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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如此想她,她又何必浪费口舌去解释?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
他冷冷的嘲讽,将她拎到自己面前。
若兮冷眼回望他,“既然叶总都这么看我,我又何必多说什么?”
她扳开他的手,“叶总,像我这样的女人,你早点玩腻了才好。”
“玩腻了,你就能无所顾虑的爬上闵锡哲的床?”
他讥讽她,心里头涌起一股怒火,炙热的燃烧,让他口不择言。
“……”
何若兮望着他眼里的鄙夷与讥讽,心狠狠的缩了一下,她默默的转身,走向门口,却听闻他吼:“闵锡哲绝对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你以为,他真的可以看上你?”
他的言下之意,是说她有多么的不堪?
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萦绕,她咬紧唇瓣,“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至少……”
“他懂得尊重我,也从不勉强我。”
她的答案,让叶以琛的心顿了一下。
若兮解开门,一走出门口,转身便看见闵锡哲站在长廊的前端,看上去似在找她,而此时,叶以琛也从仓库走了出来。
顿时,三人限于尴尬而难以解释的处境。
闵锡哲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巡视,再对上若兮眼眶中的泪水,他便断定,叶以琛和何若兮之间,绝对不是简单的老板与员工的关系。
他走到若兮的面前,见她的手上有红色的勒痕,他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却警戒的将手背在身后,让他扑了空。
“怎么在这里?”
闵锡哲没在意她的举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现在可以离开吗?”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随即微笑,“好,我带你走。”
“何若兮!”
叶以琛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眼神里尽是怒意。
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刚才说的,她都当耳边风是不是?他不要她成为他和闵锡哲之间较量的东西。
闵锡哲饶有兴趣的弯起嘴角,却又不像是在笑,他凑近叶以琛,“看来,叶总裁对自己的员工很上心嘛,不仅在仓库里密谈,还要管她的私事?”
叶以琛毫不畏惧的对上闵锡哲充满敌意的眼神,“闵锡哲,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扯到她的身上!”
“你说这话,真是有意思。我们之间的事,跟若兮有什么干系?”
“你自己明白!”叶以琛咬牙切齿。
闻言,闵锡哲收敛笑意,脸色阴冷下来,低声道,“叶以琛,我告诉你,何若兮不会成为第二个婉慈!”
语毕,他用力的扳开叶以琛的手,狠狠的甩开,拉着若兮大步流星的离开。
◇◇◇
从宴会场所出来,她一路沉默。
直到他将她带到一家路边的小摊贩,问她要吃什么,她才有些诧异,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也会来这种地方?
这里是沿海的路边摊贩,海风时而拂过,空气里弥散着海水的味道。
椰树随风摇曳,路灯迷离闪烁。
而老板是两个老人,貌似是夫妻,做着简单的夜宵生意,而且,看上去跟闵锡哲还挺熟的样子。
“你不用惊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喜欢吃山珍海味的。”他笑了笑,看出了她眼中的讶异。
若兮顿时窘迫,“你好像跟老板挺熟的?”
“是啊,以前常常来这里,我妹……”他看向她,要说的话到了口边却顿住了。
“你妹?”
他有妹妹?
“呵……是啊,对了,你想吃什么?这里的米线挺不错,老板娘是云南人,米线倒是做的挺地道。”他岔开话题,明显不想提起婉慈。
若兮微抿了下唇,不再追问,“好吧,既然你说好吃,我就试一下。”
他叫了两碗米线和几瓶啤酒,倒了一杯问她,“喝吗?”
若兮赶忙摇头,“不用。”
闵锡哲给自己倒了酒,喝了几杯后,吃着砂锅里的米线,若兮也只好埋头开吃,米线的确有着云南的风味,且弹性好比较有嚼劲,这样的东西也适合她的胃口。
宴会上的那些糕点虽然好看也昂贵,却不合她的胃口。
闵锡哲抬眸看她,注意到她吃米线是用筷子卷了几圈才放进嘴里,若是单单那么挑起,米线绝对又滑入碗里,见她这特别的吃法,他不禁莞尔。
心里,更是涌起一种很特别、很柔软的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以前,他总是深更半夜带着婉慈偷溜出来吃米线一样。
婉慈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既充当着哥哥的身份也是婉慈的保姆、保镖……
年幼时,父母都很忙,家里请了保姆,可他总是嫌保姆待妹妹不好,都是自己陪着她玩耍,一直到她长大,这样的感情深入骨髓,难以忘怀。
可他千千万万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妹妹,是他一手将她交给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后毁灭了婉慈的一生……
正文 脑袋里有一颗定时炸弹(3000)
他没想到,他亲手将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交给最好的朋友,却间接毁灭了她的一生。
如今,看着何若兮,他的心隐隐的疼,却又想着能亲近她一分,这样的想法,让他分不清,到底是为了报复叶以琛,还是为了怀念婉慈,又或是为了别的什么?*
探究一般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流连,让若兮尴尬,始终都低着头,默默的吃着砂锅里的米线。
突然,一道手机铃声响起,缓解了这样的尴尬。
可是,闵锡哲接了电话后,脸色格外的不好,好像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
医院。
闵锡哲健步如飞的赶往观察室,若兮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一路上他都没有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他紧张的神态可以看得出,一定是什么人被送医院了。
若兮猜测着,她希望不要是她的琪琪,可是万万没想到的却是梅若棠,闵夫人。
“妈!”
