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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深处,倏地停止了律动,猛地把自己的涌动已久的液体深埋在她体内。刹那间如山洪倾倒,她感受到一股暖流涌进,又痒又烫,故本能地用力夹紧了双腿,扬起脖子细细吸气。
好半晌,他才恢复过来,慢慢从她身体里撤离。不消半秒,便有液体从她微微张开的花瓣里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向下滑去。
他顿了好几秒,才把她抱到沙发上,将书桌上的抽纸拿过来细细地替她清理。
待他整理完毕,她的眼神依旧涣散,红唇依旧娇嫩欲滴,身体似是被抽取了筋骨,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怎么了吗?”他揉了揉她头顶的发,柔声问道。
她懒洋洋地挥开他的手,摇了摇头,并不答话。
“看你都在家里闷傻了,跟你说话都
爱理不理的。”他好笑地说,顺手把她转了过来,好好看看她现在的小模样。他扶住她的腰,盯着她片刻,突然发现她像一只被雨水淋湿了的小兔子,鬓间微湿,张着红红的眼睛,小小的一团静静地缩在他的怀里,无辜得有点可怜。他收紧了手臂,低头贴在她耳边细语,“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施晴感到不适,全身的细胞似在叫嚣,直到现在,她还是觉得头昏目眩,并伴着轻微失重的感觉。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她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随后便垂下了眼帘,软软地说:“你才傻呢!”
他无声地笑了,“明天带你出去玩吧。”
“不去。”她漫不经心地说。
“我带你去见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不去?”
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了下,施晴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他故作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帮我揉揉吧,我哪里都痛……”她抱着他的手臂,突然对他说。
可是她一会儿嫌他重,把她弄得更加酸痛,一会儿又嫌他轻,痒得直在他怀里扭,他又被她撩拨得浑身是火,忍无可忍地问她:“你这是折磨我吗?”
她一脸无辜,却笑得开怀。
两人打闹了一番,他便说:“来,随我下去吧,跟木木阿姨说声,我们明天就出发了。”
“不去,腿软。”她眼皮也没抬,答道。
“你不去,她就以为你在闹别扭的。”他貌似好心地提醒,看施晴没有反应,他又继续说,“到时候要解释的话,我就说……”
“你再说!”她操起抱枕又往他身上砸。
她那张牙舞爪地模样引得他发笑,他放松了肌肉任她捶打,最后连同抱枕把她箍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惹得她脸红耳赤。
日落黄昏。他们到楼下的时候,施浩晨与都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安凝木留慕景韬在家里吃饭,他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
过了年初五,宁姨便回来了。她起初听说施晴要结婚,也甚是惊讶。随后问明对象,又觉得理所当然,故笑着道:“这感情真是深厚。”
晚饭过后,慕景韬才提起要施晴出门的事。安凝木上次已经提过,倒也不作反对。施浩晨难得也兴致勃勃,问他:“想去哪里?”
慕景韬如实回答:“我想带小晴去见见我的外公外婆
。”
施晴微征。
“这样也好。”施浩晨点了点头,随后又对施晴说,“衣服要多带两件,快开学了,着凉了就麻烦。”
送慕景韬出门的时候,她脸上都带着笑意。他搂住她的肩,偶尔低头看看她的样子,恰见她抬头,便问:“有这么高兴吗?”
夜色朦胧,小道两旁的灯盏整整齐齐地延伸到尽头,一星一点的明亮如昼。地上投着他们拉长了的影子,一直相随于他们身后。世界上有亿亿万万个背影,幸运的是终能与你成双。
她弯弯眉眼,“我也不知道。”
“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过来接你。”他的话才说完,他们便看到了他停在一旁的越野。施晴低着头不肯松手,他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克制而有礼,但又出言调戏,“想跟我回家?”
她抬头,那双眸子亮如星辰,她咬了咬唇,踮起脚攀着他的肩,温软的唇擦过他的脸颊。他的笑意更深,搂住她的腰觅到她的唇,吻了下去。
这热吻终究让施晴摊在他怀里,两人默默地依偎了片刻,他扶着她的肩,低头说道:“回去吧,晚安。”
翌日她早早醒来,一大清早就去拍自家父母的房门。开门的人是她爸爸,她只来得及道声早安,便匆匆问他:“妈妈起床了吗?我上个月买的那件红色外套和外婆给我的米色毛衣,还有……”
施浩晨打断了她的话,有点好笑地说:“你用得着这样紧张吗?”
施晴苦着一张脸,她昨晚还不觉得有什么,但今早醒来后突然想起,这是非常非常要紧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外公外婆,又怎么会不紧张?
听到他们父女两的对话,安凝木也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问明所以后也觉得好笑,边替她找衣服,边幽幽地叹气,“我怎么养了个没出息的女儿。”
一家人的早晨都在混乱里度过,接到慕景韬的电话时,她连睡衣也没换。早早起床折腾,最后还得风风火火地奔出了家门。安凝木倚着施浩晨目送自家女儿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霸王得伤痕累累,既然周末来了,那就放我两天假吧嗯?
提前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三十五章
施晴不料是慕熙载他们到机场。她知道慕熙的公务繁忙;往时她到慕家拜访,也很少碰见他。今天他居然亲自送他们到机场,实在让她感到些许讶异。
趁着慕景韬替她把行李箱放进汽车尾箱的时候,她低声问:“慕叔怎么来了?”
“我今天也是想让司机送的,但他说他送,那就随他。”他啪的一声把尾盖合上;搂过她的肩低首细语,“或者他是想来见见儿媳妇。”
施晴掐了掐他腰间的肉;笑着问他:“那是谁呀?”
