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行,不是很累。”
正当我们夫妻绵绵情话的时候,我眼尖的看见一片红云从外面飘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桃花却是谁!
身上穿的,正是那天我塞给他的那件红衣,我的眼力果然没错,穿上后,更显得他有一种妖艳的美。
我顿时心花怒放,吼吼,我等你小半天了,怎么才来啊!!
我忙附到依风耳边,低低说:“桃花来了。”
“哟,袁大老板怎么不在家藏着啦?”红云转眼间飘到了我面前。
我扶住依风,郑重介绍:“风,这是桃花公子凌晨,桃花,这是我相公,林之风。”
桃花一愣。
还是我家相公风度好,浅浅一笑:“凌晨公子,你好。”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脚上踩了一下。
我这个痛啊,当着桃花,又不敢表现出来,生生的忍住了。
桃花回过神来,也向依风笑了:“林公子,你好。”
我家相公“柔情”的向我看了一眼:“惜,招呼客人啊。”
我连忙听从指挥,扶我家相公出了柜台:“凌晨公子这边坐。”
桃花恨恨的看向我,那脸色,黑啊。
哈哈,爽死我了,这几天积压的怨气,终于一扫而光。
这一霎间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曾经红遍大江南北,影响了好几代人的伟大歌曲: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原来被压迫人民获得解放的滋味还真是美啊!!!
桃花把脸转向依风,就这么一瞬间,竟然满脸笑容了。
啧!这脸变得可真快啊,不知以后川剧的变脸和他有没有点关系。
“林公子,你这是几个月了啊?”他坐在依风对面。
“快九个月了。”依风含笑回答。
“这么大个肚子很辛苦吧。”桃花竟然一反常态,变得温文有礼了。
“这个孩子太磨人,不是很乖,我也吃了点苦头。”我家相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温和的回答桃花的问题。
“惜,去弄点东西招呼客人。”依风扭过头来吩咐我。
“你想吃什么?”我忙问道。
“你经常做的那个水果沙拉吧,正好也让凌晨公子尝尝。”
“好,你小心点啊,想要什么就叫我,自己别乱动。”我叮嘱着。
“知道了,你去吧。”依风推了我一把。
“桃花,照顾点我相公,出了什么事我找你算帐。”我临进厨房还不忘威胁桃花一番。
果然,桃花的脸色又黑了。
我美得象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厨房。
这下麻烦了。。。。。。
厨房里,清尘正做什么东西,我走近一看,正切水果呢。
“切水果做什么??”我问他。
“我想给风主子做点水果沙拉,人家都说水果吃多了,小孩生出来水灵灵的。”
“好小子,不愧你风主子那么疼你啊。”和依风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果然很了解依风。
“叫人去弄点牛奶,我来调沙拉酱。”从知道依风怀孕后,我真让人弄来了头奶牛,让依风天天喝牛奶,刚开始他说什么也不喝,但架不住我的威逼利诱,在我一再说明喝牛奶对小孩有好处的情况下,他勉强喝了,后来也就习惯了,现在是一天两杯。
“早叫人去弄了,估计快回来了。”
“哎,那朵桃花这几天常来吗?”我悄悄问清尘。
“哪朵桃花?”清尘不解的问我。
“就是凌晨,那天和我抢爆炒腰花的那个。”
“哦,是凌晨公子啊,他天天来。”
“啊?那他有没有欺负你们啊?”我家清尘这么老实,怎么会是那个毒嘴毒舌的对手啊。
“没有啊,凌晨公子人很好,幽默又大方,很爱帮助人呢。”
不会吧,我怎么没发现桃花还有这么好的品质啊。
端了两盘水果沙拉出了厨房,就听见依风和凌晨的笑声。
两个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谈笑风生的,看来聊的还挺投机。
我放了一盘在依风面前,放了一盘在桃花面前:“尝尝,这是水果沙拉。”
我坐在依风旁边,习惯性的挑了块依风喜欢的送进他嘴里。
旁边桃花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脸上流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自己来吧。”依风看见桃花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我的话才说完,脚上就被人狠狠的踩了一下,踩完还没罢休,又辗转反侧的狠狠的碾了几下。
痛啊……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恨恨的瞪向桃花,桃花一脸的云淡风轻,轻轻说道:“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惜,你怎么了?”依风见我脸色有点发黑,温柔的问。
“没事,我小时候被狗咬伤了脚,刚才伤口有点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今天这脚,真是受老罪了。
两人听罢,都各自低了头吃东西,还不忘互相谦让。
“呵呵,林公子,水果吃多了对宝宝有好处,你得多吃点”。罪魁祸道之一转移话题。
“天气渐热,水果解渴生津,凌晨公子也多吃点。”罪魁祸首之二顺水推舟。
两个人都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又天南地北的瞎聊开了。
只苦了我,忍着脚痛,还陪着笑。
我家依风自不必说,谈吐文雅,举止大方,让人吃惊的是,桃花今天竟然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言谈举止竟然很潇洒,很得体,而且透着优雅。
我呸,你就装吧,装的和水仙花似的,其实还是个大头蒜,我暗暗鄙视他。
清尘站在厨房门口,冲我招手,我一瘸一拐的拖着脚走过去,桌旁坐的那两个人视若无睹,仍在继续高谈阔论。
我的心啊,这个凄凉啊,桃花就算了,他本来就不想我有好日子过,巴不得看我笑话呢,依风这是怎么了,他可是我亲相公啊,一点也不关心我,竟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好在还在温柔可爱的清尘:“夫人,你的脚怎么了?”
