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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无奈的转头离开她才关了门进去,为什么不早些年找她,在她母亲还活着的时候!
眼睛在关上门的时候闪过一些晶莹,但是一转头所有的难过跟心酸都没了。
她的脸上前所未有的冰冷,让他为之一振,第一次在她心情这么不好的一开始就问她:“怎么了?”
“没事!”她只是低低的两个字,苦笑着摇了摇头。
楚江担忧的看着她,她不愿意说的事情他从不勉强,他还以为是占南廷的人。
正准备走的时候手机却又响了。
她皱起眉,今天似乎不是什么好日子啊。
陌生的号码,她看一下差不多跟她要抵着额头的男人,问他知不知道这个号码。
“是杨晨!”
杨晨?余暖文更是有些沉闷了,只是还是接起了电话。
“是余小姐吗,是这样的,关于工作上的一些事情,麻烦你来公司一趟,司机已经在你酒店门口等你!”杨晨颇为耐心的声音。
余暖文又是费解的看向楚江,杨晨已经挂了电话,楚江也皱了眉,感觉很不好,掏出自己的手机,把行李箱放在了一旁给杨晨打电话,只是之后那小子竟然聪明的关机了。
楚江只是想按理说公司如果有事,就算是关于她也该找他这个老总先问问吧,却直接把电话打到她那里……。
于是他们俩今天没走成,他陪着她一起去了公司,却被拦在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我自己进去,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鬼!”余暖文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嘟囔着就敲了门。
“请进!”那么熟悉的声音……让她愤怒到肺都要炸破的声音。
她刚要开门的时候门却开了,只是来给她开门的却是杨晨,她走进去站在门口,杨晨还是不想走,占南廷只是先让她坐下:请坐!
示意他对面的椅子里。
她便走过去,垂着的眸子里眼神全是警戒。
杨晨不是不想出去,他是不敢啊。
只是刚想再回来坐下,占南廷却冷冷的眼神看向他。
杨晨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离开了,只是一出去就看到楚江在门口秘书跟前悠闲的站着看什么材料。
楚江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带着怒意的,虽然没有暴露出来,也或者是杨晨心虚,反正已经不敢看楚江的眼神了:“那什么,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
想溜,楚江却先一步抓住他,什么表弟,竟然不帮他反而忙一个外人,他很缺钱吗?
而办公室里,偌大的空间空气却显得有些稀薄了。
一时的安静,他久久的盯着她那张冷漠到极点的脸,许久后才靠在椅子里又明目张胆的打量她。
她也被打量的受不了了,仰首看向对面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不知道老板找我这个分公司的小秘书来有何吩咐?”
脸上是百分百的敬意,嘴角浅莞出的弧度更是百分百的尊重,完全没有亵渎他的意思。
只是太过职业化的样子,那么疏远的距离,却让他的心里顿时刺刺的,然后微眯着的眸子终于有了态度。
“听说你在分公司表现一直不错,所以……恭喜你升职了!”他晓有趣味的跟她绕了好大一个弯。
她才怔怔的看着他:“什么?”
不敢相信。
“怎么,升职了对你来说不该是件好事吗,最起码双倍的薪水可以让你那艰辛的生活稍微好点,你说呢?”
他似是很了解她。
也是,七年前他本来就了解她的一切,只是七年前他走的时候她还有母亲可以照顾她。
他是自责的,在知道自己走后不久她的母亲就离开了的时候。
只是这些,他也是刚刚才知道,或者,这也是他打算把她重新拉回身边的真正原因,反正心里特别的难受,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只想看着她。
“首先我真的特别感谢公司领导对我的信任跟抬举,不过我却不能接受这美差!”她直接拒绝,连到底什么差事都觉得没听的必要。
“你还没听我说是什么工作!”他冷笑着说道。
“不管是什么工作我都不需要,现在的工作我做的很顺心,并没有想换工作的打算!”她依然笑着,那么职业化。
他终于不悦了,他都这么低三下气了,可是她却依然那么冷漠的,于是他又讥笑:“顺心的缘故是因为楚总吗?”
他七年没有她的空白,她都在那个男人的羽翼下吗?
四目相对,又是一场仗,他的眸子里尽是坦白,他就是想知道。
而她的眸子里却全是冷漠,然后也是一笑:“是!”
既然他想知道,那她就满足他。
果然,他的脸突然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完全冰冷了下来:“余暖文,我劝你不要玩什么困兽之斗!”
这么多年你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这么冷漠的无可救药吗?
他突然起身,倾身在桌身,经过那张宽大的桌子把她的下巴用力的捏住。
那性感温热的手指轻易的挑起女人的怒气,当然,此刻的他也早已经怒气腾腾,似是被机智的猎物给惹急。
困兽之斗?
她却只是冷静的看着他,任由他的眼神越来越阴狠。
他又松开她,心里一阵挣扎,甚至最后都不再去看她,只是直起身低着头扫了扫自己的衬衣袖子然后貌似悠闲的往落地窗前走去。
她被挑起的下巴还高高的昂着,那个动作许久都没有变,他刚刚的疯狂,那一刻的温度传寄,此刻,她却只能让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
只要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回到昨天之前的平静,她那样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
“今天开始你就在公司上班,我秘书刚好辞职结婚去了,现在正空缺中,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的能力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好!”其实是他打发人家回家结婚去了,因为昨晚的事情他非常感激自己的小秘书,只是那小丫头却已经哭笑不得。
分公司给她的评价颇高,他有点怀疑她的工作能力……。
“我不同意!”她固执的四个字,已经从椅子里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走。
“余暖文!”他再次喝住她。
冷清的声音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的心脏轻轻地划开。
她顿住步子站在那里不转身也不往前走,他却迈开大步走了过去,就那么很熟悉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双肩,渐渐地……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额头。
呼吸瞬间停止,她眼都没再抬起,只是听着自己的心跳猛然加快。
只是他的呼吸有意无意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轻轻地合着眸,寻着那熟悉的味道渐渐地薄唇就要覆上她的。
她却突然的别开脸:“占总请自重!”
