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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什么都是耍性子的话,那他又算什么脾气呢?威胁她留在A市的是他,让她回到他身边的是他,在她醉了的时候跟她睡觉的还是他,她那样不好,他现在为什么还要抓着她的手那么紧?
暖文稚气的跟他对望着,心里已经凉透了,努力的克制着,让眼泪不要掉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抓着门把手的动作渐渐地用足了力气。
“你知道我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余暖文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你明明就很喜欢却还要伪装自己,你明明就不想让我走,却还是要把我推开,难道你就不能再勇敢一点,爱一个人不是可耻的事情!”
他的生意更是冷硬到极度。
她笑,笑的肝肠寸断:“原来我在你的眼里这么不堪,或者这七年我们真的都变了,你也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可以把我捧在手心的男子,我也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跟小言似地只会对你低头认错的小女孩,我们还是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吧!”
再也呆不下去这狭小的空间,然后抓着车门把手的柔荑松开后去抚开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掌,眼神更是执意的很:“或者你该重新考虑,这世上的余暖文不止是我一个!”那时天真的没有一点隐私的小女孩现在也不是没有了的。
然后转头便已经下车,司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凄凉的侧影,修长的黑发遮住了她此时低落难过的表情,决绝的迈着坚定的步子往外走去。
他还坐在车子,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背影终于消失,眼睛突然眯起,似是有什么刺痛了不知名的心口或者眼睛。
这世上的余暖文,只有一个!
她背着包往外走,刚出地下停车场就遇上拿着冰激凌跑来的小女孩,决绝的步子募地停下,小言跌跌撞撞的步子也瞬间停住,似是有些害怕的样子面对暖文。
暖文却只是自嘲的一笑,然后就要从小言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小言却突然开了口:“余小姐,我跟占总其实……!”
暖文跟她并肩站着,垂着的眸子微微闪过复杂的情绪,其实什么呢?
“你不要怪他!”迟疑了半刻,小言低低的说:“他都是因为太在乎我!”
是不是很好笑?
暖文的心狠狠地被抽打着,然后再也不停留的离开。
原来,他在意的不止是一个余暖文,还有一个小言。
他爱的到底是谁?如果他爱她,为什么又对那个女孩那么好,如果他不爱那个女孩,为什么此刻她听到这种话?
小言看着暖文离开的背影,有些失落的又转头,继续往停车场走。
他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的,他总是喜欢抱着她一遍遍的喊她宝贝,他更喜欢在动情时无法抑制的在她耳边轻轻地这么喊着她。
海边的风有些凉,她却久久的坐在沙滩上黑色的排椅上,看着脚底细碎的沙粒,听着海水一次次的跟沙滩亲密碰撞的呐喊。
脸上的表情渐渐地失意,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上的素戒,印着他们名字的素戒,他求婚的那晚重新在她眼前浮现。
她突然抬头,望着海面的远处,看不清那边的景色,还有些雾茫茫的,跟这边的晴天好像完全不是一回事。
仿佛只是隔着一条海的两个城市。
她不是个没有自信的,她也真的很倔强,或者还真的很自私,但是她再怎么自私却也不会自私到把他彻底的从心里切除。
他就像是个恶性肿瘤,几次三番想要清除,最后却都只是又把他放回原位,到最后甚至碰都不敢再碰,不敢再有放弃的心思,否则就会疼。
可是他到底什么意思?
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这样兜兜转转的,她对他的爱不够深吗?他才会说那些话。
还是他只是喜欢那种表达方式?
她终于微微的皱起眉,脑子开始有点疼。
浪花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打到沙滩上,有时高有时低,就如他们的感情,她是那么的被动,他完全掌握了主控权。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到底要怎么样,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而他载着小言回去的时候也走了神,自己真的很过分,他从来知道,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地想要得到她的全部,可是最后,万一不仅没有得到她的全部,还把她再次失去了呢?
“廷哥……!”就在他还在深思的时候耳边巨大的声音,当他回过神只能急打方向盘。
小言双手紧紧地抓着旁边的安全扶手,惊恐的小脸惨白,樱唇大张着。
暖文看到他手机号的时候根本不想接,只是他仿佛不厌其烦,非要她接了才满意,于是她耐着性子摁了接听键在耳边:“什么事?”声音很低,她甚至没力气再去争吵。
只是下一刻她却什么都来不及,只是匆忙的站了起来拿着包就往岸上跑,上了岸立即打车,还好这地方的车比较多。
当她匆匆的跑到医院的时候,小白正趴在他的怀里哭的伤痛欲绝。
她的脚突然就动不了,只是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那一幕,眼睛不自禁的就湿润了。
“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了好不好?”他几乎失去耐性,明明受伤的是他。
抬眼间就看到不远处失落的女人,心一时间竟然忘了跳动,只是在担忧着什么。
四目相对,她总算回过神,垂了垂眸,像是脑海中闪过些什么后又仰起头朝他们走来。
他一颗担忧的心才缓缓地跳动,然后越跳越快,小幅度的。
“没事吧?”轻声问道?脸上没有一点色彩,看他只是绑着手臂。
小言听到声音才从他怀里起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头看暖文,还是很害怕她的样子。
暖文不知道自己怎么吓着这个小祖宗,也懒的管小言到底是为什么看到她就这幅受到惊吓的模样。
“没什么大碍!”他也是淡淡的说,有些疲倦。
暖文点了点头,又看向小言,他们俩到底在做什么才好出了车祸?
