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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真把这两个孩子当成孙子吗?”
倘若她真的如此,他又怎么会费尽心思也要自己带?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正在通电话的叶以琛并未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个不速之客,闵婉慈就是这次要跟他见面的合作方代表。
她代表着闵家的公司前来,却不想被拒绝。
于是她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走进了休息室时,一个可爱的小婴儿映入眼帘,一种罪恶的欲//念牵引着她,让她一步步的靠近这个孩子。
这就是何若兮的孩子?
她站在床边,目光阴狠的锁定着小家伙憨憨的睡相,拿起一旁的枕头,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如果没有孩子,以琛哥就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在何若兮的身上了!!
正文 闵婉慈的软肋
她站在床边,目光阴狠的锁定着小家伙憨憨的睡相,拿起一旁的枕头,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如果没有孩子,以琛哥就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在何若兮的身上了!!
手像是受到蛊惑般,不断的靠近小婴儿的脸。
那一刻在心里一闪而过的恻隐之心,既然让她心软了,孩子固然无辜,难道自己就不无辜了吗?她原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小公主,却因为何萍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心一狠,她咬咬牙,拿起枕头就往小婴儿的脸上捂去。
小家伙起初挣扎了一下,满脸涨红的醒来,想要挣扎,闵婉慈却用力更大,小家伙一下子就哇的哭了起来,他这一哭,顿时引起了叶以琛的注意。
他赶紧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只见闵婉慈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
“你在什么!”
一声怒吼传来,吓得闵婉慈赶紧丢了手里的枕头,一脸慌张的回头,他那犀利的眼神就好似要看透她的心思,让她感到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的抱起孩子,挤出一丝笑容来,“我进来的时候孩子就哭了,他可能是饿了。”
叶以琛快步而去,从她的手里夺回孩子,小婴儿一回到父亲的怀里,更加委屈的哀嚎大哭着,晶莹的泪珠子一颗颗的从眼角滑落,那满脸通红的样子实在让人可疑。
叶以琛轻轻拍着孩子,他实在是不想去将婉慈相像成那么可恶的女人,刚才他出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她拿着枕头,难道她想……
叶以琛被自己这种猜测吓到,他那略带着审判意思的眼神落在闵婉慈慌张苍白的脸蛋上,心越发的寒冷,难道曾经那个心思单纯的闵婉慈,真的会变成连孩子都不放过的女人吗?
“以琛哥,我今天过来是……”
“出去!”
他的声音陡然降低了好多,那隐隐包含着怒意的警告让闵婉慈的心一沉。
她不死心的继续说,“这次的合作项目,对我们的很重要,我想……”
“你没有听见吗?我叫你出去!”他厉声下着逐客令,脸色难堪到了极点,好似她再不走,他就会动手将她从这里丢出去!
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
闵婉慈委屈的望着他,吸了吸鼻子,“以琛哥,你知道吗?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宠爱我的以琛哥了。”
语毕,她走向门口,却听闻他说,“是你变了。”
变得让他心寒,让他起了防备之心。
曾经那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绝对不会有这么可怕的举动,也不会拿若兮的命来要挟他妥协。
他可以妥协,心却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闻言,闵婉慈的脚步顿在门口,她的心里涌起莫名的悲伤,真的是自己变了吗?
她只是用尽办法去维护自己拥有的,难道有错?
待闵婉慈离开后,叶以琛立即按下电话到人事部,“结算李秘书的工资!”
既然连个人都看不住,既然能随意让人闯进他的办公室。
先不说宝贝没出事,倘若出事了,他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心疼的抱着孩子,他不惜做出各种鬼脸来逗小家伙开心,而宝宝也很给面子的弯起了眼睛,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发出哎呜哎呜的声音来。
闵婉慈刚刚回到闵家,便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她仔细一看,心一惊,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怎么会是他!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瞬间想起了带自己过来的婶婶,一定是他们将她的住处告诉这个男人的,真是贪心肮脏的人,她都给了他们一百万,足够封住他们的嘴了,为什么要将她的事情说出去?
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就住在这里!
恰逢此时,钟可爱从外头回来,瞧见她将车停在远处却没有进去,好奇的上前,敲了敲车窗,“婉慈,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啊?”
闵婉慈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的看向钟可爱,下一秒,她沉下脸来,“不关你的事!”
可是,转念一想,一会儿钟可爱万一上前,那个男人跟她说了什么,那自己不是……
不行!
她赶紧叫住可爱,“嫂子。”
可爱微微惊讶,她可是第一次叫自己嫂子。
“嫂子,你看那。”
闵婉慈讨好的笑着,指着前方的男人,“你看见没。”
“一个男人啊,怎么会鬼鬼祟祟的站在我们家的外面,是不是坏人?”
“嗯嗯,他就是坏人。”
“你不知道这人有多恐怖,每天打电话发短信来威胁我,要我嫁给他,他还说,我不嫁给他,就把我毁容了。”闵婉慈夸张的说着,果然引起了可爱的愤怒。
“这种人你越怕他,他越猖狂,咱们报警吧?”
“不行!”
闵婉慈果断的拒绝声引起了钟可爱的狐疑,见可爱疑惑的看着自己,她赶紧笑着解释,“是这样的,嫂子,他警告过我不要报警,我也不想把这种人惹急了。”
“那、我们怎么办?”
