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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是从得知皇后娘娘怀了身孕才怀疑的您。虽然将开始死的人都没什么关联,但后来的人却都是慕容白的拥护者。”
听到素此直呼自己的名字,慕容白抬了抬眉。
“皇后娘娘有了身孕怕你们早就知道了吧?慕容白垮了,谁是最大的受益人?襁褓中的婴儿和城府深沉的年轻天子谁更好控制一目了然。”
“所以你叫人打探了我的底细。”连他是墨意山庄多年没有露面的庄主这种事情都查到了。
“不。我认为是您是因为皇后娘娘和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很像。”也许是奇妙的血缘,但那个丫头的性格却比这位会谋害亲夫的皇后娘娘讨喜的多。像是想起了什么,素此补充,“对了,你一定还想说为什么很多人看到了鬼车的身影。”
收到素此的示意,碧儿从床底下扯出一只巨大的风筝,风筝的样子正是以鬼车为原型的。
“那天吹的是南风,鬼车南飞,我就猜会不会是风筝。于是让碧儿寻了圣德扎风筝最好的师傅,一问果然有人订制了不少。”素此把那风筝往他身前一摔,脆弱的骨架片刻变成了一堆废料,“我唯一想不通的是拍打翅膀的声音,应该是某种强壮的鸟类吧?”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丞相诡异一笑,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一只巨雕冲破窗户毫无防备的向素此扑来。
易桑神色一凛,一把将素此扑在地上,紧紧护在身下。
星芒剑及时出鞘,将巨雕穿了个透心凉。
事情发展的太快,只余慕容白一个人还呆站在原地,像是吓傻了眼。
巨雕上的血落在易桑脸上,易桑翻身起来摸了摸,心有余悸,“差一点就死了呢。”
“亏你说的出来。”素此白了他一眼,“手无缚鸡之力还想逞英雄。”
缓过神的慕容白看着眼前一对活宝有些发笑,也许他这不爱江山爱逍遥的弟弟还真能把乔阁主骗回家。(奇*书*网。整*理*提*供)
“其实我一早就料到这个结局了,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为了爱苏宛凉而救她的父亲,那会不会因为爱我而放过我的父亲。”皇后凄凉的笑了,“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我的妻子。”
皇后震惊的看着他。
慕容白淡淡道“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我爱不爱都要和我一起走完这一生的人。是你毁了它。”
冷宫的门缓缓在身后关上,慕容白坐上御撵吩咐“回宫吧。”
刚收到捷报,说是边疆已经安定下来,清阮和青玉不日将班师回朝。
天上飘下细小的雪花,他张开手去接。
心里默默想着,今年的冬天,快要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
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话说两年来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完结,所有的结局都想过了。
所以到最后反而不知道选哪个好了= =
今天路过的亲帮忙投下票吧,乔阁主是要爱情好还素要幸福好捏?
和桑殿手拉手去领便当,还素继续等公子?(虽然某不能保证能够等到···)
持续抓狂中~
次年•;春
——我会留在有你的地方
景宸帝慕容白登基不足半年,政绩斐然,整肃朝野,世无贪官,路不拾遗。
当年的约定已经达成了。
她褪下戎装,还了将印,幽居深宫。铜镜里红颜早衰,大漠的风沙淹没了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换上绿罗裙,点了梅花妆,小心的别上当年他送的那支珠钗。她推开窗淡看一帘风月如画。如果当初她肯规规矩矩的做她的公主,现在怕是儿女绕膝了吧?
“后悔了吧。”银发男子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窗前,笑问她。
足不出户本来就是想要躲他的,可是他这样的妖孽,怕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躲不掉的。
“是啊,后悔了。”她叹了口气,“可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这样执着的明知故犯。
“小公主,谢谢你。”他拍了拍她的面颊。
她在他的掌心,绽开一个绚烂的笑颜。
如果是要现在说再见,请幸福的离去。
“小公主,我终于记起我成仙的代价了,我失去了我心爱的女子。”他暗哑着声音,“一点都不值得。”
她捞起一把他的长发,忽然惊奇的发现,并不是银色的。是规矩如墨的黑,只是刚才在一片月光的映照下才显得如雪。
“你还记得么,你说过如果你要选驸马,一定要有堪比青玉祭司的美貌。那么,我如何?”他指着自己的脸顽皮道。
“青玉。”
“我的小公主,请和我一起变老吧。”他以吻封缄。
他侧身立于脉脉斜阳中,
晚风吹开他银色的发丝。
他低声道“成仙纵有千般好,奈何只羡鸳鸯。”
上仙蹙眉“凡人要受轮回之苦,何必贪恋这一世凡情呢?”
青玉缓缓一笑“若成仙,岂不是连着一世也没有?”
发丝上妖异的银色一点点褪去,他终于变成了一个平凡的人。
很久很久以前,抚琴人对他说“人的执着,你不懂。”
如果他还能听到,青玉很想告诉他,这一次,他懂了。
街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
“唉,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丁陌歌?”已经成为小妻子的慕容清阮指着药铺中那忙碌的身影。
当然不像,因为根本就是嘛。青玉暗笑,不用想也知道又是谁做的好事。
“走吧,是不是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他牵起妻子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穆云伸出五个指头在丁陌歌眼前晃了晃“哥,看什么呢?”
