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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地鼓起手掌。
一旁的凌文寒看着沈清欣喜若狂的神情,倒也裂开了个大大的笑容。
“姐,现在家里积蓄也有了一些,扣掉沈俊上私塾的钱,我们拿出些,赶在过年之前买一只猪回来吧?”沈清试着开了口,这个计划她在心里策划了很久。
沈月静思了一会儿,然后回了沈清一个笑,“一切听清儿的,不过,还是要等着娘回来,问问她同意还是不同意,要是娘都不同意了,也就罢了。”
“要是你们不嫌弃,我可以给你们家送上一头。”凌文寒忍了很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送人家一头猪,亏他说得出口。
“凌公子,沈姑娘接受你的恩惠已是数不过来,要是还厚着脸皮再受你一物,那我真是没了脸面再见你。”沈清不想没来由地接受凌文寒的好,她受之不起。
“罢了,就当我没说。”凌文寒可不想把跟沈清来之不易的近距离给拉开。
“你们可是在谈论要买猪?”沈俊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猪那么丑的东西,你们确定要买?”沈俊脸皮抽动着。
“今日怎么回得这么早?”沈月惊奇的脑袋靠向沈俊。
“私塾放了假,等着过完了年再回去。”话里有松懈的意思,沈俊的学业明显是带了些压力的。明年就等着去县城中试,能没压力?
“放松是要的,对了,姐姐午后要一起抓鱼去,你可有意愿一起?”沈清吊起了沈俊的胃口。
“凌公子也去?”沈俊把目光投向凌文寒,自上次见过一回,就对凌文寒充满敬意。
凌文寒在一旁对着沈俊的目光,扯开了嘴皮,笑了笑,点了点头。
沈俊看到凌文寒的示意后,满意地笑了笑。
“姐,家里可真要买猪?”沈俊对猪可一点都不喜欢,既脏又臭的。
“这个还没讲好,等着娘亲的意见,要是娘都想着要买,那就是买定了。”沈清知道沈俊厌恶这个物种,她掩嘴而笑,“对了,姐,宋公子可有过来一起吃午饭?”沈清转过脸,对着沈月问道。
“在要离开花果村的时候,我有去找宋公子,他说吃过午饭过来。”沈月听着沈清的话,也笑着,没能把持住,害得在回答沈清的问话时,竟有些含糊。
“我倒是进去劝劝娘,免得家里头无名添上一头蠢猪。”沈俊抱着书,大步跨进屋里。
王氏上街买了些陶瓷碗,现在正在摆弄着呢。
“娘,家里可真要买猪?”沈俊毫无拖泥带水,直接问了出来。
王氏听了,后脑勺有些热,莫名其妙,“这谁的主意?”
“姐姐在外面都告诉沈俊了。”沈俊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多久,竟高出王氏一个头来。
“家里最近因为卖春笋是赚了些,我是想着要买。”王氏把碗塞进橱柜里,“要是姐姐们也没一个有意见的,那明日挑个时间,去买上一头吧。”王氏笑了笑,现在的日子可是越过越好了。
“娘,买牛也好,买羊也罢,即便是兔子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买猪,我就是嫌弃了。”沈俊就是不喜欢猪,没有理由。
“沈俊,买猪怎么就嫌弃了?”
