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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看沈清没有要提及凌公子的意思,也就不敢再说下去,“这猪今儿肯定是要赶过去的,不然大伯家里可没有留有好吃的给它。”沈一明日就要上县城,所以一些家具都搬去了县城,就更没想过还煮晚饭。他直接去外面点上一碗面,吃了就算是晚饭了。
沈一给沈清一根细棍子,“拿着,要是路上这头猪闹脾气的,就打它。”沈一养的这头猪很通人性。
这头猪看到沈一要把自己赶出去,竟恋恋不舍,跟沈清闹起了脾气。
“大伯,这如何是好?”沈清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这样的情景,她就从来没见过猪也有这面。“小猪猪,跟着清儿走,清儿家里有好吃的,不会让猪猪饿肚肚哦。”小猪仔很小,换算成人的年龄,想来也就五岁,沈清用相当稚嫩的声音跟这头不通人话的猪聊了起来。
沈一去拿了猪笼回来,就听到沈清蹲着跟猪说话,笑了,“清儿,你这般跟它讲道理,它哪能听得进去?”沈一笑得很大声,似乎在说沈清真是天真。
沈一将猪赶进了猪笼里,“大伯帮你叫上两个人,要是你一个人,大伯还是放心不下。”
原来还有猪笼?沈清一直以为把猪赶回去就是拿着根木鞭在后面赶着猪走而已。就像赶一头牛一样。
“大伯,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
沈清朝沈一笑了笑,有种恍然大悟的笑。
沈一叫来了帮手,帮着沈清把猪给扛了回去。
“清儿,都去了这么些时辰。”沈月在门外探着脑袋,想着沈清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宋云雁可还在等着她的。
“大叔们,就放这。”沈清指着家门外的篱笆旁,继而从腰间掏出些钱,付给了帮着自己把猪扛回来的两位大汉,“谢谢你们了。”
今儿天气有些热,走了一段路,沈清脸上出了些薄汗,“姐,惊喜倒是怎么样了?”沈清朝沈月挑了挑眉。
沈月先是不理沈清的问话,走了过来,蹲在猪笼旁,“清儿,大伯家的猪倒是干净啊,还这般小。”她用手摸了摸这头猪仔。
“姐,我问你话呢?宋大哥呢?”沈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理我,那我先进了屋,问娘去。”
说完就要往屋里走。
“沈清姑娘,倒是让我久等啊。”小姑子和叔叔们都先回花果村,就留下宋云雁和那两担礼金和礼品。沈清才不关心这些呢,“怎么样?我娘可同意?”
宋云雁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直接告诉沈清,提亲成功。
沈清拍了拍宋云雁坚实的肩膀,“好样的。”然后又认真地朝宋云雁说教,“宋大哥,这沈家一枝花就快成为你的人,要是不替沈家好好待她,休怪我这个做妹妹的对你不客气。”
宋云雁看沈清一副认真的神情,倒是先吓到了,“沈清姑娘,要是做不到对沈月好,那我今儿就不可能站在这了。”
王氏从房里走了出来,也是满脸的笑意,“清儿啊,这大可不必担心,他今儿刚在娘面前发誓要对月儿好呢。”
连王氏都这么肯定他,那沈清还有什么可说的?“那宋大哥,进来帮我将里面房间的工具都搬出来,家里来了头猪,给它腾出块地。”
宋云雁刚跟沈家连为亲,这沈清口中的家里来了头猪,莫非说的是自己?
沈清看宋云雁脸上出现好几条黑线,才知道自己的话里头有歧义,“宋大哥,可别误会沈清的话,沈清口中的猪是真的猪,猪头的猪。沈月这时候还在外面看着呢。”
宋云雁听了,连忙跑出门外,“那我也先去瞧瞧再回来帮沈清姑娘。”
沈清摇了摇头,真是妇唱夫随。
柳秋雨挺着肚子,从沈清家走出来,在街上闲荡着,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上凌文寒家里探个究竟,看看他是如何的态度。
只是,她领略过凌文寒的臭脾气,要是再被轰出来,那她的脸面该往哪挂?
