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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衣服大多已经脱尽,只剩下一件粉红的肚兜,雪白肌肤映照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眼底尽惊艳的光芒。
小妖精,还玩欲擒故纵?这么矫情,荀墨予邪魅轻笑:“娆娆,你那庶姐今天可是被压得抬不起来哦,你想不想让她更倒霉一点?来,让为夫抱抱,为夫替你好好的教训她,今天那传言,为夫还没跟她计较呢。”
越云娆仿佛看到了拿着胡萝卜引诱她这只小白兔的大灰狼,“大叔,你身上有伤,今天晚上还是……”
荀墨予已经扑了过来,“伤口差不多好了,再说有伤也不能耽误了行房,娆娆,你知道南楚的风俗,如果新婚之夜,新婚夫妻不洞房的话,会不吉利的。来,把身上的全脱了。”
“什么风俗?我怎么不知道?”她十分的怀疑,本想着已经嫁人,接下来的事情也理所当然,谁知到关键的时候,她居然还有些惧怕的。
荀墨予那眼底全是欲望,不过看到越云娆突然有些仓皇的脸,男子的脸色柔和了下来,心底叹了一口气,今天娆娆他是吃定了,反正他有耐心一定要把娆娆压倒。
“娆娆,我知道先前你受过刺激,恐是心里有阴影,才会对男女之事有所畏惧。”荀墨予渐渐的抱紧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的脱下她身下的长裙,连带着裤子也一并褪了下来。然后拉过光滑的锦被盖在女子的身上。
“娆娆,别怕……”他小心翼翼的安慰着,浅浅的吻渐渐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越云娆还是很惊悚的,可是男子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温柔的话语让她突然有些迷茫起来,“我没怕!”
只是有些紧张而已,这事她从来没经历过,听说第一次很不舒服,而且还很痛。
“娆娆,我知道你喜欢我吻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会好好疼你的。”男子声音低哑,仿佛有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越云娆突然轻轻的呣了一声,身体被他这么的挑拨,居然渐渐有些反应,似是在渴望,他一遍一遍的吻过她的全身,直到她的身上都留下他的印记,这才袭住了她粉嫩的红唇,慢慢的辗转着,一点点的试探挑拨。
他要让她忘记之前顾世子带给她的耻辱,只接受他。
越云娆对他这般温柔又深情的攻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慢慢的回应着他那深情的吻,渐渐的松开了贝齿。
荀墨予一喜,长舌卷入,开始长驱直入,疯狂的吮着她的甜美,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抚着女子胸口的柔软轻轻的揉搓着,再一路往下。
她眸色迷离,此时全身的束缚已经被褪尽,完美的身体展示在他的面前,滑若凝脂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如染了一层蜜,甜甜的,有着如花朵般的沁香。
荀墨予似再也按纳不住,眸瞳一凝,然后狠狠的冲入,与她契合。
“呣!”越云娆皱眉,突然的痛楚让她手足无措,慌乱间咬破了男子的舌头,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
荀墨予微微皱眉,不敢再动,让她的身体慢慢的接纳他。终于她是他的人了。缓缓地放开她的唇,沉哑道:“娆娆,我这辈子能遇见你,让我娶了你,是上天对我莫大的眷顾!”
越云娆此时撅着红唇,长长的喘息着,好痛好痛,还好荀墨予没有再动,只是静静的吻着她的脸颊,慢慢的安抚她。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每一步都能替她想到,直到那剧烈的痛楚消散,他才慢慢的开始接下来的行动。
窗外的凉风吹过,树叶瑟瑟作响,龙凤喜烛滴下最后一滴烛泪,一缕晨曦闯入,从缕空的窗户处照耀进来,室内弥漫着淡淡欢愉过后的旖旎气息。
越云娆睁开了眼眸,入间的大红之色,男子正闭着眼睛静静的睡着她的身边,一双手臂搂着她的腰,脸还贴在她那柔软的胸上。
越云娆直觉得脸色一红,想到昨夜的一切,她和这个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做了夫妻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心里突然有丝窘意。
荀墨予很小心,明明忍耐不住,但只要了她一次,怕她初次的身体受不了。
下身有些微微的刺痛感,不算太坏。越云娆想,原来第一次也没有这么可怕,大叔很温柔,最后的时候,居然还让她有一丝淡淡的满足感。‘
女子缓缓的从被子里面钻出身子,身上都是一夜激情过后留下的吻痕,她抚额,伸出手臂去抓扔地上的衣服,居然没有弄醒荀墨予,越云娆干脆起身,拿起地上一件比较完整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开始在在床上的柜子里翻那些瓶瓶罐罐,瓶子上都有注明是什么药物,还有药效,就是没找到她要的。
“娆娆,你找什么?”床上的男人正倚着脑袋,光滑的锦被已经滑到了他的腰侧,雪白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墨色的画里,泼了一层雪色,渲染出一缕光华无双的明媚来,男子俊美无铸的容颜,正含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她。
“荀墨予,哪个药是可以避孕的。”越云娆回眸,抱着一堆药瓶,有些苦恼。
“你做什么?”荀墨予明显一愣,忽然又微微的拧眉。
“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越云娆定定的看着他,眼底有抹慵懒柔和的光芒,她这身体才不到十五岁,要放现代不过是个高一的学生,这未成年就生孩子,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过呢,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了。
虽然她的心理年龄也有二十五六了,可是身体还属于少女的行列好不好?行房的事情也是被荀墨予设计的,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或者那酒水里还参和了一些东西,否则她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呢?