“没。”丁陌歌抓好一包药小心的用绳子系好递给病人,“只是觉得刚刚那个男人长得未免太妖了吧。”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嫉妒人家比你好看?”穆云嘻嘻笑着。
“你个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丁穆云笑着一边躲一边想,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茶楼上,
“陛下,该回宫了。”老奴为慕容白披上一件银狐滚边的披风。
已经是初春季节,天气却依然那么冷。
他呼出一口白气,眼睛没有移开对面书坊那抹鹅黄色倩影。
她掐着腰好像在教训偷懒的小工,看到来了客人急忙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挂上热情的甜笑。他举着茶杯,嗤嗤笑出声来。
老奴有些看呆了,这位年轻的天子,似乎很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那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呢?
慕容白对身边的侍从低语了几句,那侍从点点头,一会儿就出现在对面书坊中。将怀里抱的圆滚滚,毛茸茸的白色物件塞给女子。原来是只小胖狗。
黄衣女子欣喜的同小狗亲昵了半晌,像是想起什么,走出坊朝四周张望。
慕容白裹紧披风站起身来道“走吧。”
楼梯下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吩咐身边的老奴“把这茶楼买下来。”
“买下来?”老奴看着年轻天子远去的背影犹自发愣。
归园。
“在想什么?”易桑问身边的女子。
“遥安臣。”
“哈,看上他那张跟湛然一模一样的脸了?”他打趣。
她含笑不答。
临走前他来找她,一身侍卫打扮,没想到还很好看。是湛然的脸啊。她心里忽然有些伤感。
“我答应过你的。”他把自己的刀送到她手里,对准自己的胸口。
她作势要往下刺,他坦然闭眼。
“怎么,不敢看自己血溅当场?”她讽刺。
没想到他很坦白的笑了“还真是,是对死亡的恐惧吧。”
她把刀往地上一扔,自嘲“我没有办法杀你,我无法对着自己所爱的人的脸下手。你走吧。”
就算是过着别人的生活也不全是他的错,更何况,如果那张脸继续存在于世上,对自己也是一种安慰。
“以后怎么办?”易桑打断她的出神。
浩雪阁已经交给碧莲了,她功成身退、
“留在这里啊。我来和你做邻居如何?”半是玩笑半时认真。
天清云朗,她抬头看着万里晴空,淡淡笑了。
她会留在这里。
留在他的归园,留在他的圣德皇朝,留在他要的太平盛世。
好好生活下去。
番外:此生只为一人去
“先生再见!”顽童们收了书,兴高采烈的冲出学堂。
素此略略整理的书具,走出门来不觉笑了“大家都来了啊。”
青玉夫妇微笑点了点头,慕容兄弟倒是在一旁窃窃私语。
“唉,不是吧,还没得手?”慕容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弟弟,“你瞧瞧人家青玉,儿女都成双了。”
“是啊是啊,皇兄你不是更值得炫耀,宫里等着叫你父皇的有一搭儿了吧?”易桑斜眼笑道。
像是触了心事,慕容白也不答话,低头只是笑。
“最近去看她了?”他不是不知道他这皇兄的破习惯,每隔一段时间一定去苏宛凉那儿报道。
慕容白瞪了他一眼“你还是多上心自己的事吧,连个死人都争不过。”
“正因为是死人才争不过啊。”他感叹。
“这可不见得。”清阮闻声也凑了过来,“像素此这样的人,一辈子只爱得起一次,十三皇子还是放手吧。”
“说得好像你是素此肚里的蛔虫。”青玉不太满意自家夫人给人家泄气。
她轻点他的鼻尖,笑叹“因为我们本是一种人。”
只是她更加幸运。
“你们几个,聊天可以当饭吃?”素此从窗户向外探头,“清阮,来,帮我摘菜。”
几年的功夫,她已经从那个冷漠的阁主变成了归园的教书先生,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手不再拿剑,而改拿了锅碗瓢盆。
只要不再生什么变故,大概会一直这个样子吧。
普通的农家装束,脸上的笑容却真诚干净。易桑安静的想,这大概就是南宫湛然沉迷的沈飞卿吧。
“对了素此,湛然生前曾拜托托我一件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他所谓的事宜的时候了。”青玉把一封还未拆的信递给她。
听到禁忌的那两个字从青玉嘴里吐出来,一旁的清阮直用筷子捅他。
素此接过信,看着熟悉的字迹,有片刻失神。
卿儿,你看到它说明你现在过得很好,很平静,我很开心。
卿儿,你的父母我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我附在信中,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去探望他们。虽然你总是对他们摆出一副心存芥蒂的样子,但卿儿内心是想要有家的吧。
我为他们在钱庄存了笔银子,每月定期有人送去,足够生活。
我没有给他们太多,因为拥有太多的人反而更容易失去幸福。
卿儿,一开始我就知道无法陪你走到最后。
但是,请不要拒绝幸福。
湛然留
又是一年春好处。
粉嫩的桃瓣在微风中飘扬而下,落在他的墓上。
“湛然,我来看你了。”这么多年过去,她终于有勇气来到他的墓前。
她席地随意坐下,手指拨弄着他坟边开出的小白花。
“公子,现在国库充实,百姓富足,边境安宁。再也不会有人饿死冻死了。”她手抚上冰冷的碑石,眼底尽是温柔,“现在我看着热闹的集市,孩童的小脸也会觉得很开心。有时我想牺牲了我们,换这圣德触目繁华,也是值得。”
只是元宵佳节,月下独酌,寂寞更甚。
“归园的大家都很好,他们托我问候你呢。”她抹去眼角的泪痕,“而且,我回家了。”
她装作借宿的路人,在那里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家中的境况很好,父母很康健,父亲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爆脾气,却总是母亲的温言软语中败下阵来。
当年还只会流鼻涕的小弟弟也长大了,一边给她盛饭一边炫耀说有个英俊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