“发生什么事了?”
他坐在母亲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只见她呼吸道罩着氧气罩,一旁挂着吊针。
一旁的闵父拍了拍他肩膀,“你妈是藿香正气水过敏了,没什么大碍。”
“过敏?”
“嗯,医生说这种过敏很少见,只有十万分之一的人才会过敏,她吃完饭后喝了药就过敏了,医生已经打了针,输点氧就能回去了。”*
闻言,闵锡哲的心才放下,“奶奶打电话说妈快不行了,不能呼吸,奶奶也真是能夸张,把我魂都吓没了。”
“你奶奶人老了,弄不清状况小题大做了。”闵父笑了笑,随即看向身后的若兮,礼貌的点了点头。
“伯父。”
“你就是何小姐吧,听我太太提起过你。”
若兮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闵家的人都认识她了,而且还有着那么深的误会……
“谁是病人家属?”
护士往门口一站,大声询问着。
“我是!”
闵锡哲站了起来,护士又说,“梅若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让家属过去一趟,你们派个人跟着我过去。”
“我去吧。”
“那好,你跟我来。”
闵锡哲跟着护士来到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看了他一眼,脸色微沉重的递上几张X光片子。
“病人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头昏,眼睛疼?”
闵锡哲的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仔细一想,妈最近是常常一起床就喊头疼,有时候晚上回来,她还会把他认错成别人。
他只当是老妈睡得意识模糊了,没看清便没往深处想,难道……
“是的。”
“哎,你们应该早些注意这个问题,病人的脑颅里生长了恶性肿瘤,肿瘤移动和增长的速度很快,如果再迟些发现,恐怕会危及生命。”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希望你们尽早安排病人住院,我们也好尽早开始治疗,现在的医学,脑瘤还是有治愈的可能性,但是,如果再耽搁,肿瘤移动到脑颅重要的地方,治愈的几率就会很小了。”
“你看,肿瘤现在还在这个地方,目前的情况不算危险,但尽早治疗,痊愈的机率就越大。”
看着医生指向的地方,闵锡哲清楚的看见那些肿瘤在妈的脑袋里,怪不得她最近的行为都不太正常,而他常常不回去,根本没注意到妈的身体。
一丝难言的痛苦涌上心头,他已经失去了妹妹,不能再失去母亲。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他的心情格外的沉重,一方面害怕妈的病情恶化,一方面不知道该如何向家人开口提这件事情。
可是,无论如何,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必须承担起这个重要的事情,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观察室。
出院后,一路上他都格外的沉默,偶尔通过车后镜看向母亲,才恍然发现被他疏忽的妈妈,苍老了许多。
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足迹,苍白的面容也显得病态。
这些日子,妈总是打电话催促他回家过夜,他却频繁拒绝,想起这些,他的心里就像有一把无形的爪子狠狠的揪着他的心,闷闷的疼。
回到家,麦琪冲了出来,拉着梅若棠的手,“奶奶奶奶,你没事了吧?医生给你打针了没有,你好点了吗?”
梅若棠听在心里,欢喜极了。
“还是琪琪关心我啊。”梅若棠握着麦琪的手,就舍不得松开,“琪琪,奶奶是不是吓坏你了。”
“那可不,奶奶你刚才说喘不过气,把我吓死了,我跟祖母在家里拜菩萨,给奶奶你祈福,要它保佑你平安回来。”
一旁的老太太听了咧嘴笑着,摸了摸麦琪的头。
若兮看着两个老太太都这么喜欢麦琪,实在是不忍心说出要带麦琪离开的话,可是,这么晚了,再不回去,路上就不安全了。
最终无奈,她还是站了出来,“伯母,已经很晚了,我现在得带麦琪回去了,您好好休息,我改天再带她过来看您。”
“啊?你要走啊。”梅若棠抱住麦琪,“都这么晚了,就别走了,麦琪才刚刚来,就要走,下次也指不定是什么时候才来了,你跟琪琪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闵夫人万分的不舍得麦琪,“琪琪,你不是答应奶奶晚上要陪奶奶一起睡觉吗?”
琪琪嘟起唇,看了眼若兮,没得到妈妈的同意,小麦琪不敢擅自答应,梅若棠一看麦琪的表情,便知道小家伙在顾虑何若兮的态度。
“若兮啊,你就留下一晚上嘛,就一晚,你明天把麦琪带走,我绝对不拦你。”
若兮为难,心想着若这个误会不解开,闵家的夫人恐怕是错将宠爱放在麦琪的身上,“伯母,其实,麦琪不是……”
“你就答应吧。”闵锡哲打断了她的话。
他走近她,“妈,你先带麦琪上楼,我来跟她说。”
闻言,梅若棠欣喜的拉着小麦琪上楼,若兮欲追去,他便拉着她快步走向别墅外,闵父疑惑的看向两人的背影,皱起眉头。
在他心里,何若兮虽然没什么缺点,甚至可以说还挺讨人喜欢的,但是,若是她的出生再好一点,那就完美了!他一定带上礼金,给儿子安排这门婚事。
只是,钟可爱,才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媳妇对象。
◇◇◇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觉得他刚才的行为简直是莫名其妙!
若兮甩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麦琪不是你的孩子,你还让你的家人错爱她,这对麦琪和你的家人都不是件好事。”
“我知道。”他的脸上闪过无奈,“可是,如今只有这么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