可爱疑惑的问。
“嫂子,你待会回去,他要是问你我的事情,你就跟他说我不住在这里就行了,要不你说没我这个人也行。”
“这样行么?”
“可以啦,你先把他打发走,我再想别的办法来对付他。”
可爱犹豫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那行。”
可爱走上前,那男人果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嬉皮笑脸的,“请问一下,闵婉慈是不是住在这里?”
男人一口别扭的普通话,破旧的衬衣和一口黄牙,让钟可爱觉得毛骨悚然,她退后几步,推开男人的手,“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不知道什么闵婉慈,你找错地方了!”
“不对啊,二婶说的就在这里,我跟你说,她是我媳妇,我这次来是来找她的!”
“媳妇?”
可爱诧异的挑眉,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照着闵婉慈那眼光,这种男的,她压根不会看一眼,怎么会是他老婆?
“我看你是在做白日梦!”
男人一愣,“你咋地不相信咱呢?她就是我滴媳妇!”
“得,这里没你媳妇,你找媳妇啊,上别的地方去找行么?你再不走,我可叫人放狗出来了!”可爱板起脸,出言威胁着。
男人瞪着她,见她并非开玩笑,傻头傻脑的转身离开。
他一转身,躲在车里的闵婉慈赶紧趴下,深怕他看见自己。
待男人走远,闵婉慈才松了口气,将车开进别墅,可爱笑脸相迎,“走了吧?这男人真的是有问题,我看咱们还是报警吧,让警方来处理比较好。”
“我什么时候说要报警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闵婉慈来了个大变脸,横了可爱一眼,踩着名贵的高跟鞋上楼去了。
钟可爱嘴边的笑容渐渐僵化,看着婉慈离开的背影,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人家需要你的时候给你一个笑容就
傻兮兮的为她做事,人家不需要她的时候,就一脚把她踢开,还嫌弃她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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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的治疗,若兮渐渐能够说话了。
看着叶以琛将小宝贝照顾得很好,她的心里涨满了甜蜜。
有好多话,藏在心里的角落里,她想说出来,却不知从何说起。
清晨的阳光在窗口上跳跃,流泻着暖暖的光芒。
叶以琛一走进病房,就看见她已经醒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醒了?”
“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若兮摇摇头,她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报之一笑。
有时候,幸福就很简单。
当她看见他为自己奔波,她心里洋溢的暖暖的情愫便是幸福。
叶以琛用力的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手指,“若兮,吃点东西,一会儿还要输液的。”
“我现在不想吃,你陪我坐一会儿。”
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若兮红了眼眶,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在她最柔弱的时候,有他在身边。
“怎么哭了?”
叶以琛的心一紧,两只手将她的手握在中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闻言,她轻微的摇了摇头。
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对方。
“若兮,当我知道你出事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若兮,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你明白吗?所以,无论遇见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你有我,有宝宝,你不可以放弃。”
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好似来自心底深处的一种祈求。
一种无奈的祈求……
太过突然的表白,让若兮有点惊讶,可是她没有怀疑,因为他的眼睛里噙着那样专情的目光。
“那、婉慈呢?”
他们不是已经……
“婉慈是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我跟你结婚的那天就代表着我选择的是你,不只是为了孩子,若兮,你应该相信我这么做,是因为爱你的。”
闻言,若兮不争气的红了眼眶,泪水跌出眼眶。
她知道,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真实感情的人。
今天却愿意跟她说这么多,她感动的握紧他的手,扬起嘴角,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我想吃东西,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那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买的。”
“那你吃我吧,不用买了,现在就能吃。”他的唇角挂着痞笑。
“讨厌!”
若兮娇嗔他一眼,嘟起小嘴,“快去帮我买啦,我饿死了。”
他低笑着,凑上前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一下,“等着。”
语毕,快速走出病房。
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若兮幸福的笑着,眼泪却再一次充满了眼眶。
就在她沉迷在幸福当中,门响了,她疑惑的看向门口,只见门口处出现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那便是闵婉慈……
她来做什么?
若兮的心一沉,敛去笑容,“你来做什么?”
闵婉慈无所谓的笑了笑,走进来,“我当然是来看你的,不过,也要送一张喜帖给你。”
正文 爱他就相信他
闵婉慈无所谓的笑了笑,走进来,“我当然是来看你的,不过,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想把请帖亲自送来。”
请帖?
若兮皱眉,只见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唯美设计的请帖,递给她,“这是我和以琛哥的请帖,届时请你参加。”
睨着手里的请帖,若兮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捅个口子。
日期上写的是下个月的一号,那么还剩下……16天。
16天!
既然他已经和闵婉慈连婚礼都订好日期了,为什么还要告诉自己那些话?
若兮拿着请帖,没有半点反应,闵婉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
若兮抬眸毫无不畏惧的对视她,“那你认为,我该有什么表情?伤心?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伤心去成全你变态的开心?”
“你说谁变态?”
闵婉慈一听她在骂自己,便怒目相对,提高音调。
“闵婉慈,如果你有把握,就不会趁着以琛一走你就进来,如果你没别的事情,请你出去,也许你的以琛哥会在这五分钟就回来了。”
若兮咬紧唇瓣,佯装无所谓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