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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你没事吧!”我走过去想看看她的脚,她面容有些扭曲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不理会我的问候,提着鞋子,挣扎起来,光着脚一溜烟跑了,速度贼快。
看看这奔跑速度,我就放心了,果然耐摔,竟然还可以跑得比兔子快。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3)—野营
石水芙超长蜜月回来后,竟然还意犹未尽的提出要去野营,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看看我边上那位的兴奋劲我就知道,如果我敢投反对票的话,我的日子一定又会被弄的各种鸡飞狗跳。倪震碍于徐凝菲的身体,也本想拒绝的,可是他家的那尊佛竟然也不嫌自己身体笨重,硬要跟着去凑热闹,于是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临出发的时候,我插了句嘴,“为什么不约苏辰启啊?”
全部人等一起沉默,石水芙最先赏给了我一个白眼,接着便是林惊羽,然后便是我家林小墨然后徐凝菲和倪震一个也不落单。
好吧!我多嘴了,但是,朋友一场,就算他跟我们中的某些人有千丝万缕剪不断的关系,我都不怕他借机跟我抢林小墨,他们到计较起来了,难道这辈子单身就注定了要孤家寡人吗?
可是,就算我心里为他各种鸣不平,但是,毕竟势单力薄,他们的淫威我不得不服,我也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是金。
晚上进帐篷休息的时候,石水芙和林小墨硬要呆在一起,让我跟林惊羽挤一个帐篷,我们俩个大男生相顾无言,唯有叹千声啊!
半夜的时候,林小墨被尿憋醒想上厕所,睡意还未完全清醒地摇晃着她身边的人,“水芙,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好不好?”
“好。”一声干脆的回答。
听觉声音不对,林小墨一下子惊坐起来,“谁?!!!”
“你家亲夫。”我起身,凑近她。
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秒钟之后又立刻紧绷起来,“木非,怎么是你?石水芙呢?”
我耸肩,“被林惊羽叫走了。”
“他叫她去干嘛啊?”她还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这迟钝性还真是……
“木非,我快憋不住了,我不敢一个人出去,你陪我好不好?”又一阵急,她终于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双手抓着裤腰,开始跺着脚转圈圈。
“好。”我利索地起身陪着她走出去,揉了好半天的鼻子才忍住了不笑出声刺激她,万一真给她弄得尿裤子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清辉的月光打在树木上,世间的一切好像都披上了银纱,偶尔有两声动物的啼叫打破了夜的寂静。
一切很安宁,却隐隐透着诡异。
“木非,哪儿有厕所啊?”林小墨凑近我,双手将裤子勒得更紧了。
还真是,这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厕所?
环顾四周,我忽然就想起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跟舍友出去喝酒,有时候喝多了,醉是小事,被憋得很急却没有厕所那才真要人命,宿舍里一个很没节操的舍友就干过那事,蹦到个没人地方就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
我望着她邪笑一个,“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无人之地皆厕所。”
林小墨的脸瞬间垮了,“啊?”
折腾了好半天,已经到了她的忍耐极限,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害羞让我替她把风,解决了自己膀胱中的那些废液。
回来的时候,经过石水芙和林惊羽的帐篷,林小墨突然顿住了脚步,一脸惊疑地望着他们的“住所”,“木非,石水芙他们帐篷里是不是有动物跑进去了啊!你看,他们的帐篷老在动。”
里面正在运动的人大概是听到了林小墨的话,静止了一会后又开始运动起来,甚至有笑声溢出来。
我挤挤眉心,忽然就想不通她到底是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了,现在的娃娃,才上幼儿园就知道精、子卵、子之说,她怎么就一无所知呢?
看着我不答,她挠挠脑袋看向我,忽然从另一个帐篷里传出了说话声,“你小心点,不要压到孩子就行了。”
就算林小墨再怎么不懂事,这一句如此明显的话一出,她也明白过来了,看了看徐凝菲他们跟石水芙摇晃得一样厉害的帐篷,长长地“咦”了一声,逃也似的钻进了帐篷。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3)—当年那些礼物
我走进去的时候,她正躺向一侧,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一副受伤的小困兽的样子。
我钻进睡袋,手才碰到她,她立马就颤抖起来。
“墨墨,别紧张,我不会碰你的。”我安抚着她。
她把头几乎就快要缩了看不见,“可是,他们的动静那么大,我怕你会忍不住。他们说这种事情会感染。”
“没事,我忍得住。”我跟她保证。
她把头从睡袋中伸出来,“那你会不会很难受啊!”
我立马做出一副可怜状,“会啊,你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样的痛苦。”
果然,女人的同情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利用的东西。
她立马呈现出一张皱巴巴的脸,“那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帮你啊?”
