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唇轻抿,“只是一个意外,你快停下来!”
“不想停。”他独断的丢下三个字,不给江屿心说话的机会,唇瓣再次吻住她,将所有的言语都化为呼吸的交融。
在她腰際的手掌往下移动,做起让江屿心极其羞愤的事情。
江屿心心急如焚,在他健硕的身子下不停的扭动,企图挣脱他的掌控和吻,却不料这样的举动让他的眸光越发猩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她的额头,鼻端,弧线优美的颈脖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被热汗湿透了。
这样的唐时遇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充满危险和掠夺。
江屿心挣脱不开,舌尖被他撩动着,情急之下只得咬住他的唇瓣,唐时遇眉头一皱,却没松开她,见此她咬的更用力。
口腔里很快有了腥血的味道,已经感觉到濕意的指尖抽离后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的扬颌,唇瓣离开她的唇,削薄的唇瓣上还噙着豆大的血珠,他灼热的眼眸眯了眯,“我是在尽*的义务!”
江屿心满脸的红晕,大喘气,平复凌乱的气息,“我没有要你尽这样的义务。”
他低头在她的耳畔吹了口热气,嗓音喑哑,充满蛊惑:“那你想我尽什么样的义务?”
江屿心一时间想不出答案,无言以对。
反正就不是这样的义务,当初提出交易时,也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他应该知道的,却要故意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
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真是经年不改。
当初她怀初年的时候,医生仔细叮咛前三个月不能有剧烈运动,像房事。他每天晚上在单人*上拥着她入眠,又正直年轻血气方刚之际,哪里能忍得住不碰她,又亲又摸又揉,甚至*她给他。江屿心铭记医生的话,无论他怎么哄都不愿给,每次他都要败兴的去冲凉。
刚过三个月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怕压着孩子,选用侧身的体位,虽然做的不是很尽兴,可他乐此不疲。
有时他工作回来的晚,江屿心已经睡了,他也会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将她摸。醒,拉着她做那样的事。江屿心睡着被人弄醒,有着坏脾气,可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他眉宇间因为白日工作而有的疲惫,心底一软,压下坏情绪,陪着他折腾个半宿。
…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停下来。”
江屿心恍神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他温热的嗓音,眼眸看向他,“什么?”
“这一个月内不要戴婚戒。”唐时遇的手从她的月匈前移开,反过来抓住她的手指。
不止初年不喜欢,他看这颗钻石不顺眼也很久了。
江屿心一愣,下意识的追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们可以继续……”说着他低头唇瓣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张口欲要轻咬。
“我答应!”江屿心怕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急忙答应。
夏天的衣领都低,若是留下吻痕,是遮不住的。若是旁人看到也就罢了,顶多误会是陆希城的杰作,可要是被陆晨曦看到就完了,她知道陆希城没在这里,到时候怕是要因为一个吻痕,她得去陆家好好解释一番。
唐时遇动作停住,眼眸里闪过一抹满意,眼睛盯着她,一时间没说话。
“我回去就摘掉。”
“摘。”薄唇挤出一个字,强势的不允许人拒绝。
江屿心无奈,只得当他的面摘掉陆希城送给自己的婚戒,刚打算放好时,被他伸手一把夺过去,他起身就朝着浴室走。
江屿心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立刻下*,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追到浴室,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婚戒丢进了马桶里。
“唐时遇——”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唐时遇按下冲水键,哗啦啦的流水声将婚戒冲到了下水道里。
江屿心大步走到马桶边,水流清晰,哪里还能看到戒指,抬头时脸色极其的不好,声音冰冷,“你凭什么丢掉我的婚戒?”
唐时遇居高临下的气势凝视她,霸道的丢下一句“凭我是你的*!”话音未落,指尖准确遏制住她的下颚,唇瓣碾压在她柔软的红唇上。
江屿心身上的衣服早在牀上就被他蹂躪的不成样,雪纺衫凌乱的挂在身上,內衣也移了位置,长发柔软随意的散落在白希的肩膀上,怎么看都像是清晨刚刚苏醒的女子,透着似有若无的媚惑。
这个吻不似在牀上那般温柔如水,温情厮磨,相反是充满霸道和掠夺,像是在无声宣誓自己的主权,舌。尖已经深到要抵住她的咽喉。
江屿心胸腔的氧气在被他一寸寸的剥夺,近乎不能呼吸,双手攥成拳头不断的落在他的胸膛,根本就没有用,他吻的一下比一下重,甚至逼迫她咽下属于他的唾。液。
她有些不能明白,他究竟怎么了?
前两天还对她冷淡疏远,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好像对她充满占有欲的样子,有点怀疑他是否人格分裂了。
唐时遇感觉到她是真的无法呼吸了,这才停止。漆黑如同苍穹的眼眸看不到尽头,凝视着她绯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眸,手指轻抚过她被吻的又红又肿的唇瓣,哑着声音道:“别总逼着我做*想做的事!”
江屿心蹙眉,深呼吸,抿唇声音还略带轻喘:“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的爱,死灰复燃。”
唐时遇眸底迅速划过什么,快到江屿心都没有捕捉到,他的大掌搂住她的蜂腰,一路往下在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嘴角挂着雅痞的笑:“你知道的,我对你这里向来没有自制力。”
言下之意,对她没有爱,却有忄生,没有爱也依然会想要同她做。爱!
