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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士兵模样的新月在前面带路,南副将一干人等进了军营里,糊里糊涂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骗进了埋伏里,等到他们发觉时已经晚了,也就是这天晚上,东南两位赫赫有名的副将从此声名扫地,华云的名字也永远地写进了光辉的史册里。
待走到军营内部新月便停住不再往前了,身后的南副将也勒住马绳,四周望望不见任何东副将的人马,便疑惑地冲新月后面高声喊道,“喂,怎么不走了,人呢,这里怎么没有一个人?你是怎么带路的,到底有没有走错啊”!
新月还是一动不动,也不回应一句,就那么定定地呆着,后面传来不耐烦的叫喊,“喂,小子,本将军在跟你说话呢,你再怎么无视本将军看本将军怎么收拾你”,南副将喊了半天前面的小子还是不理会他,实在恼火了便驱马上前,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冲着新月的后面快马冲上去。
“真啰嗦,”新月不高兴地说了一句,感觉到南副将已经驾马到身后了,一个快速转身的同时长鞭猛击出去,只见它破天而出,快得像一道闪电,来势迅猛。
南副将正想给新月来一个伏虎劈石的下马刀时,没有料到新月此时会出手,只听得哐啷的一声响,七尺长的大刀便被打落下来,手心传来一阵巨麻。
新月再次将鞭子凌空一划,打出去的鞭尾瞬间变成灵活的游龙,返回来绕上南副将的身子,南副将还没来得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见一条长长的鞭子已经将自己围了三五圈,将自己的身子和双臂紧紧勒住了。
新月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南副将轻盈浅笑,那冷冷的笑意在月光的挥洒下绝美得让人发寒,抓着鞭子的手再往回一扯,鞭子收回手中的同时,南副将也大声惊叫了一番从马上摔下来,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便滚到新月脚下。
新月一脚狠狠地踩上了南副将的胸膛上,“啊……”,灰头土脸的南副将又是一番惊叫,看着一身狼狈的南副将,新月心情大好。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后面的一万骑兵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只见南副将已经被新月踩在脚下,左手扼住了咽喉,南副将满脸通红得像个红灯笼,挣扎又挣扎不出,教他在众多不下面前脸面丢尽。
“你是谁?”南副将被新月轻易挟持在手里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东将军的士兵,“你可知你挟持的人是谁么,本将军乃程大将军座下的副将,你可知得罪了本将军的后果”?
“哼,一个小小的副将竟然这么嚣张”,见南副将还在喋喋不休地威胁,新月加重手上的力道,疼得南副将哇哇直叫,“如此愚蠢的庸将,程峰那老家伙竟会重用,看来他的阴谋是注定了会失败的”。
南副将被新月掐着难受,急忙冲后面的兵马叫喊,“你们这帮蠢货,没看本将军被人劫持了么,还不赶快将人拿下”,话刚落音,一群骑兵连忙将新月围起来,雪亮冰冷的长戟和拉直的弓箭直直对准了新月。
“全都不许轻举妄动,不然小心你们副将的性命”,新月瞪着围上来的骑兵和弓箭手,而被冷斥的士兵也全都不敢上前,只能用武器指着新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不知所措。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来的时候,忽听得前方传来诡异的玉笛声,飘渺中带着阴冷的气息,妖冶中带着嗜血,听来让人毛骨悚然,好像夜里的女鬼在耳边浅唱低吟。
笛声由远及近,听起来是由好多人一起吹奏的,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爬行声音,像蛇吐舌和蝎子爬行的声音。
“啊,毒蛇”,几个士兵瞪大眼大叫了一声,看着从四周爬过来的一群毒物,全身不禁颤抖得厉害。
“蝎子,这里有一群蝎子,还有蜈蚣,天啊,好多”,渐渐地,周围响起众多的惊叫声,待眼望去,是数以万计的毒物,正在纷纷涌过来,随着笛声迅速将一万兵马全都包围了起来。
士兵们惊慌失措了,马匹也暴躁了,不听使唤地嘶吼乱叫,怎么拉也拉不住,全军顿时乱成一团,唯有新月还是那么镇定,黠笑着盯着南副将,好似这一切全都掌握在她手中一般,看得南副将心里发毛。
