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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一听,就不乐意了。
霍岑西怕她这小暴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的,扔给那人五百块钱,当扶贫了。
瞧着那五百块揣进了别人的口袋,二楚心里痛啊。
“老公,那种无赖,你——”
“你都说他是无赖了,你会和一个无赖一般见识么?”
霍爷揉了揉小二楚头顶的发,示意她别激动。
二楚想了想,也是,一家人出来,本就是图个乐呵。
因为这种货色而影响心情,真心不值得。
“老公,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她嘟着嘴,撒着娇,声音软软的。
让霍岑西拒绝不得。
大手牵着她的小手,两个人姿态亲密的穿过滑雪去的休息大厅,准备从后门出去回山庄。
刚走到一半,四家子的人都呼了上来,目标都是霍岑西。
“姐夫,你没事吧?”
“岑西你怎么样?”
……
夏楚傻眼的看着眼前这些个亲戚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弄得像是皇帝围猎也就算了。
这功夫又来献殷勤。
要不要这么频繁主动?
肖明兰和刑震穿着便服,从门外进来,忍不住对望了一眼。
夫妻俩也被这么“热情”的场面给吓到了。
尤其是太后,从来不知道她们家的女婿已经受欢迎成这样。
“岑西!”
刑震微微杨高了嗓子,让四家子人立刻静了下来。
霍岑西心里顿生一片感激。
这老丈人来的真是够及时的。
不然,再一会儿,他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爸,妈,我和夏楚玩的累了,想回去休息。”
刑震淡淡的目光,扫了一圈儿,然后点头。
“嗯,也好,休息一会就开车回家。”
说完,转身,和肖明兰又从那门走了出去。
夏楚见状,拉着霍岑西也跟着往外走。
这主角儿都不在了,戏也唱不下去了。
四家子陆陆续续也说要休息。
这个时候也不是没有接待过家庭团体。
只是这么浩浩荡荡的,让工作人员都有点懵。
临回来的路上,刑震明确说,接下来的几天,小两口就在家里,哪都不去。
这话,不用说的更明显了。
四家人心里都有了数儿,心里着急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就这样,不痛不痒的滑雪之旅结束了。
回来的路上,二楚乏的很,靠在霍岑西的身上就睡了。
肖明兰看着女儿那睡梦中都一副带着笑意的模样。
心里,暖和极了。
当妈的心啊,有了孩子都是围着孩子转。
孩子好,自己就好。
暗暗叹气,看见夏楚好好的。
她的心才能舒服啊。
……
回到家的时候,夏楚睡的实在熟,霍岑西不忍心叫她。
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在怀里。
像是呵护心尖儿一样的抱着她上了楼。
这一幕,刑家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四家的闺女都是羡慕嫉妒恨,这样的男人,也就在电视剧了看看解解馋。
“那大嫂,我们先回去了啊,有空咱们聚。”
邢雪临走前,还特别握着肖明兰的手,笑呵呵的说着话。
“嗯,路上开车慢点。”
虽然是表面话,可是,没办法,该说的还要说。
……
卧室里,霍岑西轻轻将夏楚放在床上,掖好被子。
看着她发红的小脸儿,睡的香甜的模样,心里就一片柔软。
年假少,算算也才剩下一个手的天数。
还能这么形影不离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真是,过一天,就少一天。
恨不能一整天都不闭上眼,就瞧着她才算好。
从前,他也没发现自己,自己竟是在乎这个小女人在乎到了这般的田地。
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舍不得放开。
也不知她是不是梦见什么好事儿,嘴角一直弯着,美的很。
霍岑西见她笑,心情也更是好了几分。
这种,因为一个人的笑而笑,因为一个人的恼而恼的感觉……
真不赖啊……
口袋里手机震动了几声,让霍岑西收回视线,恋恋不舍的撒开了手。
轻轻的出了卧室,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一瞧,是老爷子来电。
“喂,爸。”
ps:还有一更,看见有的妹子说,这些天写慕绿茶蹦跶的太欢实了,我想说……她是一个重要关卡的。
☆、V090 紧急回京,夫妻齐心迎战绿茶婊(二)
“明天赶紧和夏楚回来。”
老爷子声音低沉的很,很是着急。
语气中吐露的意思,听在霍岑西那里就是十万火急。
“爸,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熹。
“慕家来人,说慕静琬有了你孩子,却流掉了。”
虽然,他已经尽量让这句话听上去平淡一些。
但是,毫无疑问的,对于霍岑西来说根本就是一记闷雷穴。
顿时就劈的他心里炸开了花。
本能开口就要解释:
“爸,我——”
“你不会做这样的事。”
老爷子淡淡打断了他的话,让霍岑西一愣。
接着,从心底便是一股子暖意蔓延开来。
窜到四肢百骸,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起来。
这样的时候,这样的话,胜过千言万语。
“赶快回来吧,把事情解决了就好。”
霍岑西应承一声。
将手机收回口袋的时候,眸子沉了沉。
心里五味陈杂。
有对父亲态度的感动,也有对慕静琬执迷不悟的愤怒,更有对夏楚的歉疚。
看着卧室的门板,想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那个小女人,他的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
这种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处理,才会让她的心里达到一种最佳的感受。
他心里最最在意的是她怎么想。
虽然,整个事件开始到现在,他的态度一直坚决。
可是,依然给她带来了伤害。
换位思考,如果今天霍启明还来纠缠她,自己的心里也不会是好受的。
而这次的事,显然已经不是小打小闹的程度。
慕静琬的做法无异于凭空捏造。
属于两说不清的状况。
她说孩子是他的没有真凭实据,可是他也同样没有证据说明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部队里最注重风气,这样的事闹起来,对自己的前途未来百害无一利。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名誉也会毁于一旦……
他无法想象战士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画面。
霍岑西,紧紧的蹙着眉。
一时间,竟然也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好好解决问题。
他真恨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有无能为力的感觉。
……
晚餐是刑震亲自下厨做的,色香味俱全。
翁婿俩喝了不少,也很尽兴。
说实话,霍岑西挺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
虽然有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可是丝毫不能掩饰他这次来吉林的感觉,是很开心的。
只是……
一想到老爷子电、话里面说的事,他就有些犯愁。
“爸,我刚刚接到电、话,部队里临时有事,我和楚楚明天就要走了。”
明天走?
