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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巾,姨妈巾……
女人……
申露!这偌大的演习基地里,唯一可能弄到姨妈巾的地方就是申露那了。
“你等着我。”
夏楚看着霍岑西穿着迷彩服的高大背影,缩在被窝儿里,小声“嗯”了一句,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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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女人,应该自重(为了感谢大家的鲜花加更!)
当申露看着霍岑西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里是难以抑制的狂喜。尤其是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开始自我YY。莫不是他在为了自己偷袭的事儿感到害羞?那要是害羞的话,岂不就是对自己有意思么!
难道说,他和那个小贱人的婚姻是迫不得已?
此时此刻,在她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所有的信息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霍岑西!俏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那一双闪烁着如狼似虎般饥渴信号的眼珠子,恨不得掉出来黏糊在霍岑西的身上似的。如果说之前申露都是隐忍自己那份有些卑微的爱恋的话,那么现在,可谓是一发不可收拾。完全的就是不管不顾了。
“找我有事?”
霍岑西抬手遮住嘴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
“恩,是。”
他越发别扭,就让申露越是心里发痒。甚至还有些期待,YY的趋势也加重——他这样过来是为了表达对自己也有好感。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自己要说些什么呢?!是矜持点好呢?还是狂野些呢?@#¥%……&
可惜,霍爷下一句话让她所有的YY都变成了渣渣,随风飘走鸟……
“有没有卫生巾,给我一片。”
卫……卫生巾?!
申露紫了一张脸,憋屈的像个霜打的茄子似得,目光也不如狼似虎了,幽怨中带着勾、引,可怜中带着骚气。那种浑然天成的贱人气质距离十里地之外都能闻得到。
这一片姨妈巾给谁要的还用得着明说么?嫉妒一下子就焚烧了她的理智。为了那个小贱人,他竟然这样不要面子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小贱人能得到霍岑西这样的贴心对待!
“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恩?”
看着她激动的反应,霍岑西脸上的尴尬神色被深沉而取代。也许,他的这个选择真的不明智。
“女人,应该自重!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
他的话像是定身术一样,让申露愣在那里。自重?他对自己说自重?
“哈?自重?你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货色么?十五岁的时候就能让男生因为她的滥情被人打成植物人,这样的贱女人凭什么得到你的温柔体贴!”
那一声贱女人粉碎了霍岑西所有的自制。他紧抿着唇,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眸子像是盯住猎物的猛虎,寒芒尽显!
他迈着步子,一步,又一步,向申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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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贴心的好老爷们儿
那种迫人的气势让申露感觉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冻结了一般。这样的霍岑西,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认识他四年的时间,他虽然话很少,可是对她却也都是以礼相待,不曾给她脸色看过。
当霍岑西走到距离她面前十公分的位置停下的时候,申露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中浓重的警告。
“申露,我感谢你四年前救了我。可是,那不代表,我会无限的纵容你。对于我,你是恩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刚刚那种侮辱我妻子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因为,我不会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有!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他的语气很平缓,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锥子一样,是钉在申露的心脏上的。那种像是被人掐住喉咙的窒息感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转身离去的决绝背影。
直到那扇门被关上,申露虚脱的跌坐在椅子上,嘴唇都是颤抖的。逐渐,眼里是更加浓厚的恨意。
凭什么!那个小贱人凭什么?!
……
索要姨妈巾失败的大首长,只好开着车去找比较近的便利店。经过半个小时的寻觅,终于发现了一个。而当他看着货架子上花花绿绿的包装时,霍岑西的一张俊脸石化了。一个这玩意儿,怎么有这么多种?
“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呢?”
女店员看着霍岑西那帅模样,一个心都荡漾了起来。
“恩,我要那个!”
说着,抬手指了指女店员身后货架的姨妈巾们。
买姨妈巾的兵哥哥?哎呦,真是太贴心了啊。顿时,荡漾的女店员心里喷出一发不可收拾的羡慕之情。谁家的姑娘这么好运,捡着这么一个贴心的好老爷们儿啊。
“您要哪种呢?有日用的,夜用的,带翅膀的,不带翅膀的,含中药的,普通的……”
皱着眉,听着那些种类,霍岑西一张脸憋的通红。最后,说了一句。
“一样一包。”
“好的,您稍等……”
就这样,霍首长拎着一大兜子姨妈巾回基地了。当夏楚看见眼么前这些姨妈巾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些姨妈巾她少说能用一年!这男人是遇见传销的了?!
迅速找了一包带纸裤的拆开,夏楚刚要整理下自己,却发现某人还在军帐里面。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唇,她低声央求道
“内个,能先……转个身不?你这样瞧着,我哪好意思?”
看着小媳妇儿别别扭扭的样子,霍岑西挑了挑眉。该看的,该摸的都完活儿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可虽然心里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转过了身。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霍岑西忽然想起了申露的话。
☆、045 卧槽!要不要这么霸气啊!
对于夏楚,虽然认识不久,可是,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他,看得出这个女孩有着不愿与人诉说的秘密。但是他却绝对不相信申露说的什么滥情。可是,所谓植物人的隐情到底是什么?如果,真的有人为了她成为植物人,那么她的心里枷锁会有多大?