其实单单外面的动静是提不起我什么欲wang的,反到是和她的这几句对话让我yù huō上身了。
果然是,自作虐,不可活。
旁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女生的呻yín声和男人的粗chuan混在一起,听的人全身各种难受,尤其是我身边这位又是我最没抵抗力的。
实在忍不了了,我从睡袋里起身,走到了个可以完全听不到声源的地方,抽起了一根烟。如果现在林小墨已经是我妻子的话,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加入他们,但是现在她对我似乎还有抗拒,还有不放心,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连哄带骗地要了她,更不能用强制手段,我不想在她的心中留下一个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疤痕。
以前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在乎一个人在乎到这种程度,哪怕你自己即将被憋死,只要看到她微微的蹙眉,你就舍不得动她,哪怕她再怎么惹你生气,你也不会不想要她,哪怕自己再怎么担心她,只要看到了她安全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就会是满满的欣喜和满足,在乎到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还担心她不要。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那栋即将成型的房子,嘴角不自己觉露出了笑意。
觉察到有人靠近,我迅速收起了手机,抬起眼,就看到身上就披上了一件外衣朝着我走过来的林小墨。
她温柔的手轻轻拿去了我手中的烟,熄灭了直接扔出好远,“吸烟不好。”
我转过去面对着她,微微笑了,“行,那我以后就不抽了。”
她迈出几步,从背后环上了我的腰,把头贴在我背上,轻柔地声音响起,“木非,你愿意娶我吗?”
“蹭”的一股电流直直地击中了我的脊柱,背不自觉地僵了僵,这话不应该是我先说的吗?好多次在梦里,我都梦到自己跟林小墨求婚成功了。我亲手替她带上了那枚戒指,然后一起筹划着我们的婚礼。
“你嫁给我好吗?”这句话在无数次面对她的时候我都想说出口,可是已经被拒绝了两次,我有些害怕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一个人的拒绝,仿佛只要她不答应,我沦陷的就是整个人生。
“墨墨,你觉得这辈子我还会放你去找别的男人吗?”我回抱住了她。
风吹起了她的头发,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就像她的那句话,让我的内心无法不悸动。
“木非,在这里,以天为证,我林小墨发自内心的问你,你愿意娶我这个霸道的,邋遢的,懒惰的,贪玩的,放纵的,堕落的,傲娇的,笨的,傻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她的声音在深夜的山林里激dang着,带着风,带着花香,带着鸟语飞向了远方;穿透了衣服,穿透了皮肤,穿透了脂肪层,直接达到了我的心脏。
“我愿意。一百个愿意。”我审视着她满眼坚定而认真的光芒,声音里泛着太过惊喜和愉悦的激动,直接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停下来。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4)
一个巨大的岩石,表面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光滑,也许鲜少有人问津,底部已经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苔,临溪而立,像是这条不知名的小溪的守护神,我们俩坐在上面,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木非,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这种颓废样的。”似是怕我误会了什么,她抢先给自己辩论着。
“我知道。”我用三个字,给了她丰富的消息。其实,既然我决定了非她不娶,那么就算她真是这不成器的模样,我也不会嫌弃。
她好奇地窜起身子,“你这么会知道的,我演的这么好。”
“你是演得挺好的,所以,我也被你骗了好久,直到后来我每天进家门的时候总是会闻到菜香味,虽然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就想到了你可能是在练习着做饭,后来,吃到了你的西红柿肉末面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接着,你去酒吧里放纵,当时我是挺生气的,尤其是你那句不怕死的‘检验一下我跟其它男人练就的技术’,我更是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可是后来回来取车钥匙的时候听到了你的自言自语,我就已经明白了一切。”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给她解释了一遍。
不得不说,她这演技是挺好的,几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虽然一开始是被吓住了,但是,聪明的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呢?
她要演,我就陪着她一起。
“原来你这么早就怀疑了却一点破绽都不漏出来,我白费精力了。”她脸上表情的转换,就好像前一秒主持人宣布“获得本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是林小墨”,可是接下来却宣布是他把名字念错了一样,失望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我紧紧抱住了她,戳了戳她气鼓鼓的笑脸,“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还能出什么花招。”
她嘟嘟嘴,用小手不停地在我胸前画圈圈,“木非,我这样变着法子折腾你,你就不生气吗?”
我刮了刮她的鼻梁,“我要谢谢你,肯花这么长的时候和功夫来考验我,其实无论是聪明的你还是愚笨的你,不管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只要你是林小墨,那么我就会爱你。”
这样的话语,也许听上去有些做作,但就是我心底的真话。
她靠在我身上,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睡着了,脱了外衣想给她披上时,她却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石水芙和徐凝菲她们是怎么想的,她们都说女人要结婚的话,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的,而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爱着的,你看,石水芙嫁的不是她最爱的苏辰启,而徐凝菲,嫁的人也不是你。可是她们都很幸福。可是你,我是真的已经爱到了骨子里,这辈子如果连你都不能嫁得话,那么我就终身不嫁了。但是只要跟你结了婚,那就要是一辈子的,我不要离婚,不要背叛,我要让我们的爱情没有一丝杂质地直到地老天荒。”
我将衣服盖在她身上,围紧了,“未来虽然太多变数,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会用尽这一生来维护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墨墨,你知道吗,跟你求了那么多次婚你才答应,我等得花都谢了。”
她下巴枕着我的大腿,抬起眼来望着我,“哪有很多次啊,就三次好不好?”
“除了我们毕业后在遇到的这段时间里我跟你的三次求婚,其实我用了四年的时间来给你这句话,”我俯视着她晶亮的眸子,那里,在月光下如水。
她摇着头,表示不解。
“你还记得大学时每年你都会收到的陌生人的神秘大礼吗?”我引导着她回忆。
她兴奋起来,“我就怀疑是你,我记得第一年的时候你送我的是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第二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