“猪臭,还丑。”沈俊放下了手中的书,蹲下身子,帮着王氏整理碗。
“竟是为了这个?清儿都跟我说了,买猪大有好处。你就等着吧。”王氏轻轻拍了拍沈俊的后背。露出了慈祥的笑。
随从听了朱安的话,慌忙折回清水酒坊,将柳秋雨从桌上扶起。
“少爷呢?”范式只看见柳秋雨回了来,却不见朱安,眉眼间顿生不安。
“小姐喝醉了,睡倒在酒桌上,少爷叫小的先把小姐带回来,他自己晚些会回来。”随从战战兢兢地回了范式。
“你到底听的谁话,不是叫你紧跟着少爷?”范式惊慌失措地瘫倒在木椅上,“赶紧给我出去找,要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我有你们好看。”
柳秋雨被扶进房里呼呼大睡。
朱家的随从不管年迈还是年幼都被派出去找朱安。
梁氏在沈清家吃了个狠炮回来,见了沈二,哭上了。
“二啊,你那亲侄女欺负我。”
沈二无奈地摇了摇头,梁氏给自己添的乱子已经不计可数。
“这又是怎么啦?”沈二本来想不理梁氏,直接出门去朱府,给朱家大小备午饭。
可是一想,要是自己不理她,没准她又闹到哪家去。
“你那好侄女,联合外人,把我往外赶。”
☆、53 番薯饭(求订,求支持)
梁氏只是觉得不爽而已,伤心倒不至于。
“都闹出那么些见不得人的事了,还不安分守己些,给屎蛋带个好头,还去招惹人家作甚?”沈二起初觉得梁氏为人和气温柔,可是长年相处下来,竟有些厌恶了。
“好啊你,这才多久?就嫌弃我了不成?屎蛋可是我们的亲儿子,我拼了命地为这个家好,怎么给屎蛋带坏了?”梁氏龇着牙,用手扭着沈二的耳朵。
沈二拍掉了梁氏在自己耳朵上停留的手,他看着自己身后老旧的茅屋,深深叹了口气,“就这个家?你有打扫过?你有上心过?”
或许是年纪越大,想法就越多吧。他对梁氏的意见是日益强烈。
梁氏冷哼了声,近两日自己是见鬼了?碰上的人各个像吃了火药般对自己凶。
“要是看不上了,觉得我老了,你大可休了我啊,我带上屎蛋远离这个破村。”梁氏就想着回来图个安慰,没想到,却是嫌弃。
沈二不想把事情闹这么大,屎蛋可是他的心头肉,他才舍不得。“你别歪了我的意思。”沈二说完,欲往外走。
梁氏拉住了他的袖子,“今日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着出这门。”
“别胡闹,我还急着赶去朱府呢。”沈二无奈,“刚刚也是一时迷糊,说了些错话罢了,你就别当一回事。”
梁氏不干了,什么叫一时迷糊?
“你少唬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叫你干嘛,你可是笑着就去干嘛的。”梁氏真觉得今非昔比啊。
“屎蛋也上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要是作为爹娘的我们不守好规矩,怕是没人肯要了屎蛋。”沈二说出来自己的担忧。
梁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用手狠狠地指着沈二的鼻子,“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守规矩了?我倒是后悔嫁到你们朱家,你们朱家就全不是人,三番五次挑我的刺……”
看着梁氏的德性,沈二真恨自己太多嘴,他连忙打住了梁氏,“就权当我什么都没说,我现在赶着去朱家,屎蛋在外头跟伙伴们玩也快回了来,你回厨房下米做饭。”沈二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梁氏的视线。
这可是梁氏近日受的第三趟气,她真心想不通,全世界的人都针对她,自己造什么孽了?
要怪也是沈清,都是她。
吃完了午饭,宋云雁也准时来到沈三家跟沈清他们会合。
“那我们出发吧。”沈清手中抓了只小木桶,发了话。
凌文寒顺手抓过沈清手中的木桶,这家伙,不轻。
沈俊和宋云雁扛着鱼网,沈月手上也拿了个木桶。
“要带些木棍吗?”沈清歪着脖子,问着大伙。
沈俊撇了一眼沈清,笑了笑,“不用带,河边随地捡都是。”
他们出发了,朝着村里的东方河走去。
沈清看着河水清澈见底,甚至可以看见河底自由自在游戏的鱼儿们,蔚蓝天空映照河底,好一派山水画。
沈清脱去脚下的麻布鞋,卷起素裤脚,轻微地趟了趟水,立马又被冷缩回来。
沈清四处张望着,怕是自己这么个畏缩被人见着。
只见沈俊和宋云雁正在撒网,沈月在找木棍。只有凌文寒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沈清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赶紧捡个木棍,赶鱼进网啦。”沈清慌忙别过脸,站起身,像是跟凌文寒说。
凌文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假装正经地找木棍。
沈清随地拾起一根头比较尖的树枝,然后踏进了河里。
“宋大哥,沈俊,这河小,就把这网系在那两颗树干上,我们从那头把鱼赶过来。”沈清赤着的脚在河里清晰可见。她用手中的树枝指向水流的逆方。
沈俊和宋云雁听到沈清的叫喊,看了看身旁的两颗大树,这不是正为自己准备的?
