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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被霍岑西的大手轻轻包裹着。
温热,熨烫的不是她的脸颊,而是心。
骨子里的某种馋瘾像是犯了,不由自主的张开一双腿儿,狠狠的缠着他,不肯撒开。
“想要了?”
模糊而低沉的声音,敲打着夏楚的耳膜。
除了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霍岑西其实是个腹黑又闷***的主儿,明明自己也想要的不行。
偏偏喜欢在这时候戏弄小二楚。
桃源入口,有一下,每一下的磨蹭着。
简直要馋死谁一样。
“岑西,嗯~岑西。”
睫毛上挂着泪珠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心里一阵恼。
明明该是她掌握主动权的,怎么一转眼,立马就是天翻地覆的反转?
这种时候,她实在没那个骨气闹别扭,只能巴巴的往前凑。
希望眼前这位发发慈悲,就别折磨自己个儿了。
一只小手儿,直接奔着小岑西去。
握住斗志昂扬的铁杵时,更是着急的想要送进去。
这急不可耐的做法让霍岑西忍不住笑了。
那种笑,是一声声,从喉咙里滚了一圈,又出来的爽朗。
可见,小二楚这番“如狼似虎”真真的取悦了他。
男人的劣根性,哪怕是霍爷,也无法免俗。
“别急,你先安抚安抚它。”
霍爷带着些许揶揄,让二楚登时不好意思了。
想要撒手,可是,却被霍爷大手包裹住,根本抽不出来。
接着,更是,在他的带领下,上上下下的,***起来。
浴缸里的手,因着动作,发出啪啪啪的水渍声。
那动静,和某时激烈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
二楚羞的脸像是能滴出血来。
闭着眼,垂着小脑袋,简直想要做只鸵鸟算了。
霍岑西的喘息,越来越粗,灼热的在她的耳廓缭绕。
烧的她心火难消。
“老公~”
咬着唇,抵在他的肩窝,祈求意味明显。
本来还想逗逗她的霍岑西,一下子就不落忍。
将她的小手儿放过,双手将她的臀瓣儿一分。
腰杆儿一沉,便是挤了进去。
绵密的细致让差点就去了。
“小东西,咬的太紧了。”
二楚羞极,他越是说,她越是忍不住夹着。
咬的霍岑西忍不住鬓角冒出细细的汗珠儿来。
“嘶……”
倒抽一口凉气,霍爷眸子变得有些猩红。
俨然,这种对待很容易让他失控。
大手,轻轻拍了一下小二楚的臀儿。
“啪”的一声,像是调教小东西别这么不听话似的。
“放松点儿。”
夏楚委屈,小手把住他宽阔的肩膀,枕在上面。
轻声喃着。
“我不会呀。”
那语气真心可怜见的。
霍爷无奈叹气,开始循循善诱。
慢慢的,才敢在奶豆腐一样的包裹中动着。
俩人第一次在水里,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水的阻力。
尤其是小二楚。
霍岑西每每动一下,就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水里。
一***的水涌在身上。
刺激的她浑身愈发敏感起来。
霍岑西躺在浴缸里,大手握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
每一次都到了底。
被填满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酥麻的窜游在夏楚的全身。
“嗯,老公……太深了。”
隐隐绰绰的求饶,在霍岑西听来无疑是更加激励他前进的动力。
大幅度的震动,让夏楚本就随意扎起来的发髻松散开。
没一会儿,橡皮筋,从发丝上滑落下来,如瀑的黑发散开。
如此魅惑的神态,让霍岑西根本把持不住,一连顶了好些下。
二楚下面酸胀的很,腿浸在水里,雾气打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很快也打成了一绺一绺的。
“哗啦”……
不知怎么碰到了花洒的开关,一下子有水喷洒出来。
水滴落在浴缸里,响起水声。
“小东西,闯祸了,看我怎么罚你。”
关了开关,霍岑西将没回过神儿来的小二楚反过来,让她手臂撑在浴缸的边缘,趴跪着。
从后,一下又一下的,更加深入。
连给她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都没有。
真真的是铁了心要好好的给她喂的饱饱的。
毕竟还有些日子办婚礼,婚假的天数也是要从婚礼前三天开始给。
所以中间空出来的这些日子,叫霍岑西,光是想着,就空虚起来。
夜里有小东西搂着,比吃安眠片还管用。
睡的又沉又香。
“老公,嗯,轻,轻一点……”
轻轻咬着唇瓣,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毕竟,现在可不是自己一个人住了,还有老爷子和王妈呢。
真真怕人听见。
那可还不如让她钻地缝的好!
“小东西,我轻不了。”
说着,一只大手从腰下划过来。
按压在夏楚的小腹上,让她更加强烈的感受着,自己被她吞没的硬铁。
本来就舒服要昏死昏死过去的二楚,被这么以刺激,身体反应的更加诚实。
源源不断的润滑着,帮助他更好的开疆扩土。
夏楚只觉得,自己要被顶上了云端,脑子里都开始一片空白。
接着便是一大朵,一大朵的烟花,绽放出来。
接二连三的喂着,饱的她浑身瘫软。
每次都是她软的像一滩泥似的,霍岑西却依旧生龙活虎。
“嗯……”
趴在那儿,一动都不想动,却不得不一前一后的来来回回。
谁叫人家体力好呢。
所以除了安安分分的受着,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怪只怪,自己体力不成,食量也小。
霍岑西也不是个不体贴的。
知道小妻子已经到了,疲累的很。
将她换了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这个位置,只需要自己动,不用她费力气。
一阵捣鼓之后,终于舍得子子孙孙们倾轧而出。
二楚觉得小腹一暖,接着就是下面一空。
霍岑西扯了出去。
开始为小妻子善后。
这个澡洗的可谓是彻底了。
“里里外外”全部清洁了一遍。
小二楚想,这种洗澡方式,也算是“别开生面”,“引人入胜”了。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都觉得腿脚发软。
她好像问问,有没有给女人吃的补药?
