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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玩具店犯花痴的白魑,而此时白魑的周围也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龚明爵的嘴角再次抽搐,极力按捺着内心想转身走掉的冲动,硬着头皮闯进人群中把白魑硬生生给拽了出来。此过程中龚明爵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啊!面子全都丢光了啊!咦?等等,为什么觉得手背上湿漉漉的?
终于把白魑拽离人群之后,龚明爵终于察觉到手上的不对劲,一回头,在对上白魑那双傻呆呆地表情时,眼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又看到了那顺着可爱的唇角向下流的不知名的晶莹液体……顺着那液体将视线向下移,看见了手上的那一滩口水,龚明爵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整张脸算是完全阴沉下来了,让那些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人纷纷四处逃窜。
“白、魑!”许久,龚明爵咬牙切齿地叫出白魑的名字,但是白魑却在同时拉住龚明爵那一只没被口水淋到的手,一脸欢快地拉着龚明爵就向玩具店跑去,嘴里还高兴的说“阿爵,快点,我们去买熊熊!”废话,现在要是不跑龚明爵指不定会起到什么程度,搞不好还打算不陪她玩了,那她不是又变得无聊啦?
至于龚明爵手上的那滩口水…。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龚明爵在她的口水准备留下来地时候拽她啊,害得她原本可以收回的口水华丽丽地就全部洒出来了,她很可悲的,有木有!但是现在还是转移龚明爵的注意力比较重要啦。
然而龚明爵在被白魑拉住另一只手的一瞬间,心头的那些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全部烟消云散,而随之涌起的是忘也忘不掉的喜悦。完美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温柔而宠溺的笑容,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白魑主动和他亲近。
玩具店内,白魑拉着龚明爵的手东走西跑,这儿摸摸那儿瞧瞧,就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似的。那些店员一脸暧昧地看着白魑和龚明爵紧握着的双手,那亲密的举动让他们所有店员和顾客都认为白魑和龚明爵是一堆幸福的夫妇,正在为他们的孩子挑选玩具。
不过白魑倒是完全没有在意,任然拉着龚明爵欣赏那些可爱十足的熊娃娃。不过龚明爵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明显。他希望那些店员说的会变成现实,期望会有那么一天吧!
逛了玩具店大概二十分钟了,白魑却只看上了一只雪白的的足足有一米五高的泰迪熊,而龚明爵的脸都快笑得抽筋了,那些店员他可是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无一不是说他和白魑有多恩爱,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在这二十分钟内白魑一只拉着他的手。好吧,他承认是他在更用力地握着白魑不愿意放开。
付了钱,白魑和龚明爵在店员们暧昧地眼神中走出玩具店。刚到玩具店门口,白魑就放开了龚明爵,双手抱住可爱的泰迪熊。龚明爵失神地握紧了被白魑放开的手,心在微微地失落,手上的茉莉香也渐渐淡去,心中的失落感也越来越浓郁,花开终有花落之时。
而现在,只是被白魑放开了刚刚紧握着的手,他就能感觉到心在轻轻颤抖。他不敢想象,如果哪一天,白魑明确拒绝了他的感情,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去死。去死?龚明爵在心中苦笑,爱慕白魑的人这么多,少他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可是,白魑会不会伤心呢?
龚明爵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完全没有听见白魑的叫声。白魑微微皱眉,白皙的手在龚明爵失神的眼前晃了晃,叫到“阿爵!”龚明爵回过神,看见有些担忧地白魑,心中一暖,刚刚的苦涩消失地无影无踪。
“接下来想去哪里?”龚明爵温柔地询问着白魑。见到龚明爵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白魑也不去在意。即使她的内心知道地比谁都清楚。
“唔,去吃饭好了,意大利面不错。”白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考虑似的说。龚明爵温柔地从白魑的手中把小熊抱到自己怀里,说“好,我知道有一家的意大利面很好吃,”右手拉住白魑,向他的车走去。现在这样他就能觉得幸福。
看着龚明爵侧脸的温暖笑容,白魑的眼神有些闪烁。对不起!白魑在心中对龚明爵说。
餐厅内。白魑挽着龚明爵的手臂,纯黑的眼睛眨巴着,一副单纯可爱又无害的样子。当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正看向他们这边的位置上的人时,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白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龚明爵环视了大厅一圈,微微俯身到白魑的耳边,轻声说“只剩下那个位置了,我们就在那里吧。”
可是白魑却一反常态,十分亲密地把头靠在龚明爵的肩头,甜甜地说“嗯,阿爵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话虽是这么说,可是白魑却在心中肺腑着:没事为什么长得这么高啊,要不是她今天穿的鞋子的鞋底够厚,她还没办法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呢!
龚明爵身体轻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魑会突然这么和他装恩爱,不过在扫到那个眼神狠绝地看向他们这边的人时,心下顿时明了。
龚明爵十分配合地拦住白魑的腰肢,一脸宠溺地走到那个唯一空着的位置。那一张无敌可爱的娃娃脸再配上超级宠溺的笑容,龚明爵毫无疑问成为了全场女士眼冒桃心的对象,而白魑却被瞪了无数次。
到了位置上,白魑依旧没有放开龚明爵,只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融化了在场男士的心。而龚明爵也看呆了,此时的白魑真的很美。
就在龚明爵差点吻下去的时候,一记带着愤怒的女性声音突然传来“哟,这不是龚大少嘛?咦?旁边这位是新宠吗?”被突然打断的龚明爵有些不爽,不过他可没有笨到对那个女人发脾气。龚明爵只是淡淡地扫了那个女人一眼,就好像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似的。温柔地顺了顺白魑的长发,不理会一旁有些尴尬的女人。
白魑将头从龚明爵的肩膀移开,懒洋洋地看向那个美丽的女人。
深蓝色的直短发垂到肩上,一双褐色的眼睛总是透露出淡淡的愤怒,红艳的小嘴像是邀请人一起去品尝,丰满的身躯被黑色的性感小礼服包裹起来,美丽的鹅蛋脸画上了微浓的烟熏妆,让原本很漂亮的脸显得有些庸俗,修长的手指上戴着耀眼的钻石戒指,当然,不是呆在无名指上。纤细的脖颈上挂着一条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么妖娆,多么富有似的。
“阿爵认识这个女人吗?”说着,白魑赌气似的嘟起可爱的嘴巴,一脸的怨妇模样。龚明爵的嘴角抽了抽,白魑不去演艺圈发展真是浪费人才,就现在这个演技,怕是影后都自愧不如啊!
