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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要答应我,先暂时跟沈清姑娘保密。”
沈俊看凌文寒神神秘秘的,只能先点头。
“那天你说我是桃花县县官,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凌县官。”凌文寒一脸正气,一看就是为民除害的父母官。
沈俊倒是没表现出多大的诧异,似乎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凌公子,看你的作风,沈俊就有三分猜测,可是却被你给否决了。不过,沈俊还是信你的。”
凌文寒没有想要沈俊相信,“沈俊也知道,我待沈清可是大不一样,没错,我是看上了沈清姑娘。我要你答应我,进省应试的时候,定要认真对待,考出个好成绩,满你姐一个小愿。”
凌文寒知道,沈俊是沈清心中的一个结,要是这个结不打开,沈清是不会想着让她自己过好日子的,哪怕是开家小店,她都舍不得。
沈俊点了点头,充满了正能量。
整理完,凌文寒也走了,带着对沈清的不舍,甚至是对她口中的“不要害我”的疑问。
第二天,凌文寒刚洗漱完,柳天鹤就找上门来,让凌文寒可是一头雾水,自己跟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找自己可是为何?
柳天鹤本来是想要待到年过完后再找凌文寒问清楚的,只是这些事情在他脑袋里装着,他难受,实在憋不过,只能早先一步找凌文寒对质。
“可是凌县官?”柳天鹤只闻有此人,却未见过此人。
凌文寒刚起床,心情正是大不爽的时候,“有何事?”柳秋雨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没必要对她老爹隐瞒自己的身份。
柳天鹤一听,这么个态度,还想跟秋雨好?“可认识柳小姐,老夫的爱女。”简单描述。
凌文寒一听,肯定是柳秋雨在背后搞鬼了,她要玩,他就陪着她玩,他要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招来。“认识,可有事?”
柳天鹤一听认识,对于柳秋雨说的事情就有了一半的肯定,“跟她关系可是很好?”
很好?柳秋雨她在编造什么?故事?传说?
冷冷的面孔,凌文寒就没把柳天鹤放在眼里,“很好倒说不上。”
柳天鹤听了,真为柳秋雨感到伤心,凌文寒这个花花公子,把柳秋雨糟蹋完,就这样待她,对她可公平?
“凌县官,你作为县官,有些事情难道不知道要收敛些?尽是做出这等肮脏的事情来。”柳天鹤摇了摇头。
凌文寒没有把柳天鹤请进家中,都只是在门外站着。
“我倒要听听,我这个县官能做出什么不干净的事情来。”要是柳秋雨现在在面前,凌文寒估计会给她赏两巴掌。
沈清早上醒过来,头疼得厉害,“姐,我怎么睡下了?”她明明是在饭桌上,跟家人吃团圆饭的,怎么自己会躺在床上?她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日,你可是不胜酒力,喝得烂醉,是凌公子扶你进来休息的。”沈月用手轻轻点了点沈清的额头,“不会喝,还那么逞强,倒幸亏了凌公子机灵,把你扶进房里来,不然出了个什么端子,肯定是你给闹出来的。”
沈清这么一听,真觉得自己该打,那么好的年夜饭,竟被自己给毁了。
“大伯、伯母,和堂哥、堂嫂们可有责怪我?”沈清这样待客,还真是少见。
“哪敢?”沈月笑着说,“你倒是赶紧起身,热些饺子,给凌公子送过去,好好答谢他。”沈俊和凌文寒在厨房的交谈,沈月也听到了。她替沈清高兴。
沈清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进了厨房,热了些饺子,又用袋子抓了好一些圆圆子,凌文寒爱吃的。然后就朝着凌文寒的家走去。她很兴奋,一路都很高兴,竟唱起了歌。
“秋雨也已经承认了,她腹中的小孩可是凌县官所为。”柳天鹤没有隐藏什么,直接脱出口。
这话一出,凌文寒就笑了,笑得可真是无语。
沈清在离凌文寒家的不远处,很近,听到了这个声音,在她耳朵里,明明说的是凌县官。可是在她眼里,怎么就是凌文寒。她呆了,脸上的笑意全没了,手上的饺子和圆圆子一并掉落地上。
圆圆的小玩意滚到了凌文寒的脚下,好熟悉的东西,他抬起头,竟是一脸不知所措甚至是绝望的沈清,呆立在不远处。
他亲眼看到沈清跑出自己的视线,却只能止步,现在自己跑上去,只会加重她的疑心。
“柳村官,我不管柳秋雨跟你说了什么,回去跟她说,她和她腹中小孩都可以去死了。”凌文寒本来想,要是柳秋雨要玩,自己也可以陪着玩,他倒要看看柳秋雨能玩出什么玩意来。却不曾想,会被沈清听个正着。
柳天鹤看到了沈清,他对沈清还是有印象的,沈清可是石头村的家喻户晓的人物。
再听凌文寒这么说,他怒了,“凌县官,你可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岂能这么玩弄良家少女?”