有鹿鞭酒,也该有用鹿阴酒吧?
呜呜呜……
明明需要补的是自己啊!
裹在被子里,二楚眨巴着眼,看着霍岑西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
以前看他的圆寸觉得别扭死。
可是看久了竟然发现,这发型酷毙了。
真真不是一般男人能驾驭的。
不说,男人是不是真的帅,就看他能不能剃圆寸么?
如今看,这话,真的还挺有道理的。
霍岑西擦好头发,一转身,看见夏楚目不转见的看着自己。
心里一暖,脸上也露出温和的笑容。
坐在床上,倾身问了夏楚的额头。
“累坏你了。”
虽然语气也是体贴的,可是二楚,怎么听,怎么像是揶揄呢?
哼!
有神马了不起,体力什么的,是可以锻炼的!
“才不累呢,一点不累。”
不累?
霍岑西的眼底滑过一丝诡异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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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7 我会让你知道失控的人多可怕(为读者客串情人加更)
而夏楚则是在霍岑西笑的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这句话有多么的坑自己。
大人救命呐,妾身身子骨儿真心不行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二楚肝儿颤的看着霍岑西,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霍爷淡淡笑着,眸光闪着一股让二楚无法形容的感觉煦。
只是身上的汗毛齐刷刷的站起。
没缓过神儿来,腿儿就被人家分开,深深埋入了……
夏楚心想,这是响应老爷子的号召,努力“做人”吗追?
老爷子,你们家儿子“做人”如此积极,你知道吗?
……
神清气爽的去上班,小二货真真的体会到了,爱情的滋润。
虽然腿还是有些软,但是精神确实好的不得了。
就好像吸一口空气都是带着甜甜的味道。
真是太美好了。
大家基本上还是沉浸在过年综合征里。
提不起劲,提到的话题也都显示着明显觉得这个年啊过的一点都不爽。
要是能多放几天假就好了。
当然,也有人讨厌假期。
比如,刑天。
熬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见到夏楚,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手上的伤已经结痂,还没脱落干净。
无意中,被夏楚瞥见。
本来,没想关心的。
可是……
想到刑震,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的手,没事吧?”
刑天心里诧异,抬眼,看着她的神情有些疑惑。
确切说,他已经达到了一种震惊的地步。
甚至为此感到一种无上荣幸。
对他来说,能跟心尖上的女人说句话都是有些奢侈的。
更何况,要她对自己说出这样的关心的话来?
“小事。”
有些不自在的缩回了手,刑天心里有种窃喜的感觉。
夏楚看着他,有些不自在。
毕竟……
他们两个人好久都没有这么平心静气的面对彼此过了。
“你过年的时候,给家里打/电/话了吧?”
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更是别扭。
刑天前一刻还在开心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低谷。
所以,她主动说话,却是为了别人?
刚刚有些温热的心,一下子就冷透了。
刑天不说话,埋着头,看手里的平板电脑。
夏楚见他沉默,忍不住皱眉。
她向来是个孝顺的人,最见不得长辈受到冷落。
刑天在外多年,刑震对他的思念惦记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过年的时候,都是若有所思的怅然。
以前是碰不见,更是怕碰见,所以没机会说。
现在……
自己结了婚有了家庭,也不会再那么顾忌,只当是为了继父一片心。
“刑天——”
“你这么多管闲事,不怕,我缠上你?”
语气凌厉的打断她的话,刑天已经在极力忍着自己即将爆发的脾气。
某些方面,他对夏楚是很纵容的。
可是,一旦踩过了那条界,他就会露出森白的獠牙。
和刑震的关系,就是他不能让任何人碰触的界限!
即便是夏楚,也不行!
“多……多管闲事?”
夏楚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横眉冷厉的男人。
那个人难道不是他父亲么?
他竟然能说出多管闲事这四个字来?
这样的事是闲事?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心思来管我和老头子的事。
夏楚,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脾气好了?”
他眯着眸,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让她倍感熟悉。
向后退了一步,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心里,忍不住自我斥责起来。
夏楚,你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躲都来不及,还这么主动往前凑!
可是,看着他这副死样子,一想到刑震像个孤寡老人一样,心里就忍不住愤怒!
“刑天,你就会玩这一套么?
有意思么?
我这不明白,你一个大男人,不做些有用的事,不知道好好珍惜家人。
就这么自我的活着,有意思么?”
这些说教的话让刑天的脸冷的像是冰。
明明不是多冷的天气,可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让人寒冷的浑身发抖。
夏楚,明明心里也是怕的要死。
却凭着心里的那种不甘心,强迫自己面对着即将暴怒的狮子。
“我和刑震的事,轮不到你来说话!”
“你——”
“不是一直都巴不得我离的你远远的么?
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对我撒饵?
等着我上钩?”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儿,刑天语气讽刺的质问着。
这些话让夏楚气的脸通红。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那么关心你,难道都不值得你过年给他问候一声?”
“我叫你别说了!”
凶狠的瞪着她,像是要把她活活吃了一样。
夏楚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如此这样,一时间也是怕的闭上了嘴。
“夏楚,刑震和我的事,你如果以后再敢提起一句……”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