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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谁呢?你以为你妈妈我没有进过五星级酒店就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吗?女艺人可是比其他一般女人值钱多了”。庄淑华开始变得口不择言。
“妈妈你说什么呢?”千绻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她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说什么,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快点都拿出来”,刘淑花内心很不高兴,千绻一定是在骗她,就她这长相那个男人都会大掏腰包哄她开心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抢千绻的手袋,里面乱翻一通之后什么也没有,在转过身来看看千绻是不是身上有什么暗袋,伸手就向她的身上摸去。
“妈妈”,千绻大声惊呼着,一边手去阻挡刘淑花伸过来的手。
千运在一旁像是看戏似的斜倚在门边,并没有要组织的意思,一脸坏笑的看着闹得不可开交的母女两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鲁的敲门声,刘淑花听到敲门声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首向千运看去。
千运透过窗户看一眼外面,脸色大变,只见十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棒子工具凶神恶煞的站在自己院子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自己签的高利贷到期了。这些人是来追债的。
“妈,他们来了怎么办?”千运一脸张皇失措的惊恐的向还揪着千绻衣服一角的的刘淑花说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躲躲”,刘淑花低声斥道,这一刻她像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伟大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将所有的危难都扛在自己身上。
第十一章 没有灵魂
“哦”,千运已经被吓坏了,呆滞的冲着妈妈点点头一猫腰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千绻也吓坏了,那些人的凶狠她时间过得,在刘淑花放开自己的时候将想要闪身进门,没想到又被刘淑花一把抓回来,“没良心的丫头,你想让你妈一个人面对这可怕的事情吗?”
千绻没有办法,只好去开门,手刚一脱离门的把手,外面的人就蜂拥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满身蛇蝎刺青的强壮的男人,将棒子扛在肩头凶狠的看一眼屋子里问答,“叫千运这个混蛋出来”。
“是强哥啊?千运他不在,有什么事情吗?”刘淑花陪笑着走过去,拉过一个凳子弱弱的说道,“强哥你坐,有话慢慢说”。
“哼?!不在?又藏起来了吧?”强哥嘴角一咧,狠狠的嚼一口嘴里的口香糖,目光狠戾的说道。
“哪有,就算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骗强哥啊,您坐,喝茶!”刘淑花一张殷勤的脸再也多装不下一点点的表情,用尽一切心思的讨好着强哥。
“千运欠了我们的高利贷该还了,钱呢?”强哥瞪一眼刘淑花倒好的茶摆好的椅子,并没有要坐的意思。
“额,这个嘛,这个----”刘淑花低着头眼睛不断地转动,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一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微微的颤抖着。
“别告诉我又没钱!还是不想还,啊?!”强哥加大了声音,冲着刘淑花大吼一声,下的刘淑花肩膀一缩紧紧的抽在一起。
“不是不是,强哥你听我说,你再宽限几天,我们马上就还,马上”。庄淑华伸手拉住强哥粗壮的臂膀,抬头央求道。
“宽限几天,你以为老子是慈善家啊?给我砸!”强哥一把甩开刘淑花,冲身后的人一声大吼,后面那些扛着棒子的跟班像是等待了很久的一样,疯了一样的冲着屋子里的器具砸去,能搬的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搬了出去。
千绻躲在门后看着自己心爱的桌子被砸成碎末,家里唯一的电视机被砸的火花直冒,玻璃成了碎片,地上的花盆胡乱的滚着,转眼间,原本整洁的屋子就变成了像是发生了一次世界大战的一样。
强哥眼疾手快,看到另一处桌子上一个精致的手镯,就要过去拿,刘淑花之前被强哥很用力的一甩跌撞在了墙角,再加上后来的人凶猛的砸着家里的东西。生怕那些不长眼的棍子砸在自己的身上,所以缩在一角没有动。现在看着强哥要向自己心爱的镯子下手,什么危险都不顾了,冲上前去就将镯子夺了回来。
“这个东西你不能拿”,惊慌的大喊着说道。
“哼,值钱吗?你给我吧你”,强哥哪里管那些,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刘淑花身子一侧,躲开了强哥的手,手一垂刚好碰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面鼓鼓的一叠,像是想到什么的一样,迅速拿出口袋里的东西塞到强哥的手里,谄笑着说道:
“这点钱您拿着,买点小酒喝喝,在宽限几天我一定给你啊?拿着”。
强哥一看手里的一叠红红的人民币,嘴角向一侧一咧,又不屑又欣喜的说道,“早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但是这点钱恐怕不够还你儿子欠的一个零头。”
“我知道,我知道,”刘淑花点头哈腰的不断陪笑说着,“您先拿着,我们马上就会筹到钱的”。刘淑花一看强哥的脸色未有缓和,笑得更加谄媚了。
“走!”强哥将钱揣在自己的口袋里冲着那群咋的正欢的小跟班喊道,“三天。给你们三天时间,要是再筹不到钱的话,就拿你儿子的手指头来还债!”强哥一边 领着小跟班张牙舞爪的走出去,一边高声宣布着他的最后期限。
第十二章 情妇契约
刘淑花在强哥出去的那一瞬间,就瘫坐在了地上,软软的像是被抽了灵魂的死尸。
千绻也是面色惨白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喉头苦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千运在确定那帮人走了以后才衣衫不整的从自己的床下爬了出来。
“妈,妈,你没事吧?”他一脸哭丧着冲着吓的贴在墙角的刘淑花喊道,一边推搡着她,一边紧张看看外面。
“你说,你怎么就不干些好事啊?!”刘淑花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恨铁不成钢的戳一戳千运的额头说道。
“我错了,妈,他们要砍我的手啊,怎么办啊?我还要用这双手了来孝敬您呢,我该怎么办啊?”千运也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从来没有见他为自己的母亲做过什么的人现在如泣如诉的告诉她的母亲要孝顺她。表情还是那么的虔诚逼真。
刘淑花被自己的儿子一句话逼出了眼泪,生平最心疼的就是自己的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了,她又能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儿子被人砍了手呢。
千绻这时候已经开始 慢慢的收拾凌乱不堪的家了,打碎的花盆瓷片,在笤帚的波动下叮叮当当的作响,正在伤痛与害怕中沉浸的母子被这一阵声音吸引转过头来。
千绻瘦弱纤美的身影落在他们母子的眼里,这时候几乎是直接上最好的画面,母子两人同时回过头来看看千绻,然后又回头两眼相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注意的一样两眼坚定。
千运搀扶着自己母亲站起来,顺手将地上一个被打翻的椅子扶正,让刘淑花坐在上面。
“千绻,不要打扫了,先过来!”刘淑花温柔冲千绻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千绻疑惑的看看她,放下手中的笤帚簸箕,缓步走了过去。
刘淑花无限温柔慈祥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妈,什么事情?”
