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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人对于我还没准备好贺礼一事,忧心忡忡,万分焦虑。
她们让我觉着,这寿王府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那么和睦,那么有爱,那么的,有责任心!
下午,那些女人走干净后,寿王来了,问我“姀儿,可有想起以前的事?”
我摇头,你的女人们没告诉你吗?
寿王一笑,声音飘忽,不知是对我说还是自言自语“没有也好,反正······”
他话没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寿王口口声声说与我感情很深,可却从未问过我身体怎么样?可有哪儿不舒服?若是青梅竹马,怎可能这般不闻不问。还有,他看我的眼神,哪里有半分情意?
说我是王府侧妃,是欺负我失忆了就是傻子吗?不论吃穿用度还是奴仆随侍抑或房屋住宿,哪有半分王府侧妃的样式?
之后,那些女人们没有再来过。
还有八天便是除夕了——这是寿王告诉我的,说完还一脸高深的望着我,好像在说“再不把藏宝图找出来,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默默的无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如果是我亲自藏的,我或许会把它藏在我爹墓里。”
我叫谢清姀,是寿王府一名琴师的女儿,琴师几年前过世了。
这当真是“我”吗?
“不可能!”寿王脱口而出。
“怎么不可能?王爷带我去看看吧,也许有呢?”
“你身子不好,经不起折腾,本王去看就好。”寿王毫不犹豫拒绝道。
“可快过年了,我想给父亲上柱香。”我望着寿王祈求。
“本王代你给他上香。”寿王不动摇。
“王爷当真需要那藏宝图?”我不再纠缠上不上香,这王爷还真是当我是傻子了,那有王爷去给下人上香的道理,也不怕折了他的,呃,阴德。
“当然,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寿王脸上满是威胁,却没有一丁点因为诛九族而产生的焦虑与恐慌,要知道,告诉皇帝有藏宝图的是他,那么欺君的也是他,诛九族的当然也是他。可他偏偏用这个威胁我,自己却没有要被杀头的危机感。再说,皇帝自己,就在他的九族之内吧?
这么蠢的谎话,他也敢说!
既然他满口谎话,那么我,到底是谁?他又是为什么才说这么蠢的谎话呢?不会是那藏宝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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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41125 22:55:48 字数:2298
还有四天,便是宫宴了。对藏宝图,我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寿王已然有些不耐烦了,虽不曾恶言相向,但看我的眼神越发的狠厉,连那粗劣的温情都不愿再伪装。
我开始隐隐不安,想要逃离寿王府,却发现自己平日里根本不曾远离过这个小院子,连寿王府花园在哪儿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出王府的路了。
这日,在询问无果后,寿王瞪了我一通,冷哼离去。
我打了个哈欠,走回内室。夏雨不声不响的垂手站在不远处,眼睛若有若无的不时看向我。
怕我跑了吗?
翌日,院子里很安静,几个粗使婆子不在院中,连夏雨也不在,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穿上外衣就往外走。可方走出房门,寿王就来了,身后跟着个蓝袍中年男人。
我只得退了回去,心中忐忑不安。
中年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生得威猛高大,脸上表情严肃,目含精光,身上自有一股令人折服的威压。
寿王将他带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在唯一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那男人在我面前站定,开口问“娘娘当真不知藏宝图在哪儿?”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离他远一些。
他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当真忘了?”
威压迎面扑来,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开口“忘了,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还记得那什么藏宝图?说不定早被别人得去了。”
“被别人得去了?”寿王骤然开口,“说,你给谁了?”
我瞪大眼睛,他是怎么得出我给别人了?
“不说是吗?”寿王目光阴郁的看着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你干什么!”那中年男人突然一把抓住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就浑身僵硬,全身上下只眼珠子和嘴能动。
那人不理会我,只把手指放在我脉上。我看着那人的手指放在我手腕上,那手指接触到的一下块皮肤很不舒服,而那一小片不舒服很快蔓延至全身,有些反胃,想吐!
“放开!”再不放开,就要吐了!
“门主,放开她。”
寿王竟然出声阻止了,莫不是良心发现了?
“怎么?”那人放下我的手腕,“王爷是在怜香惜玉?”
我维持着手腕微向上抬起的动作,胃里好受了一些。
“怜香惜玉?”寿王冷笑一声,道“这丫头有个好本事,被人一碰,就要吐,本王是为门主着想。”
“多谢王爷提醒了。”那什么门主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又道“王爷当初给她下了什么毒,怎变成现在这样?”
寿王皱眉“当初本是留个后招的,谁知道化末怎么在她体内变成这样了?还真是!”
“一旦接触便会中毒的化末?腐蚀人的五脏六腑,最后七窍流血而亡?我怎么看着像是把她的脑子给腐蚀掉了?”
我吃惊的看向寿王,原来我失忆全是寿王的功劳!
