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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的不止是死,可是也不是生不如死那么简单!不仅要生不如死,还要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全部摧毁。无论是名义,是地位,全部除掉!
他的亲人一个都绝不会放过。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这就是白魑的信念!
那么,蓝斯密特,你就准备好,迎接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吧。尽量在这寥寥无几的时间内好好活着,因为很快,你就会尝试到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悔恨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悔恨你惹到了不该惹到的人!
既然她白魑是法国皇室克里斯奥尔唯一幸存下来的后代,那么。从明天开始,她将要再一次重生!不是让生命重生,而是让身份重生!从明天开始,她不但是世界著名的爱情顾问白魑,不但是拥有强大关系圈的白魑!她还是法国皇室的正统继承人:‘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
蓝斯密特,好好期待着吧。爱丽丝露露亲手为你准备的刑罚!
☆、一生和一世
又是一个星期过后,白魑终于走出了不曾离开过一秒的工作室。坐在卧室阳台的银色沙发上懒洋洋地打着哈切,这一个星期她几乎只睡了二十四小时左右而已。想一想,七天时间只睡一天左右的时间,这人是不是有些变态?而且精神还非常好!真的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超级变态,有木有!?
草草地吃了一些东西,白魑就换了一身的休闲服,拿起LV手提包就除了公寓的大门,坐上自己的银色劳斯莱斯幻影,向龚明爵所在的医院开去。在她进工作室之前已经交代了青漠仇和青漠离以及夕颜好好保护龚明爵。
至于青陌鳍和青陌裂也依旧跟在澧倾绝身边,因为和澧倾绝真正的游戏还没有开始。难道当初设计了一个白蔷薇的形象是白白设计的吗?真正的用途准备要用到了,期待吧?因为那个假身份可是游戏的一个亮点!
来到医院,白魑推开门,走进了龚明爵独处的贵宾特护病房。看着那瘦削的面庞,让白魑的心微微一抽。似乎每一次他受伤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因为她的身份。虽然说法拉利斯家族就是为了保护克里斯奥尔家族存在的,可是她又没有把龚明爵当成属下。
房间里的护士看见白魑走进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可是白魑看得出来,在她进来的那一瞬间,护士眼里闪过的一丝警惕,还有那些细微的防备动作,不难看出那个护士还有两把刷子。但是现在怕是整个医院都知道白魑的大名,还是说早就已经家喻户晓了,所以护士才没有出手。
毕竟这个贵宾加护病房不是谁都进得来的。更何况这间贵宾加护房是以白魑的名义开的,试问这个世界上有谁不知道白魑呢?
将包包随意放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然后坐到龚明爵的手边。看着那依旧有些苍白的容颜,白魑浅浅一笑,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抚摸上龚明爵可爱的小脸。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嘴,他的鼻,他的眉,他的耳,最后落到他的眼。
从前,这双眼睛一直很温柔地注视着她,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甚至让人觉得不真实。那样的温柔不是一句‘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就可以形容的。而且,他的温柔只会对她一人绽放,他的霸道和冷酷也只对她一人无效。
可是现在,那双温柔的眼睛却已经闭上,感受不到那熟悉的温度。白魑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温柔?她从前是多么地不屑,却从来不拒绝。她伤害过多少人?无论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是心灵伤害,都已经数不胜数了吧?
可是,对于龚明爵,她给的伤害,只有等待,以及,亲眼目睹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不是吗?可是虽然只有这样的伤害,却让他伤的最深。可是,尽管他的心是那么痛,却依旧站在她的身边。不曾抱怨过一句。吃醋可以理解,他却也从不曾为难过她,所有的事情都会征求她的意见。这样的男人,很少有女人不动心吧?
动心?提到这个词语白魑不自觉地自嘲。她有资格动心吗?或许会有人感到震惊。一向高傲狂妄的白魑居然会有不自信的时刻。其实,白魑并不是不自信,只是,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没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兴趣爱好。
但是,如果别人执意想要招惹,那么白魑当然也不会拒绝。因为她可是没心没肺的货色。只是,如果伤害的目标是龚明爵的话,她肯定自己会犹豫。因为心理的变化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如果不是她意志够坚定,肯定早就暴露出自己的情绪了。
而现在……看着龚明爵胸膛上的白纱布,白魑眼神一寒。如果她的情绪不受控制,那么也绝对不许别人威胁到她和他的生命安全。否则……
“阿爵,你该醒了。”收回暴露在外的冰冷气场,白魑抚了抚龚明爵细腻的脸颊,低声喃喃着。只要他醒了,计划就可以执行了!不过,也还需要利用澧倾绝,毕竟多一个靠山就多一份胜算。原本不打算启用那个计划,但是现在的情形似乎不能不用了呢。
当然,龚明爵现在不会醒过来,但是,却可以看见龚明爵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动了动。
“阿爵,你不醒过来的话,我该怎么办呢?”见达到效果白魑继续呼唤着。因为那个计划,龚明爵也被牵扯其中。因为他和澧倾绝的关系怕是她所有的知己中最恶劣的吧?那么她要利用的就是这一点!
