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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柳语诗的事情就会传得整个王府都清清楚楚。
碧春算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她可不敢议论,只好怯怯地站在角落,心里其实已经在着急如果被柳语诗知道了,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宇文湛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是家丁们在心中可是纷纷猜测。
在这府里,谁不知道柳语诗对宇文湛有意思,现在,这个整日里追着自己跑的女人跟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厮混在一起,而且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还忘我地察觉不到。湛王爷心里肯定是特别难受的。
再者说,这私通的事正好是发生在湛王府,定然是丑闻,做不得光彩。
宇文湛指派离门口最近的几个侍卫站岗守住房门,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只是让大家散了。
就这么算是主持一下场面,宇文湛便原路返回。
几个多事的家丁们脸上难掩失望色彩。他们还以为会有什么湛王爷愤怒地把里面的狗男女抓出来,再当场赶出府外的场面,谁知道就这么个完结法。
王府管家适时地瞪了他们几个一眼,那眼神的意味特别清楚,今日的事情要是谁说出去了,肯定死得非常难看。
于是,柳语诗的院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人数,门前两个守卫,一个丫头碧春,只是现下不同的,是房间里还有个景辰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两具纠缠着的身体都受到光线的影响有些反应。
景辰烨首先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和旁边的柳语诗的时候,心情是止不住的畅快。周围的淫靡气息让他支离破碎地拼凑起一些记忆碎片。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回复到以前了,重振雄风了。
把挨在他旁边的柳语诗推得老远,柳语诗又那么倒霉地撞到了桌角,但是可能是体力透支,虽然是撞到了,但还是醒过来。
景辰烨凑近去端详柳语诗,没想到,当初在小巷里一瞥,眼前一个黄衫女子。心里正好想着她落单了好下手,甚至指望着她会是他重振雄风的好工具,如今还真正地应验了。
景辰烨笑得很开心,自己还真是猜准了。
利索地找来衣服,准确来说,应该是布条。昨天穿的小厮衣服已经被柳语诗撕得不成样子。不过,这还是不能够改变景辰烨的好心情。他站起身来,不顾自己身上吹到了春日的风,径直地走向柳语诗的床榻。
他现在已经变回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他要好好地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看来跟司战堂合作还不是完全没有益处的受气事情,至少自己的隐疾就是他们治好的。
至于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还有点姿色。虽然是使了些手段想套住宇文湛的,但好歹也算是帮了自己。他景辰烨还不是什么恩将仇报的人,如果她愿意嫁给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现在他又是那个对女人来者不拒的景辰烨了。
宇文湛站在柳语诗的小院里,碧春吓得一激灵,赶忙上前请示。
“王爷,您……您有什么吩咐?”
宇文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碧春一眼,最后是守门的侍卫会意,让碧春进房间把柳语诗“清理”一下。
碧春打开门,刚站在门口,她就被柳语诗躺在地上的大字形惊骇到了。柳语诗正对着门,碧春没有理由看不见啊。
碧春还是照顾着柳语诗的面子,把门开得小缝,让柳语诗的骇人行径没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过这已经是无济于事了,就算没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也已经是在夜里给第一批来捉奸的人看得干干净净了。
碧春的动作很快,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披到还没有醒的柳语诗身上。本来她是想把柳语诗扶到床上去的,可是床上还有个没穿衣服盖着锦被的人啊,碧春想来想去,只好把柳语诗往旁边拖,至少不能让她继续躺在这正对着大门的地方啊。
说来也是巧,碧春拖动柳语诗的时候,没醒的柳语诗又再一次地撞到了桌角,由于已经被撞过一次,这次更痛,柳语诗终于醒了过来。
柳语诗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碧春靠近自己放大了的脸。于是,她开始咒骂碧春,每天早上大概也是这么个情况。骂了一两句以后,柳语诗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而后昨晚发生的事情迅速回笼,柳语诗把那些事情记得通透。
宇文湛恰时推开门进来。柳语诗本能地想扑上去,可又考虑到自身现在的情况,上前是个什么意思。只好躲在柱子后面,然后眼神死瞪着碧春来发泄怒气。
宇文湛没有寻找躲在后面只探出一个头来的柳语诗,径直地向床前走去。
景辰烨迅速起身,脸上带笑,“王爷来了啊,对这发生的事情,王爷是不是该谢谢我?谢谢我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
宇文湛没有直接回答,但是面对着他的景辰烨看得出,他脸上其实不是什么难看的表情。
宇文湛扔了一套衣服到床上,景辰烨见状迅速穿戴起来。
“湛王爷在发现了烨以后没有把烨赶走,烨很是感激。昨晚发生的事情,对象既然是你表妹,我也理当负责。从此以后,我们可以算是亲戚了。”
宇文湛见景辰烨已经把自己拾掇干净,便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解决,今日柳国公会过来,你自己跟他说。”
景辰烨笑着把宇文湛送走,而后绕到柳语诗躲着的地方,刚才他躺在床上,柳语诗和碧春讲话他也听了几分。