“这谢清姀警惕性高着呢,只能下在她洗漱用水里,莫不是因为这个药性减小,才只是她失忆了?”寿王慢慢打量着我,似乎在看那些**到哪里去了。
只是失了忆?你失个忆试试看,我恨恨的看着对于我没五脏六腑尽化,七窍流血而死很可惜的寿王。化末会腐蚀五脏六腑,那我前些日子吐血,便不是什么淤血未净了。我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听寿王的言语,他给我下毒有些日子了,那我的五脏六腑不会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了?还能活多久?不,是还能活吗?且不说这什么剧毒化末,他二人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这样说话,估计是不打算让我活了。
果然,那门主听完寿王的话,略一沉思,道“反正也无用了,王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完向寿王弯腰拜下“草民告退。”
寿王颔首,眯着眼看向还一直抬着手的我,嘴角勾起一阴厉的笑容。
他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根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下,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响声。
“姀儿,你散布谣言陷害本王时,可有想到今天?啊,对了,你忘记了。”他慢慢抬手,啪的一鞭抽在我伸着的那只胳膊上。他抽的极重,立时有血迹染红了厚厚的衣袖,火辣辣的痛感从胳膊一直传到脑仁儿。
“本王因为你那一句藏宝图给寿王了,差点要被父皇抄了家,若不是门主······你觉着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呢?”他面色狰狞,手中的鞭子鼻头盖脸朝我挥来。
我被那人定住,躲闪不得,脸上,手上,身上无一幸免。我被他一鞭子抽倒在地,厚厚的棉衣在鞭下一寸寸裂开,丝丝缕缕的血液染到地上,又被他抽到另一边,在地板上拖出一片血迹。
“不是伶牙俐齿吗?怎么不说话啊?”他拿着皮鞭站在我身后一下一下的抽着,漫不经心道。
身上一阵接一阵撕裂的疼痛,我咬牙一声不吭,瞪着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板,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
啪!又是一鞭抽在左脸颊上,鞭尾扫过脑门。好疼!我忍不住嘶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不知毁了你这张脸,顾筠那条吃里扒外的狗还会不会为了你欺师灭门?嗯?”寿王阴测测的笑起来。
顾筠······是谁?
“那条狗为了你可是公然与本王作对了呢,也不想想,若不是本王,不是白玉门,他现在还不知在哪里讨饭挖粪呢!”他泄愤似得又一鞭抽了下来。
视线有些模糊了,脑子昏昏沉沉,耳朵里也嗡嗡作响。
哗!一壶冷水泼到我脸上。
一双靴底出现在眼睛上方,“你不是爱干净吗?”他抬起脚,直接踩在了我脸上,在大力我脸上辗压,“怎样?感觉可好?当初胆敢把污秽弄到本王身上!”
我张口欲吐,可一早未曾进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张口,像只离了水的鱼,不停的干扑腾。
“王爷,王爷,不好了,月姬落水了!”小院外有人人大声叫喊。
寿王动作僵了一瞬,但又继续踩了上来,并不理睬那人。
“王爷,月姬已有两个月身孕,这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呀,求您去看看吧!”院外那人还在喊着。
寿王闻言,缓缓收脚,居高临下“先饶了你。”说完就甩袖离开了。
我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不停的干呕着,一滴眼泪也没有。身上又冷又疼,已经近乎麻木了。
动不了,我在地上一直到天黑,身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四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41126 22:56:22 字数:3611
月光洒进屋里,小院里一片死寂。
我睁着眼,小手指尾小小的跳了一下。
能动了!
我拖着半麻痹的身子到小院婆子住的房间里换上一件完整的衣服,把头发挽成紧紧的圆髻,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遮住那几道鞭痕,装成粗使婆子的模样低眉敛首走在寿王府里。
大约是寿王以为我是再没力气动弹了,便没留人看守,这倒方便了我。
我不敢往灯火通明的地方走,专检僻静小路走。可走了一刻钟,也没看到类似于后门之类的,便是狗洞也没有。
后门没看到,倒是不小心窥到了几对交颈的野鸳鸯,这寿王府还真是开放啊。
“阿哥!”女子娇嗔的唤着。
“好妹妹,叫阿哥亲一口!”男子急色的说道。
“你个色嗯······”
后面便是衣料摩挲,唇齿相接的声音。
我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被他们发现。可有时便是这样,你越小心谨慎,便越容易出错。
我不知踩到什么,发出咔吧一声轻响。我急忙收脚,可还是晚了,只听那雄鸳鸯一声低喝“谁在那里!”
我转身便胡乱往一个方向跑去,身后传来那雄鸳鸯追来的声音。
我闭着眼胡跑一通,但女子体力终究敌不过男子,况且我一天水米未进又在地板上僵硬了一天,身上还带着伤。没跑几步便被那雄鸳鸯一把抓住。
我回头,扯着嘴角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觉着我会信?”他狞笑着,向我伸出手指。
“等等!不过是看到你二人幽会,至于杀人?”那手掌就要挨着脖颈。
“看到了,就得死。”那男子的手又往前进了半分。
“阿哥,解决了吗?再不回去爹娘就要发现了。”那雌鸳鸯跟上来,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脖子上的手掌紧收,呼吸不畅,我瞪大眼睛,这竟是对有血缘关系的鸳鸯,难怪被发现了要杀人灭口了,这二人交谈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了更多的人。
那人手下发力,我想大声呼救,可根本出不了声。呼吸逐渐变得艰难,我死命的去扣掰他那双手。
估计是指甲抓伤了他,他给那雌鸳鸯说“妹妹,擒住她的手。”
也不知二人干了多少次这样的勾当,那雌鸳鸯手脚麻利的上前,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绳子直接把我双手捆绑在一起,使我挣扎不得。其实绑与不绑也没多大区别了,我眼前已经模糊,胸腔憋得生疼,手上早没了力气。
突然出来唰的一声,而后有温热的液体喷到脸上,接着扑通,扑通两声,似是重物铺地。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也随之离开。
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吸着气,压抑又急促的咳嗽。背上突然多了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带着温柔与眷恋。我这才发觉那对乱/伦的兄妹已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我面前则半蹲了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