不过龚明爵却还是顺着白魑演下去。于是,龚明爵将白魑圈进怀里,亲密地在白魑脸上吻了一下,说“怎么?小魑吃醋了?”可是白魑却没有丝毫不自然,就像她和龚明爵的关系这么做也是平常事似的。
白魑再次嘟起小嘴,赌气地说“人家才没有,阿爵尽会取笑人家!不要理阿爵了。”说着,还扒开龚明爵的手,双手抱胸以示不满。龚明爵不由得失笑,他好喜欢白魑因为他吃醋的样子,尽管只是在演戏,但是他仍然很开心。
“好了,小魑也别生气了,我不认识她。”龚明爵装作无奈似的说到,只有他和白魑知道他有多想笑出来。白魑也是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真的?”可是,还没等龚明爵点头,那个女人却先一步地抢先说“爵,你说什么呢?我们可不止认识,还是初恋情人呢!你这个女人,还是最好不要缠着我的爵!”
龚明爵不动声色地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确实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过。
白魑瞬间抛开刚才的乖巧甜美,一脸邪笑地看向那个还是有些生气地女人,说“初恋情人,那也只是初恋,现在,根本不值得一提。”那个女人对白魑突然的转变明显有些不能适应,但是听见白魑的话却忍不住心头串起的怒火,不悦地说“哼,爵现在肯定还是爱着我的!”闻言,白魑懒洋洋地靠着龚明爵,玩味地看向怒火中烧的女人,说“那么,白流歌呢?阿爵为了她而抛弃你的人。”
白流歌!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身体猛地一怔,傻愣愣地看向一脸随意地白魑,说“说!你是谁!?”白魑邪魅地勾起嘴角,说“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小、君。”闻言,那个女人再次愣住,眼中瞬间染上不知名的色彩,难以置信的说“你是小歌?!”白魑却故意一脸的惊讶,说“原来你还记得我啊,也是,在那么对待我之后,要是不记得我也只可能是你失忆了吧?”
那个女人一脸诧异于不解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你真的是小歌?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小歌?”
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票子是多还是少!
☆、大学时期
四年前,法国巴黎大学大二A班外语系的教室里,白流歌无聊地打了个哈切,看着黑板上已经熟悉到可以倒背如流地数学公式,以及讲台上进行讲解题型,讲得口水四处飞溅的数学老师,就像是一个幼儿园里的智障儿童,所传授的东西都是她完全明白的。
她,白流歌,一年前以优异的成绩进入这所法国巴黎大学,以美丽的相貌、沉静温婉的性格、犹如天籁的声音、天才一般的头脑,在半个月内成为外语系的系花,两个月之内的校花评选中以百分之八十的票数当选法国巴黎大学的首席校花。
从入学开始,成绩一直稳居第一,入学开始就收到无数封情书,甚至曾经在入学一个学期时,被校草单腿跪地,手持钻戒地深情求婚,让在场的同学都无比感动。然而对此,白流歌只是温婉一笑,说“不好意思,我无法接受学长的求婚,但是如果学长是真心的话,倒是可以坚持下去,说不定我会被学长感动。”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
从那以后,学长便一直缠着白流歌,用尽心思制造无数次的‘偶遇’,可是白流歌却都是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十分礼貌客套地说“学长,真巧啊。”要不就是“原来学长也喜欢到顶楼来吃午餐啊。”再不然就是“学长也喜欢到树荫下休息吗?”…………
诸如此类平淡无奇的话却让学长越挫越勇,对白流歌一直穷追不舍。而旁观的同学看得都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纷纷感叹白流歌太冷酷无情,学长这么深情的人居然不要!对此,白流歌也只是但笑不语。
可是在不久之后,白流歌对学长渐渐不再那么疏远和客套,开始和学长形影不离,出双入对。其他同学也感叹着白流歌和学长终于‘修成正果’。
在大二的上学期,白流歌的班上转来一个女生,她并不是很漂亮,可以说是很平凡,是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的类型。一张勉勉强强算得上清秀的面庞,一双小小的眼睛没有多少神采,偏偏那扁扁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显得她的眼睛更小。小小的嘴巴除了回答问题,读课文,吃饭,喝水以外,从来不曾张开,一直都是紧抿着,从来不和老师以外的人说话,以至于班上的同学都遗忘了不起眼的她。
一天, 学长照例再次来到A班的教室门口等待白流歌时,和正急匆匆赶往厕所的A班新转来的转校生明晓晓撞了个正着。明晓晓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地上,而学长则是因为常年打篮球,身体很强壮,所以只是倒退了几步。
明晓晓那双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算是完全看不见了。有些浮肿的手在地上摸索着,嘴里慌张地不断念叨着“我的眼镜,我的眼镜……”闻言,学长四处张望了一下,在自己的脚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