“你,你,这些都是你安排的?”看着乱成一锅粥的众将士,南副将慌张开口,她竟然能驱使那么多的毒物,这个人太恐怖了,原来一切都是这小子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引他们上当,南副将暗恼,都是自己大意害了自己啊。
南副将一脸见鬼地看着新月,恐惧,颤抖,新月冷笑,“怎么,怕了?堂堂的副将也如此胆小怕死,真是丢我青玉的颜面,真不懂战场厮杀的时候你是否也是这般模样,哼”。
笛声慢慢停歇了,大片的毒物将士兵们围起来后便没有再上前了,只见营帐后面走过来一批娇艳如花的女子,为首的青衣走在前面,她们个个缓带轻衫,彩衣飘飘,恍若仙女下凡,手里都拿着一只玉笛,很显然刚刚诡异的笛声是她们吹的。
“起来,走”,新月拽起南副将,掐着他的命脉拉着走出来,拿着武器围着新月身边的士兵不敢拦着,新月走一步他们就退一步。
新月很快走出包围圈,来到围成一圈的毒物面前,青衣执起玉笛再次放到樱桃般的朱唇边吹起,只见毒物们一听到诡异的声音即刻让出一条道,新月走过那条道来到青衣旁边,将南副将丢给青衣后面的舞姬。
“你,你,你们到底是谁?”南副将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声音颤抖着,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以笛声驱使毒物,天啊,太可怕了!
“来人”,新月威严朝营帐里喊了一声,顿时隐藏在四周各个营帐里的天羽骑全都出来了,铠甲精良,手执长戟,步伐稳重,大气磅礴,大概有四千人的阵势,却是比南副将的那一万人马富有气势。
天羽骑全都迅速站立在各个营帐门前,昂首挺胸,冷硬的面容一如玉无殇刚毅冰冷的面庞,新月见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便又霸气吩咐道,“掀营帐”。
天羽骑动作迅速地将营帐掀起来,只见里头全是五花大绑的东副将一干人等,两个士兵将东副将拖到新月面前,连同南副将一起强迫跪在新月面前。
士兵抱拳,恭敬朝新月道,“回禀世子妃,东南副将已经被擒获”。
“嗯,好。”
“什么,世,世子妃?”东南副将瞪大了眼看向新月,她竟然是世子妃!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竟会栽倒一个女子手上,还是当今的世子妃,一个传闻中只会打仗不善谋略的女子,但是他们今天竟然会被她算计了,不费一兵一卒,被算计得一身狼狈。
新月见东南副将一脸质疑的视线,当即摘下头盔,一头如绸缎般柔顺的青丝垂落下来,随手将头盔丢给身旁的士兵,霸气,威严。
夜风吹拂过轻盈的秀发,一股暗香浮动而来,月光照映在白皙的脸上,如梦一般,感觉那便是神女一般,高贵,神圣,不可侵犯,在场的天羽骑和青衣带领的一批舞姬已经见识过新月的神策,所以对她很是敬佩,而栽在新月手中的两万人马还有东南副将,惊讶之余亦是赞叹有加,心底暗自佩服。
第047章:血染江山,红颜如画(十三)
望着被毒物吓的瑟瑟发抖的士兵,新月沉声道,“尔等已经被包围了,只要本妃一声令下,大批的毒物便会发起攻击,如若不想死的话,放下武器速速就擒,本妃念在大家皆是青玉将士的份上,姑且饶大家一命”。
新月话音刚落,即刻有人丢下武器,“我投降”,然后一个接一个的都放下了武器,接受投降,他们不是笨蛋,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自然选择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况且新月已经在众人面前保证过了,不会对他们如何。
青衣又再一次吹响玉笛,数以万计的毒物迅速退下,又隐没在暗夜里。
新月挥手,示意天羽骑将那一万人马全部收编。
“东南二将,尔等可知罪?”新月冷眼对着东南副将,尖锐的眸光让他们不禁感到一股冰冷的压力袭来。
“罪?我们哪来的罪,既然我们的计划已经被世子妃识破了,我们无话可说。”
“对,我们各为其主,今日惨败在世子妃手下我们认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若要认罪我们无罪可认。”
东南二将自知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便嘴硬打死不认罪,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还要背负一个密谋造反的重罪,他们可受不起啊。
“哼,你们竟敢与程峰密谋,意图谋反,叛国通敌,还说无罪!”
