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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翘着脚躺在床上,特别爷们的嚷了一句,“大点声,没听清。”
既然她都觉得自己亏欠了我,那我不趁机揩一把她的油那就太不划算了。
结果她脾气上来了,扑到我耳边一阵河东狮吼,“知道了。”
然后,狂风一般的速度钻到被窝里。
看着被窝里鼓鼓的那一小包,我无力地挤挤眉心,“我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0)—找刺激
鉴于第一天的“意外”,林小墨打死都不肯跟我去公司了。其实,那完全只是一时情动而已,她何必把我想的像只随时发情的野兽似的。更何况我们俩每天住一起她都不防,现在竟然怕这个?
不过由于昨天真的有“过分”的行为,所以我也没勉强她。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屋里依旧是黑灯瞎火的一大片。她还是这么晚了还不归家,将昨天对我的各种承诺抛诸脑后,我肺都差点气炸,直接没逗留就奔下楼,返回车里满大街地去找她。
打电话给于扬一,他很诚实地告诉我他们今天是见过面,可是她早就已经离开了。
去了她常去的购物商场,面对着那么一大个商城,我惊住了,难道要我一家一家去找,答案当然是不可行。
打她手机,无人应答,我直接想打给110让他们出面替我管一管这个不听劝的疯丫头了。
开车回去的时候,在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我接了徐凝菲的一个电话,说她也联系不到林小墨,很快,回电话的人就变成了倪震,还不忘对徐凝菲交代了一句:“你现在怀着孕,最好少接触电话。”
即便隔着冰冷的电话,我也能想象一下电话那头是怎么一番郎情妾意的模样,我的心更是凉到了谷底。挂掉了手机,我捂着方向盘,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方向。
人来人往的大街,却看不到那张我期盼的脸。外面红红绿绿的霓虹灯招牌,点缀了夜,却也衬得夜晚更加的孤单。我无力地靠倒在座位上,点燃了一根烟,目光方向窗外,却瞥到了路边正蹲着呕吐的女生,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林小墨。等我下了车时,她已经转身走进了一家酒吧里。
我走进去,里面闪烁的灯光吃的人一阵晕眩,使得里面看上去更加的淫靡,她正围着一大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里面喝得正欢,我保证,哪怕是石水芙来了,场面也不会如此壮观。看她一脸情动的样子,还很陶醉在草丛中一枝独秀的感觉。
我冲过去,扣下她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酒液伴随着碎玻璃渣四处飞溅,她脸色绯红地望着我,悄无声息地往后躲着。我一声冷笑,抓起她的手腕,无视那群小混混的各种拍板不爽地挑衅声,拖着她走出了酒吧,将她拉上了车,最后提着她上了楼。
大概是我脸色真的甚得慌,她全程都任由我对她拖拉扛摔,半点挣扎都没有。
将她摔在沙发上,我饮下一大瓶水才开骂:“林小墨,长见识了,敢无视我的各种劝告半夜进ru那些风月场所。”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大概是被摔的有些晕了,连方向都没有找到就回嘴:“我只是想早点刺激而已。”
刺激?还而已?
我扯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你想要刺激是吗?那好,我满足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刺激。”
我以为她会逃,会躲,可是,她却一脸贱笑地起身,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怎么了?你就这么想尝试一下我从其他男人身上学来的技术,我保管你满意。”
头顶响过一阵阵惊雷,震得好像山摇地晃了。震得我四肢百骸都是麻的,只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好陌生的感觉。我四下打量了一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还有我心底陌生的情感。我用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望着她,看着她脸上依旧在灿烂着的媚笑,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摔而出了。
走到楼下抹遍了兜里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带车钥匙,忧郁了一番,我重新走进了那里。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1)—哄睡觉
林小墨脸上的媚气此刻完全换成了焦虑,她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不住地拍着自己的脑门:“林小墨,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他万一当真了咋办呢?”
她一个人喃喃自语了半天,半晌过后,才醍醐灌顶一般猛拍一下脑门,“林小墨,你个猪头,光忙着自责,把正事给忘了。”
说着,拿起钥匙,抓起外套就准备往门外冲,看到像根柱子一样拄在那儿的我,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说话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我不说话,朝着她走过去,将她揪紧去了浴室,打开淋浴开关,任由冰冷的水打在我们俩身上,“现在,把自己洗干净了,赶紧上床给我睡觉,明天7点起床,跟我去公司。”
她除了因为冷水浇灌刺激之后发出了一声尖叫之后便只声未吭。
洗好澡出来,她四处寻觅一番,没有找到她自己的东西,光着脚跑进卧室来问我:“我的手机呢?”