“刚才被桌子腿磕着了。”我连个实话都不敢说,这日子混的。
教清尘做了两道菜,偶一扭头,桃花正倚在门框上看着我呢,可能由于厨房中烟气缭绕视物不清的原因吧,我竟然在他脸上看见了深深的忧伤。
只一瞬,他一看我扭过头来了,立刻又换上了一副痞痞的样子:“你家相公说累了,想回家。”
“你不早说,出来半天了,风肯定累坏了。”我急急的往外冲。
桃花挡在门口,不让我出去:“着什么急啊,就想这么走啊?”
“你想干什么?”我戒备的看着他,这个家伙,诡计多端,不可不防。
“我订的衣服什么时候交货啊,我这几天可要用了。”他不紧不慢的说。
“三天后吧,你去弱水三千拿。”我早把这码事忘了。
他点点头,随即又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脚还痛吗?”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拜你所赐,脚骨差点断了。”
“嘿嘿,疼就好,疼就记住我。”他笑了,这次笑的象一只狐狸。
不可理喻,这个疯子。
我把他撞到一边,扶我家依风回家了。
桃花站在门口目送我们远去,那鲜红的身影竟然有点悲凉。
“挺能勾啊。”依风躺在床上,美丽的大眼睛斜了我一眼又一眼。
“天地良心,没有的事,我也刚认识他没几天。”我赶忙澄清。
“才认识几天人家就天天在栖凤楼等你啊。”
我坐在床边,轻轻抚着他的头发,用无比坚定的目光看着他:“真的,我和他真没事,他就是想气着我,看我笑话。”
“凌晨公子人也不错,性格洒脱,见识不凡,为人也豪爽,并不象你说的那么睚眦必报。”
“切,你别给他说好话了,在你面前装的跟个小绵羊似的,一见了我就成了大灰狼,这个人,变脸比变天还快。”
看着我愤愤不平的表情,依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低的说:“是劫是缘,由天安排吧。”
“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太清。
“惜,要是有一天,你面临难以取舍的抉择时,不要顾虑我,只顺承着你的心就好了,我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的。”
这是怎么说的,依风这话,我怎么总听着有弦外之音啊,莫非,他看出了什么??
三天后,我把夜行衣送去弱水三千,也没敢多做停留,放那就匆匆往回赶。
走到半路的时候,桃花从天而降。
“跑什么,就这么不愿见我啊?”愠怒的声音显示出他很不高兴。
“呵呵,这倒不是,我相公没准什么时候就生了,我得去照顾他。”我东瞄西瞅,目光就是不敢放在他身上。
“我还以为你是怕我了呢。”他敛去怒容,又换上了吊郎当的样子。
“呵呵,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那就好,袁惜,你躲也没用,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手。”桃花盯着我,象是在威胁,又象是在承诺。
“哟,你好衰啊,想要的还没得到啊,我恰恰和你相反,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想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怕过谁。
“惜,你想要的真的得到了吗?你不想要我吗?”他忽然凑近我,极暖昧的将我笼在怀里。
我一脚踹过去,他闪开了:“饭可以多吃,白日梦请少做,你从来就不是我想要的。”
“白日梦也会变成现实的,你不想要的,我也会帮你变成想要的,”
“是吗?我不想要你身上的钱和东西。”挑衅发话,看他怎么办。
“好说,好说。”他把手探向怀中,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银票,有散碎银子,有块玉佩,还有好些银针,几粒铁豆。
“哪,都给你。”他把东西一股脑塞进我怀里,笑嘻嘻的看着我。
“还有呢。”我把东西划拉划拉收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没了,全给你了。”他又上下翻了翻,以示干净了。
“衣服,你身上的东西还包括你穿的衣服。”
桃花愣住了,随即又笑了:“你想看我脱衣服就直说嘛,走,咱们找家客栈,我叫你看个够。”
“就在这脱,不敢么?”
桃花眼珠转了几转:“只要你敢看,我就敢脱。”
“那就脱吧,没见我连眼睛都不敢眨,正等着看呢。”我就不信了,桃花真敢在大街上脱衣服。
桃花走近我,用左手把我紧紧箍在怀中,右手刷一下把衣服拽开了,白生生的胸脯一下子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啊,你个疯子。”我在他怀里使劲推他,可是桃花的劲很大,我挣不脱。
“惜,这可是你叫我脱的。”他手上一用劲,我的脸正贴在他那光光的胸脯上,结结实实的吻上了他细瓷般的皮肤。
我呆住了,这,这算什么事啊?完了,我红杏出墙了,反应过来后,我拼命挣扎,可惜始终无法挣脱他那只手,我的唇,怎么也离不开他的胸膛,这么一弄,他的整个胸脯都让我“吻”遍了。
“别动了。”桃花低沉的声音在上面响起。
“放开我。”我努力挤出几个字,舌尖却又舔到了他。
桃花身子一颤,狠狠将我推了出来,极为迅速的掩好衣襟。
街上虽然人多,但没几个注意我们,我们刚才的样子,就好象我哭了,他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一样,我的身体,正好挡住了他裸露的部分。
“我不是故意的。”我羞得脸通红,连哭的心都有了。
桃花也一脸的绯红,却很快镇静下来:“袁惜,这下你可跑不掉了,我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啊,啊,不要啊,我已经有依风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已经成亲了。”我小声说。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只想要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