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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回来,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话音未落,一只手已经朝着他怀里的江屿心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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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烯湮:月票加更完毕。今天没加更了,晚上就不用刷了。
☆、悲喜城98:连她的梦里都只有他
大掌还没有触及到江屿心的衣袖便被人遏制住,距离江屿心的衣袖只有几毫米。唐时遇隽利的鹰眸迎上陆希城的,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电光火石间剑拔弩张起来。
唐时遇拂开他的手掌,声音沉冷:“是该物归原主了,不过是你还。”
陆希城眉宇间隐着怒意,嘴角还挂着雅痞的笑,“唐先生,别开玩笑了。她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唐时遇不温不火的一句让陆希城嘴角的痞笑渐渐散去。
他低头当着陆希城的面手指轻轻的掠开她遮面的黑发,声音温柔的轻唤了几声,“心儿,心儿,心儿……”
江屿心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神里还是一片模糊,酒醉未醒,迷惘的眼神跌进他深邃的眸底,听到他说:“陆先生来了。”
陆先生?
哪个陆先生?
顺着唐时遇的眼神,江屿心侧头看过去,近在咫尺的陆希城脸色很是不好看,一双犀利的眼神好像要在她身上盯出窟窿来。
今晚的梦是怎么了,不但梦见唐时遇,连陆希城也来了。
“阿遇——”一声轻喃,抱在他腰间的纤长手臂收的更紧,似是怕他丢下自己一个。
唐时遇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眸光射向陆希城已经难看到极点的脸色,“陆先生请回吧,心儿有我照顾。”
话音落地,他抱着江屿心进去了。
陆希城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眼底的光越发阴冷,尤其是在看到江屿心在喝醉后对唐时遇潜意识的依赖。
潜意识都是人内心最真实的反应,不是吗!
唐时遇让他离开,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放任江屿心和一匹狼*一室,紧跟着就进屋了。
唐时遇似乎预料到他一定会跟进来,没有任何的意外,将江屿心放在*上,弯腰替她脱掉高跟鞋,拉上薄被,将室内的温度调到适中。
转身去浴室找到她的洗脸毛巾,拧干回卧室给她擦脸,擦干净双手,这样睡着至少舒服点。
他在做这些事时,陆希城峻拔的身影站在门口冷眼旁观,这些事本该是由来自己做,却被这个男人抢先了。
无所谓,这种事权当是他给小心肝请了一个男性保姆。
唐时遇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要走开,被子里滑出来白嫩的手臂一把握住他的手,闭目睡着的人,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梦呓一句:“阿遇。。。。等等我。”
她睡着了,说梦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可卧室里太安静了,所以她的话还是让两个男人同时听得清清楚楚。
唐时遇眸底泛起一抹明亮的光,起来后又坐下了,握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低声道:“我不走,好好睡觉。”
这一次,我哪里也不去,就站在这里,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站在门口的陆希城看到这样的一幕,眸底倏然一紧,气场急遽寒冷,连同房间的温度都好像低了好几度。
为什么?
为什么连你的梦里都只有唐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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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遇不知道陆希城是什么时候离开门口的,在江屿心彻底熟睡后,将她微凉的手放进被子,熄了*头灯,走出卧室看到陆希城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瘫在沙发,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毫无形象可言。
他什么都没说的去厨房。
陆希城从酒架上找到的酒,一边喝一边眼神斜视到厨房,隐约能看到唐时遇的身影在里面转,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剑眉往上一挑,眼底弥漫着困惑与无解。
他想不通唐时遇到底哪里好了,长的是不错,可这年头长的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最重要的是他当年那样的伤害江屿心,为什么这么多年她的梦里始终就只有唐时遇?
十几分钟,唐时遇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杯茶,一杯是陆希城的。
他睥睨唐时遇,薄唇轻勾的丢了两个字:“谢了。”
唐时遇坐在靠窗户的榻榻米上,旁边还放置着她看了一半的书,是专业书,关于建筑的。
薄唇无意识的流露出浅笑,这是一种很真实的心里自然反应,因为觉得她一点都没变,从来都是越枯燥乏味的书,越是喜欢看。
“唐先生,你三更半夜赖在我未婚妻家,这样传出去怕是不好吧。”陆希城的声音突兀的在寂静的客厅响起。
陆希城不放心让唐时遇和江屿心独处一室,唐时遇就更不能放心让陆希城留在她的家里,所以今晚他是怎么都不会走。
唐时遇翻阅着书籍,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回答他:“这间屋子只有我们和你,我们不传,又有谁知道?”
话语顿了一下,眼眸倏然掠向他,声音沉冷:“难道你想传出去?”
陆希城凤眸半眯,他的“我们和你”让凤眸眸光幽然,不再拐弯抹角,直白道:“八年前你害她害得还不够?现在你又想怎么害她?唐时遇!”
