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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女人朝男人使了使眼色,男人便上前,拉开门缝,探出头,“你是哪位?”*
若兮没想到走出来会是个男人,她愣了一下,继而问道,“请问闵婉慈在吗?”
“我在!”
婉慈赶紧跑向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若兮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得简陋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眼中闪现着泪花,单薄的身子让她显得柔弱。
“你、你是闵婉慈?”
女人赶紧走了出来,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只闻闵婉慈解释着,“我是,这两位是救了我的大婶大叔,是他们带我回来的。”
女人赶紧笑着附和,“欸,是的,是的。”
“请问,你是?”
若兮赶紧报上身份,“我、我是叶先生的朋友,替他先过来看看婉慈。”
“哦……”女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心终于踏实了,看来这丫头说的没错,那个姓叶的男人好似真的对她不一样。
“你们可不可以让我跟婉慈单独谈谈?”
若兮试探了问了一句,那男人赶紧拒绝,随后气氛很僵持,女人才笑着说,“我们是怕这丫头出事,要不你们谈吧,慢慢谈。”*
说完,便拉着男人走出房外,趴在门口上仔细的听着里头的对话。
“你真的是以琛派来的?”
闵婉慈希翼的望着她,若兮为难的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他还不知道你还活着,闵小姐,以琛她一直以为你死了。”
闻言,闵婉慈退后几步,“你说什么?”
“那你是谁?”
她怒指着若兮,含泪望着她。
“我姓何,何若兮。”
“你就是何若兮?”
婉慈的眼中迸发了仇恨,紧咬着下唇瓣,那眼神好似恨不得将若兮碎尸万段,她不停的念叨着,“你就是何若兮,你就是何若兮。”
她早该在这个女人一出现就认出来的,光看她长得像自己,就该明白!闵婉慈想起了先前苏曼君的那些话,就越发恨眼前的若兮。
“你今天来这里想做什么?你想杀了我灭口对不对?那样就可以跟我的以琛哥结婚?”
闵婉慈哭着控诉,拿起一旁的水杯指着若兮,“你不要过来!”
若兮错愕,她不知道闵婉慈为什么看见自己会这么激动,甚至是愤恨,是因为叶以琛吗?是她知道了自己要跟以琛结婚,才对自己有情绪?
如是想着,若兮便有几分同情她,她靠近一步,“婉慈,你听我解释,我今天来不是想要伤害你,我想跟你谈谈,如果你想见他,我帮你。”
“不,你不可能会帮我!”闵婉慈恐惧的看着她,“你为了得到以琛哥,把曼君姐的孩子都害死了,你还不惜整容成我的样子,就是为了靠近他,何若兮,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警告你,你不要靠近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整容?
婉慈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告诉你,等以琛哥知道我还活着,他不会原谅你的,他会恨你一辈子!”
那恶毒的话就好似一条条细虫爬进了她的心里,一点点的啃噬着她的心脏,引起一阵麻木的疼痛。
若兮急切的想要上前解释清楚,闵婉慈便激动的将手里的杯子朝她丢来,瓷杯子直直的砸在她的额头上,顿时,疼痛感袭来,让她吃痛的捂着额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闵婉慈。
“我都叫你别过来了!”闵婉慈惊慌的缩在角落,眼睁睁的看着若兮,深怕她会死在这里似地。
若兮叹气,额头上已经迅速浮起红肿,她吃痛的揉了揉,无奈的掏出纸和笔,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想通了,可以打电话给我,不管你相不相信,只要你想见他,我会帮你。”
语毕,她捂着额头迈步离开。
闵婉慈看着桌子上的纸条,紧紧的捏在手中,苏曼君对她早已洗脑,此刻,无论若兮做了什么,她都认为何若兮是有目的的。
她起初不相信苏曼君所说的,就如她相信自己的以琛哥不会轻易的变心,但是当她见到了若兮,见到那神似自己的脸,她终于信了!
她甚至认为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可怕,她既然为了得到以琛哥,去整容成自己的样子,如果说以琛哥愿意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旧情在?只是一直以为她死了,所以找了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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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额头那儿尽管有刘海遮着,还是很明显,那里不仅淤青还肿得很高。
她抬手轻轻碰触了一下,便痛的赶紧收手。
此时,叶以琛走进屋,来到她的身后,俯下身,环抱着她,轻柔的问着,“额头怎么回事?”
她就知道瞒不过他……
若兮有点小紧张,沉吟了一会儿解释道,“不小心撞到的,过几天也许就消肿了。”
叶以琛无奈的撩起她的额头,略带责备的说,“过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想头顶着大包穿婚纱?”
她没再说话,心早就飘走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隐隐不安。
若兮伸出手握住叶以琛的手,“真的要这么早结婚吗?”
“你在犹豫?”