凌文寒发怒,连老天都得让他三分,更何况是柳天鹤,“你给我滚,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倒是先回去教教你那乖女儿,看看她背地里做的肮脏事情,怕是会把你气死。”凌文寒说话够绝,让柳天鹤愤恨离去。
这样的人怎能给自己的女儿带去幸福?
沈清哭着离开,没有回自己的家。
她想不通,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的感动,都是凌文寒制造出来的假象,她心很痛。
而且没有安全感,一点都没有。在这个村子里,唯一能给她温暖的人却是柳秋雨的人,现在甚至是怀了她的孩子,这让沈清的精神支柱瞬间倒坍。
凌文寒无力地拾起洒落地上的圆圆子,从袋口露出的饺子,还冒着热气。
柳天鹤带着火回到家中,凌文寒的态度着实让他大为不爽。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县之官,岂能当老百姓是儿戏?
江氏见柳天鹤回了来,看样子不太好,忙端上杯热茶,“老爷,情况如何?”江氏在家里来回踱步,就等着柳天鹤带来喜讯。
柳天鹤甩掉江氏递过来的茶,“哼!这种官,真不知羞耻!”
杯子落地,杯中茶洒落江氏脚边,微微溅到的地方明显有些痛楚。
柳天鹤发这么大的脾气,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只是急坏了江氏,“老爷,发这么大脾气,身体可受得了?”她还是懦弱到流下了眼泪。
“叫雨儿出来,今后不管成寡妇也好,都跟朱安过定了。那凌县官,真是个败类,不提也罢。”柳天鹤真没想到,凌文寒仪表堂堂,却在背后勾当出这样的事情来。
江氏战战兢兢,不敢违抗,只能擦拭了眼泪,进房里喊柳秋雨出来。
柳秋雨听闻,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也没显得有多愤愤不平。
柳天鹤想到凌文寒那么决绝的话语,朱安不辞而别,就落个下落不明。这些,让他命苦的雨儿如何承受得了?
“雨儿,爹今儿去会凌县官了。”他面朝柳秋雨,叹了口气。
江氏用手抓着柳秋雨,生怕她听进一些不好听的话语,而昏晕过去。
“爹,他不认了吗?”柳秋雨从嘴里蹦着这么凄惨的几个字,神情痛苦得竟让柳天鹤不忍目睹。
柳天鹤点了点头,“雨儿,就算成了寡妇,这样的人不要了也罢。”
他突然想起自己去找凌文寒的时候,太过心急,就没有进屋里,直接在门外讲这些事情,他现在往回想,真是有些后怕,要是被街坊邻居听见了,那可如何是好?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柳秋雨看着柳天鹤满脸的狰狞,也有些不忍,“爹,雨儿不活了。”
江氏满脸的泪水,她真没想过,事情会闹成这般。
“雨儿,可别做傻事,他们不要你,爹娘要你啊。”
柳天鹤想,要是这事传了出去,那这村官也休想再当下去。
“作孽啊!”
