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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每一次见他,都坏的让人——惊悚!
“黑曼巴蛇虽然不主动攻击人类,但它的危险性很高。如果被激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阎先生还是考虑玩其他的游戏吧!”亚尔维斯慎重的说。
陶金颤抖的手拿过纸巾,擦过额头上的汗,尴尬的说:“不过是一个游戏,不必要那么认真,还……还是……”
“玩些小儿科的游戏?”阎御尧没等他说完,不屑的抢过他的话。
周围的窸窣声此起彼伏,陶金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怎么说。
阎御尧嚣薄的唇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听闻——陶先生喜欢玩飞镖!”
听到这句话,陶金的双眼立刻兴奋起来:“飞镖我还是在行的,就玩飞镖,就玩飞镖!”
阎御尧修长的手轻抚桑紫清黑如墨染的长发,墨黑的青丝在奢华的水晶灯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那就玩飞镖!”
陶金不禁长舒一口气,安下心来,还没等缓过气。
如美酒的低醇声音,再次扬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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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
陶金屏住呼吸,阎御尧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继续说:“飞镖盘要由我定!”
陶金冒油的脸,堆积起得意的笑容:“当然,当然,随便选!”
阎御尧再次看向亚尔维斯,说道:“飞镖盘——就是黑曼巴蛇!”
所有人目瞪口呆。
陶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手抖的像沸腾的水一样。
亚尔维斯变得严肃:“阎先生,请不要拿我的蛇开玩笑,更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阎御尧微微摇头,嘴角扬起不屑的弧度意味深长的说:“如果我在拿生命开玩笑,那亚尔维斯先生可是每天都在开玩笑。据我所知,亚尔维斯先生最喜欢亲自‘调/教‘蛇!”
亚尔维斯被堵的哑口无言。
“陶先生,敢赌吗?”阎御尧看着陶金再次问道。
“我……我……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我不至于丢了性命!”陶金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从今天开始怕老婆的陶先生,终于再升一级——怕丢命了,哈哈!”林先生适时的调侃,让压抑的气氛活跃起来,所有人跟着嘲笑他。
阎御尧性感的唇扬起鄙夷的弧度,对着身下的女人说道:“比起我的无耻,他是不是更让人讨厌。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送女人,他——连这个勇气都没有!”
桑紫清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个男人不会因为‘无耻’两个字,才玩这么BT的游戏吧!
陶金看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嘲弄,脸色越发难看,立刻拍桌而起,有些气短的说:“说吧,游戏规则是什么?”他的飞镖拿过奖,不过是把飞镖盘换成一条毒蛇,能难到哪里去。
阎御尧英气十足的眉一挑,对着桑紫清低语:“看来,他还有点胆子!”
随即,拉着她起身,长臂占有式的揽住她的腰身,与陶金面对面而站。修长挺拔的身影,流畅完美的身材,宛如模特般。只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在气势上便把身材肥胖偏矮的陶金,狠狠的比压下去。
“打蛇打七寸——从蛇的头部开始,到七寸长度的地方,是蛇心脏所在的位置。所以,游戏规则是——”看着陶金强装镇定,他深邃的眸隼,散发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看谁的飞镖在最快时间内,射/在黑曼巴蛇的——”
“射/在它的心脏上!“陶金迅速的抢过话。
阎御尧眉峰微蹙,阖黑的眸底有些不悦,低沉的语气散发出愠怒的气息:“射/在黑曼巴蛇七点一寸的位置!”
桑紫清差点咬到舌头,仰视着充满男子气息的英俊面容。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所有人哗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蛇的第七寸位置已经很难,还要射/在它七点一寸的地方,这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陶金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阎御尧鄙夷的说:“如果陶先生觉得难的话,可以放弃!”
陶金尴尬的轻咳两声:“现……现在开始吧!”他心里笃定自己的飞镖技术!
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一切准备就绪——
为避免伤及无辜,侍者现场搭建了隔离空间。
小型玻璃房,里面是郁葱的灌木丛,黑曼巴蛇栖息在那里,黑色的眼睛仿若黑晶石,修长的体型蜿蜒成崎岖的小路,长方形的头部略显立体感,体色为灰褐色,由背脊至腹部逐渐变浅。
正当桑紫清研究黑曼巴蛇时,亚尔维斯打断了她的思绪:“黑曼巴蛇的毒性极强,在非洲最富传奇色彩和令人畏惧。它不仅身躯庞大,毒液致命,最可怕的是它的攻击性及惊人的速度。传说——曾经一条黑曼巴蛇遭到围捕,它几分钟内竟杀死了13个围捕它的人!所以——“亚尔维斯看着阎御尧劝说:”现在停止这个荒唐的游戏,还来得及!”
桑紫清听的胆战心惊,扯着阎御尧的衣袖,焦急的说:“这太危险了,不要因为一个游戏连命都丢掉!”
阎御尧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头顶,看着亚尔维斯说道:“身长3米的黑曼巴蛇攻击人时能咬到人的脸部,未用抗毒血清的人死亡率接近百分之百。黑曼巴蛇每次能射出一百毫克毒液,可以绰绰有余的毒死十个成年人。被黑曼巴蛇咬过的人不及时治疗的话,绝对会死亡!亚尔维斯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亚尔维斯无奈的叹口气:“看来阎先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桑紫清听的一愣一愣的,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焦急与愤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大了!”
阎御尧健雅颀长的身躯,微弯成优美的弧度,坚廷的鼻若有似无的贴靠着她的小巧琼鼻,揶揄的说道:“这个游戏是为你举办,我若死了,你舍得吗?”
