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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紧接着便要窒息。
眸眼许久未动,似是那几个字如几根绣花针不经意间却都深深地扎到了她的内心深处。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被硬生生的定格在那里,然后呼吸越来越少……
没有想过吗?
或许吧!
其实,也不是一点都没想,只是想到他离开时的情况,她无数次的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摇晃,直到头痛欲裂后挺尸一般的躺在床上再也不能思考,才能克制住在继续想下去,然后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场简单的恋爱,那个男孩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了她,那样的人肯定不是好人,肯定不值得她为他痛苦。
七年,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她早已经数不清多少个寂静的夜晚自己多少次的把自己环抱住在角落里偷偷地把他从深情到不负责任的负心汉,那样周而复始的反复想了多少遍。
怎么会真的一点都不想,每一次她都会自己问,曾经那些灼灼的眼神,疯狂或是温柔或是深情的亲吻,他真的对她没有一点留恋吗?他也许也会在想起她,想起曾经有个傻瓜女孩把他当成精神支柱。
后来却想的越来越少,是因为时间,有些东西已经沉淀了。
而且,那样的分手,谁都会想到是男子厌烦了才逃走了,她又怎么能免俗。
她又不知道他有那样的苦衷,她又不知道他当时是被家里人给绑回去的。
或者都是命,老天给他们三年的初恋让他们足够一生去慢慢回忆,一次次慢慢的撕开那个伤口,然后在自己缝合上。
以为此后的人生里会是平淡无奇了,在某个年岁里遇到某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子一起到老,过着幸福或者安稳的小日子。
哪里想的到,七年后,她竟然还能经历这样的精彩折磨。
“我以前只觉得你可怜,后来我却觉得,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可怜人,今天我又回去,第一次看到他那种伤心欲绝的表情,你早已经离开,他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你曾走过的地方,眼里忧伤跟怨恨纠结着,他却没再发怒,可是他越是那么平静,却让我越是怜惜,暖文,他是爱你的!”
秋同学突然爬了起来压在余暖文同学身上,暖文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
秋同学眨了眨修长的眼睫,对暖文此时皱眉的样子很是不解:“怎么了?”
“你压到我了!”暖文一个字一个字,暧昧到她脸色发白。
如果是男人就是发红了,可惜俩女人这种姿势,真的很恶心。
秋同学感觉到手臂下的柔软也立即的又躺了回去,又羞又燥,然后又装无所谓:“言归正传,你到底怎么想?为什么不肯留下?”
这才是正题。
占南廷好像是这么问的:你选他?是一时还是一世?
那冰冷的口气,现在她也忘不了他当时淡冷阴沉的模样。
她确实是为了逼迫他回家才出了那个下下策,他把她手机都藏起来了,又说家里的电话也坏了,她只能在卧室里干着急,后来又想起晴天他们要去找她。
本来如果她有手机,她可以打个电话给弟弟妹妹告诉他们她没事也就算完事了这一件。
可是他却偏偏断了她的所有后路,她后来一着急便只能用了最下策的方式,她赌他肯定会回来照顾她,果然,他回来了。
其实她那时候很激动,他那么快的速度回来,她以为他肯定担心坏了,但是当时外面的喊叫声,即使隔音再好她还是听到了,许多事情到那时候都已经无法克制,最后俩人竟然也争执起来。
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情,其实后悔也是无意,所以她问了问自己后又笑了笑,没什么好后悔的,这就是人生。
“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原因的!”最后,她了无生趣的笑了笑,回答竟然这么让人不爽。
若要找原因,太多了,最后总结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她现在已经回来了,只是他的脸却许久都在眸前不肯消失,冷漠的,霸气的,暴怒的,温柔的,尔雅的,谦逊的,无奈的,忧愁的……
仿佛这些年他做过的所有表情都还历历在目。
明明也还在一个城市,即使想念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开车最多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可是……想念吗?
他们早就分开七年,再谈想念岂不是笑话。
于是她收起一些不该有的思绪,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一觉。
那天老板又来看她,还是带了玫瑰,云天靠在门框看着给姐姐送花的男人又蹙起眉:“难道你不知道她跟占南廷关系很密切?”这是云天第一次利用占南廷,试图用他打消这个男人对姐姐的意图。
他却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是吗,那么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曾经,甚至现在又如何。
云天皱了眉,抿着唇不再说话。
暖文抱歉的对他笑:“抱歉老板,我弟弟最近不太舒服!”她只能这么解释,不然这个谎圆不下去。
“没关系,我姐姐出嫁的时候我也是他这幅德行,不过你跟占南廷真的关系很密切吗?”他仔细回忆着些什么。
暖文一下子慌着,却又笑:“我现在是单身!”她很用力的点头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楚江跟她,也算是分手了吧。
反正分分合合的,也说不上到底算什么了。
老板一听这话就高兴了:“快点好起来,我等你回公司继续给我卖命呢,不过你放心,下次你加完班我一定亲自护送你回来!”
