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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凝重的看着夏楚,霍岑西抿了抿唇,随后回答道
“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些,可以”
轰!夏楚的脸又红了。这男人是木头么?她在开玩笑缓和下沉重的气氛好不好。谁……谁要掐他那玩意儿啊!可是再仔细一看,某个男人的嘴角竟然微微含笑,夏楚心里大叫一声尼玛!这是被人家赤、裸裸的腹黑了么?嗷嗷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嗷!姨妈凶猛,她还是消停的眯着吧。
“霍岑西我累了,睡会儿。”
霍岑西没搭茬儿,伸手,给夏楚掖了掖被角。然后又弄了个暖水袋来,灌上了热水,包上了毛巾放在夏楚的脚下。忙活完,他坐在地板上,靠着床,瞧着熟睡了的小人儿。她虽然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惊艳了的女孩儿,可是却越看越有味道。眉眼细致,尤其一笑的时候,一双眼像是新月,唇边还有俩酒窝儿很是招人喜欢。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个忒奇妙的事儿,以前他不相信,可是,现在,却也有些信了。想想这段闪婚,虽然当时有些一时意气的成分,但是该负的责任,他一定不能落下。忽然,他想起了丈母娘的那通电、话。家长见面的事,应该尽快了。
……
夏楚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小腹的疼好了些,但是腰酸的厉害。眨了眨眼,霍岑西不在,而床头柜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忽然,眼眶就湿润了。
“醒了?”
夏楚连忙吸了吸鼻子,生怕自己掉金豆子丢人。回头看向门口的男人。
“恩。”
霍岑西迈开了步子。伸手拿起装着红糖水的玻璃杯,嗯,温度入口不会烫。
“喝完,我有话和你说。”
说着把杯子递过去。夏楚伸手接过来,手暖暖的,心,也暖暖的。温热的红糖水被她喝的一滴不剩。末了,还擦了擦嘴。以前,她忒受不了红糖那种味道。可是,今儿也不怎么了,觉得这水喝着也不难喝了。
“谢……”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夏楚,从枕头下摸出电、话,上面的数字和国内的电、话号码很不一样。带着疑惑接起电、话。
“喂,您好。”
“听说你结婚了”
那头传来的男声顿时让夏楚的身子僵住。
握着手机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048 就算,天塌下来,有我!(一更)
夏楚完全懵了,即便,那个男人的声音只是透过电、话传递过来。可是,丝毫不阻碍她心里的恐惧,像是疯长的菟丝子一样将她浑身的细胞纠缠住。嗓子更是艰涩的无法说出一句话,因为这些年来,他从未联系过夏楚。而她以为,有些事在时间的打磨下,早该淡了。
可惜,伤痛像是顽固的牛皮癣,专治时间这个老中医。根治,是个难题!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
她的唇瓣,掀了掀。脸色更加苍白。霍岑西看着她的神色,一双眼眸沉了下来,带着某种蓄势待发。
“哥……”
夏楚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叫出了这样一声哥。
“我一个星期后回国。楚楚,我很期待我们的见面。说真的,我很想见见那个胆识过人的男人。”
刑天说话的声音很温润。却让夏楚下意识就抬头看向霍岑西,一双眸子是惊恐。因为,她能想象得出此时此刻刑天的表情,一贯的温柔,儒雅,让人如沐春风的错觉。那些将别人欺骗团团转的面具下面究竟是怎样的残暴与扭曲只有她知道!是的,只有她才知道!
看着霍岑西,夏楚不知道自己该对刑天说什么。她该说什么呢?是说这个男人如何强大,还是说这个男人对自己体贴?
“我很想你,到时候见……”
说完,刑天挂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从头到尾,除了那一声哥,她再没说过话。
手臂滑落下来,夏楚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某一处。脑子回荡的都是刑天的话——我一个星期回国……我很期待见面……到时候见……
夏楚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被剪刀绞着。疼的她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不仅仅是身子是木的,就连心,都是木的。好冷,她感觉自己好冷。屈起膝盖,她紧紧的环抱住自己。
直到霍岑西把她搂近怀里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冷了。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霍岑西,你能保护我,对么?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能保护我的,对不对?你说过我嫁给你之后就是霍太太了,你不会让霍太太被人欺负的,对不对?”
她怔怔的看着他,一双手死死的抓他强健的手臂。那力道仿佛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只浮木。一字一句,直直的戳向霍岑西的心。
眼前的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这个即使在痛经中纠结要命都不曾要开口麻烦他的小女人,要多绝望,才会这样祈求他?那个被夏楚称之为哥哥的男人,究竟给她造成了什么样的压力才会让她如此?
霍岑西拥着她的力道稍稍紧了些,然后,郑重保证道
“夏楚,你是霍太太,你需要做的就是快乐的活着,就算,天塌下来,有我!”
☆、049 鸿门宴
“夏楚,你是霍太太,你需要做的就是快乐的活着,就算,天塌下来,有我!”
这句话对于夏楚仿佛是一道救赎一般的光芒,融化了她内心深处的层层积雪,变作细细滋润的流水。她真的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得到这样的庇护。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霍岑西。这个男人,他的长袖,或可为她而舞,遮她,挡她,庇她,护她。那些话,皆是出于真心,来自实意。突然,夏楚的心,忍不住就动了一下。抑制不住地跳得飞快。一双眼儿变得有些雾气蒙蒙……
这一夜,她像是个孩子一样依偎在霍岑西的怀里,这世界让她感觉太冰冷,所以她好需要汲取温暖,感谢上天,让她遇见霍岑西。
……
大姨妈终于挥挥衣袖不带有一片云彩的与夏楚依依惜别了。
经过两人商议,双方家长见面定在了五天后,而在家长见面之前,夏楚必然要去霍家拜访。
两人来到霍家大宅门外,夏楚那模样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因为一想到霍岑西的爹是司令级别的,她就控制不住的腿肚子转筋。
“没事”
霍岑西握住夏楚的手,淡淡的两个字,却奇异的安抚了她不安的心情。看着他刚毅的侧脸,夏楚小小花痴了一下,这特么的帅!
