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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堂兄一击得逞,自是被激励得油光满面壮志踌躇。接下来,咱可怜的叶欣陌同志,就硬生生地被陆堂兄用比唐僧还唐僧的叫魂大法灌进了第二杯酒,第三杯酒,第四杯……
虽然是1999年的罗德比城堡干红,酒精度才不过12。5%,但也经不起某女的这么糟蹋啊!
远处被小姨紧紧扣住的陆水寒看不到窝在沙发里的叶欣陌的表情,但看到自家堂哥那副猥琐笑容,就知道坏事了,但小姨的淫 威犹在,他陆水寒又一向算得上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怎么也不敢不礼貌地轻易抛下小姨的大客人去看看那女人现在到底怎样了。
陆水寒倒是担心的紧,他家小姨倒是不慌不忙。终于在跟对面几个男人谈妥生意后,这才拽着陆水寒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小寒。”
“恩,小姨什么事?”被那抹清凉的瘦弱身影勾了魂去的心思,好不容易才拉回来。
“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去奥地利?”虽然知道面前这孩子很固执,但陆小姨仍是不死心地想劝一劝。她找了好久才在陆家找出一个性子和头脑都适合商场的孩子,可是他却偏偏只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玩意。
陆水寒垂了眼睑,盯着自己的酒杯。“小姨,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欢文学。”
“可是你现在弄的那些,也不是真的文学吧?”陆小姨承认自己现在有些不太讲风度了,她实在不想看到这棵好苗子被活活地埋在沙砾中。
“恩……其实网络文学也是文学的一种啊……”陆水寒歪了歪头,半抿着唇,在长辈面前,他尽可以做一个任性的孩子。
“你就……一点心思都没有?”
陆水寒抬头朝自家小姨看,虽然保养得很好,脸上的妆容也完美无缺,但她眼里的那丝疲惫,却是怎样都抹不去的。“小姨,累的话,就找个港湾靠一靠吧!”
陆小姨呆滞一秒,青葱玉手将滑在臂弯的紫色薄纱拉上覆盖住自己裸 露的肩部,神色复杂地撇开目光,悠悠叹气。“也罢……”话锋一转。“那个女孩儿,是你带来给我看的吗?”
“恩。”陆水寒重重地点头。“小姨,我知道你一向疼我,前些年我不懂事四处捣乱,直到去年才醒悟,收了心。我妈说,我也该找个人管束一下我了……”
“傻孩子,你这么多兄弟中间,唯有你心思细腻,是我抱着长大的,我不疼你还能疼谁呢!”陆小姨轻笑,摸了摸他的头。“你也大了,唉……小姨啊,老了……”
“嘻嘻,小姨很年轻啊!现在我们走出去,肯定别人会说你是我姐,绝对不会说你老的。”陆水寒的嘴啊,一向这么甜。直把自家小姨哄得龙心大悦,直点着她那粉白的细嫩脖子。
“你呀,嘴贫。那孩子,看起来不错。你确定了吗?”
“没有。”陆水寒摇头。
“喔?”
“你侄子在她面前,自惭形秽……”某人很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
“傻小子!”小姨嗔笑,不轻不重的拍他一巴掌。“小姨支持你,陆家哪有你这种缩头缩尾的子孙!”
“哎呀,小姨你是很厉害啦!但是我们可只是一介贫民啊……”
“她嫌你没钱?”
“怎么可能?你看她样子,像吗?”陆水寒立刻摇头,笑话,他眼光有那么差嘛!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小姨混久了,已经习惯了……”
“小姨,为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单身呢?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个男人去依靠呢?也不用像个男人似的,到处奔波和担惊受怕。
还没等他提问,小姨立刻截断他的话头。“好啦!别提我了。你要是觉得,自己真的能跟她过下去,就不要想别的……有什么困难,说一声。”
“恩,我知道。谢谢小姨。”陆水寒只好将疑问咽下肚。
绝美的脸朝某个角落瞟了一眼,微微摇头笑:“我看,你还是早点带她回去吧!小鹏那小子,又在糟蹋女孩子了。”
陆水寒闻言望去,正好瞥见陆堂兄刚灌完那瘦弱的女人一杯酒,奸笑着朝他看来,还抽空挤了下眼。某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无名火烧得那叫一个旺盛。“小姨,那我就先走了……对了,有空回去见见我爸妈,他们念叨你呢!”