江屿心眼眸倏地一冷,是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伸手推开他,脚步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抿唇刚想说话,客厅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到唇瓣的话终究咽回腹中,转身去客厅接电话。
唐时遇的目光随着她的倩影在移动,眼底的光蕴含着难以探究的深意。
…
电话是陆希城打过来的,江屿心接电话,也不知道他说了,她回答的都很简单,除了“恩”单调的音没有其他。
唐时遇打开花洒,本是要洗个澡,忽然想到什么,他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她站在餐桌旁边接电话,一句清软的一声“希城,我知道。”让他的剑眉瞬间擰緊。
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江屿心一惊,但没叫出声,还在听陆希城在那头说什么。
唐时遇见此,直接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抱起放在餐桌上,她盈满的月匈恰好送到他唇边,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江屿心的身子不由顫慄,月匈前衣料濕了,连着头皮都开始发麻,恍神的没听见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一边收手推着唐时遇俊朗的容颜,一边用冷静的语气问道:“你说什么?”
唐时遇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极其色。情的开始亲吻她的指尖。
江屿心一边和陆希城说着话,一边抽拼命收回自己的手,指尖沾满的全是他晶莹的唾。液。也不知是羞或是恼,抬起白希的小脚往他的身上踢,像是个对父亲发脾气的小女儿。
唐时遇的胸膛被她踢了脚,痛倒是不痛,但他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轻便抓住江屿心的右脚,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脚底板,痒的江屿心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似乎察觉到异样,询问她怎么了。
江屿心睥睨唐时遇,声音不温不火:“没事,差点被狗咬了下!”
唐时遇剑眉一挑。
好啊,竟然骂他是狗!
江屿心眼神看着他好像是在说:“不是吗?”
唐时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低头唇瓣落在了她的脚趾上,舌。尖很是色。情的扫过她圆润白嫩的脚趾,眼睛还一直看着她。
江屿心的心倏地一紧,犹如触电般,浑身酥。麻,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被他更有力的握在掌心。
也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看着,还是他这太过色。情的举动,她的脸颊暗暗升温,不断发烫。
“我现在有事,有时间我再回你电话!”在唐时遇还没有做出更过份的举动之前,江屿心明智的选择尽快掐断通话。
这男人分明就是不想讓她接希城的电话!
唐时遇的眉梢还没来得及染上坏笑,她突然从桌子上跳下来,他脸色一变,哪里还敢抓住她的脚不放,江屿心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他用双手抱住她,怕她摔倒,江屿心就是在此刻对准他的右肩膀,张口毫不犹豫的咬下去,咬的特别深。
唐时遇痛的皱眉,扭头看向她的侧颜,江屿心越咬越深,白色衬衫很快就染上一片刺目的红色血迹。
江屿心咬完立刻推开他,抹了抹嘴角沾到的温热液体,看着他,声音漠漠:“可惜。。。。我连对你肉體都没有兴趣!”
唐时遇掠眸看向她时,她已经抓到桌子上的门卡和手机,赤脚跑向了门口,拉开门出去后,很用力的甩上门。
沉重的摔门声不断的在静谧的空间徘徊。
他解开衬衫,掀开右肩膀那块才发现血肉模糊,衬衫和肉都沾到了一起,整个脱掉衬衫时,不由的倒抽一口气。
她还真够狠心,咬得下去!
……
初年被度假村的人送回来,看到他肩膀的血迹还有衬衫上的,不免问道:“你怎么了?”
唐时遇将衬衫扔进衣篓里,“被狗咬了。”
“狗?”初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哪里有狗?“狗是怎么能咬到你肩膀的?”他那么高!
唐时遇看着自己肩膀流血的伤口,想到什么,莫名的笑道:“是小母狗。”
“……”
初年诡异的眼神打量他,感觉爸爸是被狗咬傻了,根本就是答非所问,再说小母狗就更咬不到他的肩膀吧!
唐时遇没打算仔细解释这件事,睥睨他:“考察的如何?”
“没多少区别,我已经把课程表拿回来了。”因为之前报了跆拳道课和绘画课,不去上可惜了,好在这边有他们的分校,也可以继续上课!
初年看了一眼他惨不忍睹的肩膀,放下课程表,往电话旁走,“我还是叫酒店的人送医药箱来吧。”
唐时遇没拒绝儿子的好意!
……………………………………………………
江屿心赤脚跑回自己的房间,插上房卡,直奔洗手间。
洗手台的墙壁上镶嵌着偌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脸色绯红,衣衫不整,眼底甚至流转秋水。
她打开水龙头的开关,掬一把凉水扑面,将脸上火烧的温度降下去。
再次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脸沾满水珠,瞳仁渐渐清晰,脑子里突然闪现刚刚他亲吻自己脚趾的画面,还有他那漆黑蕴藏无限温情的眼神……
心,不受控制的跳动。
在浴室里他说有兴趣的只是肉體,可是在客厅她感受到的和他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就像那*的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的将危险留给自己,把安全留给了她。
指尖按压在镜子上,水珠顺着光滑的镜子一路往下流淌。
“唐时遇,你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又或许……”红唇轻抿,声音幽冷:“都是假的!”
……………………………………
晚餐江屿心是叫人送进房间用的,许是下午睡的时间太久,晚上十点多,还是没有困意。
江屿心打算出去散散步,入夜后度假村看不到太多的人,显得格外宁静,凉风徐徐,拂面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