就差那么一点点,他都因为她开口时不经意走过他唇间的呼吸喉咙一紧。
她在提醒他,更是提醒自己,这个天之骄子与自己一丁点关系也没有,自己更从来没想过要攀着金枝当王母的打算。
他有些失望,眸子里冷漠下去,看着她的动作却没有变:“还是那么执拗!”声音突然软下来,有些宠溺的语气。
只是这几个字,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划过她的心间。
他还记得吗?
曾经她那么执拗的不允许他给她花钱。
曾经她那么执拗的不允许他给她送贵重的礼物。
曾经那么多次差点擦枪走火,最后她都突然理智的那么执拗的不允许他碰她的下半身。
曾经……
那么多次的吵吵闹闹,却在彼此生病的时候都会守在彼此身边照顾。
曾经他们都很执拗的要在对方最需要的时候守护着对方,可是那一次在医院他却一走了之。
他竟然是个胆小鬼?
那么多次的心灵共通,如果不是那次醉酒,他们又怎么会有那一场七年都无法放下的分离。
那天同学的生日会上他们因为刚刚吵过一架所以都喝多了,之后却鬼使神差的一起走了,那个夏天他们最熟悉的小木屋……。
只是当她以为自己怀孕的时候……。
很多事情,或许都是命中注定吧,就像他们会分手。
她也是在那次才看清了他。
她还是转了头,受不了他这样:“工作调动的事情免谈,至于别的,……我们好像没有熟悉到可以说别的的地步!”
她还是那么冷清的提醒他。
只是他却在她又想退后的时候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又或者该说是捏住,因为她感到腰上一阵疼痛。
她在他面前假装镇静的样子,他看着却颇为有趣,她还是会脸红不是吗,眼下如此诱人的模样……
讨厌极了他那样的眼神,她只是刚刚皱眉,他却又一手擒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颇为用力,之后俯视着比他矮出一些的固执女人,似是打量着一个尤物:“是比以前漂亮了,是被楚总调教的?”
那声音,带着嘲弄。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暖文,别这么倔强,我喜欢你温柔时候的样子!”
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摸过她柔软的唇瓣,像是在撩拨,又像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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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 耍流氓
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摸过她柔软的唇瓣,像是在撩拨,又像是侮辱。
在她看来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个臭流氓。
于是她毫不客气的回击他:“占总,我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跟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咬牙切齿的说话间七公分的鞋跟早已经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那昂贵的皮鞋陷下去一块。
他忍着痛却笑的更鬼魅:“我现在偏要做了,你能拿我怎么办?”是被挑衅了!
虽然她是无意的。
那么邪魅的声音,之后她的身子便差一点倒下,然后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美腿也翘了起来,那么暧昧的姿势,她看着面前疯狂如豹的男人,呼吸都差点乱了。
眼下红着一张小脸的小女人,他却只是邪魅一笑低头便凶猛的吻上,或者说咬更合适,她明明感觉到唇间的疼痛,明明感觉到那强硬的舌进到她的口腔,那么的疯狂。
一只大掌环抱着她,另一只紧紧地捏着她牛奶般润白的腿,情不自禁的把那个吻给加长了。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楚江想要过去却被杨晨拦住:“你不能进去!”作为下属他要尽忠,没办法。
“让开!”楚江怒了。
就在此时,门板突然发出被碰撞的声音,那么用力干脆。
外面的人同时看向那被关着的门板,都惊讶了!
里面贴着门板的女人已经疼的皱眉,脸色苍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更肆虐起来。
“占南廷!”
终于,
七年了,她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不,是吼出来的。
随之,两颗清泪竟然情不自禁的跟着飘了出来。
他凶猛的动作乍然止住,渐渐地理智,还带着疯狂的眸子再认真的看她那愤怒到极点的样子试图要再说些什么。
心里划开一道……。
却什么都来不及说。
“啪!”狠狠地一巴掌甩向了他的脸。
他却只是愤怒的站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她抬手用力的擦了下被他咬破的唇,那动作,帅气的像是个黑道上见惯了血腥的男人动作,毫不在意那点疼痛的样子。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原本很多话想要跟他吼,可是看着他那欠扁的样子最后她竟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只是想走,他的身子却从未离开半步,就那么逼迫着她让她想动都动不了。
他的眼神异常冷漠,是她曾经从未见过的,像被惹急的猎豹凶猛残暴。
“麻烦你让开!”虽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后她也有些心虚,可是刚刚他那么轻薄她……拽了拽自己的裙子,然后狠狠地瞪他。
“这辈子就只有你敢打我!”他阴柔的声音,身子再次贴了上去,欺压在她的身,大掌把她的一双如玉手腕给举起来在她的头顶。
“占南廷!”她再次朝他吼,却不敢看他,只是一直在想要挣扎开的行动中,虽然一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