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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绝很优秀,不过……”白魑重复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可是却在话尾来了一个大转弯,毫无疑问地将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不过白魑发现,在这场戏剧中,澧纣希并没有加入,只是静静地品茶,眼睛却一直看着白魑。
“白丫头,不过什么?卿儿要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说出来,我就算揍他一顿也让他给改过来!”听见白魑的话又转峰,澧鸣的眉头立刻皱起,焦急地晃着白魑的手,越捏越紧,可是白魑却依旧平静无波。
澧卿绝原本还是很激动的,可是在听了澧鸣的话之后,心里不满了。他怎么觉得白魑一出现,所有的光环都会转移到她身上呢?于是,澧卿绝很不小心地嘀咕出声“什么啊,爷爷你见色忘孙…。”可是这原本很细微的声音,在这所有人都等待白魑回答的大厅里却显得十分凸昂,不禁引来所以人的目光。
“你个死小子瞎说什么呢!要不是看见白丫头比较适合收拾你这个花花公子的性格,老子我还用的着这么煞费苦心地坑蒙拐骗吗?要不是白丫头陪你比较合适,我才不会把人家白丫头这么一个好好的姑娘交给你呢!还不如给我家的希儿的好!你这个兔崽子真是太没良心了!存心想气死我吧你!”
澧鸣不管不顾就大声吼出了一大堆的话,原本听到澧鸣是想尽办法要把白魑给‘拐’给澧卿绝的时候,澧卿绝还是有一些窃喜的,可是在听到后面的‘还不如给我家的希儿好’的时候,整张脸完全黑了下来。而澧纣希直接是不雅地把嘴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喷了澧卿绝一身。
“呃…。。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澧纣希弱弱地看着脸色更加阴沉的澧卿绝一眼,要不是爷爷太语出惊人了,他能有那么大反应吗?罪魁祸首明明是爷爷的好吧,为什么接受大哥那恐怖目光的人却是自己?他比窦娥还冤呐!
“哼!”澧卿绝收回视线,冷哼一声,转身上楼,给自己换衣服去。而澧纣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头埋得更低了。他这辈子怕的人目前也就只有他爷爷澧鸣,和他大哥澧卿绝了,现在惹恼了一个,他能不怕吗?能吗?
澧米纱掩着小嘴巴低声笑着,却换来了澧纣希的狠狠一等,硬生生地把那浓烈的笑意给瞪了回去,可是那小嘴还是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甚是滑稽。而罪魁祸首澧鸣却依旧一副慈父的样子,一样一样地给白魑数着澧卿绝的优点。
经过澧鸣的这么一述说,白魑倒是知道了澧卿绝的不少糗事。比如:
幼儿园的时候,澧卿绝特别喜欢吃番茄,所以每次把自己的吃完以后就偷偷去吃别的小朋友的番茄,可是那个被偷吃番茄的小朋友发现了,告诉了老师,所以澧卿绝就当着老师和所有学生的面把已经吞下肚子的番茄给吐出来了……以至于以后无论澧卿绝有没有吃完番茄,都会有小朋友主动地把自个儿的番茄送给澧卿绝。导致幼儿园的时候澧卿绝吃番茄吃伤了,从此便没有再吃番茄。
在小学的的时候,澧卿绝已经学会了看电视,也特别喜欢看古装剧。所以后来就留长了自己的头发,捆着长长的辫子,像清朝的男人一样,光着前半块的脑袋瓜,后半块拖着长到屁股的辫子上学去了。在学校的时候被同学嘲笑,而且还被一个调皮的同学剪掉了辫子。而那个同学第二天就被澧卿绝把所有头发剃光了…。当然,那之后澧卿绝也没有再留长发,也更不可能再像古装剧里的男人一样编辫子。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澧卿绝就越长越妖孽,以至于在初一的时候已经是X城有名的‘帅气公子哥’,受到无数情书,无数鲜花。有一次,学校里的漂亮校花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在演讲的时候念了自己写给澧卿绝的情书,还特意表明这封情书是写给澧卿绝。当时所有人都感动的一塌糊涂,谁知道当事人澧卿绝只是酷酷地说了一句“小姐,你的情书是抄的还是自己写的?抄的的话不得不说那个写出来的人文化肯定很低,自己写的话,我相信肯定没人会抄袭你的情书。”澧卿绝的话刚说完,校花就泪如雨下地跑下了升旗台。
一直到高中的时候,澧卿绝是越长越妖孽,可是性格却越来越放荡不堪,整天都是左抱一个美女,右搂一个佳人,生活好不惬意。突然有一天,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美女来到了澧卿绝所在的学校,并且当着在场所有师生的面,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澧卿绝的。当时所有人都风中凌乱了。只有澧卿绝的嘴角带着一抹疑惑的笑容,说“阿姨,我澧卿绝是昨天才破的处男,怎么会有一个看起来已经八个月的孩子?难道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基因变异,所以一夜之间就有了七八个月般的大小?”