“好。”
得到长辈的首肯,陆某人几乎是浑身冒着火,将软绵绵的女人一把拽起来拉进怀里,喷火的眼睛朝陆堂兄狠狠地发射着三昧真火。
可怜的陆堂兄完全没有看人颜色的习惯,一见美人儿要走了,立刻也站起了身。“啊,小寒,要回去了吗?我跟美人儿还没喝够呢!”
“滚!”
“唉唉,不要嘛!多可爱的美人儿,你不能独享啊……”
身后的叫唤声在一片灯红酒绿中成了嬉笑怒骂的背景,渐渐地被湮没在尘世中。喧哗的人群背后,只有一脸无辜的某女张着无辜的眸子歪头上上下下打量将她搂得死紧的男人。
虽然暂时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但陆水寒还是觉得很不爽。喝酒后的她似乎特别特别的乖,乖到让他心里很不安。把她安置好后,陆水寒死抿着唇打开车门,忽然手机铃声响,一看,正是自家那个不成器的风流堂兄。
“干嘛?”吃火药了吃火药了,好浓的火药味哟!
“嘿嘿,兄弟,记得温柔点啊!这小美人儿可不比你以前的那些女人……”陆堂兄欠扁的声音隔了电波沙沙地传来,带着调笑,还有一丝使命完成的松懈感。
陆水寒一怔,抬头,在某个半敞开的半栏式窗户前,那个该死的风流男正勾着同自己一样魅惑的笑容,一手执了电话,一手抓着栏杆。见某人望去,抓着栏杆的手抬起,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嘟起的嘴唇中间轻轻一点,送给某人一个销魂的飞吻。
“去死。”某人狠狠翻个白眼,挂机,钻进车内。
看着远去的车子带起的滚滚飞尘,窗前的陆堂兄收了电话,咧嘴无声笑开。隔了很久,被揉得很乱的头,微微一摆。“嘿!小子!加油啊!”
挺住
一路上,叶欣陌小姐都非常的安静。这种安静又不太一样,平常,陆水寒在旁边开车,她都会呆呆地望着车外,虽然一声不吭,但好歹偶尔会撩一下长发,或是动动颈项。而现在的叶欣陌,却歪着头,一双不大不小的眼,亮晶晶的盯着旁边的男人。
就像,小孩子看见心爱的玩具时的表情。
陆水寒被盯得浑身直打颤,这女人,这么盯着自己就不怕出车祸吗?心绪不宁地抽空瞟了她好几眼,发现她一直那样看着自己,心里打着鼓。难道,陆展鹏那小子又把Lily她们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所以这女人现在打算让他自己坦白从宽?又或者,自己去陪了小姨没在她身边,她生气了?还或者……
某人在这边忐忑不安的开车。
好不容易到地儿了,某女不等陆水寒去扶她,很镇定地开门出来。只不过,在踏出门的时候,一个踩空,踉跄地往前栽。幸好某人身手敏捷地飞奔过去,才避免了一场灾难。叶欣陌半歪着头,抬眼冲他咧开一个笑:“谢谢。”
这回,某人差点脚下不稳往前栽了。
从来冷淡漠然的叶欣陌,何曾向他咧开两颗门牙这样笑过?再加上,她苍白脸上微醺的红酡,仿佛在白嫩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朝霞,真,真,真——他妈的好看……
如果这些,还不足以构成陆水寒打颤的理由。那么她嘴里吐出的那谢谢二字里,泯含的娇憨,就不能不叫他冷汗淋淋了……果然,这女人是醉了。真的是醉了……
那该死的陆展鹏……
陆水寒使劲诅咒着自家的堂兄,费力地几乎将那个腿软的女人连拖带抱地弄进门。不过说来,叶欣陌虽然看起来有点步履不稳,但是表情却又似乎非常正常,而且行动也并不滞纳。比如,一进门她就自顾自地换上拖鞋,一步一歪地摸回卧室。
某人佝偻着身子一手拿鞋一手撑墙,目瞪口呆地目送她进房。
直到那瘦弱的身影安全地消失在卧室门口,陆水寒才赶紧回神,飞快地换鞋冲进卧室——某女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地睡着了……
“呃……”陆水寒长叹一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脱掉她的鞋子,打算把她塞回被子。
某女突然一个翻身,坐起来。
“我要洗澡。”
语气清冷而又执着。
“明天洗吧,你先睡一觉。”某人好言好语地劝着,想将她按下去。
某女手臂一挥,冲他撅了撅嘴。“洗澡再睡。”
“可是……”可是看你这副样子,能洗澡吗?陆水寒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正要再劝,某人落在床沿的双腿使劲地乱弹,双手也胡乱舞动,打断他的话。
“我要洗澡!!”
