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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难怪,她最近心里一直慌的不成样子。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这感觉真的没错,所以千万别做亏心事,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丫头,这件事,你答应的太草率了,毕竟,你要估计你在霍家的位置啊。”
刑震倾身,挡了挡母女之间的视线,让肖明兰可以偷偷的喘口气。
显然现在事情已经超出两个人的预料。
如果再不想想有效的办法,那么真相大白的那天,伤害,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的出来的。
“爸,我也知道,不管怎么说,那是我的大伯嫂,怎么也不能轮到我去做这样的事。
可是……
我就是心理特别难受,看见秦烟哭的时候,我特别难受,形容不出的那种感觉。
就像……
看着自家的妹妹在哭一样。
不忍心,真的不忍心拒绝她。
而且我特别气愤这件事,这不是普通的小错,这是一条人命,秦家二十多年一直都无法走出阴影。
如果就因为那个人跟我有亲戚关系,明明我能帮得上忙,却不忙,我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安生的。
而且,秦烟已经说了,他们也不是为了要让徐曼得到什么惩罚,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情况,想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而已。
如果是要亲手将她送进监牢,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做,毕竟,我要顾虑老爷子的感受。
爸妈,这就是我的想法。”
夏楚已经将所有的情况都做出分析,刑震静默了一会儿。
“可是,女儿,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没有证据,你要如何问呢?
要怎么问?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你才没有任何不是,如果不能证明,你这样不是让霍家大乱么?
不管霍岑西和他哥哥有什么不合的地方,可是关起门来,你们才是一家人。
没有一家人窝里斗的说法,懂么?”
刑震的话让夏楚沉默了一会儿。
是啊,她在顾虑的也是这件事。
“不管怎么说,我应该努力一下,只要能说通霍岑西,这件事就会变得好解决很多。”
“楚楚……”
“爸,你放心吧,我会尽量做的完满一些的。”
夏楚给了刑震一个微笑,安慰他不要担心。
可是……
能不担心么?
两人留下吃晚饭,霍岑西看到岳父岳母只会觉得心情更沉重,神经也开始更加紧绷,完全没了之前的那种轻松惬意。
晚饭后,霍老爷子去战家看战栋,老友得了结肠癌需要手术,这几天他基本上跟长在了战家一样。
而许久不见的翁婿俩在小书房下下棋,解闷。
“今天,秦家的小姐来找夏楚,希望她能跟你说情。”
刑震目光落在棋子上,说着的话,让霍岑西蹙了蹙眉。
“所以,您拦着我来书房,是为了提前知会我一声么?”
“岑西,这件事给你带来的困扰,我要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霍岑西没说话,上了马,踹了刑震的一个炮。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已经说过,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我要好好保护妻子。
夏楚的状况,您也知道。
我不能让意外发生,不管是什么事儿,都要等夏楚生产之后再说。”
刑震顿了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你心里有想法,我很能理解。
可是,同样身为男人和丈夫的我,也需要保护我的妻子。
霍岑西,谢谢你,你是个优秀的男人,夏楚能嫁给你,她很有福气。”
霍岑西落子,将军。
抬眼,浅浅的目光落在刑震身上,淡淡回道:
“能够娶到她,才是我的福气。”
两人你来我往,下了好几盘棋。
夏楚和肖明兰说了好些自己关于对秦家事件的想法。
听的肖明兰心惊肉跳。
当然,除了恐惧还有浓浓的愧疚之情。
她总觉得,如果自己对秦家坦白的话,应该能让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
可是……
她没有这个勇气。
……
临睡前,夏楚左思右想,想了个非常笨的办法和霍岑西开口。
“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别帅呢。”
“有事,就说吧”
“……”囧
清了清嗓子,夏楚老老实实说了。
“老公,我知道白浩去找你了,你给他拒绝了。
可是,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他们?
你也知道,现在秦家真的没有办法了,才能找你做中间人。
而且,秦家如果不是有什么苗头,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说这件事呢?
毕竟两家这么多交情了……BALABALA……”
夏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很多,全然不知,其实霍岑西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所有的真相,一个都不落下。
“老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我不能。
乖,听话,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印象里,霍岑西第一次这么决绝,哦,对了,还有上次说让自己辞职的时候,也ting执着的。
“老公,你真的这么忍心么?你就行行好吧,嗯?”