已经从“唐先生”到直呼其名,说明现在陆希城的情绪很是恶劣。
唐时遇没想到他会知道八年前的事,但他知道也没什么可奇怪,拿着书籍的手无声收紧,青筋在黑暗中凸起,神色沉静如故,忽而反问:“你是在嫉妒。”
“什么?”陆希城挑眉,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在嫉妒八年前我伤她至深,可八年后她的心里依然有我,你嫉妒……”
“闭嘴!”陆希城冷漠近乎是残暴的语气打断他的话,眼神越发阴翳骇人。
他的反应在唐时遇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紧绷的下颚缓慢松了,声音继续而来:“陆希城,不管我和她之前发生,这都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在我们之间你从来都是连一根针的缝隙都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没有。”
因为他再也不会允许谁将她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陆希城拿着酒杯的手不断在收紧,近乎要握碎玻璃杯,唐时遇的话已经彻底惹怒了他。
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愠怒与阴戾,他越发暴戾,唐时遇就表现的越镇定自若。
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集,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是硝烟满布,枪林弹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希城蓦地勾唇饶有深意的笑了。
唐时遇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他不喜欢陆希城这样的笑,因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陆希城说:“等有一天你知道她所经历的就会知道你此刻的信心有多愚昧与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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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江屿心酒醉起来,头有点疼,口干,她坐起来打开灯,穿鞋走到门口想要去厨房喝水。
一打开。房门她就怔住了。
陆希城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按着电视遥控器,尽管液晶电视没丝毫的声音;而唐时遇坐在榻榻米上专注的看书,面前放着一个茶杯。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还没亮。
是自己还没睡醒吗?
江屿心下意识的关上房门,手刚碰到冰冷的金属还没来得及关,听到凉凉的一声:“站住!”
最先看过来的是陆希城,眉宇间掩藏不住的困倦,眼神里自有深意。
唐时遇抬头看向她,放下手中的书,走向她,温声道:“头疼吗?胃有没有不舒服?”
江屿心摇了摇头,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忍不住的问:“你,们……怎么会在我家?”
她只记得自己陪黎桐喝酒喝醉了,其他的事没什么印象,完全忘记了。
陆希城将遥控器丢在沙发上,嘴角挂着冷笑:“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某人会在这里?”
唐时遇恍若未闻,轻声道:“去洗把脸,我去给你倒水。”知道她现在醒了就肯定不会再想睡。
江屿心刚想说谢谢,话到唇瓣想起他不喜欢听到这两个字便又咽回去,点头抿唇浅笑算是回应他的话。
唐时遇去了厨房,江屿心去浴室洗漱,洗完脸抬头看墙壁镶嵌着的镜子时,心头一惊。
因为不知何时镜子里多了一张脸。
“你很喜欢吓人?”江屿心转过身子,眼神与他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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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城99:报告,我已成功打入敌方内部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啊小心肝。”陆希城的话阴阳怪调,讽刺意味太浓,江屿心想装没听出来都不可能。
“你又怎知我做了亏心事?”江屿心神色淡漠,语气平静如镜,无风无浪的反问。
陆希城薄唇一勾,深意的眼眸盯着她,“若不是昨晚打不通你电话,不放心在门口守株待兔,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现在是不是都已经发生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他是男人,比她更了解男人,昨晚她酒醉后的乖巧温顺模样,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自己,更何况是外面那匹狼。
江屿心柳细的眉头不可察觉的动了下,声音清冷而笃定,“不会。”
陆希城轻笑了一声,“你的这份自信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他?”
她连梦里都只有唐时遇,他怎么能相信她能抵抗得了唐时遇的索取,而唐时遇更不用提,居心叵测,到嘴巴的肉,傻子才不吃。
江屿心敛眸,不喜欢与他这样争锋相对的对话,薄唇微抿,声音还没出来,听到温雅的声音从陆希城的身后传来,“心儿,出来用早餐。”
…
陆希城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熬的刚好香菇瘦肉粥,眉头一挑,原来半夜他在厨房忙活半天就是在弄这个。
唐时遇盛了一碗给江屿心,“冰箱里的食材有限,将就垫下肚子。”再者她喝那么多酒,现在吃太好对她的胃反而不好,这种清淡的粥最为合适。
江屿心昨晚就没吃晚餐,喝了那么多酒,胃空的难受,此刻面前有一碗温热的粥简直是雪中送炭。侧头与他对视,眸底泛着柔和的光,似是感激。
陆希城不屑的眼眸看着这一幕,嗤之以鼻。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碗破粥,他一个电话立刻会有人送来,比这个好吃百倍不止。
唐时遇昨晚也没吃晚餐,此刻坐下陪她一起用早餐。
直到他们用罢,陆希城也没多看眼前的粥,江屿心看在眼里并没多言。陆希城自幼是陆家太子爷,集万万千*爱于一身,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一碗简单的香菇瘦肉粥他看不上,也不足为奇。
由简入奢,很容易,由奢入简,难啊!
江屿心和唐时遇一起将碗筷收进厨房,卷袖子要洗碗,唐时遇拦住她,“我来。”
他做饭,怎么好意思再让他洗碗,唐时遇却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从水池旁推开,放水卷起衣袖洗碗。
虽然是夏天,但凉水加洗洁精还是很伤手,她十根手指纤长白希如雪,不该沾满洗洁精的泡沫。
江屿心没出去陪陆希城,站在旁边,将他洗好的碗擦干净,放进碗柜里,两个人合作的很默契,就好像多年之前。
那时一日三餐都是他做,虽然说要她洗碗,可每次都会被推到一边,他舍不得她来做这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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