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这一次,真的是朝云猜错了。
朝云环顾了后山一周,现如今还有淡淡的余晖铺洒在地面上,后山的地上不是铺着的整整齐齐的草甸,而是长满了半只手臂长的瓣莲兰。兰花本就金贵,更何况是其中数一数二的瓣莲兰?在这高山极寒之地上,居然还能看见漫山遍野的瓣莲兰。而周围的梨树上已经蒙上了淡淡柔柔的一层细纱,已是结霜的天气,似乎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寒意,她点点头,道,“看来不让涟歌来是对的。”
“嗯。”醉墨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是要试炼吗?地方呢?总该有个入口吧!入口都没有怎么进!”朝云仔仔细细看了一周,发现连个像洞穴似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进啊!
她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右侧山棱处,一扇石门自下而上打开,在逐渐变黑的天空映衬下,里面闪耀着极为耀眼的光芒。
朝云携着醉墨,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踏进去,她们俩一进去,石门就自动闭合上了。
朝云皱了皱眉,没有着急,心里面想的就是这几千年前的老家伙,总喜欢神神叨叨的,而在里面,灯火皆亮,怎么看也比外边黑灯瞎火的好,既来之,则安之。
环顾一周,左侧石壁上写着两个壮气凌云的鲜红大字——试炼。朝云总算是放下了心来,还好还好,没有找错地方。
朝云向石洞深处走去,而醉墨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石洞并不深,走到一会儿就走到了尽头。面前的是一堵被封了的石门,而石门边立着一个小小的已经干涸了的水池。但水池壁上沾着一些红褐色的痕迹。而转头看向石门,果然,石门上又龙飞凤舞的镌刻着几个大字——吾以吾血荐轩辕。
醉墨一字一句的读完了这几个字,看见朝云没反应,赶忙给朝云翻译,“主子,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让你把自己的血滴到旁边这个池子里面。”
她话说完了,朝云还是没反应,醉墨推推她,轻声喊道,“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她这一推,已经濒临暴走边缘的帝朝云立刻暴走,“我擦!我当然知道他是这个意思!关键我他妈的哪儿来的血!啊!”
……醉墨立即尴尬的东张西望,不停地眨眨眼睛。
“你妹儿啊!”朝云一脚踹上这扇石门,怒骂道,“你选点别的验证身份的方法好不好!你懂不懂高科技啊!会不会指纹技术虹膜验证啊!验血,验你妹的血啊!”
咳咳,醉墨开始尴尬的抓头发,抓头发,抓抓抓。
“现在怎么办!”就在醉墨都要以为朝云可以直接把这扇门给踹破了的时候,朝云转过身来苦恼的道,“这叫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吗?根本进不去啊!难道就这么打道回府?然后告诉别人我试炼没过?艾玛,这样会不会太丢脸了……”
醉墨根本没沉浸在这个问题上,而是一心想着她家主子的声誉问题。虽然没有人的时候她家主子的本性会暴露,但是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脏话往外蹦是怎么回事,主子哇,您还想要您的白莲花公主的称号吗?
“不管了不管了!”在醉墨还在想的时候,朝云直接拉起她就往水池那儿蹭,醉墨拼命反抗,一脸惊悚的问,“主子,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借你点血。”朝云嘿嘿一笑,尖利的牙齿一下就冲上去咬了口醉墨的手指,醉墨惨叫了一声,血液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滴,朝云这个没良心的还生怕不够似的,拼命的挤,然后就欲把醉墨的手放在水池上面。
醉墨一下子就惊恐了,“主子,这可使不得啊!”她可不是佩兰族的人,没佩兰族的血,她的血滴上去,鬼知道会有什么效果?
“没关系,没关系。”朝云使劲儿把她往边上拖,最后终于成功的把一滴血,滴上了水池。
滴上了水池过后,朝云与醉墨同时呆愣住,等待她有个什么反应,隔了一阵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朝云便皱了皱眉头,而醉墨一下就笑开了,还好没什么反应!要是这儿有个什么‘非族人者,擅入者死’那她俩的命也就差不多了。
“难不成这些老东西不怎么听使唤,失灵了?”朝云嘴里嘟囔着,但却没含糊的扯下一块儿纱巾,给醉墨包扎手指。
“主子,你就死心吧。”醉墨得意的勾起嘴唇。也不知道她是在得意这石门没反应,还是在得意她家主子体贴的给她包手指——虽然是被她咬破的。
而就在她话音刚落,站着的地面却开始天摇地动起来,石门不停地抖着却没有打开,伴随着轰隆隆的声响,地面上却突然打开了一条大缝,她们俩一个踩空,从空中坠下,一下就坠入了地板下密道!
