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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要挟恨之入骨,索性不给他钱了,没想到他今天会到这里来堵她。
“你听好了,我受够了!我不欠你什么,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梁婧晨不耐烦想要先走一步。
他男人冷笑着开口,恶狠狠地说:“没有我哪里会有今天的你?你可不要没有良心!小心我把你的事情都说出去,看你还怎么在梁家住下去!”
梁婧晨气极反笑:“好啊,你倒是去说啊,看有谁会相信你的话!”
她正要走开,那人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拖她走。她本就穿着极细的高跟鞋,现在被一拉扯一个重心不稳就堪堪撞在了一旁的小卡车上。
骤然觉得觉得肚子痛,一阵一阵的仿佛是经痛,可明明又不是,梁婧晨扶着车子痛得蹲到地上去。
江衡乐见梁婧晨捂着肚子似乎疼得不得了,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连忙跑过去扶她。
“你没事吧,很疼吗,要去医院吗?”江衡乐有些担心,虽然她非常不喜欢梁婧晨是没错,可是看着周围的人都只是围观没人敢上前帮她,她毕竟还是不能做到够袖手旁观的。
梁婧晨痛得连话都将得不利索:“帮……帮我,送我去……去医院……”
江衡乐忙扶着她拦了一辆计程车,就直奔医院。
她在急诊室门口等着,想了想又给宁翌曦打了个电话,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宁翌曦出现在她身边,她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错综复杂的情绪。像一堆凌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找不到头,亦找不到尾。
宁翌曦问他:“你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了吗?”
江衡乐摇摇头说:“没有,你不会怪我吧?我那时候是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宁翌曦伸出左手去摸了摸她的头,说:“傻丫头,你做的很好,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错就对她置之不理。我的小丫头就是这么善良。”宁翌曦微笑起来。
江衡乐顿时也觉得心情好了很多,然后才突然想起来刚才上计程车的时候只顾着把梁婧晨弄上车,把电脑都给忘了!
宁翌曦无奈道:“看着你这么英勇救人的份上……”
“我电脑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这下全没了!所以我要最贵的!”江衡乐趁机从敲诈。
“诶,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给你买新笔记本啊?你自己想出来的可不算数!”
“那不行,我今天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你就应该……”江衡乐还在说笑,宁承业已经在一个女医生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江衡乐老老实实地喊了声伯父,对方仍旧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只是看了她一眼,对旁边女医生说了几句什么那医生就进急诊室了。
宁翌曦道:“爸,你不能这样,刚才要不是乐乐,婧晨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有人送过来。”
宁承业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江衡乐觉得心酸,她这样吃力不讨好,究竟是怎么个过程,自己竟然这么遭人厌恶?
急诊室的门开了。
刚才那女医生出来了,她说:“……已经没有大碍了,以后要多注意修养就是了,毕竟女人怀孕也是大事,家里人要更细心照顾才行……”
宁承业一听这话,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扫了宁翌曦一眼随即进去看梁婧晨了。
江衡乐刚才那与理还乱的头绪升起来,她有预感,也许是通俗说的女人的第六感,总之她就是能知道她怕是又要遇到不好的事情了。
她抬起头来看宁翌曦,果然他的脸色变了变,虽然他极力去掩饰,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异样。
她觉得心烦,于是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宁翌曦刚要开口,宁承业却叫他进,他神色焦急他握了握她的肩,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了。”
等宁翌曦出来的时候一脸死灰,江衡乐就觉得她一定是猜对了,是的,她的天要塌了,她身心所有的抵住都断了,可是不要他亲口告诉她,这一切都太突然太来势汹汹,这一次她真的没了招架之力。
“乐乐……婧晨她怀孕了……”
江衡乐张了张口,说:“……你不要说,不要说话好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衡乐冷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梁婧晨强迫你把你给睡了吗?还是你们其实早就在一起,你们夜夜春宵,那个孩子只是个意外?宁翌曦,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信你,可是你却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
宁翌曦看着她这样子只觉得心里抽痛,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无能为力,只听她嘴巴一张一合地说出那几个字,那样残忍的那几个字:“我们分手吧,是真的结束,所以请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
她说这句的时候特别的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心如死灰,哀莫大于心死!
宁翌曦,你可真叫人失望!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这一次他终于没有了去挽留的勇气,或许自己的心底是真的深藏着愧疚的,就连自己也并不清楚,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才会发展成这样。
宁翌曦没有想到梁婧晨说自己怀的孩子是他的,他当时都觉得懵了,只想着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她算来的时间正好跟医生所诉的时间相吻合,真的那么巧么?
他不愿意相信,要去做亲子鉴定,可是被宁承业一个劈头盖脸给骂了回来,他又偷偷去跑去问妇产科的医生,得到的答复是要等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才能做羊水亲子鉴定。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一样东西,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东西。
江衡乐一个人去了酒吧,她是极少去这样的地方的,最多也就是跟亲友们一起去KTV唱唱歌,再疯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多喝点酒神志不清一点,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去酒吧,她一直知道这样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是不应该常来的。
可是她心里难受,整颗心像是堵了团棉花,快要喘不过气,却偏偏又找不到宣泄口在哪里。她这次是真的连学校都没有勇气回去了,也不知道能跟谁说,说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像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吗,然后她又每次都像个白痴一样回到他身边,看人家的甜蜜与恩爱,每次都像只破布娃娃被人丢弃,她真的受够了!
