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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又没想认识你,自我介绍干吗。
我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坐下,仍抽了张纸继续画。
他见我没理他,大喇喇的坐到了我面前,看着我画。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我叫黄昏,就是把初升太阳拉下山后的黄昏。”随口胡诌,象这种轻浮人,看他不惯。
他又笑了,这回笑的倒有点象早晨初升的太阳。
离的近了,才发现,他长得很不错。
远山眉,桃花眼,直挺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皮肤白皙,头发漆黑,长得很英俊,只不过,总觉得这个人有点邪性,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经人。
“呵呵,咱俩的名字听起来很象一对啊。”桃花眼一闪,飘出好多桃花。
“象不象一对我倒没听出来,我只知道凌晨和黄昏永远也不能见面,也不用见面。”想占我便宜,有那么容易吗?
“你说话很有趣。”他盯着我,眼中含笑。
“也看对着谁,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人不鬼说胡话。”
凌晨一听,笑得更厉害了。
“那你现在说的什么话?”
“还用我说吗,你自己听不出来?正常人我能这样说吗?”
“那在下是鬼啊,还是不人不鬼啊?”
“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
正讽刺的带劲,外面传来一声奇怪的笛声,凌晨脸色一变:“我有急事,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跃窗而出,我忙趴到窗台往下看,已没了他的踪影。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从二楼蹦下去,一点事没有,而且还那么快。
我看着他行云流水般优美的动作,羡慕的不得了,要是我也会,那有多爽。
“那位公子人呢?”清尘端着饭菜走上楼来,见只有我一人,奇怪的问道。
“刚才刮了一阵风,那位公子变成一朵桃花,咻一下就没影了。”
一个女人
正当我和清尘说笑的时候,楼梯又响了,这次上来了。
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眼,神采飞扬,容仪不凡,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九凤裙。
“来点吃的。”她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声音清凛如泉水。
“您吃什么?”清尘过去问道。
“随便吧,快就行,我饿死了。”
“你看这份行不,刚才那位客人还没等上菜呢就跑了,这是我刚端上来的。”清尘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她面前。
饭菜还都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
“行,就它了。”她挺利索,爽快的答应了。
清尘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她拿了筷子就吃,大口大口的吃得挺香,看样子,还真是饿坏了。
不挑剔,好说话,这种人,我最欣赏了。
清尘又坐到我旁边来和我说话。
从栖凤楼开张以来,清尘就搬到这里来住,平时很忙,没有什么时间回家。
“风主子身子还好吗?”他和依风感情很亲近,每次我来他都要问一通。
“这几天还行,那个小P孩没怎么折腾。”也邪了门了,依风那个肚子我不能摸,只要我一摸,里面就连踢带踹的折腾,别人摸就没事,弄得我很没面子,恨的我暗地咬牙,估计生出来也是个冤家。
“我听刘师傅说怀孕的人喝鱼汤好,我已经煲上了一份,一会你回家了给风主子带上。”
“咳……咳咳……”旁边那个女人忽然大咳了起来,我和清尘忙回头看,她正弯着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清尘冲过去,倒了杯茶水送到她嘴边,她接过去,一口气喝了。
我也过去,帮她拍拍后背。
她这才顺过气来。
“不好意思,吃得太急了。”
“呵呵,慢慢吃,不用急。”我对她笑笑,又对清尘说:“去给这位小姐盛碗汤来。”
“啊,不用了,谢谢!”她连声推辞。
“没事,这汤不要钱,白送的。”
“你就是栖凤楼的老板吧?”她放下筷子问道。
“是的。”我点点头。
“怪不得栖凤楼生意一直很不错呢,老板果然不简单。”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的细打量了我一番。
“呵呵,都是大家捧场。”
“在下俞锦,请教老板贵姓芳名。”
“在下袁惜。”
“袁老板若不嫌弃,以后我也多多来捧场。”她说的很真诚。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我大喜,没想到一碗鱼汤还弄来个回头客。
说话间,清尘端了鱼汤上来了。
“好喝,比我家的厨子做的好多了,栖凤楼果然名不虚传。”她喝了一口,连声称赞。
“那是,我这栖凤楼可不是吹出来的。”我得意的说。
又说了一些客套应付话,俞锦也吃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的告辞而去。
拎了鱼汤,我也悠悠的回了家。
“今天又去哪逛了?”依风见我回去,迎出了门。
将鱼汤递给旁边的小丫环,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去栖凤楼了,教清尘做了几道菜。清尘熬了鱼汤给你,一会你得多喝点。”
“恩,这几天生意还行吗?”
“挺好的。”扶他坐在椅子上,我摸上他那圆乎乎的肚子,不出所料,里面又开始闹腾了。
“快别摸了,好不容易安生了一天。”依风将我的手攥住,横了我一眼。
“嘻嘻,这小家伙真有意思,没生出来呢,就会认人了。”我用脚勾过一把椅子,坐在依风面前,把耳朵俯在依风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它才多大啊,就会认人,净瞎说。”依风抚着我的头发,温润的看着我笑。
“哎,不知道这个小东西生出来象谁?”如果象我,会很可爱,如果象依风,会很漂亮。
“不象你就象我呗。”依风这句话相当的实事求是。
“人家说小孩出生后的第一眼看见谁,以后长得就象谁。”
“又瞎说,一般小孩生出来的第一眼看见的都是大夫。”
“那咱得找个长得俊的大夫给它接生。”
“你呀,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嘿嘿,我也是为了咱孩子的质量着想。”
看着他那圆鼓鼓的大肚子,感慨万千。
这九个月陪他一路走来,他吃过的苦头一一看在眼里。
这个孩子比较难缠,依风从中秋一直吐,直到整个冬天过完了情况才好了起来,好不容易不吐了,肚子又大了,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洗澡穿衣都得让人帮忙。
我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一劫,又唏嘘依风受这个苦。
“风,再过一个月这个小东西就出世了。”轻轻摸着他那个大肚子,果然肚皮又动了。
“是啊,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依风眼睛闪闪发亮。
“男孩女孩都好,你希望是什么啊?”
