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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我们去往生谷。”
寿王离去后,顾筠回来,让沐晴回房,坐在桌旁,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事情办完了?”我问。
“你记得了?不不对,你没忘?”顾筠眼中有一丝喜意。
“我记性还没差到那种程度吧?”我心虚道。
“会好的。”
次日,出发前,沐晴把我拉到她房里,关上门。
“干什么,这么神秘?”
沐晴从枕下抽出一个荷包,放到我手里。
“送我的?”
“不是。”沐晴飞快回道。
“给顾筠的?”
“不是!”
“福伯?”我看她的眼神立时变得古怪了。
“不是······”
“那是给谁的?”
沐晴突然害羞起来,扭扭捏捏的对着手指,低着头,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吞吞吐吐道“给,嗯,就是,他啦!”
“他?是谁?”
“清清?在吗?”门外传来顾筠的声音。
“快说是谁呀!”这沐师姐明显是动了春心,不知是谁有这般艳福。
“哎呀,是秦峥,秦峥,你师兄啊。”沐晴闭着眼喊了出来,末了又小声说“你别告诉别人啊,阿顾也不行。这荷包你悄悄给他。”
她喊得那么大声,我想顾筠已经听到了······
师兄么?铁树开了花呀,还开了这么一朵娇艳的桃花,当真艳福不浅呢!
我笑眯眯的把荷包仔细收好,道“我一定送到,有什么话要带的吗?”
“没,没啦。你可别忘了。”沐晴不无担忧道。
“好。”
顾筠敲了敲门,“清清。”
“放心吧!”我笑眯眯。
沐晴,福伯,小花送我们出门,一出门,我就被那一队黑甲卫兵吓了一跳。
沐晴福伯也是一脸震惊,只顾筠一人背着长剑面色平静。
“怎么回事?要去打仗?可人数有些少啊?”我问顾筠。
顾筠淡淡道“奉旨护送九霄丹。”
“原来如此。”沐晴恍然大悟。
“走吧。”顾筠扶着我坐上了那辆层层护卫之下的马车。
往生谷,应是顾筠已与师兄通了信件,师兄早早的在谷口等待。
我一见师兄,便把沐晴的荷包悄悄塞到他手中,低声道“顾筠师姐,沐晴给你的。”
师兄本来平静的神色古怪起来,手里紧紧攥着荷包,一副想扔了又扔不出去的样子。
“师兄,怎么了?”这荷包我为了不忘记,一直放在眼前看着,连吃饭都放在手边,时不时看上一眼。顾筠估计是听到了我和沐晴的对话,对于我这举动也没说什么。
“下毒了?你没事吧?”师兄皱眉道。
我:······
师兄啊,沐晴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走吧。“师兄掂了掂那荷包,终究没扔出去,给我和顾筠一人一颗药丸。那些黑甲卫不进谷,便驻扎在谷口不远处。
我本以为师兄要对我现在的样子讽刺一番的,可他就像不曾留意一样,一路上只说了云歌现在对制毒很有兴趣,现在正在研究一种**,没能来迎接我等琐事。对我的身材只字未提,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是顾家没钱还是你要藏私房钱才饿成这副鬼样子的?”
好吧,他不是不说,而是还没来得急说而已!我受宠若惊的有些早了!
ps:各位看官,好歹留个言啊~~~~~~~~~~~~~~~~~
第三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41115 16:42:10 字数:1999
回春谷内果然四季如春,桃花怒放。走进去,便如置身于一片绯色云雾中。花影错错,间有穿素白衣裳的谷中弟子走动,见到师兄敛眉一礼便过去了,动作行云流水。
桃枝妖娆,一枝又一桠,开得满满登登。
“师兄,这花当真是一年四季都开着?”我好奇的摸着那娇嫩的花瓣。
“是,谷中秘药所致。”
顾筠弹掉落在肩上的绯红,挑眉道“好景色。”
“咦?你上次没来?”
