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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教室里一片打斗声,天,有没有搞错,刚才屋里还只有五个看守的样子,这下子源源不断的往里进人了,那个乔本义到底派多少人来看着凌震宇呀!
思量之中,冷不防身后一人冲了上来,直接就一棍子向古乐观的身后挥去,急转身想要闪人的同时,那人竟直挺挺的,叫都没叫一声,就那么躺倒在了地上,古乐观呆了呆,我好像没有打到你了!
“我说,你这次又惹到什么人了吗?”晕倒的男子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发少年在被打晕的黑衣男子身上踩了踩,拍了拍手,冲着众人说到,他说话的对象,是古乐观吧,语气带着非常非常熟悉的样子,就像是在说一个被捉到了惹祸的小孩子一样。
“那件事等会再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古乐观长出了一口气,“你先帮我对付这几个人吧!”
“啊,对了,警察应该就要来了,我来之前报了警,日本的警察效率应该也不错。”黑发少年一脚踢飞了靠近他的人,陈述事实般说到。
话音刚落,又有两人被他两拳搞定,围攻众人的黑衣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识相的先行撤退了。
“累死我了。”从地上扶起一把还算完好的椅子,古乐观微喘着气坐了下,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少年,先问了一句,“我说蓝天,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想想看的话,是古叔叔带我来的,像他那种路痴的话,我还是陪着他来好了。”黑发少年歪着头想了想,似乎确定了什么似的,拍了拍手。
“看样子,应该过得不错呀!”看着古乐观口中叫蓝天的男孩子走到古乐观面前,一瞬间凌震宇有些恍惚的感觉,这个似乎从天而降的男孩子,到底是谁,平凡无奇的面容,清澈明亮的双眸,黑色的短发,简单的白衬衫配着青色的牛仔裤,背上还背着一个双肩包,似乎刚从哪里赶来一样,他的身手相当的不错,收放自如,拳随意动,看似平常无奇的一拳,却往往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少年看着古乐观的样子,轻轻绽开一抹笑意,那样的笑容,清澄如蓝天般晴朗,笑意从眼角展开的时候,平凡的少年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光彩夺目,那笑容仿佛有奇迹般的感染力,就是这样子的感觉,和古乐观给人的感觉一样,同样的平凡的少年与少女,但是又发着无比灿烂的属于自己的光茫。
“不要告诉我说你最近缺少锻炼,啊,你又长胖了,不过说实话,你的那点肉全都长在脸上了。”云蓝天习惯性的捏了捏古乐观的脸,目光转到了手腕被绳索绑红的部分,“又光荣受伤了,这次是怎么回事?”
“我这也算因公了。”古乐观抬起手看了看,轻轻拍了拍,“行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只是没有想到。”拉起古乐观的右手,云蓝天淡淡一笑,“反应变慢了,还是自信过头,丫头,”他轻轻拍了拍手中的右手,“你不是万能侠女了。”
“哪些事情做得来,哪些事情做不来,我还分得清拉。”古乐观嘴里自言自语着,有些泄气似的小小的踢了少年一脚。
那少年动也不动的任古乐观踢了一脚,双目中的笑意突然一变,不似刚才的云淡风轻,眼波流转中竟多了十分的狡黠,刚才还挺稳健的人,一下子透出狡黠可爱的表情,倒惊了一旁凌震宇的眼,我的天,这平凡的男孩子也有着如此的风情展现出来。
“猜得没错的话,你是人质吧,既然人质已经解决了,是不是该去抓抓绑匪头了。”一把拉起古乐观,云蓝天看了一旁的凌震宇一眼,只是一眼,平凡无奇的一眼,给人的感觉却如春风般暖意容容,直入人的心底里,“是凌大哥吧,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先去找正主儿吧!”
三人一同跑出了废旧的小学校,废弃的校舍外,无巧不巧的停着一辆越野车,“回头解释。”拉着二人上车,云蓝天熟练的发动汽车驶出荒地,向仓库的方向驶去,右手握方向盘的同时,左手腾出空来扔给古乐观和凌震宇一人一个方便袋,“没吃早饭吧,先填填肚子了。”
心满意足的吃着方便盒中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古乐观心情大好,“行了,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反正现在我可是战斗力十足,那个乔本义,就等着接招吧!”
准备要挟的人,如果发现受要挟的对象根本一点惊慌之色都没有,会怎么想?
乔本义面对的就是如此的情景了,悠闲自在的坐在简陋的木板椅上,静流羽面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似乎是来见远方来的老朋友一样,“哎,这么呆呆的坐着真没意思,有没有绿茶,要不红茶也可以,一边喝茶一边谈事情,比较容易成功了。”
“静流夫人真是好雅兴。”乔本义微愣之后,马上恢复了常态,竟然真的让手下人搬来了一张木桌放在二人面前,茶也沏好了。
“听说最近夫人又迷上了书法,有时间的话,我一定登门观赏一番。”两人都是一副从容的样子,说的话题离正事似乎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样子。
“还只是刚入门,肤浅的很,入不了眼。”静流羽眼波流动,竟似使简陋的空间都变得明媚起来。
“哪里,夫人过谦了,想起认识夫人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是夫人做不到的了?”乔本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茶水的热气缓缓的从两人中间升起。
两人面对面坐着喝着杯中的红茶,气氛倒是非常的融洽,如果没有周围那些垂手站立的黑衣大汉,这废旧的仓库也可以成为清幽的茶室吧!
闲聊也聊了,还是乔本义先忍不住了,开口问到,“夫人有没有带来我想要的东西了?”