他们分头将鱼网的两边各自系于树干上。
“沈俊,找俩大石头过来。”脚下的水清凉透心,只没过膝盖。
沈俊搬来了俩大石头,把鱼网的下面部门压在河底,以至于不被水给冲散。
“你们谁抓鱼上手?”沈清知道抓鱼需要技巧,要是才抓到手,就被鱼给溜走的,那就是水货。
“我从小就干这个。”宋云雁眯着眼睛笑了笑,从小到大,除了种田,他最拿手的就是抓鱼了。可是沈清这样抓鱼的,他还真没试过,他都不知道沈清接下来要干嘛,所以显得有些害怕。
“就宋大哥一个吗?”沈清望了望剩余的人,然后把眼光盯在了凌文寒身上,“你看起来也能抓。”没带一点质疑。
凌文寒郁闷了,这会不会抓鱼还能看得出来?自己可是从来没干过这事。要是说有,那也是小时候,而且小时候,都只是抓小蝌蚪而已。
“沈姑娘,我只抓过蝌蚪,这大鱼,我还真没试过。”凌文寒弱弱地说。
“凌大哥,你就承认吧,什么都难不倒你的。”一旁的沈俊开了口,他可是很看好凌文寒的。用沈俊的话来说,凌文寒身上有股寒气。
“那就麻烦宋大哥和凌公子了。”沈清拿着手上的树枝,指挥沈月把岸上的木桶提过来。沈清往两个木桶里都放了大量的水,然后交给宋云雁和凌文寒一人一个,“你们就把这木桶放在自己的身边,等到我们把鱼从水源附近赶下来,你们就开始抓,见鱼就抓,要是太小的鱼就放生吧,我们也不忍心残杀。抓到的鱼就放到木桶里。”沈清边说边把木桶里的说倒去一些,“怕是太满了,鱼跳出来。”
“姐,这木桶能装多少鱼?”沈俊看着容量那么小的木桶,开口问了问,其实他是想说,这么小的木桶,装不下二十只鱼,何必要大费周折跑到那么远去赶鱼。
“估摸着能装下十来条。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沈清说完,从腰间掏出一个大袋子,“喏,这个还可以装,鱼多带些回去,又不会坏掉。再说了,就准备过年了,回去了,我们三家还得分呢。”沈清早就计算好了,抓个三十条,然后宋云雁十条,凌文寒十条,自己家留下十条。虽然按人口分配来说,对自己不太公平。
剩余的人听到沈清的话,瞬间崩溃。
“我事先说好了,这鱼我可不要,你们谁爱要谁要。”凌文寒从小就不爱吃鱼,觉得麻烦,还得挑刺。
“那你还来做什么?”沈月觉得奇怪,不要鱼,还过来凑热闹。
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凌文寒,正准备听凌文寒的反应,凌文寒却拉下脸,“你们还要不要抓?要抓就赶紧上去赶鱼。”他能直言自己是因为沈清才来的吗?
众人的目光立马从凌文寒那张瞬间冰冷的脸挪开,抓着树枝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他们齐刷刷往上走。
“停住,都上岸去!”沈清小声叫道,“搞这么大动静,鱼都藏起来了。”沈清将右手的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中央。
“姐,以后说话别趁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让人吓得慌。”沈俊边抱怨边上岸。
被沈清这么说之后,大家说话都变得很小声,甚至是脚下的动作都变得很轻巧,生怕自己的脚舀起的水波太大,惊动到水下的鱼儿们。
他们从水流上方开始,用树枝横扫着水,顺势赶着水下可见的鱼往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