不让自己想太多,想走在前面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帮我一把!”
那一刻,她垂着的眸子终于湿润,鼻子一酸眼泪就情不自禁的滑过脸庞。
心里那种被煎熬的滋味难以形容,停顿片刻之后她才转了身到他身边,头都没敢抬,只是抬手握住了他没受伤的手臂。
“你自己打车回去好不好?”他看了暖文一眼后转头对小言低低的说。
小言有些委屈的瞪着他,然后又用力的点点头,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他,不甘心的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暖文转身悄悄地擦了自己的眼泪,然后扶着他往前走:“还伤到哪儿?”
“膝盖上碰了一下而已,还有……!”他突然停住步子,看着她的头顶许久都没再说话。
暖文抬头,迎上他灼灼的眼,心里狠狠地一荡:“还有什么?”
“还有我的心肝宝贝!”抬起被她握着的手臂,手指轻轻地划过她流过泪的脸,眼里充满着抱歉跟柔情。
“走吧!”她却躲开了,心在被滚烫的油烹炸着,热度高到她承受不了的时候她又低了头,抱着他的手臂往前走。
他也没再说话,医院门口杨晨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小言低落的从那里走出来,又看到他们俩各怀心事的走出来,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无奈的摇头,他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打开心扉?
还有那个女人,怎么笨的连个车都不会开,害他这么远还要开车来接他们,都成专职司机了要。
两个人一起坐在后面,他一直抓着她的手,她挣扎了几次都无果,他抓的很紧,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于是她便不再争,尤其是后来从前面后视镜正好看到杨晨那无奈的眼神。
杨晨有点尴尬跟暖文正好对上眼,然后就找了个话题:“我说余暖文,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学车啊,怎么说你也是占家大少奶奶了,连个车子都不会开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笑死算了!
暖文抬眼又看向镜子里那双让她心情很不爽的眼:“你也会笑掉大牙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学了!”突然没了斗志,觉得出门打车也挺好,再说占家又不是没司机。
杨晨的眉紧皱着:“真是恶毒的女人,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暖文这下真的怒了,她本来就忍得很辛苦,那个小女孩竟然在她老公怀里哭呢,她已经忍了那么久早想爆发,若不是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你要是敢喜欢一个给我试试?”身边的某人却先开口,不冷不热的,杀伤力却十足。
暖文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直视着前面,这句话听着倒是还挺痛快的。
杨晨一下子不敢在乱说:“我错了,我错了!”拿人钱财者看人脸色也。
暖文忍着笑转了头看向窗外,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流年似水,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他替她挡过的那么多情书跟告白,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而身边的男子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更是不放开,只是还缺了的那一点,她还是要给他补上的。
正文 76 温柔女的威严
本来还想去秋同学那里挤上两天,占南廷却突然又受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很明显她已经不能丢下他了,只是半路上接到老宅的电话,竟然是打给暖文的。
“让我们回去吃晚饭!”暖文接完电话后只能对他说。
“嗯!”占南廷轻轻地应道,看着暖文的眼神越发的柔和,杨晨问都没问直接把车子调头往老宅去了。
“那两位用餐愉快,我先撤了!”送到老宅门口车子缓缓地停下,暖文扶着占南廷从车里下来,驾驶座的男子探出头淡淡的说。
“路上慢点!”虽然不喜欢,不过人家送了他们一程,怎么也该表示感谢。
杨晨还切了一声,觉得暖文太虚伪了。
占南廷的嘴角却浅浅的上扬着,仿佛心情还不错。
暖文无意间抬眸就迎上他那灼灼的眸子,却只是冷不丁的一眼,在心悄悄地漏跳了一拍之后她又扶着他往里走:“走吧!”
他任由她抱着半根臂膀随她往里面走:“不用介意小言!”他突然淡淡的说道。
本来就缓慢的步子突然停住,她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从容不迫,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实在是没他那么理智了,但是心里刚刚腾地一下子升到半空的气火却在最短的时间又降到最低:“能不能先不谈这件事?”
她怕现在万一说的太多了会影响情绪,怕长辈们看出他们的异常。
他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却真的没再说,只是抓起她的手,很坚定的语气:“走吧,先吃饭!”
然后两个人携手到了屋里,里面早已经热闹非凡,余家的的三个长辈也都来了,倒是挺热闹的。
于是她努力的挤出一些笑容,尤其是看到爷爷的时候:“爷爷最近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哦!”看得出老人家脸色比前几天还要精神很多。
“那是自然,我宝贝孙女要结婚这么大的喜事,我就是想不好也难啊!”老爷子自然是对暖文跟占南廷的婚礼比当事人还要期待的样子。
占南廷刚跟她后面走过来就被当初了国宝般:“南廷你的手臂怎么了?”占妈妈被吓坏。
他的眼一直没离开暖文的脸上,一听到母亲说话才忽然想起些什么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说:“小车祸,没事!”
暖文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没事就没事啦,反正他自己的身体。
还在稚气。
大家脸色均是白了一下,当然都担心他了,就更不用说暖文知道他受伤的时候了,心都要掉出来了,每一次都被吓的半死,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怎么这么不小心?”占爸爸也皱着眉,原本的欢乐气氛显然降低了八度。
暖文低着头,感觉有点心虚,但是占总却很坦然,只是眼睛又情不自禁的看那个好像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女孩,其实虽然他在想她,她也不用责备自己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