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静流羽叹了一口气,“乔本君,说实话,这茶是谁泡的,太没有水准了,本来想好好的坐下来谈谈的,不过这儿环境这么差,茶水又不合我的口味,你找的人样子又太凶,所以……”
静流羽敲了敲木制的桌面,非常非常遗憾的样子说到,“东西我没带,也从未想过要给你,怎么办了?”
“那可真是遗憾了。”乔本义的双目凶光一闪而逝,“只好让我的客人委屈了。”
“何必这么着急了。”静流羽摇了摇头,“其实也不是太委屈,你了不起让那两孩子少吃几顿饭而己,对了,”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静流羽看了看手腕的银色小表,“时间差不多了,我等的人也该到了。”
与此同时,非常配合的声音,木制的大门被咆哮着的越野车一撞而过,破裂的大门中,从车上跳下了三人,还会有谁,凌震宇、古乐观和刚登场不久的云蓝天了。
乔本义突的站了起来,身旁的黑衣大汉立刻将他围在中间,看着三人缓慢上前走到静流羽身边,端庄高贵的夫人手指轻轻一弹,面前的木桌立刻哗啦一声四散而开,茶杯掉落的瞬间也不知道静流羽是如何动作,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命中目标,直直的砸在了挡在乔本义面前的几个人身上,烫得那几人哇哇乱叫。
拍了拍淡绿色上衣的灰尘,静流羽仍然是保持刚才静坐的姿势看着面前的乔本义,“不好意思,你已经没有筹码了,这一局,阁下好像输了!”
“是吗?”乔本义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惊慌,他也笑了起来,沙嗓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怪让人不舒服的。
“他还笑得出来。”看着乔本义,古乐观仍然嚼着口里的饭团。
“看样子,要不就是穷途末路,想做最后的反击,要不就是还有后着。”云蓝天有些无聊的看了看四周,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虽说有些晃悠,还算凑合坐了。
“反正该来的都来了,那就陪几位玩玩吧!”乔本义吹了一声口哨,刚才还空荡荡的仓库立刻出现了无数的人影,动作非常的敏捷,而且行动有序,不是平常的打手之类的,应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同一时刻,对方人马倾巢而出的同时,只听得仓库顶棚一阵乱响,似乎有无数的机械臂抓住了什么的样子,刚才还是光线昏暗的环境,一下子日光大盛,这仗势也太隆重了吧,身处的木制仓库分成无数的小块飞了出去,诺大的一座仓库瞬间解体,全体人马立刻都站于日光之下,大大小小的吊车和各式的小汽车组成一个圆圈将乔本义的人马围在当中,接二连三的开车门声响过之后,无数头扎青色丝带的人走了下来,虽然衣服的样式各不相同,但所有人右手手腕都戴着一个银色的标志,形势又发生了变化。现在情况如下,静流夫人仍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凌震宇站在她的身边,一旁的云蓝天懒洋洋的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古乐观靠在他坐的椅背上继续吃着饭团,相比这四人的轻松,围着他们的乔本义等人的表情就不那么轻松了,然后是最外一层,不知从何处赶来的另一路人马,随着静流夫人挥手的动作,外围的这一群人自动走上前来,而乔本义那一群人则不断往后退,三层包围圈的状势解除,现在变成两路人马对峙了,看样子,新增加的这群人是明月派静流夫人的帮手了。
你认为你的胜算有几成了?”坐在众人面前,静流羽开口问到,人群静寂人声。
良久,乔本义摇了摇头,“胜算不大呀,不过,我的目地也已经达成了,静流夫人,你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仍是那沙哑的声音,有着一丝不确定的因素,等等,凌震宇微皱了下眉头,好像算漏了什么。
“其实了,我请凌少爷和那位小姐做客的理由很简单,”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乔本义又笑了起来,真是刺眼的笑容,“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凌震宇,凭你的机智,决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我抓来,想来是以自己为饵来吊我出来吧,行呀,我只好接受你的好意自动上钩了,不过,”他略停了一停,“这样也好,将夫人你的精英都调动而出,我那边也正好可以开始。”
“你(他)的目标不在这儿。”凌震宇和嘴里仍吃着东西的古乐观同时同声,两人互看一眼,彼此的想法都从对方的眼中看了出来。
“应该是这样了,怪不得他没什么紧张的感觉。”道出了既定的事实,云蓝天看着头顶飘过的云彩懒洋洋的说到。
“说对了,我的目标确实不在这儿,我真正想要对付的人,好像叫做星野流!”乔本义说出了计划的真正目地,“反正现在该做的都做足了,各位也都被我引到这里来了,算算时间,明月神社那边也没剩多少人手,不好意思,”看着面前的静流羽,乔本义略一欠身,“星少爷的命,我只好收下了。”
“原来如此,你的真正目标是星啊,早说了,说实话,那孩子最近都过于懒散了,有必要让他活动一下筋骨。”静流羽好像明白过来的点了点头。
“夫了,”凌震宇没有想过会被乔本义反将一军,语气有些焦虑,看了一眼凌震宇,静流羽淡然一笑,“凌,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急,你也不用这么着急,星那小子,不会这么没用的。”
“星野流的话,明月流的出身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加上一个空手道高手的三上风纪,一个运动健将伊藤古源,一个外表阴柔出手挺狠的龙介浩,一个自小习柔道的雪之健,五个人大概可以抵挡一阵子。”云蓝天突然出声,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看着乔本义。
“所以说,不好意思了,眼镜大叔,我不是要泼你冷水,不过你这会儿派去的人,大概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白衣少年的眼中再次透出狡黠的表情,歪着头叹了一口气,“你惹了一个明月流也就罢了,可惜你不该又惹到星皇的那位司徒静,以她那精过头的狐狸脾气,人若犯我我必毁人的个性,你这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