只见这一次龚明爵的手指也动了动,眼珠子动得更厉害了。
“阿爵,醒过来好不好?”白魑继续呼唤着,可以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来试验一下,她对龚明爵的影响有多深,看看能不能唤醒处于植物人状态的龚明爵。
这一次,干脆一点,龚明爵缓缓拉开了眼帘,然后眨了眨眼睛,眼珠没有转动,只是直直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白魑的小脸。
再一次看见龚明爵晶蓝色的眼睛,不知怎么,白魑的心中一动,或许是欣喜,也或许是别的情绪。再一次抚了抚龚明爵的脸颊,白魑的笑容里增添了一丝温柔,看得龚明爵一愣一愣地,根本反应不过来。
“小、小魑……”过了许久,龚明爵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惊讶的说道。不过因为护士有很好地照顾病人,所以龚明爵的喉咙不至于干涩,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白魑满眼的笑意,因为龚明爵惊讶的样子真的是可爱的没话说。可是白魑说话之后,龚明爵没有接话,只是傻愣愣地看着白魑,完全没了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白魑居然会语气带着温柔的说话?
“傻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发烧了?”只见白魑眨了眨眼睛,没有让龚明爵看见白魑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胡乱的猜测着,白魑把脸挨近龚明爵红彤彤的小脸,然后,在龚明爵的脸越来越红的情况下,将额头贴上了龚明爵的额头,发现体温十分正常。
然后,白魑又用小手贴上了龚明爵的小脸,发现和额头的体温有些偏差,似乎要高一些,而且仔细一看可以发现,龚明爵的脸要比额头红很多。
“小、小、小魑。”龚明爵被白魑的动作弄得一阵晕眩,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然后双眼不自觉地瞟向白魑的嘴唇。眼里闪过一抹遗憾。刚才白魑突然挨近他,他还以为白魑是要吻他呢。原来只是看看他的体温啊,好失望哦……
当然,龚明爵眼底的失望白魑是看得见的。这个笨蛋!白魑在心里骂道。然后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得龚明爵又是一阵慌神,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完全属于死机状态,傻傻地看着白魑嘴角的笑容。眼见笨蛋上钩,白魑的笑容更是邪恶,道:
“阿爵,你在看什么呢?”白魑拿出录音机。
“看小魑。”龚明爵脑袋晕忽忽地。
“哦,看小魑的什么呢?”白魑笑得很邪恶。
“看小魑的笑容。”龚明爵还是晕乎乎地,跟着白魑的诱导走。
“那小魑的笑容好看吗?”白魑继续诱导。
“好看。”龚明爵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为什么好看呢?”白魑的笑容加深。
“因为小魑的嘴唇好看。”龚明爵这个白痴实话实说。
“哦?为什么呢?”白魑满眼邪恶,白痴就要上钩了。
“因为好看。”龚明爵有些词穷。
“哦,那么阿爵喜欢吗?”白魑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喜欢。”龚明爵还是迷迷糊糊的。
“那么阿爵想要吻吗?”白魑的眼里扬起一抹奸计得逞。
“想要。”龚明爵的眼神还是很迷茫,完全被白魑牵着鼻子走。
“那阿爵自己吻好不好?”白魑‘善意’地诱导。
“好。”龚明爵迷迷糊糊地回答,然后左手拉住白魑的手臂,右手环住白魑的腰,等到白魑的身体趴下来,再死死地封住白魑的小唇,双眼缓缓闭上。手臂不断收紧,可是却没有更深入的吻,谁知道龚明爵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其实龚明爵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魑邪笑着,不得不说龚明爵很容易被人糊弄。当然,那也要看糊弄他的人是谁。而且所有知道龚明爵喜欢白魑的人都知道,只有白魑一个人可以糊弄他,而且每一次糊弄他过后,他还一点怨言都没有,十分有‘妻管严’的潜质。
许久以后,久到白魑和龚明爵都喘不过气来,龚明爵才放开白魑。白魑软绵绵地趴在龚明爵的身上,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然后等到呼吸终于变得均匀以后,某个被糊弄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却因为想起了刚才的种种事情,小脸再一次变得通红。
“阿爵,胆子不小嘛。”然后,某个始作俑者却捏住了龚明爵尖尖的下巴,眼神认真地开始玩起了兴师问罪。
“嘻嘻。明明就不是我的错,还不是你诱导我。”龚明爵笑着打哈哈,至于后面的两句话则只是细声细气地嘀咕。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听不见。”不过却被白魑听得一清二楚,却故作听不见的样子,手肘压到龚明爵的肩膀。
“我没有说什么,真的没有说什么。”闻言,龚明爵极力否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但是白魑却一点都不买账,虽然说是她自己策划的。
“我是说,谁让小魑你自己勾引我的。”可是龚明爵却一点也不会反抗白魑,只能委委屈屈地扭曲刚才自己说的话。
“嗯?呵呵…哈哈…”闻言,白魑双手一放,捂着嘴巴大笑起来。而龚明爵则嘟起小嘴,一副可怜兮兮抱怨的样子看着笑个不停的白魑。而这幅样子则像是怨妇的翻版,惹得白魑笑得一抽一抽的,差点就岔气了。
“咳咳咳。”但是白魑也受到报应了,还真的岔气了,弄得白魑咳个不停,小脸憋得通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龚明爵心头的不满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将白魑的头放到自己的胸膛,然后好脾气地帮白魑拍着后背,想要让白魑好受一点。可是刚刚好受一点白魑又笑起来,而且笑得比上一次还更加严重,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看得龚明爵的眼角一抽一抽的。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小魑……”几分钟过去了,白魑还在笑着,弄得龚明爵很是无奈。但是看白魑好像是真的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OK,我笑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只见白魑的笑声渐渐消失,然后从龚明爵的怀里抬起头来,说道。
“现在就走了?再陪我一会儿嘛。”可是听了白魑的话,龚明爵又变成了怨妇形象,嘟着小嘴,抓着白魑的手,一副不让她走的样子。
“阿爵,我还要去继续研究呢,不然下一次再有危险怎么办?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