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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紧了一下子,然后她低笑着说:“才不要,如果一定要有个人睡客房,那也应该是你才对!”突然变了模样,可爱刁蛮,双手放在背后,一副老师大人要教育学生的模样。
他的眸更加的幽深,再也无法离开她的脸,尤其是她在进去卧室之前又突然转头,仰着下巴那骄傲的模样他已经多年未曾见过。
原本以为此生都只能成为回忆,可是此刻,她竟然又把那个动作做到了完美极致。
仿佛一个骄傲的公主要刁难她的随从,仿佛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友在挑衅男友大人的权威。
仿佛……不再是仿佛,因为此刻,她是他最爱的余暖文。
他也突然的变了模样,一下子野性的像只猎豹望见了想要征服的同类然后疯狂的扑上去。
而他,只是微微躬身,下一刻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满眼的凌厉变成灼灼的光芒烫红了她刚刚还冷若冰霜的脸。
深远的呼吸还是从她的脸上经过,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眼神也无法从他的眼睛移开,心却已似狂潮。
“谁要睡那该死的客房,明天我就改成仓库!”他霸道有力的声音宣泄他的不满跟权利,然后抱着她便往床边走去。
她忍着笑,嘴角却还是浅浅的弯着,这样充满野性,带着被挑衅的不容置疑他的威信的气势,她浅浅的笑着,眼神里也越发的撩人。
大床上她被巧力的抛下,随之他便跪在床沿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连动作都那么的干净利落,关节分明的细长感性的手指,她终于认命的躺在床上,他刚弯腰要去扑她,茶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几乎立即郁闷的皱起眉。
暖文也一下子被打扰,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只是四目相对,他眼神里的烦躁让她也很无力,然后他不甘心的起床去接电话,她彻底躺在了床上,然后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他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一两秒的停顿,脸上的表情颇为严肃,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后才缓缓地接起:喂?
这次他没有避开,而是往床边走去,她躺在床上继续挺尸,听着他从容淡漠的嗓音心里微微的发颤着。
小言在他所赠与的小房子里捧着言情小说给他打电话:“睡了吗?”
占南廷站在床边无奈的沉吟,他倒是想睡呢,如果不是她突然打过电话来,他们现在早就睡的很缠绵。
于是懊恼的抬起闲着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清淡的字眼:“还没,你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毫不忌讳的在她身边跟别的女人打电话,而且还是那么小的小丫头。
“也不是很晚啊,现在年轻人都这样的你不知道吗,十二点之前睡觉的属于异类!”小言一边翻着书页一边继续说道,趴在床上的傻气样子倒是很符合她那个年龄女孩子的样子,如果不半夜给已经有女人的男人打电话的话,看上去还蛮不错的。
他只是皱着眉,他只是想跟自己的老婆早点培养感情也成了异类?还是说他们已经老了?
“我自己在家里看小说呢,最近网络上很热销的一本现代言情,看到45页的时候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就打了,没打扰你吧?”现在才想起这一重要的问题,不过眼眸里的精明却没有一点知道错的表现,而且貌似是故意。
他又一次沉吟:“没有!”声音一点温度也没了。
45页某行:“如果想他的时候就给他打个电话好了,何必那么为难自己?”这是女主角的朋友跟女主角说的话,女主角正在跟男主角分居一个月的漫长苦闷日子。
她看了之后就觉得很有道理,却忘了人家是夫妻,而他们……什么都不是!
他貌似平静的样子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其实心里也早已经烦的要命,多年工作上的磨练却早就让他不再那么容易表现出真实的心情。
“我想也是,这个时间你怎么可能睡觉!”小言笑着,细长的小腿翘着摇晃着,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骄傲,简直笑的嘴巴都要裂开了。
他又用力皱了皱眉,怎么觉得这话这么不对劲呢?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他这个年纪的大叔只能往那方面想了,眼神情不自禁的看向旁边躺着的女人,她也在玩弄手机了,只是她是在看新浪网首页而已。
突然心生一计,大掌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暖文本就生气了却又突然被虐待,丢下手机就转了头,早已冷漠的表情上更多了些恼怒:“你干什么?”大吼。
他立即装作很抱歉的样子又对她指了指耳边的手机,暖文气的肺都要炸了,却也懒的打扰他跟别的女孩大半夜的调情,于是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的脑袋砸去,他垂下头被枕头砸过之后委屈的说:“宝贝你又要谋杀亲夫!”声音很柔又很无辜。
暖文气的瞪他,继续拿着枕头揍他,管他在跟谁聊天,然后大床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他还来不及把手机关掉就跟她纠缠在一起。
暖文骑着他身上作势要掐死他的样子,只是柔荑还没碰到他的脖子就被他的魔爪先擒住了:“宝贝,我知道你很想我可是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女人要温柔的,你看你骑在我身上像是什么样子?”玉女啊玉女的样子。
暖文这才意识到自己不雅的姿势却又骑虎难下,尤其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小脸瞬间就由白变红了,胸闷的真想掐死他,可是他大掌的力道却那么大,她最后连想要抽身都不可能就被他一个用力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到底是谁着急?
到底谁不温柔?