“千绻呢,刚才强哥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要是家里再不还钱的话,你哥哥就可能会被砍了手,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让咱们在短时间里拿出那么一大笔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家里最能干的人,你想想办法,救救你哥哥吧”。
“明天就会发工资,我领了钱全部给你去还哥哥欠下的债”,这是刘淑花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千绻说话,虽然知道原因只是为了让她给哥哥还债,但是从小就希望能够得到母亲赞赏的千绻,心里还是有种被肯定的喜悦。
“那点钱哪里够啊?拿出去还不被强哥弄死了!”千运大叫着嚷嚷道,一脸的不高兴。
“可是我现在只能找到那么多的钱”,千绻也很无奈,她也不想哥哥被人砍了手,可是自己上哪去找那么一大笔钱啊。
“你认识那么多的有钱人,随便陪他们喝个酒唱歌个,想拿到那么点钱还不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你愿意,比那多的钱都能赚到,有什么可为难的?”刘淑花听到千绻这么说也不高兴了。
“妈妈,你让我通过这种方式去赚钱?!”千绻震惊了,虽然知道妈妈爱钱,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为了救哥哥她竟然会让自己通过这种方式去赚钱。
“那种方式又怎么了?你昨天晚上还不知道跟人干什么了呢?喝酒唱歌又算什么?”刘淑花扯着脖子冲着千绻喊道。
听到她这么一说,藏在心里的痛楚又被翻了出来,千绻鼻子酸涩,但是眼睛却是干干的,没有一滴眼泪在整的圆圆的眼睛里流出来,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插进掌心,这时候的她几乎已经感觉不懂痛楚了。耳边不是的传来妈妈尖锐的声音,叫嚷着说着难听的话,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第十三章 签约之辱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就救救我吧?啊,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看在哥哥从小那么护着你的份上,救救你哥哥”。千运起身抓住千绻瘦弱的肩膀不断地摇动着她的身体央求着说道,试图换回她似乎飘出身体之外的灵魂。
“你哥哥对你那么好,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丫头,就知道自己享受,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出点力量,叫你做点事情就那么难吗,啊?叫你利用你的优势换点钱怎么了?没良心的白眼狼,白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闲饭,早知道你是个这么没有良心的死丫头,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掐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刘淑花边痛心疾首的斥责着千绻,一边拿出手绢在眼睛上胡乱一抹,开始仰天大哭。
“妈”,千运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点哭腔,转身抱住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妈妈,颇有母子两人走投无路相依为命的感觉。
千绻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面色沉静,身体却是在微微的颤抖,心里空空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走。
千家一片狼藉的屋子里,身着浅蓝长裙的女子紧紧的握着双拳,静静的看着那一边哭的死去活来的母子两人,阳光斜斜的打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打在一座千年不花的冰山之上,似乎连阳光 都开始变得冰冷了。
欧阳集团,总裁办公室。
欧阳景看着手里的资料,好看的侧脸被阴影雕饰的更精致迷人,手中资料上女子的两寸照片没有经过任何技术处理,清秀的脸上有着阳光一样温暖而又纯情的浅笑,还是一头乌黑的发随意的搭在肩上,很简单,但是很吸引人的目光。颇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塑的感觉。
抬起头,欧阳景忽然想到她昨晚如火似光的热情的身体,以及她那张倔强的小脸,嘴角咧上一抹笑,那是一个很复杂的微笑,但是更多的似乎是一种嘲讽,一种戏谑。
拿起手机,欧阳景简单的拨了一串数字,王者一样尊贵的靠进椅子里,等待着电话的回应。
千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不断地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赌博了的哥哥,眼睛里开始变得湿润,小时候虽然经常被欺负,但是很多时候哥哥还是会护着自己的,他会为自己去打架,会用衣服裹着她带她在雨中跑回家,有时候还会给她 买好吃的冰激凌。小时候的快乐,还是有的。
不是她不想救哥哥,只是那种事情她真的办不到,她办不到。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正在这时候,扔在墙角的包包里的手机响了,千绻快步走过去打开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难道是什么广告商打电话过来了,一想到有可能接到广告,千绻心头一喜,这样就会有钱救哥哥了。
“喂”,电话那头一个陌生而又好听的男声传来,千绻皱了皱眉头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