她突然想起在某个古代言情剧……她突然想起湖南卫视每年都重播的还珠格格,紫薇受伤的时候乾隆好像也是这口气……。
然后她笑的就有些逞强了。
他却环视了一下这房子:“以你的简历来看,不至于落魄到需要住这种房子吧?”虽然还算干净,但是现在年轻人哪还有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的,而且还是平房。
云天这下眉头皱的更历害了:“那是因为她还肩负着两个妹妹跟一个弟弟的日常开销跟学费!”只是这件事说出去,云天却不觉得委屈,因为,这个姐姐这些年照顾他们三个弟妹操了那么多心,论年纪,暖文在他心里一辈子的大姐,他敬她,爱她,甚至把她当女神一样崇拜。
自小就被她母亲收养,她母亲对他们这些孤儿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暖文刚开始还跟他们争风吃醋,只是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在后来她就不会看到同龄的孩子欺负他们而置之不理,在后来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浓的化不开。
帅气的老板又是一大震惊,半张着嘴许久才合上,温吞的点点头,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深意:“那我先走了,我还会来看你的!”
风流倜傥的老板大人竟然在临走之前还给了她一个吻别,虽然吻的是额头,但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而云天差点就要挥舞拳头。
他走到云天面前的时候停下,双手插在口袋里:“知道你很爱你姐姐,如果不服,可以找我单挑!姐夫这种职位真的不太好当!”他突然同情自己的姐夫了,曾经年少时姐姐有了另外爱的人,他也曾吃醋嫉妒恨的对姐夫各种不满各种挑剔。
看着云天不悦的样子,就想起曾经的自己,觉得有趣。
看老板走后暖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身心放松,竟然就那么憨憨的笑了起来。
云天恼羞成怒,看着暖文笑的那么放肆更是呆不下去,夜还不是很深,他溜了出去。
许久,她停下笑,一个暗影从窗口投进来,她惊慌的转头,那高大的侧影一闪即过,下一刻却已经停留在她眼前。
“那个男人有本事让你这么开心?”
那仿佛釜底抽薪的感觉,她原本好看的小脸渐渐地就低沉了下去。
看着他凌厉的眼眸也不再坚定,下一刻已经不自在的离开:“你怎么来了?”
从容不迫的好像并不想见到他。
至少他是那么以为。
深黑的眼里狰狞一片,忍下即将爆发的怒意他大步上前,几乎是一秒钟就到了她的床前,把半靠在床头的女人轻易的扑到。
然后准确无误的压着她的上半身,冷鸷冰利的眸眼敏捷地捕捉到她眼底:“难道你也是那种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负心人?才刚有了新欢,就把老相好给抛到脑后了?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那阴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很温柔的吐出,却像是无数的小李飞刀嗖嗖的射进她的心底,稍不注意已经千疮百孔,万劫不复!
他漆黑的眼瞳那么亮,仿佛一眼就能把她的心射一个大窟窿。
她却只能静静地凝望着几乎想把她羞辱致死的男人,当年那个大学里的男孩,虽然会生气却更会把她宠上天的大家公认的最优质男友——
他是吗?
正文 64 住到余家,他的到来
那修长的眼睫比女人的稍微硬了一些却更显出男人的霸气跟冷漠,他就那么硬生生的逼着她,看向她的眼更是冷鸷无比!
“宝贝,说给我听,才刚刚利用我把未婚夫抛弃就又迷恋上了自己的新老板并且用最可怜的方式让他上钩,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手段?”他的声音阴柔到让她颤抖。
被侮辱到极致后她却平静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那么淡漠的只是轻轻询问。
他冷硬的眸光更是狠狠地戳进她的眼底:“羞辱?难道我有说错吗,他刚刚没有吻你,还是你脸上因为看到我才消失的笑意都是我一厢情愿才虚幻出来的?”突然的冷讥,不轻不重的却都很准确的敲打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暖文再不不愿意看他,他却捏着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随之,浅薄的唇边欺了上去在她柔软的唇瓣,唇舌都搅的她不得安宁。
她被迫仰着头与他吻在一起,却怎么也拗不过他的粗野,像是失去了性子的野兽,她疼的支支吾吾,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抚刷过一边之后他的吻更是从她的唇间流连到她敏感的耳垂继而缓缓地往下,她如牛奶般细腻乳白的肩膀颈窝,他每一寸都不想放过。
她有些气喘吁吁,被他的技术给撩拨,却又恼羞成怒,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如果真的在意,为什么要这么羞辱?
“啊!”直到忘情的不小心压倒她的盆骨处,带着伤的地方被一触及就疼的昏天暗地眼花缭乱。
欣长矫健的身子立即弹了起来,弯着身低头看向她的患处:“对不起,我刚刚一时忘情,你怎么样?”
他愧疚极了的眼神,那样担忧的急切询问。
暖文却只是大喘着气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却许久都无法睁开眼睛,脑子晕的实在太厉害。
他才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力的抵着,许久没再有人说话,只是紊乱的呼吸渐渐的平静。
第二天上午她还躺在床上静养,稀客临门,当云天把那个女人迎进来的时候暖文显然紧张了一下子,却又迅速的恢复平常。
云天看到姐姐想起身便立即过去把她扶起,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暖文给他个眼神之后他才不放心的稍微离开房间一些。
“这是我父母亲让我带来给你补身体的,全都价值不菲,吃了很管用!”徐少校没了往常的热情,脸上面无表情的像个煎饼。
暖文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了眼沙发里的补品,之后又垂了眸:“家里补品已经很多,多谢你父母亲的美意,但是不需要了。”真不喜欢这种谈话方式。
“你什么意思?”徐少校一翻脸果然很恐怖,而且翻脸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看着暖文静默的仿佛洪水来了也不会慌张的样子,她却像是被挑衅的无以复加。
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女将,从来都没有任何牵扯,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占南廷,然后在心里把他暗暗问候了八百遍后才又昂首看向站在一旁趾高气昂的女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