彼时,我正认真看着一份财经报,头也没抬地回答她:“我锁进保险柜里了。”
“啊?”她诧异出声,觉察到我骇人的脸色,赶紧捂住了嘴,又准备往外跑去。
“不用找了,电脑我也锁起来了。”我将报纸翻了页,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发青的脸色。
她在原地进行了一番为时不短的思索之后,最终才乖乖钻进被窝里,赌气般地留给我一个后背。
本来这房子是两室两厅的,可是,为了防止她闹情绪要跟我闹分居,所以,我把多余的房间都租出去了。
习惯了晚睡和晚上玩手机的她,很不适应在这个时间点睡觉,不计次数地翻来覆去,搅得我也不安宁。
最后“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打开灯一看,她整个人已经翻滚到地面了。看着她又羞又恼地躺在地面揉着额头的模样,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悻悻地看着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抓起枕头就想往我身上扔,我及时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四肢钉固得紧紧地,“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她挣扎未果,果断放弃了,“我睡不着。”
“你闭上眼睛静下来就睡着了。”困意已经开始涌上了我,打了个哈欠,我睡意朦胧地随便给她支了招。
“你勒得我太紧了,我气都快喘不通了。”她抗议,还使劲挣扎起来。
我只能将她放松了一些。
“木非,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是你把我弄得失眠的,我不许你在我前面睡着。”她霸道起来,还扯着脖子,绷紧身体追着最后的抗争。
“好。”我应答一声,说起了那个据说是史上最长的故事,“从前有座庙,庙里有座山,山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跟小和尚说从前……”我已经败给了睡意。
她嚎啕大哭起来,我被惊醒,霎时间随意全无,哄她,“怎么了?”
“你用这个超级无聊的故事敷衍我,而且还说错了。”她哭得很假很夸张。
说错了?
“那正确的版本是什么?”我问她。
她像是小学班级里唯一答对题的孩子一样得瑟起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我勾唇一笑,在她发丝上印下一吻,与她一起坠入梦中。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2)—你怎么那么讨厌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林小墨用力地翻了身后用被子捂住了耳朵,“吵死了。”
我掀开被子,对着她脖子呼气:“小懒猪,起床了。”
她被我弄醒,哼唧哼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像梦游似的进了洗手间,就连刷牙的时候都在闭目养神,出门的时候,孩子一般打着哈欠向我伸出了手,“抱抱。”
对于她难得的孩子气,我很是接受,才锁上门立马就把她横抱起来,将她放进副驾驶座位时,她已经睡着了,我替她系好安全带,一路上好几个急刹车也没能将她弄醒,到了公司,我把她喊醒,“到了,你现在还需要我抱你上去吗?”
她立马就双眼大阵,自觉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小跑着进去了。
由于倪震忙着去当什么五星级好男人去了,把大大小小的一大堆事物全部都压在我头上,恰好今天有个工程队那边需要我亲自去施工现场一下,出发之前,我告诉林小墨,“这里有一份纸质版合同,你现在将它打印成电子版的发给这个客户过去,要尽快完成啊!”
她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你就放心好了,我保管给你零差错地弄好。”
等我回来时,她瘦小的身影全都被电脑屏幕挡在后面,只露出一小半边想弹簧一样不断振动中的肩膀。干什么那么认真,我好奇地朝着她走过去,还故意放轻了脚步。可是看到五彩斑斓的电脑屏幕时,我差点背过气去,她竟然在玩《英雄联盟》,还跟一大群玩家聊的不亦乐乎。
“合同发过去了吗?”我问她。
“还没呢!”她倒是坦诚,眼光一直停留在不断切换的画面上,把鼠标转的飞快。
我直接一个爆栗打在她头上,“那还不赶紧的。”
“你现在不回来了吗?你自己去,我们队就要赢了,你闪开。”她用肩膀耸了我一下,直接对我下逐客令。还嫌我碍事了!!!
我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把电源切断了。
电脑屏幕一下子变黑了,她先愣了二楞,知道是我人为的以后,气得嗷嗷直叫,“死木非,臭木非,我早就发过去了,我刚刚骗你的,你竟然这么阴险,让我错过了胜利的大好时光,我跟你拼了。”
说罢,就像头被斗牛士的红布激怒的小野牛一样朝着我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看似风吼雷鸣,气势无限磅礴,其实雷声大,雨点小,她这些花拳绣腿就算击中了我也就像给我来场按摩,我也不躲,任由她打着,“谁让你刚刚骗我的?活该!”
打得有些累了,再看看我一脸享受的模样,她就觉得我特贱地瞟了我一眼,不再跟我拼命,重新启动电脑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里,她的表现不好不坏,让她做的事呢她会按时按量的完成,但是迟到早退现象会频频发生在她的身上。有时候工作期间她竟然出去接一通电话,一接就是一下午,我就纳闷了,她怎么看着比我还忙?
我刚刚送走一客户,走廊处,就看到她正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着电话不知再跟谁聊得愉快,笑声在廊道里久久回荡消散不去,我放轻了步伐走过去,没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却被她逮个正着,以为是我故意偷听她的电话,跟那个人提前结尾以后给了我一个圆滚滚,白生生的煮鸡蛋,然后踩着她7寸高的鞋子,扭着小蛮腰走了。
看着她针尖似的鞋尖一下一下地锥在地面,我心惶惶啊!这女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不会跳芭蕾舞的却能穿着这样近似在跳芭蕾舞的鞋子如履平地,果真潜能无限啊!
我刚转身,就听到了后面的一声惨叫,回过头一看,走廊的尽头,林小墨很狼狈地跌跌在地上,揉着被摔痛的脚,声音不算太低的咒骂着,“谁发明的这么高的鞋子,摔死老娘了。”
一股冷风吹进我衣服里,这女人脾气一来,是礼都得让三分。
“墨墨,你没事吧!”我走过去想看看她的脚,她面容有些扭曲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不理会我的问候,提着鞋子,挣扎起来,光着脚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