这一刻,他的心疼着,为了那个叫夏楚小女人。
霍岑西是个特别奇怪的男人,他不喜欢柔弱的依靠男人的女人,不是所有女人的眼泪在他的面前都会有价值。唯一与之有过恋爱关系的慕静琬从未在他面前哭过,那个女人不管对谁,永远是最最璀璨而美丽的微笑,像是一张面具。她美丽,聪明,又自我。她的好与坏,霍岑西向来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时,他选择给她时间。对婚事诸多忍让,可惜……
“我换好了”
夏楚忽然出声,也打断了他有些的思绪。霍岑西转身,看着依然面色潮红的她。
“饿了吧?”
语气如常,仿佛刚才脑子里根本就没想过能让他情绪波动的事儿一般。夏楚没跟着客气,点了点头。肚子还应景儿的响了起来。霍岑西走到军帐门口,撩起帘子,高喊了一句
“路远!”
没过五秒钟,路远就从不远处的另一个军帐里窜了出来。
“到!”
“叫炊事员儿弄俩菜,一个荤的,一个素的,两碗大米饭。一会儿送我帐里来。”
“是,首长!”
路远打了个军礼就撒丫子的蹽。没过二十分钟,饭菜就齐了。夏楚看着一个熘白菜,一个姜丝肉,色泽鲜美,气味诱人,肚子咕噜的更欢实了。
“愣着干嘛?吃”
首长话音刚落,夏楚就开启了战斗模式。一海碗的饭,少说也得四两,一粒儿没剩下。吃的那叫一个香。本来部队里的饭菜霍岑西早就吃不出什么新鲜感了,愣是在她的带动下食欲大增。
饭一饱,就得倒三倒。往床上面一趟,夏楚就不想动了。
可怜路远还得把那些残羹冷炙给撤出去。泪目……
“夏楚”
“嗯?”
“以后,我跟申露,不会再见面了。”
“嗯……嗯?!”
夏楚瞪大了一双眼,眨了又眨。忽然不太明白霍岑西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不会,再见面了?他们,不是朋友么?可没等她问,霍爷接着开口道:
“发生那样的事,我不可能若无其事还把她当做朋友。打着朋友的旗号玩儿暧mei,这样低等的事,我做不出。”
卧槽!要不要这么霸气啊!就现在这社会,他这种男人怕是几乎濒临灭绝了吧!那很多男人不都是明知道人家女的喜欢自己,然后一面说着当朋友,很清白,一面享受人家的爱恋么。
“其实,内个……哎呦!”
夏楚本想说点什么,后面却忽然嗷咾一嗓子
☆、046 怎么安慰痛经中的女人
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夏楚,霍岑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跟前。
“怎么了?”
“没事……老……老、毛病了。”
看着她一双手死死的按在小腹上,聪明如他,自然知道,这是痛经了。可原因虽然知道了,他却完全不知道女人痛经的时候,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怎么办,毕竟,那“一室两厅”是女人的专属。
算了,与其自己瞎琢磨,还是去医院最保险。强健的双臂将她打横抱起,夏楚被凶猛的大姨妈折腾的没力气,像个面团儿一样任由霍岑西摆弄。刚出了军帐就瞧见路远在车旁边。
“路远,上车!”
路远瞧着眼前这状况没敢多问,听从命令。悍马从颠簸的树林中土道穿过,直奔着外面的公路去……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号,霍岑西看着夏楚疼的面无血色还出了不少虚汗,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再看镇定自若的医生,他这就没忍住急脾气。
“医生,我媳妇儿究竟怎么回事儿!”
医生看着霍岑西那横眉冷厉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女人多少都有痛经的毛病,而痛经可分为原发性痛经和继发性痛经。原发性痛经是周期性月经期痛但没有器质性疾病……”
“别说这些没用的屁话,怎么能让她立刻不痛!你没看见她疼的一张脸都白了么?”
霍岑西一点面子没给,粗鲁的打断医生一堆正常听不懂的医学术语。夏楚见他跟人家医生发火,心里很是不落忍。
“我……没事,让医生给我开点镇痛的药,吃了就好了。没事的……”
她仿佛用浑身上下最后的一丝力气在说话。看着她这种鬼样子,让霍岑西有种想要用力捶墙的冲动。该死的!痛经会把一个女人折磨成这样么?一堆堆砖家叫兽怎么就没有人发明什么特效药来治疗这种病!闹腾了半天,从医院走得时候,夏楚已经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她每一次来大姨妈都像小死一回似的,这些年也不是没看过,中医,西医,反正带个医字儿的基本上都瞧过,可是,都没什么效果。所以,对于这毛病,她已经绝望了。
如此情况,霍岑西是没办法扔下夏楚会回基地的。索性,就让路远本着市里的公寓开。
哪儿也不如家里呆着舒服。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大床上缩成一团的可怜样,霍岑西皱紧了眉头。这种事儿他也头一次遇到,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上什么忙。夏楚眯着眼看着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想帮忙还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霍岑西……”
“我在”
他像是随时待命的士兵,噌的一下子就到了床边。那速度让夏楚忍俊不禁。
“想知道怎么安慰痛经的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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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听说你结婚了
霍岑西没说话,但是一副请教的样子。只见夏楚贼兮兮的一笑,用虚弱的声音解释道
“这个时候什么我陪陪你啊,我抱抱你啊,我给你唱个歌啊,我给你泡红糖水什么的都弱爆了,应该说你掐我的小岑西,让我陪你一起疼。”
一脸凝重的看着夏楚,霍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