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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蛋吃着饭,满嘴的享受,“爹是不是要给屎蛋买好吃的?要是买好吃的,屎蛋就去。”
屎蛋不怎么会抓筷子,每次都是吃得满桌子都是饭粒。
沈二吃上一口稀饭,没有配菜,看来却是那般享受,“嗯,爹给屎蛋种好吃的。”
屎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下了桌,“爹,那我们现在就去。屎蛋喜欢种吃的。”
沈屎蛋能这么积极,完全是在沈二的意料之外,他快速放下了碗筷,抬了把锄头,沈屎蛋拿了昨日买的种子跟在沈二的后面。
梁秀兰睡得差不多了,从床上起了来,“这睡觉也够折腾人的,竟能睡得这般难受。”她摸着腰间,唠叨着。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从木箱里挑出一件粉红绸衣,穿上了布鞋。
然后走出了家门。
她找上朱家,就看见范式一脸的愁容,完全没了昔日的风采,她知道其中的原因,正准备张口,“那个,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这是怎么啦?”
梁氏头脑还是很好用的,她懂得先开口问问,算是昔日好友的招呼方式。
范式已经很久没出家门了,她想着出去,只是一直被朱瑾用各种理由牵住,她甚至都不知道朱瑾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把自己弄在家。“哎……秀兰啊,这些日子算是苦了我啊。”
能来个大活人陪着说话,范式还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范式啊,朱安还是没找到吗?家里儿媳妇这是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在家?”梁氏脸上也没了笑意,跟着范式难过起来。
梁氏又戳上了范式的伤口,她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秀兰啊,我该怎么办?”
朱瑾从厨房端来了煎好的药,就听梁秀兰在跟范式谈柳秋雨的事情,脸色立马变了,“梁氏,你先出了去,夫人身子骨不好,这会儿还在吃药呢,这要直接说出了她的伤心事,倒是让她更严重了。”朱瑾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梁秀兰无奈,只能起身先离了去,“等你身子好了些,我再过来看你。”
朱瑾看着梁秀兰走了出去,心中的那块大石才落下,“夫人,先把这药喝了些。”朱瑾将药勺里的药先吹了吹,然后推到范式嘴边。
“老爷,为何都不让我出门?难不成外头在传些不好听的话?”范式一直在怀疑。
“没有的事,过些天,等到你身子好多了,我带你出去走动走动。”朱瑾过些天有笔生意要做,应该会把范式带上。
范式无奈,就算自己再多问些什么,朱瑾还是一样的回答,所以干脆就乖乖喝药。
待到喂范式喝完药,朱瑾安抚范式睡下,而后,他走到了大厅内。
“说吧,你在外面都听到了些什么?”朱瑾没了刚刚的温柔,一副不耐烦,他一看梁秀兰,就不喜欢,仅此而已。
梁秀兰心里乐呵着呢,现在只有朱瑾,正合她意,“朱大哥,我就是过来看看朱夫人,能有什么事?”她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她已经睡下了,你就没必要在我面前装了,说了吧。”朱瑾看梁秀兰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心里的黑墨水很定不少。
“就是昨日在街上听到一些妇人们说了些闲话,出于对范式的关心,过来问问。”梁秀兰见机行事,脸上出现了一丝阴险的笑。
“今后别来了,我这儿给你些银子。你最好给我守口如瓶。”现在朱安已经下落不明,再来个柳秋雨背叛朱家,范式那身子,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了,那还不得垮下?那朱家这日子倒是过还是不过了?
梁氏还想说什么,朱瑾就将早已备好的银子塞进了梁氏的手中,“赶紧出去了吧,今后都别来了,就当作从来都没来过吧。也别把这事往外说去。”朱瑾还真是怕要是梁氏管不住她那张臭嘴,到处说到朱家去可以有封口费,那他去哪找那么些银子,发给那么些人?