桑紫清小嘴翕动,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人,赌气的说一句:“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阎御尧低声笑道:“真是狠心的女人!”站直,转身走向临时搭建的场地。
惑人的男性气息突然变淡,桑紫清的心惶恐起来,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越走越远。她竟有种想哭的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起来。
“阎御尧!”
第一次,她叫他的全名,顺了自己的心意。她不喜欢他,可是看到他的背影,她感觉到他是孤独的。
男人微微一怔,第一次有女人叫他的全称,感觉还不错!稀薄的唇扬起满意的弧度,微微侧身——
室内水晶灯耀眼的光线沿着他的额缓缓滑落至他的眉峰、深邃的眼眸、高蜓的鼻、绝美的唇线轻轻的蔓延出来,俊逸的面部轮廓完美的无懈可击。
桑紫清看的痴迷,他就像童话世界中走出来的王子一样,闪烁着熠熠光泽,
“我恳求你,放弃这个游戏,可以吗?”桑紫清没底气的说。
阎御尧回过身,看着不远处惴惴不安的女人,她身着一件柔美的长裙,站在如纱的光影下,有种朦胧的华美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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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1
阎御尧大跨步走过去,没等桑紫清反应过来,他的大掌便揽住她羸弱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的扣住她的后脑,吻如空中飞絮的花瓣一样,轻轻的落在她淡如远山的黛眉,静柔的眉心,美如琼瓷的鼻骨,然后,贴覆在她嫣红的菱唇上辗转反侧——
“你的恳求我接受,但是——”男人喑哑的声音,透着揶揄传入桑紫清的耳畔,炙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蜗,搅得她浑身酥软。
“我更喜欢女人在床上——求我,所以,你的恳求,我只在床上接受!”执着的黑眸看着眼前娇羞又迷蒙的小脸,转身走到隔离场地。
看着挺拔魁梧的身躯渐渐走远,桑紫清回过神,刚刚——
他在吻她吗,不似前两次的凶猛,这次温柔的像空中漫舞的飞雪一样,原来亲吻的感觉是这样的。小手轻摸自己不停鼓动的心脏,好像不受控制快要跳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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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站在二楼的走廊间,这里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们。
桑紫清站在楼梯的边缘,这样更能观察到战况。她翘首观望着阎御尧高大挺拔的背影,清润分明的水眸透着担忧,直到那条两米多长的黑曼巴蛇爬出小型玻璃房,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紧——
黑曼巴蛇察觉到了危险,想要迅速逃回它的栖息地时,小型玻璃房门自动关上。它围着玻璃房转了一圈,像小孩子一样,不找到门不罢休。
直到——
飞镖落地的声音,惊扰到它,它迅速转身,黑如珍珠的眼睛,死死盯着阎御尧和陶金。
陶金吓得冷汗直流,没想到他不小心将飞镖掉在地上,竟然引来它的注意。不自觉的靠近阎御尧,颤抖的声线透着此时的害怕:“它不会咬我们吧!”
阎御尧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曼巴蛇,观察它的一举一动,做好迅速出击的准备。
“陶先生将防身武器扔掉,被咬的几率更大!”性感的薄唇扬起鄙夷的弧度。
陶金颤颤巍巍的弯身准备去捡飞镖。
突然——
黑曼巴蛇抬起三分之一的身体,张开大嘴。
所有人低声惊呼,原来——
不止是它的眼睛像黑珍珠,就连它的口腔就如墨染的一样乌黑。
还没等陶金将飞镖捡起来,它迅速的朝他袭击过来,敏捷的速度让人根本来不及思考。
楼上的人开始惊声尖叫,本来想观看一场好戏,没想到还没开始,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阎御尧抓着陶金的西服用力拉起来,快速侧身。
黑曼巴蛇将毒液释放在后面的围布上,它跟着转头,漆黑的大嘴张的更大,凶残的像要撕碎他们一样。
陶金双腿抖颤的像在风中摇摆的树苗,结巴的说道:“老子不玩了,老子不想死!”
转身想逃跑,却被阎御尧抓回来,低喝:“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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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2
陶金悔不当初,微弯的身体如一只躲在壳中的蜗牛:“什么晚不晚,不……不就是个女人,我……我……我不要了!”
阎御尧如黑曜石般的黑眸像浸泡在寒潭中一样,阴冷的说:“它现在已经把我们当敌人,你动一下,它会毫不犹豫的将毒汁注射到你的血液中,咬紧你不放,直到你活活的窒息而死!”
瞥一眼陶金苍白如死人的脸,他继续静观其变黑曼巴蛇,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虽然它不会轻易与人类发生冲突,但亚尔维斯养它多年,它的自然习性早已淡化。所以,想要活命,最好安静的站在这里,因为——它的速度比一匹马还快,你根本逃不掉!”
陶金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感觉多余。
黑曼巴蛇的上颚前端向上翘起,黑色的口腔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个挑战心理的极限游戏,看谁能够不动声色的忍到最后。很显然,阎御尧的游戏玩伴是一个酒囊饭袋。
“不……不……不要,我不玩了,我不玩了!”陶金离临时搭建的围布很近,他快速撕碎围布,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还没跑几步,便摔倒在地。黑曼巴蛇用惊人的速度向陶金追过去,一跃而起,挺直身躯站立,张开黑色的大口发动攻击。
阎御尧凌厉的深眸一凛,一只脚自然旋转一个角度,神情专注于目标,小臂前挥带动手腕运动,飞镖在空中飞行一个小抛物线,直逼黑曼巴蛇。
两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声是快要吓破胆的陶金,另一声是被刺中的黑曼巴蛇。
危机解除,所有人凝着的呼吸终于吐出来。
桑紫清小跑绕过躺在地上的黑曼巴蛇,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