而且现在可是自己把凌文寒卷进来,要是凌文寒知道,不把她扒了皮才怪。
不过,现在沈清不理他了,而且自己样貌还是挺有魅力的,说不定还能让凌文寒转身给自己一个微笑呢。把自己留了下来,那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你看看,这肚子倒是挺争气的,都这么大了。朱家倒是白养了她这么些时日,竟然跟人家厮混去,还给朱家带了绿帽子。”路过柳秋雨身旁的一个中年妇女认出了柳秋雨,跟自己的同伴说起了闲话。
“我也听说了,朱公子还跑了个没影,这朱家还不知道有这事呢,真是可怜了朱家人。”同伴回声很小,她生怕柳秋雨听到个什么,把她给骂了。
就算声音再小,还是被柳秋雨听了个正着,“你们倒是在背后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呢?有种倒是说出来啊?这样说人家坏话,真是没德。”
她明明记得只有爹娘才知道,加上沈清和凌文寒,然后就再没人知道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沈清?到处说自己的坏话?
两个妇女听到柳秋雨的声音,落荒而逃,她们可不想招惹上有钱人家的事情。
柳秋雨愤恨离去,沈清这丫头真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她朝着凌文寒的家走去。
在门外敲门,娇声喊着凌公子,却没人应。
“难道回县城了?可是,家里不是有管家吗?怎么连管家都不出来迎接?”
在柳秋雨瞎想的时候,门开了,田管家探出个脑袋,一见是个挺着肚子的女人,“我家公子说,你可以带着腹中小孩,上庵里去,看庵里还收不收尼姑。倒是还能帮着带孩子。”说完,不等柳秋雨反应过来,狠狠地关上门。
这可都是凌文寒私下安排的,柳秋雨这样的人,凌文寒再了解不过,他知道柳秋雨铁定还会找上门来,所以就叫田管家说了这番话。
柳秋雨站在门外,咬牙切齿,“你不就一个下人吗?竟敢跟本小姐这般无礼。待到凌公子回来,我上他那告状去,看你还能逍遥多久。”
要是凌文寒在家,他肯定会见自己,就算是找自己算账,也要问问清楚。所以柳秋雨没有继续坚持叫喊,直接离了去,回了家。
“娘,这外头可是在说我负了朱家。”柳秋雨觉得委屈。,她两只脚都还没踏进家门就朝着江氏吼着。
江氏就觉得耳头一热,这到底还是给传出去了,“雨儿,你可别往心里去,这错都不在你。”
幸亏柳天鹤已经上市里去奏凌文寒一本。
柳秋雨才不管那么多,她伤心的是凌文寒对她竟然一点心思都没有,这样算来,自己还是亏了,“娘,你到底要不要帮着我去找凌县官哪?不然这孩子要是出世了,没了个爹,这如何是好?”
柳秋雨撅着嘴巴,直嚷着要凌文寒。
江氏计划好了,等到柳天鹤坐上县官的位子,到时候会要什么没什么?
“雨儿,娘定会帮你把凌县官找来,肯定会让他跪着找上来求得你的原谅。”到时候,柳家要风有风,呼风唤雨的,凌文寒不就个小市民罢了,还不对自己服服帖帖的?
柳秋雨用双怀疑的眼睛望着江氏,“你说得可是真的?不骗秋雨?”