现在的柳语诗已经穿好衣裳,但是脖颈上的吻痕和红迹还是没法盖住,房间里的淫靡气息被风吹散了一些,但到底没有完全根除。
碧春看景辰烨的表情,心道一坏,她可不想掺和进去,直想着离开。可到底是丫头,主子没叫她怎么能随便走呢,只好在旁边绞着衣袖模样紧张。
景辰烨摆摆手,“你出去,我和你家小姐有话要说。”
碧春正愁着没有理由可以离开,景辰烨发话了,她当然马上退开,让柳语诗一点使唤她的余地都没有。
房间再次回归平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但是明显,柳语诗的呼吸声更为急促,接近是满腔恨意。
“托你的福,你之前嘲笑我的不举,现在已经好了。虽然你是有目的的,但还算是你帮了我,你要是要嫁给我,我也会娶你的。”景辰烨带笑。
柳语诗愤怒至极,双手握拳,使劲儿把景辰烨一推,“你休想!我这辈子只会嫁给表哥!你个衣冠禽兽!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景辰烨被柳语诗用力一推,倒真是没有防备,硬生生地退了好几步。看柳语诗现在的样子,景辰烨整了整理衣装,脸色变幻一个模样。
“无所谓,我也不是非得娶你。另外,你这个女人,应该有些自知之明,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不是我,媚药不是我的,千方百计想让人喝药的人也不是我,昨晚也是你自己先扑到我身上的。”
景辰烨说的是事实,柳语诗的确无言以对,只好拿身边的柱子撒气。长指甲在柱子上刮出一道道痕迹。
景辰烨欲走,临了了走到门口才转过头来再说话,“今日可是你心心念念的表哥亲自给我送衣服的,你这点破事儿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想,没有谁愿意娶你这么个破落货吧,我娶你,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卖他一个人情,既然你不要,那最好。”
景辰烨说话现在已是中气十足,用力拉拉新穿上的衣服,走出去的时候倒当真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对景辰烨而言,这可是真真正正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小院里响起了柳语诗凄厉的叫声。
看见景辰烨离开,碧春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可在最后听到了柳语诗的叫喊声之后,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谁叫她是要伺候里面这位主子的呢?
见手无缚鸡之力的碧春走了进来,柳语诗马上就找到了一个情感突破点,轻而易举地掐住碧春的脖子,让那点空气一点一点抽离。
“你个贱人!你肯定是想让我出丑,你好有机会接近表哥!你故意让我的丑相给表哥看得一清二楚!贱人!”
碧春喘不过气来,在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漂浮起来的时候,柳语诗终于撒手把她扔在了地上。
碧春连忙给自己顺气,这条命又捡回来了。
柳语诗抱住自己的头,在原地打转,“怎么会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应该是湛王妃的!”
碧春不知道该不该再上前,但是照这个样子下去,柳语诗是不是会刺激过度导致疯掉啊。那她也难逃罪责啊。
碧春自己站到一边,看着柳语诗发泄完,再无力地跌坐在地。
要说,碧春还是挺尽职尽责的,柳语诗一跌坐在地上,她马上就去床上抱了床褥来,生怕柳语诗冷到。
柳语诗盖着被褥不说话,目光呆滞。可碧春也不敢上前,虽然她已经近乎习惯了被柳语诗各种虐待,但到底没有受虐倾向,没事儿还是不要讨这种感觉来尝试的好。
不知道柳语诗坐了多久,碧春终究还是看不过眼,在浴桶里放了满满一桶水,给她洗漱。
柳语诗就任由着碧春在自己身上搓搓洗洗,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碧春到底没有经历人事,对柳语诗身上的痕迹看得是又羞又躁。好容易才洗完澡,又帮柳语诗套上衣服,真可谓是个称职的好丫头。
及至晌午时分,柳国公亲自登门,怒气冲冲,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国公夫人和得宠的翠姨娘。
国公夫人不必说,脸上的表情是好不到哪里去,她就一个孩子,还闹出了这种事情。要不是压制得快,这种事情肯定也是满城风雨了。翠姨娘就完全相反了,眉宇间露出来的是趾高气扬,又不是她的孩子出事了,而且,这嫡女出事,庶子庶女们才有机会啊。
柳国公到了前厅就坐下,小厮小心翼翼地上前上茶,心里忐忑不已。怎么就轮到他上茶呢?门口那些看热闹的小厮早被驱散了,皇亲的热闹是可以随便看的吗?
当事人很快被请了过来。
柳国公看到景辰烨趾高气扬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若景辰烨还是以前的皇子身份,那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他是南梁的在逃通缉犯啊。本来是想自己的嫡女嫁为王妃以后当皇后的,现在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柳语诗看到景辰烨以后,终于回神,扑上去亮出尖利的指甲,又开始要不依不挠,就像个疯婆子。
女人要是真正的发起疯来,那模样倒是真的挺吓人的。景辰烨后退了几步,柳语诗当然也没有得逞,被下人们都拦住了。
“都给我住手!”
最后还是柳国公发话阻止了现场乱七八糟的场面。
接着,柳国公开始询问两位当事人。
柳语诗首先就是连珠炮一样的话语,“我不会嫁给她的,我是要做湛王妃的人!我要嫁的人只会是表哥!”
“闭嘴!”柳国公一声大喝,“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在我面前发疯威胁我,让我逼着湛儿娶你吗?”
“我不管!爹啊!我从小就只倾心于表哥,我这一辈子非表哥不嫁!”柳语诗说到后面就是呜咽的哭声。
到底是亲娘,看着这种场景最为不忍,“那语诗你为什么一时糊涂,要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呢?这可让我们如何是好啊?”
柳国公冷哼一声,他现在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刚才他踏入湛王府的时候,就总觉得旁边的小厮家丁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