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烟波笑得阴森,恶毒地看向流祁:“你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我先解决了你再杀了你娘,我告诉你们,我想要得到的人必须得到,她凤嫣凭什么跟我抢,就因为她出身比我好?以前,她是世女我是妖女,今日,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还是一个邪教魔女,那又如何,我喜欢的谁也别想抢走!”
绿烟波卸下清高典雅的端庄仪态,现在的她面目狰狞可怕,阴鹜森然,眸眼里满是恨和阴毒。
流痕从未见过这么丑陋的她,更不曾发觉原来她救他是有目的的。
玉子辰皱眉,纤尘不染的眸子一丝精光闪过,将锦盒打开:“小黑,灭了她!”话音刚落,一闪黑影从盒中飞出来直扑绿烟波门面。
他是看不下去了,那女人面目可憎,极为阴险狡诈。
与此同时,玉子鸢抽出利刃趁人不备将流痕身上的绳子划开,流祁立马给他解开穴道,而南云歌从腰间拿出一把扇子啪的一声打开冲敌人扇风,一股清幽的花香拂向欲动手的人,片刻间她们都中毒倒下了。
几个小家伙很机灵勇敢,配合得很默契。南云歌不愧为南风的儿子,小小年纪用毒的手法甚是精妙。
小黑身形诡异,攻势很猛,动作伶俐快速,但绿烟波武功极高,不出一会就一掌将小黑蛇击毙。
“你们这几个小杂种!”绿烟波怒瞪着几人,流痕很快将他们护在身后,与她对持着。
“你竟然要为了这几个小鬼与我对着干?”她沉声质问着,不可置信地望着流痕,难道他对她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非要对着她干?
有他在,决不能让她伤了这几个孩子。
“我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你对我动了手脚?”
他看着她,眼里很冰冷,淡漠。
她冷笑:“对,是我在你的脑袋里插了一根针,让你忘记了一切,我原以为你以后只记得我,会永远地跟我生活在竹林里,没想到,你忘记了那个女人还是记得要回来找她,我还是输了,十二年前,你为她擅闯碧云宫,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她盗药,那时我便深深爱上你了,八年前我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挽留你,现在还是输了,呵呵。”
十二年前,身为碧云宫圣女的她不忍他误中机关殒命,为他盗药,苦苦哀求他带她一块走,他却无情走了,留给她一个决绝冰冷的背影。
“为什么,你对我就如此残忍?我恨你!既然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今天,我就毁了你跟你儿子!”
“爹。”流祁不禁喊了一声,他真的是自己的爹,若娘亲看到爹爹肯定会很高兴的。
流痕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小子真是自己的儿子?
绿烟波怒火中烧理智微失,恨不得将几个搅乱她婚礼的破坏者捏扁踩碎,但就在她发狠的时候外面冲进来几十个武功高强的王室护卫,将她紧紧包围,煞气阴森的大刀指着她,一时间她被锁住不敢妄动。
大堂的人惊讶地往大门口探头过去,只见一个黑衣华服的男人与一个月白胜雪纱裙的女人阔步而来,威武霸气,来势汹汹。
“父王母后!”玉子鸢高兴地拉着弟弟往门口跑过去,南云歌也高兴地紧跟其后。
流痕直直的看着门口的男人,直觉是他很危险,但又觉得他很熟悉,来不及回想他们是否见过时就被流祁给一把拉着他出来大堂。
玉无殇沉声对几个孩子道:“你们真是胡闹,里面的人很危险知不知道,万一你们有个闪失怎么办。”
玉子鸢撇撇嘴不敢说话,倒是流祁走到玉无殇跟前道:“大王,是祁儿不好,见娘亲被人伤了气急才会这样鲁莽的,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玉无殇摇摇头无奈道:“算了,你也是一片孝心,以后不要这么莽撞就是了。”
“是。”
再转头对上一直盯着他看的流痕,玉无殇微微一笑,知道他没事真好。
流痕试探性地问:“我们是不是认识?”
玉无殇走过去抓着他的肩膀,笑道:“我们是兄弟。”
“祁儿,这儿危险带你爹爹先离开这里,去找南风叔叔,让南风叔叔先查看一下你爹爹的身体。”
“我知道了月姨。”
流祁带着流痕出了大宅院的门看到凤嫣就站在门外,脸色很苍白。
大红喜字刺痛了她的心,看到父子俩出来转头就走,流痕跑过去拉着她不让她离去,过了很久才轻声开口道:“嫣儿……”
香红的花瓣缤纷落,沾一身芳华满霓裳。
一黑一白的人影悠然行走在落梅下,白衣清丽的女人是不是伸手掬几片落花,黑衣男子则温情地看着她,将手中还在盛放的梅花别在她的发髻间。
新月拂去衣上落梅,淡然一笑:“你把碧云宫的魔头杀了,她们若是找我寻仇可怎么办,我倒还想去江湖走一遭呢,恐怕不太安全了。”
玉无殇得意一笑,勾起邪魅的唇角:“那就好好呆在我身边,别想着学人家闯荡江湖快意恩仇。”
流痕的失忆被南风医治好了,一家人正在准备游走江湖,她不过说了一句也想江湖走一遭,他立马将牢里的绿烟波给杀了,还将消息散布到江湖中去,以绝她涉入江湖的念头。
“鸢儿最近似乎很用功,成天到晚地练武,越发地不像个女儿家了,女工刺绣一点也不学,你这个做娘的可不能任由她也把琴棋书画给丢了,不然真成了个假小子了我难以向流痕交代,我与他说好了,待祁儿一及弱冠就来娶她过门的,我可不能让女儿以后出嫁了整天上房揭瓦啊。”
“还不是你这个当父王的一见面就把女儿卖了,女儿可说了过两年翅膀硬了就离宫出走,你还是想想祁儿到时候来了没有女儿时如何跟他交代吧。”
“月,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呢?”
新月看着纷纷落梅,淡淡地扬起嘴角不语,她就是幸灾乐祸。
玉无殇静静地看着狡黠的她,站在花下浅笑,淡淡道:“一卷江山如梦,唯卿如画,月,我执箫,你起舞,可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