朱瑾心里想着石头村现在是呆不下去了,要是想重新过安静的日子,只能搬家。
既然银子都到手了,梁秀兰也没好说的,猥琐地走出了朱家,脸上一副胜者为王的喜悦。
“这银子来得真是容易,就沈二那死木鱼脑袋才想得到种田。”
她抓着银子,走进了卖衣服的店里。
沈清买了两包的花生,然后付了钱,先找去了凌文寒的家。
她轻轻敲响了凌府门,没有叫。
田管家开了门,“沈姑娘,有何事?”他还是认得到沈清的。
田管家这时候脸上和心里都是乐透的。
这回凌文寒该高兴了吧?
“凌公子在家吗?”沈清只是浅浅一笑。
这凌文寒自从跟沈清闹了变扭之后就没在这家里呆过,“沈姑娘,凌公子已经很久没回来了。这要是有事,我替沈清跟凌公子说去,叫他过去找你。”
沈清一听,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不用了,要是不在就算了,我先走了。”
好不容易提起勇气找上门,却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心里有些失落。
田管家带着笑关上了门,“年轻人,真是闹腾。”
沈清抓着花生回了家中,“娘,姐回来了没?”
沈月跟宋云雁正准备着婚礼的事情,也就没那么多闲暇的时间了。
本来王氏还想着跟沈月一同准备婚事的,只是沈清不同意,这可是沈月两口子的事,王氏一个老人家凑什么热闹?
王氏一听,觉得也是,也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折腾了,她也落个清闲。
“在里屋呢,刚买了些新服回来。”王氏抓着针线的手往头上搓了搓。
沈月听到了沈清的声音,忙跑出来,“清儿,赶紧进了来,今儿去买了些衣裳,还给你也买上了一件,过来试试看。”
要结婚的女人都是这么兴奋,沈清替沈月高兴。
“姐,这身上脏着呢,等到晚上回来再试,现在先出来门,将花生给种上。明儿还要下些稻谷呢。”
难怪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耕、春播……各种忙活。
沈月大略地扫视了沈清,这话倒是没错,“那清儿就等洗了澡再穿不迟,反正这么漂亮的脸蛋,穿啥都好看。”
沈清回应了一个笑,递给沈月一把锄头,“就你嘴甜。”
“清儿,明日撒了种,这后天就是我的大喜之日。”沈月红着脸细声跟沈清说道,沈清最近事儿多,她怕沈清给忙忘了。
沈清在沈月的前面,抬着锄头走着,笑了笑,不太明显,“姐,清儿怎么可能会忘记?”
沈月和沈清有一句没一句地走到了田埂上。
沈清心怀事情,所以看起来没那么高兴。
“清儿,可是有事?姐看你都提不起心情。”沈月翻着泥土,还不忘关心地问道。
沈清抓着锄头的手越来越用力,“姐,清儿能有什么事?就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梦做多了,没睡好,今儿才没什么劲,害你看了笑话。”沈清先放下了锄头,往手上吐了口痰,这锄头柄子真够滑的。
这在农村里待久了,农活做多了,竟让沈清像极了农家妇女。
沈月叹息了一声,“这身子可得注意些,活多着呢,慢慢来,不要紧的。”
沈清擦拭着脸上的汗,最近有些虚,特别容易出汗,“姐,清儿知道了。”
沈清和沈月翻好了泥土,用锄头开了坑,“这坑离个一尺远吧,每个坑点播散粒种子。”
沈清跟沈月说道,其实沈月这些都知道,她种过花生的。
“清儿,我先去提些水。”沈月先将自己那边的花生都种好了,然后抓着个小木勺到田边的小河道取水去了。
沈清才走,田管家就迫不及待要上县城去找凌文寒。
“凌少,今儿我可有个好消息。”依然是那副俊脸,只是脸上爬满了愁容。
田管家都是叫凌文寒为凌少。
凌文寒没有因为田管家的这句话而多大改变脸上的表情,“尽管说来,别卖关子。”