正在吃蒸肉的夏楚愣了愣,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公。
这才到家几天啊?
算上今天也才住了三宿啊。
明儿,就走?
感受到小妻子的诧异,霍岑西有些抱歉的看着她。
心里的内疚感更加的严重了。
这个谎,他撒的实在难受。
可是却又不得不撒,真不想因为这种事让老人跟着操心。
刑震看了一眼肖明兰,又看了一眼夏楚,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可是,霍岑西的工作性质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所以,万万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觉得这个女婿礼数不周。
“岑西,军人职业的特殊性,时时刻刻都是要准备好的。票买好了?”
霍岑西点了点头。
刚趁着小二楚睡得正香甜的时候已经订好了回京的动车票。
“爸,真对不起,我——”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工作要紧,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再说,你和夏楚马上就要婚礼了,到时候不就能见面了么?都是一家人,还在乎这个?你能回来看看我们俩个老的,我们就高兴了。”
肖明兰看出霍岑西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赶紧出言安慰着。
小二楚将嘴里的肉嚼碎咽下去之后,赶紧也跟着帮腔。
“就是就是,一家人什么时候不能再见面啊,妈跟爸才不会怪你呐。”
这一家子越是这么说,霍岑西心里越是不得劲儿。
吃过晚饭,夏楚收拾行李,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心里还是多少有点遗憾的。
毕竟,她好不容易回老家一趟,逗留的时间也太短暂了些。
霍岑西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
“老婆,明天回去,不是因为部队有事。”
夏楚,折衣服的手顿住。
抬眼,看他,眼神疑惑。
“嗯?那是……”
“慕家来人说了慕静琬的事。”
这句话语法正确,简单通俗。
可夏楚还是有一瞬间没明白,这其中要表达的意思。
傻乎乎的看着霍岑西,呆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我/操!”
就是这么惊心动魄的两个字,出卖了夏楚的内心。
二楚觉得,“操”这个字是中国字典里最最神奇的。
一声的时候积极向上。
二声的时候表示深深疑问。
三声的时候表示感叹。
四声则是愤怒的惊讶。
而此时的二楚,毫无疑问,是四声,妥妥的。
霍岑西看着二楚,眼神懊恼,神情复杂。
“霍岑西,真的,我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
长这么大,我没亲眼见识过这么贱的。
真的,贱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我……
贱人,她比贱人还贱人。”
此时此刻,夏楚搜肠刮肚都找不出一个形容词能形容慕静琬。
因为发现实在那些个词用在她身上,都会让那些词汇黯然失色。
最后,只能口口声声念叨着最最苍白的两个字——贱人。
“刚刚我和爸妈说了谎,所以——”
想要解释自己的做法,夏楚一抬手,制止了霍岑西。
“老公,你不用说,我可不会傻的对你发脾气,那我就是上了敌人的当!
这货不就是就得天下不够大乱么?
行,我成全她!”
看着小二楚那狠叨叨的样子,霍岑西蹙眉。
“夏楚,你要做什么?”
这种时候,他生怕小妻子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决定出来。
二楚冷笑,眸子里一片寒冰。
妈了个腿的,大过年的,这么折腾是吧?
她要是不放大招儿,真觉得她夏楚好欺负啊!
“你别管,这件事,我来解决。”
那一脸的凝肃,让霍岑西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样的表情,他还从未见过。
心里一紧!
“可是,这应该是我——”
“老公,你爱我么?”
夏楚走到霍岑西的面前,凝视着他,认真的问着。
霍岑西点头,郑重回答:
“爱,我爱你。”
那么一个汉子说这三个字,让她甜甜一笑。
到底还是女人,这三个字比什么灵丹妙药的都好用。
“我也爱你,所以,相信我。嗯?”
慧黠的眸子闪了闪,那鬼灵精的样子,倒是让霍岑西好奇起来,她到底有什么法子。
“好,我相信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夏楚踮起脚尖,亲在霍岑西的唇上,然后转身继续忙碌着,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看上去颇为自在。
霍岑西心里犯嘀咕,这小东西,究竟是想了什么妙招?
ps:立刻回京大战绿茶婊,所以,各位,请好吧~O(∩0∩)O哈哈~
☆、V091 紧急回京,夫妻齐心迎战绿茶婊(三)
吉林之行可谓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刑家人对于小两口离开这件事解读为怕他们怕关系,心里都有些惶惶然。
可是人家山高皇帝远,回了北京城,总不能一路跟过去。
所以,即便是有什么别的心思,也都不得不放下。
…熹…
霍家大宅
书房里,老爷子凝着一张脸。
凌厉的目光看了看霍岑西,又瞄了夏楚一眼虚。
“到底怎么回事。”
看小儿子的表情,老爷子心下了然。
慕静琬流产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爸,孩子不是岑西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