他快速亲了亲她的小脸,而后替她打开车门;正经道:“上车吧施小姐。”
闻声,慕熙转过头看他们两人,一脸笑意。
“慕叔;早上好。”她率先向他问好,动了动身给慕景韬挪了点位置。
“早。”他难得也开起了玩笑,“小晴,是不是要改口了?”
原本被寒风吹得微微发白的小脸逐渐浮上粉粉的红,极似还挂着晨露的小蔷薇花瓣,娇艳而动人。坐在她身边的人拉过她的手,对自家父亲说:“爸,您怎么比我还着急。”
慕熙看她一脸娇羞,便不再逗她,回过头去启动车子。
今天天气晴好,阳光透过候机厅的玻璃外墙折进室内,浅浅地形成一地的光圈。登机启示从广播里传出,拖车滑过地面发出闷响,人来人往,夹杂着讲话声、笑声甚至是哭声。施晴的手被他牵着,尽管周遭熙熙攘攘,她也觉得宁静无比。她偶尔抬头看看他,他察觉了她的视线,低头对她一笑。
施晴干脆问他,“慕叔跟你说什么了吗?”
刚才抵达机场的时候,是施晴先下车。她站在外面等数秒,也不见他出来,故便弯腰一看究竟,不料发现他们两父子在说话。慕熙看她一脸好奇,对她和蔼一笑,随后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让他下车。
“他说,要把你卖个好价钱。”他笑道,顺手替她将围巾搭紧。
“那你找到买家了吗?”她欢快地问。
“当然。”他握紧了她的手,看她眉眼弯弯,也觉快乐。
施晴上了飞机就睡觉,连午餐都不愿意吃。直到飞机即将降落的时候,他才把她推醒。她睁着眼睛看了他好半晌,才想起了自己身在何方。
他觉得好笑,问她:“昨夜很晚才睡吗?”
“没
有,就是今天起得早。”施晴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过头挽着他的臂,“你的外公外婆凶不凶的?我今天醒过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我还没见过他们,觉得有点紧张,然后就睡不着了。”
他徐徐挑眉,“你也会紧张?”
“我又不认识他们,当然会紧张了。”
“他们不凶,你放心好了。”他安慰道。
“那他们喜欢什么?来得这么匆忙,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她掐了他一下,“都怪你!”
“你喜欢的,他们不喜欢。他们喜欢的,你不喜欢。”他坦言,“我外公是大学的老教授,教的是中文系的学生。我外婆呢,是一个旧式女子,她很小的时候就跟我外公在一起,一直到现在。”
“啊?”施晴吃惊,觉得他是保守又规矩的老人。“那他应该可以跟我外婆说上话了。”
他唇边的笑意微微敛起,“那可不一定。”
“为什么?”施晴不解地问。
“我外公这人,脾气有点怪,不喜欢跟名门打交道。”
“为什么?”施晴越发不解,继续问道。
“他那代人,非常讲究门当户对。我妈跟我爸结婚的时候,我外公就不看好他们的了。没料到,后来还真出事了。”他顿了顿,“我妈刚进门的时候,因为门第不对,还真受了不少的委屈。我爸那时工作很忙,也没有时间照顾她的情绪,经常在外地出差,待他回家的时候,我妈已经要跟他闹离婚了。”
施晴很少听他提起这么深层的大宅秘史,倒是兴致勃勃地追问:“是谁欺负凌姨了吗?”
他想了想,“我爸说,也算不上是欺负,就是观念上不统一,待人处事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更何况我奶奶爷爷都生于显赫的家庭,有时候对着最亲近的人,也难免会有点架子。我妈年轻气傲,以为他们有门第之见,瞧不起她,然后问题就爆发了。”
“我爸还是挺憋屈的,恰逢他工作不顺,刚从在外地调研回来就被我妈骂得狗血淋头的。他心情本就不好,又以为她这是在无理取闹,他一气之下,也把我妈……羞辱了一番。”
施晴诧异道:“呀?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两个的性格,还真是很像,倔得不得了。”他叹了口气,“我妈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她当天晚上就给外公打电话,说要回娘家。我外公怄得
不得了,觉得他们这是大家欺小家,马上劝我妈把这婚给离了。”
“你不用骗我了,你家外公一定很凶!”施晴缓缓下结论。
“我想,外公这辈子除了对我爸凶,就不会再对其他人凶了。”他勾起了唇角,有点无奈地说。
“他打慕叔了吗?”施晴迫不及待地问,似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妈趁他上班的时候,就带着我离家出走了。因为地方比较偏远,我爸动了关系也没能找到我们,所以他只能亲自上门拜访。那时我外公刚授课回来,看到我爸坐在客厅,二话不说就把书上的课本摔到他身上。我爸自然不能还手,也不敢还手,虽然外公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打起人来还真是凶狠。外婆还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外公这么气概的一面。外公只揍我爸的脸,边揍还边说,‘一臭皮囊,盅惑人心!’我爸被暴打以后,才向外公询问我妈的下落。外公说不知道。外公那样老实的人,根本不会撒谎,我爸也就白挨了打了。最后我爸顶着一张乌青乌青的脸去上班,整栋行政楼的人都疯传他惧内的流言,却不知道他不过是有一个了不起的岳父。”他语带兴奋,说得绘声绘色,听得施晴半倒在他肩上笑得身体发抖。
“难怪你家外公不喜欢你们家,好逗哦,哈哈哈……”
他转过头瞪了她一眼,伸手揉乱了她头顶的发,“你就笑吧,回头外公不喜欢你,你就得哭了。”
“才不会呢,你家外公不喜欢我,那我可以不嫁给你呀。”施晴笑得开怀,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若非有安全带的束缚,他真想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狠狠地打她的小屁股。他双手捏住她的脸蛋,还真和她着急,“不嫁?”
尽管她觉得婚姻大事不宜用作玩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