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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还蛮好使的!”一见面,她就来了这么一句,戎魈是十足一愣。暗忖那个白头翁在她心里的分量似乎是不轻!
“那么一颗得多少钱啊?”她问。
他微微挑眉,沉沉的回道:“那个是我教的秘药,不问价钱的!”
“哦!”是这样的啊,王月点了点头,转念一想,一个点子亮了起来,“喂,你可以用这药赚钱嘛!这么好的药,肯定会大卖的!”
他是满脸黑线,再度重申:“那个是我教秘药,概不外传!”
她嗤了一声,“笨!死脑筋,给你钱赚你还不赚!”
“我不缺钱!”
“呿!”她撇了撇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为了挣钱累死累活,人家是明明有大钱可赚,他就是不赚!
差距啊!
“说吧,找我出来干什么?”小小的失落了那么一下下,她问他。
他想了想,“给我唱首歌吧!”都说花青楼的老板的歌唱的特别好,早就想听听了!
“唱歌啊?!”王月想了想,“行!”
她刚想往舞台上走,他又来了一句,“我不要听那些情啊爱啊的靡靡之音,唱些不一样的吧!”
果然是个爱惹事的人!
他此话一出,有些注视到这的人是眼里一亮——难得波斯能出来一趟,似乎今日还能大饱耳福!
狠狠地咬了咬牙,她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那你想听什么啊?”
就他事多!
缕缕怨恨从她小小的黝黑的眼眸中冒出,无声地向他传递!
喜欢她这个表情——异常的可爱!心情莫名地爽快,他歪头想了想,“我是个江湖中人,唱首江湖歌曲吧!”
知道王月只是个官宦小姐,没经历过江湖的风风雨雨,怎么可能会唱出所谓的江湖歌曲。
所以,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因为喜欢看她为了他露出这种愁容满面的表情!
王月眉头轻锁!
“过来陪我喝酒,就不用唱了!”他这样说着,摇晃着酒壶。
“哼!”她睨了他一眼,“谁说我不会唱的?!”
“哦?”他饱含兴味的看着她,静待下文。
王月心里有了主意,“我可以现在就给你唱,但是,没有个伴奏的,唱起来这韵味就差了好几分。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保准会让你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可以!”他爽快地回道,为了她脸上那令人不能忽视的自信。注意这的人也是眼中一亮,看来三天后,定当来此一趟了!
“那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可以陪我坐坐啊!”戎魈问。
“可以!”王月坐了下来,拍了拍手掌,一个小姑娘立马过来了。
“小娟,给我泡杯茶!”她吩咐着。她才不要跟这个魔教的怪人一起喝酒呢!
不大一会儿,茶就送上来了!
示威性地冲着他转了转茶杯,她才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他也是慢条斯理地盛了一杯酒,静静地喝着,也不跟王月搭话。
没意思啊!
王月的小眼睛就开始滴溜溜地乱转了,瞅瞅这,瞅瞅那的!小小的耳朵也是竖的直直的,旁听这周围的一切。
关键也是因为她不太爱出来,也不太喜欢出现在这种场合。现在既然要陪足这位怪人一个时辰,她自然就可以借此机会看看楼内的各个状况了!
或许,可以改进些地方!嘿嘿……
她的这一贼兮兮的表情是尽数落入了戎魈的眼,发觉——真的有点为这个有时可爱、有时刁钻、有时单纯、有时狡猾、有时迷糊、有时又细心无比的女子心动了!
……
某些人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严肃又有些说不出的忧虑,怎么回事啊?
王月皱了皱眉头,暗想难道是自己这个楼有什么令人不满意的?!
突然,靠墙的一桌的谈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因为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喂,我看啊,这次娄钦差是九死一生啊……”
“喂,我看啊,这次娄钦差是九死一生啊!南方一带发洪水,岂是说能阻止就阻止的?!况且今年天气反常,运江水位较之往年,那高了可不直几尺啊!”
“据说娄贵妃在皇上面前哭断了肠,也是没使皇上收回成命!”
“吾皇也是无奈啊,谁会想到羌国与榄国会同时发难啊,借着我国发洪水,人心涣散之极,趁此发兵啊……”
王月站起,快步上前,“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娄钦差有性命之忧?什么边疆打仗啊?”
“是波斯啊,请坐,请坐!”
王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一旁坐了下来。
一个人解释道:“我们都是些高官的门客,所以,朝中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些的!波斯没发现最近一些大官们都没过来吗?”
王月掩饰的笑笑,心里是无比汗颜啊!她一般都不出来的说。
幸好那人也没觉察到她的尴尬,接着说:“今年天气反常,连咱们这不常下雨的地方也是连着下大雨,更不用说雨水丰沛的南方了。那里,今年是彻底完了,尤其是示、显、柳、崎一带,那可是多条大河的流经之地。接连不停的大雨使这些江流的河水猛涨,以前修的堤坝是挡都挡不住!那边半数的地方,已经被洪水给淹没了!
这是大家都未预料到的事,但是,更不想羌国跟榄国会乘此作乱,发兵边疆。
原先为了救济南边,朝廷是拨了钱粮,现在打起仗来,那更是国库紧张!原本打算再往南边救灾的钱粮,如今都只能往边境拨了。
南边洪水淹没之处,那是民不聊生啊!”
话说到这,在坐的几人已是悲容满面。
那人又道:“老百姓要吃的没吃的,要住的没住的,要穿的没穿的,整个人心涣散,怨声四起!