------题外话------
很明显了哦~开始解开谜团了哦~
章节、第三十六章、他,底是谁
身体在失重的情况下下坠,感受到身处的环境,朝云眸光瞬间冷冽,素手轻扬,一只手揽过醉墨,另一只袖中扬出白绫,宛如灵蛇般活动的一把勾住了上面正在合拢的地面,一下子就悬在了半空中。
“还好还好,要直接这么摔下去,得摔成肉饼了。”醉墨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下面悬着的距离,再想了想刚才落下来的速度,不由得后怕不已。
“你现在手脚能动么?”朝云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抓紧了白绫,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饶是她,也感觉十分吃力,不过一会儿,额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两只手都能动。”醉墨回答道。
“那你现在找出厚棉的那种布来,把你的嘴鼻捂上。”朝云的皱着眉头看了看下面的情况,下面有那么一两具尸骸,但都完整,不像是武力所伤,而如果这儿真是处决擅入者的地方,很有可能到了下面就有通过喷洒毒粉的方式来致人死亡。
她不会中毒,倒是没什么,但是醉墨可不一样。
醉墨从包袱里面扯出来了棉布把口鼻遮住,朝云见她准备好了,慢慢放下白绫,一点一点的向下面挪动。
轻柔的触底之后,暂时没有任何的动静,朝云依然没有松开白绫,而是紧紧的抓着它,警惕的看着周围,拉着醉墨小细步似的踱步。
“毒粉呢?怎么还没喷出来?”醉墨已经被捂得受不了了,不由得掀开了一丝丝缝隙呼吸想要新鲜空气。
“系统太过老化,反应慢也是正常的。”朝云一边回答她,一边警惕的看着周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而就在这时,她眼尖的看见左右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几排细小的孔,她心下一凛,喊道,“小心!”快速的伸手把布给醉墨蒙上,再捂住她的嘴鼻一起趴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立马从石壁上的孔处喷涌而出纷纷扬扬的毒粉,在略微的光芒下闪烁着褐色的眼色。朝云眸光一亮,伸脚使劲一蹬,避过洋洋洒洒纷纷而下的毒粉,抱着醉墨一同向密道内处滚去。
在略显黑暗中,朝云与醉墨一同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毒粉挥洒,直至没有毒粉再喷出来,尘埃落定,确认了醉墨没有吸入毒粉后,朝云和醉墨才慢慢站起身来。
“还好还好。”醉墨拍拍胸脯,迫不及待的拉下蒙着脸的布。
朝云依旧没有动,而是警惕的盯着四周,就在他们站起身来没多久,她一晃眼看到了一阵反光的银色,警觉的拉过醉墨,用力一挽手中的白绫,借力踏着墙边奋力一跃!
而就在她们闪身的瞬间,从两边的墙上射出了密密麻麻的泛着银光的箭头,猛然扎向朝云与醉墨刚才所立之处,其中有不少支与朝云只是薄纸之隔,而那箭矢错过她,狠狠扎入地中,力道之大,居然只露出了箭羽!
而在空中借着白绫的力气一阵晃荡的朝云醉墨一阵无语,朝云盯着那些刚箭,半晌冒了句话出来,“它这次怎么不反应迟钝了……”
醉墨嘴角抽抽,摇了摇头。
她们俩又继续在半空中央晃着晃着,朝云轻眯着眼扫视了一圈儿,确认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应该不会再有多的暗器了,才晃荡着慢慢摇下来。
“呼——”醉墨脚一沾地,立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慨道,“站在地上的感觉真好。”
帝朝云没理她,一到了地上又开始继续张望,微微蹙起的眉昭示出了她此刻的心情,严肃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脱身。”
很狭小而严密的空间,如今想着往上面方向出去不太现实。想着,也只有从旁边动点小心思了。
朝云轻轻蹲下身子,将耳朵靠在墙上,手指轻轻敲击,仔细听着回声,若是石墙较为厚实的话,听到的回声应该是较为厚重的。她想要做的,就是分辨出哪里的石面是最薄弱的。
再三的敲击比较之下,朝云终于找出了一面较为薄的墙面。朝云如释重负的起身,问道,“带了多少火药?”
自从穿到了这儿,想着火药作为横扫天下的武器,一定是必不可少的,就按照记忆配制了一些。特别是这种类似于石室探险类的活动,随便想想就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既然这样,怎么能少得了它呢?
醉墨翻了翻包袱,回答到,“只有两小包。”
“应该够了。”朝云取下醉墨的包袱,从中取出一个密封着的细口琉璃瓶,里面盛着的透明的液体,是浓硫酸。把浓硫酸一点一点的倒在最薄弱的石墙脚下,直接从头上拔下一支银簪,一点一点的往里拨弄。等到大概腐蚀出了可以容放火药包的大小,朝云把火药包塞进去,点燃火折子,转身朝醉墨道,“你去离这里最远的地方躲着。”
“好。”醉墨是见识过火药的威力的,立马去离这儿最远的地方弓着身子躲着。
朝云拉出来引线,点燃了就迅速往朝云那个方向一扑,不过须臾,一声巨响炸开,接着就是满天碎石和粉尘纷纷扬扬的飞下来,一层一层的堆在两个人身上。
“咳咳,呛死我了。”等到平静了过后,朝云和醉墨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转身走向炸开那处,已经炸开了一个洞,恰巧能够容纳一个人猫着身子通过。
但是,这里很明显不是通向山外面,朝云和醉墨钻过去,还是看不见什么东西,只能勉强的判断,这里应该是个略微简单的居所。
“有蜡烛。”醉墨突然碰到了一个烛台,惊喜的拿出火折子准备点燃它。
“先别动。”朝云拦住了醉墨,心里暗忖着,自己不会真这么走运,一下就进到了那个传说中三长老的禁地吧!如果真的是禁地的话,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来过,所以不能留下一点进入过的痕迹,那个洞也要想办法掩饰掉。
朝云拿过火折子,仔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带着醉墨一步一步向前挪,火折子的光有限,只能够看到小范围内的东西,而掠过这寻常住家的装饰,并没有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难道是她想错了?这里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的山洞而已?
朝云不由得皱起眉,目光也不由得从周围放到了地面上。
突然间,她低着头走着却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抬起头一看,在火折子的光下映衬出了一张惨白的脸,她被吓得惊叫一声,踉跄的向后退一步,差点没把手里的火折子扔了出去。
而后面的醉墨接着又是一声尖叫,直接吓得腿都软了,颤颤巍巍的道,“三、三长老?”
朝云心里面骂娘,她不是怕鬼啊!比看见鬼还要恐怖的事,是她在这里看到了佩!暮!尘!啊!
她迅速的低下头思索对策,想着该怎么解释比较好,但等她大脑空白了许久,好不容易把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略微平复下来,才发现,这么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