“……”她这算撒娇么?
陆水寒从上至下抹了一把脸,再试着开口:“女人……”
“洗澡,洗澡!”虽然耍赖不是她的强项,但喝醉酒的女人——仿佛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好好,洗澡,洗澡。”陆水寒双手在空中按了按,安抚她的情绪。
得到他的允许,某女很开心地又露出门牙朝他甜甜一笑,然后,爬起床在衣柜里拖出自己的睡衣,顺便,里面被压着的一堆衣物被她拽了出来,可她却丝毫没有看到似的——又爬出去了……
陆水寒一手打在自己后脑勺上,约莫是觉得打得很痛,又狠狠地上上下下摸了一阵,才无奈地走到衣柜前,一件一件地将衣物叠好,放回原位——“啊!!”
“怎么了!”某人立刻冲出去。才冲进洗漱间,某人大脑突地空白,两道鼻血轰地一下冲了出来。
袅袅的水蒸气下,娇嫩的赤 裸娇躯,正不雅地跌坐在地上,一腿弓起,一腿平直,双手握在半弓的腿脚踝处,不停地揉捏着。喷洒的水珠从长长的薄发上顺流而下,滑过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背,她的大腿,她的……一向清冷的脸庞,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只余下,那抿直的嘴唇,轻轻溢出的娇吟,重重地击打着某人的心脏。
“该死!”某人立刻转身,扭开水龙头,将鼻子胡乱清洗了一下,再也不敢看旁边那副绮丽的画面。“女人……没事吧?”
“好痛。”女人轻哼了一声,半带着哭音道。但忽然,她不可思意地再次尖叫:“啊,啊……”
“女人,怎么了!!”陆水寒被吓得一跳,顾不得自己的血液问题,转身拔腿就要朝浴室行去。
“出去!!”叶欣陌清冷的声音犹在,但里面带了一丝慌张。她瞪大着眼,手忙脚乱地要将浴室的滑门拉上,却又一次未着寸缕地“碰”一声撞上滑门,顺势倒了下来。
“……”陆水寒望着滑门内露出的半张脸和半边雪嫩肌肤,无力地呻吟。几乎是反射性地,他立刻捂住鼻子,好像,这次没流……只是,身下却支起了帐篷……“你没事吧?”半天,他才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问道。
“没事,你先出去。”某女似乎被抓回了理智,语气很是沉稳。
“好,那你小心。”陆水寒有些狼狈地退出,轻轻地合上门。匆匆去接了杯冷水,一口气喝光——可惜,帐篷仍然支得老高。
腹下的欲 望,排山倒海的袭来。陆水寒如困兽般在小小的卧室里转来转去,极力压制自己脑子里不纯洁的思想。
“你怎么啦?”清冷的声音略带疑惑地在身后响起。
回头,某女歪着头看他。似乎是将刚刚他的烦躁尽收眼底,忽然间,女人绽了夺美丽的雪莲花。“嘻嘻,你有反应啦?”白嫩的小手,指的位置,正好是他一直压制的情 欲聚集地。
那样高的帐篷,想忽略都难。
陆水寒老脸红了红,不自在地从她松散的睡衣里裸 露出的锁骨处艰难地移开目光。 轻咳一声,恶声恶气地道:“好了,睡觉!”
“睡觉就睡觉嘛!那么凶干嘛?”某女撇着嘴,摇摇晃晃地与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