在这个时候,民心乱,国家还如何稳定?守卫边疆的士兵们知道家中的父老乡亲们处于水深火热中,哪还有心思打仗啊?!军心不稳啊!
吾皇实在是急了,只能下令正好巡视到那的娄惊风大人全权负责此事,如果一个月内他还不能使百姓安定,就得提头来见!
娄贵妃是哭倒在金銮殿前,但是,也未曾令皇上改变心意!哎——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国之危矣!
可叹我们几个术士,在此之时,文——不能出谋划策,武——不能上阵杀敌,只能在这空谈!”
那人叹了一口气,其余人也是面露惭愧之色。
王月心下着实慌了,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发生这么恐怖的事呢?!
“那……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没有?”她着急地问道。
“我看,当物之急,应该先解决南方的灾情。那个要是弄好了,士兵们心里稳了,打仗,就应该没太大的问题。毕竟,我们的士兵都是久经沙场的,以前与羌国他们的较量中,也是处于上风的。何况,与两国对敌的一个是骁勇善战的八王爷,一个是久经沙场的雷老将军!”
“灾情不好解决吗?”王月急急问。一个月的时间,要娄哥的人头,怎能令她心静?!
“难!太难了!”一长须男子过了摇头,“上哪去弄那么的钱粮?!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水啊,受灾的范围那么广,受害的百姓之多,犹如天上星辰,怎么救济?!好不容易筹集的钱粮一弄故去,就宛如石沉大海,一下子就会消失不见!难呦!”
“那……距离一个月期限,还有多久?”这是她最为关心的问题!
“皇上是三日之前下的命令!”
日子似乎是好多,可是,又似乎是很少!
“娄钦差……会很危险吗?”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那人沉重的点了点头,“皇上都发话了。倘若娄大人能成功平定民心,那么加官进爵,不在话下。但是,如果不能成功,就只有以死谢罪!”
“我听说,娄二国舅也赶赴灾区帮娄大人去了!那个娄二国舅似乎在治水方面有些能耐!哎,只盼望这两兄弟能取得成功!”
连惊雷都出动了!
怎么办?似乎事情非常地难办啊?!
“以各位兄台之见,娄大人这次?……”
众人看了她一眼,半晌,沉痛地摇了摇头!
完蛋了!
王月心下“咯噔”一声,是急的火烧心肝脾啊!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难道朝廷没有对应的良策吗?”
那些人摇了摇头,“现在整个朝廷关注的是边疆的战事,而灾情之事,已经全权交由娄钦差负责了!”
王月心里发凉——她可真的是害惨娄哥了!
当初……她怎么就让娄哥去当官了呢?!该死的!
她心里不停的诅咒自己。
那几人看她一脸的着急,眼带泪痕,心中颇是震动:“没想到波斯也是忧国忧民之人啊!真是失敬!失敬!”
王月是欲哭无泪啊,冲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她起身离桌。
“今天先到这吧,我有急事,来日在补上!”王月冲着戎魈这么说着。
戎魈看她神色不对,也是没有阻拦。只是道:“有何难事,可以来找我!”他虽然没有去那桌听他们的对话,可是练武之人,耳目本就比常人要灵敏些。所以,王月跟他们的对话,全都落入了他的耳朵!
她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急急往后楼走去,也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
……
“伊水!伊水!”王月急急往伊水那跑去,可巧伊水今晚也是没有客人,正在后头呆着呢!
看王月一路气喘吁吁地跑来,她皱起了眉头,使得本就带点淡淡忧愁的脸,更加的显示悲色,“波斯,怎么了?”
“八王爷去边疆打仗的事,你可知晓?”
她点了点头。
“哎,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王月微叹。
伊水不解这事跟波斯有什么关系,“波斯为什么这么说?”
“唔……完蛋了!”王月急的眼眶都红了,将刚才所听到的事跟伊水说了一番,又表明了自己跟娄惊风的关系。
伊水也是有些急了,“那可怎么办啊?娄大人这次可是凶多吉少啊!”
“你也这样说?!”王月呆呆地望着她,“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良策呢?!八王爷什么都没说吗?”
伊水摇了摇头,语带悲伤地说:“他只是告诉我他要去打仗了……让我……别为他担心!还留下了一个近身护卫保护我!我……我……”
说到这,她都有些哭音了,“这几日,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似乎……那是场硬仗……他此行……也是……”
王月一把抱住了她,连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他会没事的!”光顾着向她询问事情的真假,倒忘了她现在承受着恼人的煎熬!
伊水也是紧紧地回抱住了她,似乎借此,可以令她稍微心安些!
两个女人,此时,虽然心系着不同的男人,但是,纠缠的却是共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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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飞鸟篇之高歌:第七章 赈灾]
一夜未眠,思考老久,脑中已有了主意——义演募资!
现在南边不就是缺各种物资嘛,国库空虚,而受害的人口这么多,谁来救?!自然还是人救!
受灾地区不就是沿江地区嘛,总剩下些没受灾的地区,不是嘛?!用全国超过一半的人口,去救助剩下的那一半,总能救过来的!
但是,想到万一行不通,心里还是很上火!哪能睡得着?!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先到大叔的房里将大叔给敲醒,征询了他的看法。得到了他的赞同,她心里才有些底!
又匆匆忙忙的招呼醒了各位姑娘,将她们给聚到了大厅之上。先是不好意思地向各位姑娘道歉,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了姑娘们听。
欣慰的是,姑娘们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