她坐在吧台上,跟调酒师要了一杯长岛冰茶,她其实很少喝酒,也不知道究竟有哪些种类,可是听说这种酒是比较烈的一种鸡尾酒了。
不管味道如何,总之她现在就是想喝酒。
一整杯下去却食不知味,她又跟调酒师指了指他后面的一瓶酒。
“小姐,心情不好还是找个人来陪你比较好,你这样喝下去会很不安全的。”
“你别管我,叫你拿你就拿,怕我付不起不是?我今天带钱了!”
那调酒师无奈把整瓶的XO都递给她。
这酒可真难喝啊,她为什么会让自己变成这样一个女人,不就是被同一个男人抛弃了两次么,这有什么啊?她就不信了,自己真的就不能找到一个好的,能够陪她过一辈子的。
烈性的酒从喉咙间缓缓滑下,脸上顺势滑下某种温热的液体,渐变渐凉……
她恍惚地想着,为什么连个来搭讪的人都没有,酒吧里的年轻女人不是都容易有艳遇的么,还是她个被背弃的女人脸上就写着“倒霉”两个字?
舞池里各种颜色的灯光变幻闪烁,男男女女莺莺燕燕这个时候在江衡乐眼里就是一片抽象的油彩画。
她刚要站起来,却不胜酒力,嘭的一下就倒趴在了吧台上不省人事了。
酒吧里的酒保都是处理惯了这样的事情的,站在一旁的酒保刚想走过去找找江衡乐的手机,打电话让她的朋友过来接她,却已经有人过去了。
那人身形高大,衣着简约得体,也不像是酒吧里常有的骗子,看上去倒不像是一般人,或许他们是相识的人,于是酒保也就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久好久没有更新了。。。真心想早点完结。。。
第五十章
江誉好刚凑近江衡乐,就问道一股浓烈的酒味,不禁皱起眉头,这丫头是又受了什么刺激要喝成这样?
他买了单,拖起醉得不省人事的江衡乐,让她半倚着自己往酒吧门口走去。这丫头完全已经睡死过去了,他要不是跟一帮狐朋狗友来这里泡夜店,哪里能碰到她,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就是吃了亏也不一定能找到人,更别提去哪里说理去了。
将她丢到车上,他才开始犯起了愁,要带她去哪里?送回学校还是打个电话给表哥?
正想着电话响了起来,是江衡乐的,来电显示“师兄”。
虽然是只是简单的这两个字,他就清楚这其中是夹杂了怎样的感情,有时候这样一个简单的称呼,其实比名字来得更加亲昵。
他想了想,终于接起来。
对方的语气很着急:“乐乐,你去哪里了?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也不回学校去,你现在在哪里?”
“表哥,是我。”
对方显然是没想到:“誉好?乐乐在你身边吗,让她接电话。”
江誉好看了眼一边的江衡乐道:“她已经睡着了……哥,你们到底怎么了?”
宁翌曦有片刻的沉默,才说:“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我太大意,总之乐乐在你那里我就放心了……替我照顾她……就这样吧。”
表哥这一次居然连过来看一眼都不要,两个人不是都已经和好了么,这又是闹哪出?
想来想去到哪里去都不大妥当,还是把她送到了学校,到校门口的时候翻了翻她的手机号码簿给她室友打电话。
祝语甜跟顾雪萍两个人又一次见识到了江衡乐的烂醉如泥,对送她回来的帅哥连连道谢,就连顾雪萍都忍不住多看了江誉好几眼,传说中的浓眉大眼啊浓眉大眼!
宁承业在得知梁婧晨怀了自家的孙子之后欣喜无比,二十多年来梁婧晨一直就是被他当成女儿一样,其实也怕假如有一天她嫁给别人为妻,自己也照顾不得那么周全了。虽然这个儿子平时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的是姓江的丫头,可是明明做了那些事情,连孩子都有了还要怎么狡辩。
好在那日的意外孩子并没有什么事情,这下子让婧晨能够跟翌曦在一起,自己也算是对得起一早离去的李悠了,了却他一桩心事了。
他去问了梁婧晨的意思,女孩子家的含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大致是如果不能马上结婚,先订婚也是可以的。
宁承业当场就表示绝对不会委屈了她,趁着现在肚子还没有显怀,先把婚礼办了,天大的事情也没有现在先办婚礼来的重要。
然后宁承业就回到家里跟妻子说了这些事情,让江月蓉抓紧去办,婚纱礼服、酒店、宴客名单什么的。江月蓉顿时心中十分恼火,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一步了,她是真的不喜欢梁婧晨,所以就算听说自己很快就要当奶奶了,也没有丝毫喜悦,甚至是揪心的,这样子将来儿子的婚姻生活也并不会幸福。
总之现在能拖一时是一时。
父亲的电话就像是一道圣旨,让宁翌曦速速回家,他心里觉得烦闷不已,便说自己晚上还要值班,宁承业叫他跟别的同事替换一下,他坚持说自己之前因为受伤已经耽误了很多工作,不好替换,随即把电话给挂了。
其实今天也并没有要值班,他的手早好了,可以自己开车,仿佛什么都回到了过去,可是心里空落落的,一切都太莫名其妙太突然了。
他约了李泽祈去喝酒,两个人好想的确是真的很久没见面了。
酒吧里吵杂的音乐让他觉得麻木,暗褐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浑浊,他仰脖一饮而尽。
李泽祈假劝道:“行了行了,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