“我们没有叛国,谋反是真,但是我们并没有叛国通敌,世子妃的这条罪名扣得是不是太重了,虽说我们是罪不容诛,但是我们是青玉国的武将,誓死忠于青玉国,为了青玉百姓的安定万死不辞,我们怎会叛国,要不是大王逼得太紧,听信小人谗言欲除程大将军,我们也不会有今日之举”,东副将此时义愤填膺,脸红脖子粗地大叫起来,生气地反驳新月的话,表明他们的忠心耿耿,一片丹心不可辱没。
“对”,南副将也激动起来,满脸灰尘双目亮白地瞪着新月,说出来的话满是激愤,“老子征战数十载,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成王败寇,要打要杀任你来,但是老子没有叛国通敌,我们之所以跟随程大将军密谋兴兵都是被逼的,大王昏庸无能,他要杀良将,这让我们大为寒心,因此,我们誓死追随程大将军,就算拼了我的老命也决不让他在大王手中枉死”。
新月见二人火冒三丈但对青玉还是忠心耿耿的份上,便不对他二人做过多的刁难,“忠心为国,你二人可知你们誓死效命的程大将军是何身份”?
东南副将皆摇头,“他便是现今东堂王的胞弟东堂峰,二十多年前诈死于一场大火里,偷天换日改头换面出现在青玉国,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逼宫篡位”。
新月的话还没落音,东南二将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胡说,这怎么可能,世子妃莫不是为了除掉程大将军而胡编乱造的说辞吧,程大将军忠心耿耿一心为国,怎么会是东堂国的人,哼,简直荒唐至极”。
“程大将军对老夫与南将军有过救命之恩,我绝不容许你如此诋毁他,要么拿出证据,不然我们不会信服的,天下人也不会信服的。”
“证据,证据就在他自己身上,东堂王室的人手臂上都会有一个黑色狼头的图案,这是东堂王室与生俱来的象征,两位将军跟随他征战多年,亲密无间,想必也见到过他手上的图案吧”。
新月说着看了一下青衣,青衣会意,从袖子里抽出一段锦帛打开,上面是一副狼头图案,龇牙咧嘴,獠牙锋利,异常凶猛。
南副将不以为然,认为新月胡编乱造哄骗他们,看也不看一眼那图案,“东堂王室的人是不是与生俱来就有狼头图案我可不懂,随世子妃怎么说都行,反正我是不会信的”,南副将偏过头,一副鄙视的表情。
倒是东副将,眼神一接触到狼头便离不开了,很认真地看起来,一副若有所思而后皱着眉头。
新月不理会南副将的无礼,直直看着东副将,“东将军可想起来什么了”?
东副将迎上新月的目光,“世子妃说这是东堂王室的象征,你敢保证”?
新月一脸认真,“我发誓”。
南副将听到新月与东副将的对话,转头疑惑惊讶地看着东副将,“老东”?
东副将接到南副将沉重的表情,点了点头,“我曾经见过这个图案,就在程大将军的手臂上”,东副将慢慢陷入回忆里,“有一次打仗程大将军手臂负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