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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可悲地结束了。
后座上大黄鸡打起了呼噜。
“墨久,你做过奇怪的梦没有?”钟云深闭目轻声问。
“梦?”从大黑鱼的声音里都能听出——鱼明显是皱了一下眉头:“是什么样的梦?”
“可怕的梦。而且都是彼此有关联的梦,很逼真,直到醒来我才能意识到自己做了梦。”钟云深大概地描述了一下,只是略去了儿歌靳羽的那部分。
“频繁吗?”墨久问。
钟云深说:“已经好几次了。”
“你最好和南宫战说一下。”墨久认真道:“我觉得这很重要,担心你会因此有危险。”
“嗯……好,我争取说给他听。”想到要和南宫战说这件事,钟云深忽然犹豫了一下。
“是一定要说。虽然梦境不会影响现实,但是会磨耗精神。”大黑鱼语重心长说:“你得重视起来。”
“我知道了。”钟云深缩脖子,一面鱼鳍搭在她肩膀上了,有点凉。
坚持坚持忍耐忍耐……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又这么使劲闭了一会儿眼皮,最后钟云深还是抵挡不住好奇,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在她身旁大黑鱼果然以一种让人看了就得笑不停的模样卡在驾驶座里开车。
黑色的云障搅动,中间仿佛被撕开了一条艮贯天际的裂缝,密密麻麻的尸骨和拼接不成样子的怪物不断从上面倾泻下来,在坠落的途中仍然彼此撕咬,堆积在地上足有山穹高。
怪物的山体缓慢地移动着——其实是那些怪物在彼此吞噬的同时竞相向南宫家的方向爬去……
这样由怪物与骸骨组成的山体不止一座,事实上,每隔不到千米就有这样一座恐怖的存在,钟云深觉得有些昏眩。
隔着一层车窗玻璃看如此实景……比噩梦可怕多了。
好在又过没多久墨久就说:“好了。”
钟云深心虚睁眼,大黑鱼已经变回人形,充满着沉稳男性魅力地开着车。
后座一阵声音,大黄鸡醒了,睡眼惺忪揉眼,问:“到了吗?”
“快到了。”钟云深羡慕什么都没经历的大黄鸡。
进了市区,南宫墨久以拥堵为借口,把人送到离公司几个路口开外的小巷子就折回家了。
“上班了!!”大黄鸡举翅膀。
“嘘!!!!”钟云深赶紧拦。
事务所无需朝九晚五地在场,而且钟云深最近手上没有工作——她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准备听墨久的话,去全食超市买菜。
反正还有礼品卡,不用白不用——早上的惊吓和担忧在想到这一点时被冲淡了不少。
她唯一顾虑的就说大黄鸡了。钟云深小声问它:“你这样跟着真的没问题吗?”
大黄鸡坦荡摊手:“超市里不能有鸡吗?”
……对喔。
“……好吧。”钟云深硬着头皮走进超市,回头瞟一眼迈着大脚丫子走路的大黄鸡,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带着只腾讯企鹅的LOGO出门了。
不过她的忧虑在看到“蔬菜水果当日特价”的旗标之后立刻烟消云散,她推着购物车,热情满满买了很多菜。
走到冷冻区时,她看了看被冻在泡塑碟子里的整只老母鸡,又回头看了一眼能吐熟食的大黄鸡,后知后觉自语:“……我是不是被骗了?”
此时此刻,南宫家。
“下一波敌人要来了,我用我的膝盖都能感觉到!”蛇爹爹全神戒备,与小辈们同仇敌忾。
蛇妈妈不屑道:“我以为你的膝盖只能感觉出雨雪天。”
“那是左膝!”蛇爹爹呲牙》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