“就算你爹是妖魔鬼怪,老娘今天豁出去了!”
看着信誓旦旦的小媳妇儿,霍岑西挑眉。老头子是妖魔鬼怪?呵……怕是小丫头还不知道老头子的厉害。这一次可谓是鸿门宴,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尸骨无存。
一进门,王妈就热切的招呼着。
“二少,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看着眼前跟自己妈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女人,夏楚听到这个称呼忒是别扭。
“王妈您好,您叫我名字吧,我叫夏楚。”
一边换鞋一边对王妈微笑着说道。
“这……”
显然,王妈万万没想到新媳妇儿这么亲民,不由得看了一眼霍岑西,可惜霍爷没反应。
“二少奶奶,家有家规。我去叫老爷子。”
说完,转身走到楼梯口抬着头喊了一句。
“老爷子,二少和二少奶奶回来了。”
没一会儿,霍老爷子的身影就出现在楼梯口。那造型儿和她身边的男人如出一辙,都是一身绿皮。而随着那人越来越靠近,面目也逐渐清晰起来。夏楚,忍不住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好家伙,别说造型像了,这爷俩儿不用验DNA就知道是亲的,因为,这脸,太像了!看着霍老爷子,让她有种错觉,好像在看老了的霍岑西似得。
而就在夏楚打量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一双鹰隼般的眸子也在打量着她。
就这个嫩的像笋尖儿的女娃儿是他霍荣英的儿媳妇儿?
☆、050 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
就这个嫩的像笋尖儿的女娃儿是他霍荣英的儿媳妇儿?
和慕家丫头还真是没得比。霍老爷子看了一眼向来引以为傲的小儿子,眼神更加复杂起来。
夏楚不傻,那眼神儿,明显是对自己不咋满意。仿佛霍岑西是比千年灵芝还值钱的鲜花儿,而她呢,则是一坨牛粪,嗯,还得是没啥营养的那种粪,连被插的资格都没有。这种情况,一般女孩儿不是怒了就是怂了。而夏楚,嘿嘿,笑了。接着就是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爸!”
这一句爸叫的,饶是见过各种大场面的霍荣英也有点hold不住了。而霍岑西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让霍荣英有些憋闷。夏楚看着二货,其实脑子机灵着呢,只是她从不把这些机灵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就是了,这一点霍岑西从来清楚明白的很。
“哼!我可不认你这小丫头是我霍家的儿媳妇儿。”
老爷子说话如此直接,反到是让夏楚心里有了好感。有些有钱人看着对她客客气气,平易近人。但是他会用各种方式,让她通过各种各样的人口中得知自己是一个多么不上台面的人。好歹这老爷子没用这么让她恶心的方式。还好,还好。
“爸!”
霍岑西刚说话,手臂就被夏楚用手肘给撞了一下。那意思就让他别嘚吧,她自己能解决。
“老爷子,饭做好了。”
王妈的话算是缓和了一下尴尬的气氛。
老爷子看了一眼霍岑西,冷哼一声,朝着饭厅的方向走。夏楚见状,跟了上去,枣红木的餐桌上摆了六菜一汤,一看见吃的,夏楚的眼睛放光了。可刚要坐下,老爷子又开口了。
“没规矩的小丫头”
啧啧啧,瞅瞅这张鞋拔子似的老脸,不过,还挺可爱呢。夏楚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然后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金豆子噼里啪啦的就往外冒,她虽然觉得掉眼泪是件很懦弱的事儿,但也不得不承认,它也有妙处。比如……现在!
“扑通……”一声,夏楚跪在老爷子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爸,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接受不了我。可是,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您老就开开恩吧!”
夏楚这话吓的厨房里的王妈都一激灵。一边往围裙上抹干手上的水渍,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奔着跪在地上的“孕妇”去。
“快起来,地上凉啊,老爷子,您看二少奶奶都有身孕了,就别生二少的气了,上次那一顿鞭子还不够么!”
一顿鞭子?夏楚睁大了眼睛,都忘了要演戏了,愣愣的看着王妈,然后,视线又落在霍岑西身上。
☆、051 和臭棋篓子比下棋
一顿鞭子?夏楚睁大了眼睛,都忘了要演戏了,愣愣的看着王妈,然后,视线又落在霍岑西身上。
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某些东西。
出院那天,洗完澡,他换衣服的时候,有些别扭的姿势……难道说,王妈所说的挨鞭子,是……那次他说回趟大宅的时候?
啪嗒,啪嗒……眼泪落的更加凶猛了。说不出是因为掐那一下子忒狠了的缘故,还是说,听到霍岑西挨鞭子让她心疼了。
霍岑西看着她哭的涕泗横流,那模样儿真可谓是惨不忍睹,丑死了。把她搀扶了起来,然后,在她耳边说了句
“别演了,老爷子不傻。”
演?演你妹啊!老娘现在是真哭了啊!这货什么属性的啊?就算男人本就该讷于言敏于行,可是,尼玛,这也太讷了啊!夏楚一想到他背后皮开肉绽,可是回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儿。心里一横,脸上的表情倒是有几分威武不能屈的意思。老爷子看着眼前这个女娃子一会儿一出儿,本来有点抵触的心有了点点好奇。
“老爷子,甭管您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您说吧,要怎么着才能不难为霍岑西?”
小xiōng部儿一挺,那模样就跟黄继光准备堵枪口似的,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