他看出了她有心事,最近她虽然什么也不说,看上去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可是他看得出来,她的心里有心事,并且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若兮,有心事就说出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老公我办不好的。”他将她揽入怀里,嘴角上扬的说着。
若兮依偎在他怀里,聆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陷入了这辈子最纠结的时刻。
其实,女人都不是天生的圣母。
她们也会自私,也会为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幸福而考虑,正因为如此,若兮没有把婉慈的事情告诉叶以琛,却因为隐瞒了此事,她的心里一直隐隐不安,更多的是自责。
她甚至认为自己可恶极了。
就好似真的是她抢走了闵婉慈的幸福,抢走了属于她的叶以琛。
若兮紧紧的环抱着叶以琛的腰,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放不开,她真的放不开,如果他没有向自己求婚,他没有说爱她,或许她不会这么舍不得。
她也想要占有他,却又害怕他会责怪自己。
心魔的困扰让她的眼眶红了,泪水潸潸落下,叶以琛此刻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微的颤抖,小腹那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点点的沁入。
“怎么了?”
他企图拉开他,若兮却抱得更紧,呜咽着说,“别动,以琛,抱紧我。”
听出她在哭,叶以琛真的急了,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她一下子就哭了,他蹲下身,看着她,“怎么了?”
“是不是婚礼太仓促了?”
若兮捂着嘴,抑制着自己的哭声,不停的摇头。
“那是婚纱不合意?”
她继续摇头。
宠溺的捏着她的下巴,“那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了?是谁敢惹我老婆伤心了?”
若兮咬着唇,那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让人犹见犹怜,叶以琛拿她没办法,只好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来,好好说说,到底怎么了?”
她继续不知声的趴在他的怀里,抬头望着他温柔宠溺的眼神,见他又要问她,她便凑身上前,用吻堵住他的唇瓣。
“吻我。”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就想让他吻自己,抱紧自己……
只有那样,她才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边,属于自己。
叶以琛低低的笑着,那上扬的嘴角,弯起的眼眸无不彰显着他的好心情,“怎么热情?”
闻言,何若兮的耳根都红了,她的确是没有如此主动的要他吻自己,想着要退缩,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迟了……
他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逃?”
修长的手指卷起她的长发,圈在手上一圈圈的缠绕,把玩。
“现在想逃,迟了。”
语毕,那灼灼的吻不规则的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尖、最后深深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一切都开始灼热起来,彼此的身体迸发着热情,燃烧着彼此,就好似明天将是末日,那么难舍难别的纠缠着对方。
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男人的睡衣和女人的睡衣凌乱的扔在地上,显得暧昧极了,柔软的大床上,若兮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的怀里,轻喘着,胸口也因为喘息而轻轻的浮动。
叶以琛伸手去触碰她额头上的伤口,他知道这不像是撞门上的,但是她不肯说,他也不好再去问。
“好疼。”
“来,坐起来我帮你上药。”
叶以琛说着便掀开被子,毫不顾忌的赤luoluo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若兮一见到他的luo体,顿时脸红的缩进被子里,嚷着,“你把衣服穿起来。”
“做都做了,还不敢看?”
他揶揄着,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若兮用被子捂着脸,“那不一样。”
视觉冲击和亲身感受当然不一样啊,她脸红耳热的想着直到他过来,扯着她的被子,若兮赶紧拽着被子,“你要干嘛?”
“你不起来,我怎么给你上药?”
“你别扯我被子啊!”她用力的揪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妥协,还指手画脚的指着自己的衣服,“去帮我拿衣服来啦,你把我衣服丢那么远。”
“叫声老公听听。”
“……”
若兮瞪他一眼,“还没结婚,叫什么叫。”
“那就自己过去拿,我只帮我老婆拿。”
他倒是悠闲的往床上一坐,顺带着坐在被子上,意思是她要走过去拿衣服,必须在他的眼前,赤//裸/裸的走过去。
僵持了一会儿,若兮扯了扯他的衣角,“帮我拿啦?”
“嗯?”
他微挑眉,唇角噙着得意的笑容。
若兮拿他没办法,只好低着头,用小到自己都难听见的声音说着,“老公。”
闻言,叶以琛爽朗的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这才乖。”
他真是爱死了她脸红的样子,他喜欢看她脸红,喜欢看她难为情,好似只有这样,他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有多少分量。
PS:感谢uayn这位亲送的鲜花,另外琯琯有完结的文,但不是在这里发的,不方便在此提起,希望见谅,如有兴趣可入群,我再告诉你。还有四千字的更新。
正文 把他还给她(2更)
正文:
闻言,叶以琛爽朗的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这才乖。”
他真是爱死了她脸红的样子,他喜欢看她脸红,喜欢看她难为情,好似只有这样,他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有多少分量。
没再逗她,叶以琛拿起她的衣服递给若兮,便转身走下楼,去拿药箱。*
夜深深,窗外偶有寒风呼啸而过。
可是,屋里却洋溢着暖哄哄的气氛。
“你轻点。”
“不行……”
“叶以琛,你趁机报仇。”
某人得意一笑,加重手上的力度,“也可以这么说。”
叶以琛坐在床上,而若兮躺在床上,枕着他的腿上,任由他拿着冰块冰敷着额头,时不时的皱眉喊痛。
“你要是不想在婚礼上被人围观就给我忍着。”
“叶以琛,真的要请那么多人吗?”
“当然。”
“那你说,你妈会来吗?”
叶以琛一愣,随即苦笑,“放心,她会来的。”
他打算结婚后就告诉母亲,麦琪的身世,期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