大学的时候,澧卿绝已经是社会公认的花花公子,可是那些女人还是如潮水一般地向澧卿绝涌去。而澧卿绝几乎是一天一个女人,换得不亦乐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单纯的女生出现在澧卿绝的面前。澧卿绝开车正准备去欢场,谁知道却刚好遇见从欢场里走出来的那个女孩。觉得看那个女孩比较顺眼,所以车子一停就上去吻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流氓,然后又甩了澧卿绝一个耳光走了。澧卿绝当场傻眼。
……………。
【画外音。艳:嘛,诸如此类的糗事还有很多,暂且不表了,否则某个男人会拿着菜刀把人家给砍了的…。此时,怒气冲冲的某澧从远处奔来,手里还拿着阴森森的菜刀,嘴里大喊着:艳子!你居然敢这么诬陷老子,老子砍了你!艳大惊失色,提起压根不存在的裙摆,飘着走了……。】
白魑浅笑听着澧鸣不断和她念叨着澧卿绝的过去,心里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澧卿绝这个人小时候就这么变态,不过自己似乎比他更变态。可是看澧鸣的这个表现,似乎认定了她会嫁给澧卿绝呢。不过,在知道澧卿绝只不过是白魑游戏里的一个角色时,会是什么表情呢?可是,世事难料,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又如何得知呢?
澧卿绝换号一身衣服下来,就看到澧鸣拉着白魑不断地讲着什么,还是时不时地大笑着,连澧父、澧母、澧纣希、澧米纱都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笑出声来。相比之下,和澧鸣做的最近的白魑就比较淡定了,最多也只是欠了欠嘴角,眼里依旧平静。
“你们在说什么?”看见他们一团人笑成这个样子,澧卿绝直觉就觉着这件事和他有关,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而众人在听见澧卿绝突如其来的声音时,都吓了一大跳,只有白魑依旧平静,澧鸣也依旧笑着,毫不掩饰地说“哦,卿儿你来了,我在和白丫头悄悄说着你小时候的事情呢,来来来,我们一起说!”
澧卿绝额角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来气得不轻。悄悄?他这叫悄悄说?!如果他只是悄悄和白魑说,那么后面这四个笑得不成样子的人时怎么回事?难道是‘不小心’听见了?他才不会相信!