江氏连连点头,“娘何时骗过你?”她希望柳天鹤快点带上喜讯回来,不然这外头流言传进了朱家耳朵里,倒是让江氏不好回应。
柳秋雨这才将脸上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还是娘待雨儿最好了。”
江氏慈母般抚摸着柳秋雨的脸颊,这命苦的孩子。
睡了好几个时辰,范式的身子明显有了好转,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就急着要去找沈清,“老爷,我要去见沈清。”
朱瑾出门听到了一些关于秋雨的不好听的传闻,虽说现在秋雨跟自己家没多大的关系,但是听进耳朵里,竟是那般讽刺。
他不敢让范式出门,怕是再次让她弱小的心灵深受创伤。
“夫人,今儿我去过了。跟她交代过了,你也不必再去了。好好把身子养好,等着安儿回来。”朱瑾这些天还是忙着找朱安,结果却总是让他失望,甚至绝望。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朱安已经不会再回来。
“不行,我要自己去。我还要跟沈清姑娘认个错,请求她原谅我。”范式倔强起来,无人能挡。
她的嘴唇恢复了血色,头发也是朱瑾帮着梳理好,脸因为补过觉而不再那般苍白。
“夫人,这是何苦呢?”朱瑾看范式手上抓着鞋就准备往自己的脚上塞。
朱瑾夺过范式手上的布鞋,“夫人,请你冷静点好不好?你认真看看我,我已经很累了,好些日子没睡个安稳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我,要到什么时候?”
朱瑾不想对范式发脾气,至少不会那般大失风范朝范式怒吼。他也是无奈,要是这个时候放范式出家门,铁定又会让她再昏晕过去。
范式真就目不转睛地看着朱瑾,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现在的范式看来竟然那般没了光彩,她举起那双瘦骨嶙峋的手,摸着朱瑾的脸颊,瘦了,“老爷,让你受苦了。”她哭了。
朱瑾将范式圈在自己的怀里,任她随意释放心中的苦闷,或许哭过之后,能好受些。
柳天鹤去了桃子市,找了市官凌慕山,还没进入正题,柳天鹤就将自己带来的满盒子白银塞进凌慕山的手中,“小小敬意,不足为惜,希望凌市官能收下。”
凌慕山说实在的,也就贪官一枚,怎能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可是也不能直接要,争执了好一会儿,“柳村官,这是何意?本官可不吃这套。”
柳天鹤对凌慕山大有耳闻,只要给的银子能让他满意,绝对有求必应。
推脱不去,凌慕山只能勉强接受,“柳村官,爬山涉水,到市里来,倒是求本官有何事啊?”
竟然凌慕山收了自己的银子,那话就好说了,“凌市官,可得给小民做主啊。”
凌慕山一听,又是一个找冤屈的人,无奈地将眼睛一闭,真累,“你且说来听听,看本官能否帮你。”
“我要告桃花县县官凌文寒。”柳天鹤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生怕凌慕山漏掉其中的一个字。
凌慕山一听,凌文寒。居然在自己面前告自己的好友,真是胆大包天!
“为何要告他啊?”凌慕山倒要听听,凌文寒能做出什么荒谬之事。
“他强抢民女,害我的闺女怀上了他的孩子,现在却将我的闺女推之门外。本来我的闺女秋雨就是有夫之妇,却被他这般侮辱。凌县官的这些作为实在让本官难咽下这口气,希望凌市官还我柳家一个公道。”柳天鹤说这些的时候愤恨不已,巴不得立马让凌县官下位。
凌文寒强抢民女?冷淡出名的凌文寒竟做出这种事情来?实在让凌慕山难以置信。“你所言属实?”
柳天鹤神情异常认真,“凌市官,小的怎敢在大人面前说胡话?请凌市官明察。”
凌慕山一听,倒是来了劲,“要是情况属实,柳村官倒是希望本官怎么还你公道?”
凌慕山收了自己的银子,柳天鹤自觉自己理强,也就没有掩盖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大人,要是情况属实,这样的县官还怎么做老百姓的父母官?小的觉得,这样的县官就该罢免,摘了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要是罢免了凌县官,那这空闲的位子该找谁替?柳村官可有合适人选?”
凌慕山带有些挑逗的趣味,柳天鹤也不查查他跟凌文寒的交情,怎能因为他这些话就出卖?
“大人,小的自觉可以胜任。”柳天鹤毛遂自荐,不夹带任何犹豫。
凌慕山听了,仰头大笑,他提起右手顺着脸上的胡须,“柳村官,倒是让本官刮目相看啊!”
千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