他抓的她那么疼。
“放开我你个流氓!”她不客气的这么称呼他,撅着嘴吧的样子像极了没长大被邻家大哥哥欺负的小女孩,那超级不服气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强忍着笑出声来的冲动继续摁着她,最后索性直接搂住。
“宝贝,别生气嘛,小心气坏了身子老公可是会心疼的!”其实他还有更下流的话,只怕少儿不宜所以才没说。
暖文早就忘记他刚刚还在打电话的事情,只是手机里突然传出来的嘟嘟的声音她才突然记起来,然后更是又羞又怒,他竟然在那时候跟她说那种话。
然后又恼羞成怒的看他,却发现他眸子里的光已经变了样子,立即就明白到他刚刚是故意。
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时间一点点静静地流失着,他却突然凑上唇去亲吻她,她双手还在他的胸口,继续努力的挣扎推拒。
而刚刚挂了手机的小女孩把脑袋埋在书里许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却是挂着泪的,其实并不是不知道他们住一起,其实什么都知道,却还自欺欺人。
故意那么晚给他打电话,故意跟他说一些有的没的,故意找机会就粘着他,可是……就在刚刚,妒意一下子在她的全身蔓延舒展,充斥了她的整个灵魂。
再遇上他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回忆两个人当年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怎么能不以为这一切都是天意。
虽然刚到他公司就听说他要结婚了,而且是跟初恋。
但是却也只是要结婚,也就是没结婚,她小小的脑袋里便告诉她那也是老天的意思,让她在他结婚之前出现不就是为了再把他夺回来吗?
如果说前几天她还不够努力的话,那么在他结婚前的这段日子她便不会再那么墨守成规了。
“啊!”这声惨叫不是某女而是某男,被咬的男人终于带着点点的甜蜜惨叫,眼里却一点痛苦也没有。
暖文羞燥的瞪着他,在他放手的时候狠狠地拍打了他两下才从他身上下来:“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我是谁的男人而已!”他比较坦然的说。
暖文的眼神微微一滞,随后又平静的垂了眸:“我看着她的时候就想起曾经的自己,当有人背后议论她跟我年轻的时候很相似我的心里就有把无名的火一下子窜上来,我是在嫉妒,嫉妒她比我年轻,比我可爱,比我有会逗你开心的资本。”
她低低的说着,不卑不亢。
淡淡的,心也静如水。
光阴似箭,岁月如流,昙花一现过一次又一次,白驹过隙,稍纵即逝,在她脸上留下的唯有眼神里的变化。
曾经不经世事的小女生终于长大成人,在经历了一些大是大非之后,看遍了人间的喜怒无常,悲欢离合之后曾经单纯的眼睛里多了些被岁月沉淀后的痕迹,从容却又淡薄,不再浮夸轻薄,不再受宠若惊,不再轻易地表现出自己的喜怒悲乐。
他也多了几分认真,却只是又一次把她拉到怀里:“傻瓜,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开心?”
这些年他无数次问自己,身边那么多名门淑媛,妖娆女星,明明个个都比她强,为何他却不能再动心?
到最后的结果却只是因为她当初那一次的呼唤:占南廷!
就那一次,也是他们第一次正视着对方,那一声呼喊叫醒了他尘封已久的东西,那一次回眸,她匆忙的样子,淡淡的声音便一下子扎进了他的心里,然后渐渐地刻成了印记,之后的许多年,那三个字更是如小树被悄悄地灌溉着,一天天竟然成了参天大树。
于是,他越来越看不到别的女人,越来越放不下她。
如果不是重逢……
他大概一辈子都会一个人了吧,反正他没想过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从没打算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而她呢,这些年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擦掉留在心里的那个名字却也是枉然。
如果不是再重逢……
她大概会一直寂静的走下去,没有灵魂的只是寂静的走下去,为了她还活着需要她活下去的亲人们。
再重逢之后她在某天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每天用力的想要把那个名字从心里摸去,可是突然有天才发现,原来越擦越亮了。
“可是她年轻,漂亮,又很可爱,还跟你有那么深的渊源!”她记得他说过,那个女孩救过他。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可是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然后便笑了。
他承认小言有她自己的优点,当那么小小的年纪就可以静静地看着满身鲜血的陌生人在面前的时候,他承认那个女孩有她的个性。
但是,却也仅此而已。
“所以你才想要老牛吃嫩草?”她抬起头,却颇为感动的湿了眼眶。
“所以你是想说其实你也是头老母牛了吗?”他抵着她的额头翻身到她身上,看着她渐渐红了的脸蛋,他怕草太嫩,根本就喂不饱他呢。
“你才母牛!”她没好气的捶打他,他不气反笑:“我是公的啊老婆!”好心的提醒她。
然后俩人都傻傻的笑了一会儿,之后却突然的安静,笑的肉疼之后他们才看清彼此眼里的自己,也看到彼此的情迷。
他又缓缓地低头,把她的脸碰在掌心里轻轻地吻着,很温柔很温柔。
是气氛太好,她才会那么忘情的搂住他,在眼泪滑过眼角的时候与他吻在一起,窗帘没拉上,外面的繁星璀璨,夜色撩人,宽大的落地窗内淡淡的光影里却一室旖旎。
上午一上班就被领导叫到办公室,领导很严肃认真,又语重心长:“费小姐,这是我们部门今天会议作出的对少部分员工的调整,这对你是个很好的机会,等培训一结束你在回公司,那职位可就最起码要升两级呢。”
小言看着领导给她的推荐信沉默了许久,脸上的表情千思万绪后反而平静,咬着下唇垂着眼帘。
许久都没说话,把领导吓的够呛,因为上级领导要求他尽量婉转,他便怕这个传闻跟最高领导人关系的小丫头突然为难他,昨天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后就一直忐忑不安,晚上回去后更是觉都没睡。
“我不去!”固执的三个字温吞的被她从嘴里倾泻出来,没做特别夸张的表情,也是经过一番衡量的。
“你不去?你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