有点不高兴,根本就是很不高兴。”司徒文静没有转身,口气很不好。
“呵呵,为什么很不高兴?”孙仲远轻笑道。
“他在那里逍遥快活,本姑娘却在这里喝北风,不爽,很不爽。”司徒文静有些气愤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活像深闺怨妇。
孙仲远心里了然,也不再说话。司徒文静见孙仲远半天都不说话,遂转过身来道:“孙大哥你怎么了,难道不高兴也会传染不成?”
“的确会传染,我,唉!是我强求了。”孙仲远有些伤感的说道。流水有情,落花无意,自己确实是强求了。
“孙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司徒文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还是不懂的好,以免带来困扰。”孙仲远说完后就转身向那热闹的地方走去。留下司徒文静呆呆的站在原地,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孙仲远今天的反常是为了那桩。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散场,司徒文静忙和巧儿过去,云枫没怎么喝酒,宋清扬稍微有点醉意,没想到孙仲远居然酩酊大醉,被两个丫鬟扶进雅阁醒酒。
“静儿,仲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回来后就不停的灌酒?”云枫有些奇怪。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司徒文静说道,于是便把刚才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讲给云枫听。
云枫听了若有所思的说了句:“他明白就好。”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司徒文静好奇的要命。
“呃,这与我有关,与静儿无关,还是不要打听的好。”云枫想了想说道。司徒文静见云枫不想说,只得作罢。
云枫和宋清扬分别也被安排在雅阁休息。巧儿则被云枫指派去照顾孙仲远了。司徒文静原本想跟着去看看孙仲远,却被云枫拉进了房间。
“萧大将军有何吩咐?”司徒文静口气不善的问道。努力掰开云枫的魔爪。
云枫轻笑:“不敢劳静儿大驾。”
“你知道就好。”司徒文静甩着手气呼呼的说道。 这家伙的手劲真大。
“看来静儿是生我的气了。”云枫走近司徒文静。
“谁说我生气了?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生你的气了?”
“嗯,是我看错了,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云枫调侃道。
“你乱说,没有的事。”司徒文静被说中心事,忙否认。
“唉,是呀,我这副破身体,任谁也不会喜欢当寡妇的。”云枫坐下来落寂的说道。
司徒文静看着他盛满忧伤的眼睛,心里一痛,刚才为什么否认的那么快,其实喜欢上一个人,亲口说出来,又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何必遮遮掩掩。自己可是敢爱敢恨的现代女性。
司徒文静来到云枫身边坐下来,伸出手握住云枫的手道:“阿枫,你别这样,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云枫只是看着司徒文静不说话,眼中的忧伤更盛。
司徒文静被打败了,垂头道:“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你了,无关你的身份、地位,也无关你的身体,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理由的喜欢,看见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我很生气,心里很不舒服。”
司徒文静感到手腕一紧,原来是云枫的大手反握住了自己的手,抬头一看,云枫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萧云枫,你,你太过分了,居然耍我。”司徒文静恼羞成怒,提起拳头就冲云枫招呼了过去。
云枫左躲右闪,口中说道:“唉,静儿,你太凶悍了,这不好,女儿家还是要温柔些才好找婆家的。”
司徒文静更恼了,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京华记事(一)
康宁王朝宏元十六年阴历九月二十八,征讨辽国的大军班师回朝。圣上大喜,令太子萧云龙、睿王萧云逸、安王萧云寰出城迎接凯旋的勇士。
按照各朝各代的律法,将军是不能擅自带兵入京城的。在距离京城二十里的甘泉山,大军安营扎寨。
宣读完圣旨后,太子偕同睿王、安王打马进了营区。进了大帐,四顾无人,原本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的睿王殿下、安王殿下的肩膀马上垮了下来,脸上换上了不怀好意的奸笑。
两人就像约好了似的,一个箭步,双双上前,一人一边扭住云枫的胳膊意有所指的坏笑道:“五弟,可想死哥哥们了,辽阳之行收获颇丰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有劳二皇兄、三皇兄挂念,小弟还好。”云枫淡淡的回道。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唉!五弟,你这称呼还是改不过来。”萧云逸叹了口气,言语间有些失落。
“好了,好了。五弟已经很累了,你们俩就消停一会儿吧。”坐在一旁的太子殿下发话了。
萧云逸和萧云寰才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