“澧、鸣…。澧、池(澧卿绝的爹地)…。。柯、小、乔(澧卿绝的妈咪)…。澧、纣、希…。澧、米、纱…。。你们……”澧卿绝笑着,手掌捏成拳头,发出慎人的‘咔咔’声,让被点到名的人硬生生打了个寒战。澧鸣有些眼神慌乱地向白魑打眼色,示意她赶紧帮他们求饶,不然他们可少不了一顿苦头了。
可是白魑却装作视而不见,眼睛瞟向处于暴走边缘的澧卿绝。其实呢澧卿绝心里不是那么生气,说实话,在知道澧鸣在和白魑说他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他有些期待白魑会说些什么。而现在感觉到白魑投来的视线,澧卿绝在心里说:不行,就算是白魑说也不行!…可是。。可是说一下的话他可以考虑放过他们的……
见白魑不打算理自己,澧鸣急了,可是看到白魑向澧卿绝投去视线,以及澧卿绝感受到白魑的视线,有些松动的表情时,低低的邪笑一声。嘻嘻…。。这两个人儿啊!有戏!可是澧鸣却没想到,白魑这人就喜欢念谐音透露出不同的意思,比如‘有戏’的谐音就是‘游戏’,所以,意思不言而喻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许久,就在澧卿绝自己都懒得等下去,准备破功的时候,白魑淡淡地说,然后径直起身,对在场的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而澧卿绝愣是傻傻地站着不知道反应,看得澧鸣气得直接赏了一个爆栗子,嘴里吼道“你个兔崽子想什么呢!白丫头要回家了,还不去送!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不通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迟钝的孙子!”
似乎是被澧鸣的这个爆栗子敲醒,澧卿绝恍然大悟一般地追了出去,而澧鸣还在原地愤愤不满地骂着。其中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澧纣希那幽深的目光,直直射向窗外那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眼里满是挣扎和迷茫。
“记得你欠我的人情。”白魑坐在澧卿绝车上的副驾驶的座位上,淡淡地提醒道。澧卿绝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都啥时候还记着这个呢。不够说实话,要不是白魑提醒,他还真给忘了,今天晚上的事件太乌龙了。
“对了,刚才爷爷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你说我很好,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想知道你到底觉得我怎么样。”澧卿绝熟练地驾驶着豪华的车,速度行驶得有些缓慢,似乎是有些不想和白魑早点分开。他喜欢车里有她身上的茉莉香,那样的香味让他觉得身心都很放松。没有平时的警惕。
“你?虽然说是花花公子一枚,可是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一旦真的爱上了就很难放手。除非是你良心发现,觉得你们并不适合所以放手,不然就是你发疯了,把你爱的女人赶走,再不然就是你失忆了,忘记了你爱的女人,你们也就分开了。”白魑淡淡地叙述着,却不曾想这三个可能中在最后发生在自己和他的身上。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你还真是了解我。”澧卿绝勾起嘴角,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些迷茫。自己真的是白魑所说的那种人吗?虽然都说看起来很花心的人实际上很痴情,可是也是有例外的吧,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例外中的一员。
这时,澧卿绝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脸,那个女人长得很清纯,眼睛里满是单纯的气息,笑容如同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可是,就在澧卿绝指尖收紧的时候,白魑的脸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取代了那张清秀的脸。白魑,吗?澧卿绝加深嘴角的笑容。
突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可是下一秒却又消失,貌若不是那还缠绕在唇瓣上的茉莉香,刚才的微妙触感就像一个幻觉。澧卿绝有些诧异地看向浅笑着的白魑,脑袋里满是刚才的那个吻。
白魑浅笑,说“我希望,你值得我信任,别辜负了我的吻。”千万,别辜负了游戏的好角色。别辜负了我对你在游戏中表现的期待。否则,后果你担待不起。
☆、渔翁之利
是夜,一轮皎洁的新月挂在群星璀璨的夜空中,不时有流星经过,下一秒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愿望消失。那一轮月,远看皎洁无暇,近看却千苍百孔。人心,便似那一轮月,知人知面不知心,知心却不知实情。
白魑身穿一袭雪白色的丝绸浴袍,露出半边的香肩,白皙的肌肤在黑夜中格外惹眼,隐隐约约可见那若有似无的春光无限,白皙修长的双腿交织在柔软的贵妃椅上,神情慵懒柔媚,白皙的手上端着如鲜血一般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