“没来。”顾筠答。
“哦。”那一定是因我而耽搁了。
“阿峥,小师妹。”一男子的声音传来。
开得最热闹的一棵桃树下,一素白衣裳的年轻男子立于花下,一阵风来,落下一阵花雨,他连忙抬袖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的桃花眼,对着我们泛出桃花来。
“阿峥,小师妹。”他举步,翩翩而来,踏一地芳华。
“清姀,顾将军这位便是谷主江白。”师兄说道。
“谷主。”顾筠抱拳。
“顾将军,小师妹,还记不记得我?”江白随意跟顾筠打了个招呼,十分热情的问我。
我看着他那双泛着桃花的笑眼,摇头,见都没见过,怎么记得?
“看来没傻。”江白摸着下巴对师兄说道。
“是你蠢。”师兄不咸不淡道。
我不明所以,顾筠叹了口气,捂住我的眼“别看了。”
顾筠这么一捂,我才反应过来江白话里的意思,竟是怀疑我傻了!
我是记性不好,不是傻!
“来,顾将军,小师妹这边请。”江白笑得开朗。
江白一路笑声清朗,眼角泛出一朵朵桃花,容光压下满园碧桃红绿。
这就是江湖中一滴**掀起尺丈高风涛的江白?
“师父!清姀?清姀!你来啦?!”红色身影一阵风似得卷到我面前停住,惊喜道。
云歌一身红衣,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看来已经走出来了。
师父?她方才叫谁师父呢?
“清姀,你怎么瘦成这了?”云歌惊道。
“小师妹才来,今日先去休息,明日我为你诊脉。陆夫人,你可以带小师妹去休息了,有你带路,就不用劳烦我谷中弟子了。”江白对云歌道。
这话有些不对啊,云歌什么时间成了下人一般的存在了?
“好,那等我送清姀回房,再来请教师父。”云歌干脆的答应了。
“陆夫人,你没有天分,做不出上等**,而且,我不是你师父。”江白无奈。
**还分上中下三种?
“我可以的。”云歌自信满满。
“等你可以了再来。”江白无力道。
怕是这江白被云歌缠怕了,一瞧见她就想把她支开,才让她送我去休息的。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江白,云歌想做的事,从来都要坚持到底的······
“走清姀,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云歌领着我就往另一条路上走。
我看向顾筠,顾筠点头“我与谷主谈些事。”
九霄丹的事吧?
我随云歌去休息,路上云歌说那晚师兄赶走的是一辆空马车,她和吴嫂就伏在马车不远处的草丛中,一直等到师兄驾着夏雨那辆马车过去,把她们快速拉上车,一起走了。
她说她当时伏在草丛里,什么都没看清,只听到兵器的碰撞声和呼痛声,等上了马车才发现车中没有我,顾筠浑身鲜血,昏迷不醒。
她说到了镇子上,师兄安顿好顾筠后,把苍竹他们留下,他一人骑着那匹我要来的马回到我被劫的那片树林,可那些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只找到我曾放在荷包里的那根墨色发带和一包洒了大半的迷/药以及一包完好无损的金疮药。
她说师兄本想着老马识途,由着那马自行往前走,他跟在马后,可那马却只知往水草鲜美的地方逛。最后无奈,只得猜测我的想法,去盯着寿王府的动静。
师兄先将云歌和夏雨送到往生谷,将吴嫂留下照顾顾筠,再回来与顾筠一起去盯着寿王府,同时看江湖上哪个帮派有异动。可等师兄回到顾筠养伤的客栈时,客栈里只有吴嫂,顾筠在第二天醒来就回了京城。
她说,当时可把吴嫂吓坏了,顾筠伤口还未愈合,稍微一动就会出血。吴嫂不过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就瞧见顾筠坐起来正一圈一圈的给自己缠绷带,纱布方一缠上,就被流出的血浸透。可他好像看不到似得,包扎完后,径直取了他那件前胸后背穿了对穿的衣服披上,对门口目瞪口呆的吴嫂道他要回京,等见着师兄和他说一声。就下去接过小二手中的马,赏了小二一块玉佩,骑上马就走了。
云歌说,师兄说盯着寿王府这件事时,顾筠还未醒来,不知顾筠怎么知道的。但顾筠已回了京城,师兄便注意江湖的各大门派,是否有什么异动,但知道月前顾筠把我带回将军府,也没发现哪家有什么不对,便是白玉门,也平静得很。但人已经回来了,师兄便来到往生谷,向江白说明所求。
云歌还说,只要好好调理,孩子还是有希望的。
云歌又说,她看了我做的半包迷/药,觉着还是会一些更加厉害的毒/药才好,比如说一挥出去,就能药倒一大片的那种。还有那种放到水里无臭无味,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吃下,等发觉中毒了,已经晚了的那种,还有好多。所以,她才会想起跟着江白学制毒。
云歌的话让我心惊胆战,原来,我已经忘了这么多事情。
我不记得我怎么被劫走的,不记得云歌身边的吴嫂和夏雨,也不记得顾筠受伤,不记得他是因何受的伤,伤得如何。
我甚至连问都没问他一句,你的伤,好了吗?