“凌少,今儿沈清姑娘上门来找你了。”田管家扯开了大嘴巴,咯咯地笑个不停。
凌文寒听到了,心里跟灌了蜜饯似的,冰封已久的笑容终于在此刻的凌文寒脸上绽放。
“她有说是为何?”凌文寒转身看着田管家,急切听到他的答复。
田管家只是摇了摇头,“她听到说你不在家,就先离开了。你还是回石头村,自己问问她去吧。”
凌文寒怎么会这么开心呢?连他自己都给不出理由。
“赶紧给我备马车,我要回石头村。”凌文寒来不及换身衣裳,径直走出县府。
田管家在后面跟着,腿短的伤不起,凌文寒大步跨着,他就得用跑的,“马车早就给你备好了。”
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沈清自己找上门来,他就有挽回的余地。虽然这个时候,柳天鹤和柳秋雨还逍遥着,不过,他们的好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凌文寒才刚到石头村,他就叫车夫停下车子,他下了车,到了鞋柜,挑上一双绣花鞋,很好看,凌文寒觉得。
他让田管家先回去,自己独步走去沈清家。
沈清和沈月正好种完了花生,肩上抬着把锄头往家里走,正巧就跟凌文寒碰上了。
“沈清姑娘。”很久不见,竟然连一句话都舍不得说,只想这么静静地观望着眼前这个女孩俊俏的脸庞。
沈清点了点头,没有多大的欢喜,只是心里这么觉着,不敢轻易表露罢了,“进屋里说吧。”
沈清把凌文寒叫进了家门,她把锄头交给了沈月,沈月也机灵,匆匆就离了去。
“凌公子,这些时日不见,日子看着倒是过得不错。”沈清就是想刺激凌文寒。
凌文寒将手上抓着的用细绳绑着的那双绣花鞋交到了沈清手里,“沈清姑娘,脚下的鞋该换了,可把脚穿疼了。”
沈清看着凌文寒递过来的那双鞋,心跳竟然跳得让她无法控制。
“不必了,家母这些日子正在给我绣新布鞋呢。”执意不要,矜持一些会不会让自己好受些呢?
“沈清姑娘不相信我吗?”凌文寒将沈清推到木凳旁,让她坐定,然后帮她拖了脚下的既脏又破的鞋子,换上了新买的绣花鞋。
“这样多好,一双这么漂亮的脚,倒是要你给折腾坏了。”
他起身,然后坐在了另一边的小木凳上,对着沈清,“听家里的管家说你今儿上午去找我?”
凌文寒这样在自己面前压低身份,给自己换鞋子,她心里有了些触动。
她趁凌文寒不注意的时候,甩了甩脑袋,她需要冷静,“听隔壁家的王大婶说,你要把手下的五十亩田地卖了?”
这消息传得可真是快,卖田地也是凌文寒临时决定的,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哦?沈清姑娘倒是感兴趣?”
凌文寒以为沈清想买下自己手下的五十亩田地。
“我倒是有这个打算,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找你说这个事,也是托王大婶的意思,她说是不想你卖了这些田地,让我来劝劝你。”说完,沈清觉得可笑,自己跟凌文寒是什么关系?居然能劝动他?
凌文寒对这手下的五十亩田地挺有感情的,他请来的这些干活的人,都是些穷人家。但是凌文寒一直都相信只要自己对下人好了,下人才会全心全意报答自己。所以凌文寒都是百般照顾那些替他干活的老百姓的。
听到沈清这么说,他倒也不奇怪。这要是把田地卖了,手下这些老百姓估计就少了金钱的支柱。“那沈清姑娘想我怎么做?”沈清一言,比任何金钱都可贵。
沈清淡定了自己内心的浮动,“凌公子竟然也找来了专家看田地的土壤成分,这要是种那些庄稼没有很好的收成,大可信回专家说的话,种片荷花。等着花开了,莲藕满塘,倒是可以有双方面的收成。”沈清这样说着,就仿若自己亲临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