柳天鹤一心维护自己的品德,却栽在年幼的凌文寒的手中。
“雨儿,是时候该清醒了,凌县官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官。”既然事情都到这种境地,他也没必要担心什么,“今儿,我可是眼睁睁看见前些时日,在村子里惹得满村风雨的沈清往凌县官家里送吃的。”
沈清,又是沈清!
“那爹,沈清可知道这事?”只要沈清知道这事,那她的计划就已经完成了一半。
自己怀了凌文寒的孩子,真够劲爆的消息,估计会把沈清气得够呛,看凌文寒还能高兴到哪去。
没有了竞争对手,自己攀上凌夫人的位子还远吗?
柳秋雨用手温柔地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似乎在说,这可是你给娘带来的福气。
“赶巧我正说到这事,她就过来了。却没走近,只是扔了手上的东西,转身离了去。”柳天鹤回忆着当时,似乎除了沈清,没见有其他身影,慢慢地,脸上的紧张神情也褪了去。
柳秋雨脸上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恶笑,“爹,雨儿累了,想回房里休息。”这样就够了吧,只要等到凌文寒主动找上门来,她的一切阴谋就可以得逞。
柳天鹤摆了摆手,这叫什么事啊?“去了吧,别伤了身子。”他现在真不忍心看柳秋雨,甚至是她腹中的小孩,看着就觉得让人愤怒,是如此的不干不净。
江氏将柳秋雨搀扶回房中,让她躺下。
“雨儿,可别想不开,不管怎么样,娘都不会丢下你不管。”江氏的泪水一直汹涌着,她一直这么为了这个家,不就是想让柳秋雨能过个好日子?
人家都说养儿防老,可是在江氏眼里,只要是自己辛苦抚养到大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会细心照料,给足全心。
柳秋雨此时心情大有好转,她策划的好戏才刚开始,“娘,我没事的,就睡上一会,醒来就没事的。”柳秋雨给江氏投去一道眼光,那眼里装满没事。
江氏无奈,想来她也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来,自己也还在厅内,要是柳秋雨跑出去,自己还是可以把关的。所以,也就把心眼放下,“那娘就先出了去,可别想太多,爹娘会让你们没事的。”
柳秋雨点了点头,有娘真好!
柳天鹤在厅内来回踱步,这才年初一,就让他满脑子的混乱事情。
江氏安抚下柳秋雨,见满脸愁容的柳天鹤,遂又安慰起来,“老爷,这凌县官可是如你口中所说的寡情?”柳秋雨跟江氏说糟蹋她的人是凌县官的时候,江氏心里还掂量了下,没了朱安,来了个县官,折算下,还是柳秋雨捡了便宜。
现在倒好,把人糟蹋了,凌县官倒还逍遥、而且还这般无所谓。
柳天鹤一想到凌县官,他头就大。现在算是把他惹上了。要是村里人再有听到些风声的,那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就休想再带下去。
“夫人,我算是惹上祸了。今日在凌县官门外聊的这些事情,怕是让人听了去,雨儿出门还有啥脸面?”柳天鹤在心里思量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江氏一听,倒是机灵,这错又不在柳家,要怕也是凌县官才对,“我说,老爷,这错也不是咱们家,你紧张个啥子劲?你往市上报这县官一举,没准这县官的乌纱帽不保不说,估计这县官的位子就老爷坐上了。到时候,我们全家搬往县城,这村子里的事情,就交给朱瑾兄吧,算是一份欠礼。”江氏看着也不傻。
柳天鹤让江氏这么一说,眼睛也亮了,“夫人所言极是。”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就是啊,这一切都是凌公子所造成的,要有错也是在凌县官身上,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可是转念一想,跟自己无关,那说出去了,柳秋雨可怎么活?
“可是,夫人,那雨儿可怎么办?”柳天鹤可被这些事情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