第三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41115 23:01:26 字数:2198
云歌在一扇门前停下,推开,说“清姀,你好好休息。这谷中没有下人,等会儿我让夏雨过来。”
我没注意她说了什么,就对着她点了点头。
“清姀,你没事吧?可是累了?”云歌担忧道。
“云歌姐,要是哪日我把你给忘了呢?”我抬眼,我在不知不觉中忘记的东西越来越多,只怕,终有一日,把他们都给忘了,包括,自己。
“怎么可能?记得了便是记得了,想要忘了我,也得问问我允不允许啊?你要长胖才是正事啊!”云歌骄傲的仰起脖子,笑得明媚。
这么美好的云歌,我怎舍得忘了?
我笑了笑,随她进去了。
又问“陆哥哥呢?”
云歌一听陆霖,本来上扬的眉毛瞬间塌了下去,“本来很快就能来的,可仓库突然失火了,虽发现的及时,但也烧了不少重要材料,需重新置办。而且经此一烧,陆霖更不敢大意了。”
“所以?”
“来不了了啊。”云歌失望道,“本来还想让他看看这谷中桃花的。”
“找到纵火的人了吗?”
“好像是秋日干燥引起的,并不像有人故意纵火。好了,这些就让那些男人们想去吧,你先胖起来。”
云歌不问我在被劫期间经历了什么,只一个劲儿让我吃胖。怕是以为我是饿成这样的,可方才她说我都回将军府一月了。养了一个月,再怎样,也不应是瘦成这样,已是皮包骨头。她这样想也好,省得跟着担心了。
我点头,陆霖坐镇,总要好些。
我向外看去,顾筠没回来,还没谈好吗?
想问他怎么受的伤,严不严重,可痊愈了?想听他亲口回答。
云歌却以为我在看外面景色,“漂亮吧?风一吹,花瓣扑簌簌的往下落,地上满是桃花,都不忍让人踩下去。”
我看着满树芳华,问“落了,还会再开吗?”
“当然会了。也不知道师父给这些桃树用了什么秘药,让这些桃树能常开不败,落了一枝,另一桠便开了,一败一开,我这些日子来,从不见这庭院寂寞。”
“若有了这秘药,我也在陆家种一片四季桃林!”云歌满怀憧憬的说。
看着她满眼希冀,仿佛已看到了陆家桃林四季常开不败的景象,我都不忍心打击她了:你也知道是秘药,怎会给外人,流落谷外?
这谷中除了桃花这一色彩,其他都是素白颜色。
弟子着素白衣裳,谷主也是素白衣裳,只面料不同罢了。连这客房里,白色的帘子,白色的床帐,白色的床铺被子,小榻上白色的毛毯,桌子上白色的桌布,白色的花瓶。花瓶中那几只绯色桃花,是个房间唯一的色彩。
而红衣的云歌,大概是这谷里最艳丽的色彩了。
云歌见我打量这屋子,大约以为是我的洁癖又犯了,忙说道“这些都是新的,听说你和顾筠要来,我和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