“我希望是个女孩,长大了可以保护弟弟妹妹。”
“嘿嘿,不用了,咱家就要这一个,以后不生了。”孩子多了不好养,再来个兄弟姐妹阋墙那就要了命了。
“就要一个,不行,没有兄弟姐妹太孤单了。”依风持反对意见。
“不想你那么辛苦,咱就要这一个,等它长大了,把生意交给它,咱俩就浪迹天地中,寄情山水间。”
“想得还挺美。”
“你不想吗?难道咱俩在辈子光为了儿女活啊。”我可不想为儿女作马牛。
“等孩子大了再说吧,我现在就想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是啊,也不知道这个胎位正没正过来啊。”请老女人看过好几次了,她都说“不好说”,我估摸着可能还是不太正。
风和日丽,真是个好天气啊,我漫步街头,心情大好。
哼着小曲,一路张望,遛达进了栖凤楼。
“哟,黄昏小姐来啦。”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飘了过来。
我抬头仰望,桃花眼凌晨倚在二楼的窗户边望着我笑呢,不甘示弱,出口讽刺:“哪阵香风把你这片桃花又吹来了?”
“你叫我什么?”凌晨居高临下问我道。
“天生桃花眼,一生桃花运,再加上公子你长得这么艳丽动人,真是当之无愧的桃花啊。”我边说边走进栖凤楼。
凌晨慵懒的靠在窗边,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我。
“你确定艳丽动人这个词很适合我吗”
“适合的很啊,要是你再弄身桃红色衣服穿上,那就更对景了。”
“那就得请弱水三千的老板帮忙设计一套了。”
“好说好说,都是江湖儿女,我一定尽力为凌晨公子锦上添花。”嗯?他怎么知道我是弱水三千的老板,莫非他调查过我?这样的话,他不是也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那岂不是穿帮啦?
就算他没调查过,这句话一出口,也是不打自招了。
“弱水三千的老板什么时候改姓黄了呢?”
“昨天啊,凌晨公子人品出众,我想只有‘黄色’才可与之相衬,索性就改姓黄了。”看他这个样子,一付吊郎当的,也不象个好人,浪荡公子一个。
“真可惜啊,在下最不喜欢黄色了。”凌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夫人,夫人……”清尘的叫声从楼下传来。
“听见了,我这就下去。”我冲楼下喊了一声。
凌晨的笑凝结在了脸上:“你成亲了?”
“当然了。凌晨公子请自便,我有事先下去了。”我告辞,转身下了楼。
最无耻的人
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充耳不闻,径直下了楼。
拐进厨房,清尘已经准备好了所用的菜蔬。
系好围裙,洗净手,清尘也乖乖的站到我身边,一切准备就绪。
“这道菜呢,叫爆炒腰花。主料是猪腰子,配料有笋片、木耳。这道菜的关键有两个:一是腰花的切法,二是腰花的火候。”
“首先要处理的是腰子,先要把腰臊去掉,腰臊就是这层白膜,要是没去干净的话,这道菜就不堪入口了。然后用清水将腰子洗净,加入醋或料酒泡一刻钟左右qi書網…奇书,这样做呢腰花没有腥味,而且很脆口。”我拿过腰子,一剖两半,去掉腰臊,冲洗了好几遍,用醋泡上。
这里好多原料都没有,我按照记忆自己瞎倒腾了一部分,有味道差不多的,也有差好多的,凑合用了,不过象味精鸡精这样实在不会做的,也就没办法了。
“接下来是切腰花,一般来说腰花切成菊花状和佛手状的较多,这主要是靠刀功。”估计着时间差不多,我捞出腰子,把两个腰花菊花状,佛手状各切一个。
“然后将腰花加入酱油入味,再用淀粉扮匀,放一边备用。笋片、木耳用沸水淖一下,酱油、盐、料酒、清汤、淀粉调成芡汁。”清尘也上手,帮我把一切弄好。
“油在旺火上烧至九成热时,将腰花倒进去,一看到它卷缩成麦穗状的时候捞出来,这时动作要快,锅里留点油,烧至六成热时,把蒜片、葱末、姜末放进去煸炒,再将冬笋片、木耳炒一下,倒入芡汁,再把腰花放进去,迅速颠几下,淋上麻油就可以出锅了。”
将菜倒进盘子里,大功告成。
清尘拿过两双筷子,递给我一双,各自挟了一块尝味道。
腰花鲜嫩,造形美观,味道醇厚,滑润不腻,完全符合菜谱所说的。
“该你了。”我端着盘子,站到一边,边吃边看清尘做。
才吃了没两口,手中一空,盘子不翼而飞,手中的筷子也随即被抽走。
我大吃一惊,忙扭头看,桃花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厨房,正站在我身后,美滋滋的放了一块腰花入口。
“好吃,想不到你厨艺这么高啊。”他细嚼慢咽的品尝,还不忘夸奖我。
“你成亲了吗?”看他吃得不亦乐乎,我轻声发问。
他向我暖昧一笑,双眼眯成了小月芽:“你这么关心我的私事啊,我今年二十二岁,还没成亲,这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