荀墨予从容的下床,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从后搂住了越云娆的身体,温柔的语气在她的耳朵想起:“可是我想要。”
“可是我才十四!”越云娆咬牙,才十四岁好不好,就算古人再怎么早熟,就算她现在这身体再怎么如天生尤物般诱人,可是她还是接受不来。
“嗯,我知道。”男子柔柔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身体,“可是我想要孩子。京城里的传言都说娆娆肚子里有孩子,而且还是我的,所以才嫁入相府的,这要是没孩子,你让我怎么跟满城的百姓交代呀。”
“你有没有孩子,跟满城的百姓有什么关系?”越云娆气呼呼的吼道,总之就不能怀孕,虽然只有一次,可是她算了一下,昨天晚上不是安全期。
摇头,不要,不要,她还想多享受一下幸福的时光呢,绝不让小孩子给破坏了。
“因为我之前承诺过满城的百姓,等孩子一生下来,就在相府门口施送红鸡蛋,讨百家米熬粥。”荀墨予说得理所当然。
越云娆满头黑线,荀墨予为了给她解围,到底还承诺了什么?
“娆娆,你怎么不高兴了?”荀墨予皱眉,脸上有着淡淡的担忧。
“荀墨予,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就孩子,你快把能避孕的药给我吃一颗。”说完,女子泪眼朦胧,嘟着小嘴,鼻子也红红的,再加上,一夜欢愉,肌肤有着粉嫩的质感,让大叔再次招架不住。
“好吧好吧,娆娆不想生就不生,我去拿药。”荀墨予松开她,走到床头柜子的旁边,找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棵药来递到了越云娆的手里。
“这个就是?你怎么还有这个药?”越云娆皱眉。
荀墨予叹气,“娆娆,是你不停的问我要的,现在我拿出来,你又不相信,你放心这药我没给任何人吃过。”
这百花丸,他光寻那天山雪莲都费了不少的工夫,有病冶病,没病强身,更加重要的是练武的人可以为其增加内力。
况且娆娆昨天晚上第一次,也应该好好调理身子,不然以后的日子总让他只要一次,他怎么受得了?
洁白的床单上,那抹殷红的落红像朵妖娆的曼珠沙华,男子里的眸瞳里有着浓浓的宠溺,昨天是娆娆第一次,那么说来顾世子那回掳走娆娆,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荀墨予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紧紧的抱着怀里纤细的身体,温柔道:“娆娆,我竟不知道你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越云娆闻了闻手里洁白的药丸,然后放入了嘴里,自己对药物不太熟,简单的草药还是荀墨予教她的。
刚刚吞下去,一股淡淡的暖流弥漫全身,越云娆也没吃过避孕的,古代避孕的那些无子汤更加没尝试过,也没多想,反正不要小孩就好。
“这个全给我吧。”越云娆将那瓶子抓在手里。
“嗯,娆娆喜欢就全拿去吧。”荀墨予的眼底有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光滑的手指抚过女子的脸颊,玉颈,然后是肩膀,锁骨,突然在她右肩的地方停住。
右肩之上,是一朵开得妖娆的曼珠沙华,像是突然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突然开出来的一朵。
“娆娆,这是胎记?”荀墨予突然开口,好像之前他没见到过,娆娆的身体,他看得最清楚不过,他曾经还易容成娆娆身边的丫环替她沐浴脱衣服,而这个胎记却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什么?”越云娆还沉浸在那百花丸的想法里,突然听荀墨予这么一提,也顺着荀墨予手的地方抚摸了上去。
“这个?”越云娆突然怔住,想到投胎之前,阎雪止对她说的话,还送了一朵忘川的彼岸花给她,说是送给她的,之前穿越来,这没在这身体上发现,现在却出现了,那么鲜红的一朵,显得既诡谲又蛊惑。
“这个是你送给我的。”越云娆突然浅浅的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印记要破身之后才会有。
“嗯?”荀墨予听此,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这么说来,这印记是要与心爱的人交合才会有的吗?我是娆娆最心爱的人是不是?”
“荀墨予,你可不可以不要总这么自负?”越云娆脸色微红,想到这印记居然要这么样才会出来,又觉得那阎雪止是故意在整她。
“娆娆,我会在我活着的每一刻都如现在这一刻般爱你。”荀墨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坚定,似又带着几分难忍的失落。
师父说过他那从娘胎里带来的毒如果一直沉睡在身体里,不会有事,不过一旦觉醒,随时都有可能病发。
他觉得自己还是很贪心的,为了得到娆娆不择手段,就连洞房之夜,他也是花了心思算计的。
越云娆被他咬得痒痒的,突然轻声的笑了起来,“别碰那里,很痒,荀墨予,你还弄。我讨厌你。啊……”
“娆娆别动,我帮你穿好这件,嗯,等下你再帮我。”
“呣,荀墨予,不要……你穿衣服就穿衣服,不要总吃我豆腐。”
“因为昨天没吃够。”
……
丫环已经候在房外许久,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想到相爷和夫人此时的闺房之乐,不禁脸色一红,匆匆的垂下了头。
后院荀老夫人的溪宛院,老夫人在丫环的扶持下,缓缓的坐到了饭桌前,早餐是一盅炖得浓郁的燕窝粥,再加上一小叠精致的小馒头,几盘清爽的青菜。
罗静怡一身淡雅的青色长裙,梳着整齐的发髻,一半长发垂落在脑后,显得温雅娴柔,女子拿起小碗替老夫人舀了一碗燕窝粥,声音柔媚:“姑母,这是静怡一早起来亲自做的。您尝尝看看味道好不好?”
老夫人微笑的看着罗静怡,“静怡呀,这府里只有你对我最贴心了,不像那个新夫人,都这么晚了,还没过来请安!果然是越侯府里上不得台面的刁蛮小姐,一点也没有将我这个老夫人放在眼里。”
罗静怡安慰道:“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