夏楚不屈不挠的一个劲儿的求着。
卖萌,撒娇,什么招儿都用了,可都是徒劳。
最后只能失望的睡觉了,霍岑西虽然不想看见妻子失望的眼神,但是,比起更大的失望,他宁愿让她小小的失望。
……
夜色渐渐浓重,所有人都在休息,却除了,那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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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17 我们秦家的孩子,必须认祖归宗!(求月票)
清早
夏楚醒来的时候,霍岑西已经不在身边。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昨天听他那样决绝的拒绝,哪怕是事先已经有了准备。
可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是滋味钿。
罢了,该做的都做了,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起chuang换好衣服,从二楼下来,走到一大半的时候,就能瞧得见桌子上一如往常的摆好了早餐。
夏楚捧着肚子,眼看着还有四五节台阶的地方,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蹲坐下来匝。
随即,肚子传来阵阵的疼痛,让她害怕极了。
“来人,来人。”
尖叫着扬声喊着,佣人看着她坐在地上吓的面无血色。
“二少奶奶,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快来人,快来人啊。
老爷子,老爷子,不好了,二少奶奶滑倒了。”
闻讯赶来的霍荣英焦急的三步并作两步到夏楚跟前。
“丫头,你怎么了,别吓我,你别吓我。”
“爸,孩子,医院,快。”
腹部的疼痛让夏楚流着眼泪,说话都是单音节字,实在是没那么多力气。
霍家因为这个临时的意外乱作一团。
“小陈,快送医院!”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夏楚抬到车上,霍荣英立刻给霍岑西打电话。
刚到公司,就收到这样的消息,差点把霍岑西的魂儿都吓了出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滑到,霍岑正派来霍家的那个人不是已经被他给揪出来了么?
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难道说,还有别人想要害夏楚和孩子?
带着各种的疑问,霍岑西顾不得什么红灯绿灯,一路油门到底,到了医院的时候,夏楚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同样的手术室,正是林素不久之前来过的那一个。
前脚林素出院,夏楚就做了替补。
走廊里,霍荣英,肖明兰和刑震都在,每个人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尤其是肖明兰,恨不能飞进去替夏楚遭罪。
“字已经签了,医生说,情况有点不太乐观,毕竟不是一个孩子,让咱们,做好心理准备。”
霍荣英努力平静的叙述着,饶是见过再多大场面的他,在面对家人如此争分夺秒的时刻,也无法做到淡然处之。
霍岑西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睁开。
“她会没事的,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手术进行到一半,病chuang上的夏楚忽然大出血,而由于血型特殊,血库里存血只剩下200CC。
“哪位是病人直系家属?”
“我,我是她妈妈。”
“病人现在大出血,RHAB型血只剩下200CC,近亲输血会增加溶血症的几率,但是如果现在不给病人输血的话她会很危险。
现在要做的就是争取去其他医院调配血液,如果您同意给女儿输血请在这里签字。”
需要输血?
肖明兰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个炸弹爆开。
“医生,我……”
“亲家母,你别害怕,少量输血不会有事的,只是为了去争取一些时间。”
霍荣英以为肖明兰拿着笔迟迟不签字是怕这个,可是,霍岑西明白,这种时候,要是不立刻找秦家人过来,他的妻子,很可能就下不来手术台。
“对不起医生,请稍等下。”
肖明兰看向霍岑西,这句稍等是什么意思,她不会不懂。
是了,事到如今,还能指望能瞒得住么?
……
“霍总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来,真是ting稀奇的。”
白浩接起电话,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嘲讽。
霍岑西并不生气,现在,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比妻子的性命还要重要。
“请把秦夫人和秦烟接到医院来,夏楚现在需要输血,你不是想要知道你妹妹在哪里么?
现在,立刻,带秦夫人和秦烟过来!”
这样的条件让白浩愣了一下。
“霍岑西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浩,这次,是我求你。”
白浩愣住,唇抿成一条直线。
想了几秒钟之后,才开口。
“我知道了”
“怎么了?”
林素刚刚奶完孩子,看着白浩脸上的脸色并不好,不由得关心的问道。
“夏楚进医院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下个月才生么?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看着她那么紧张,白浩的心情更是烦躁不已。
“我也不知道,霍岑西没说原因,打电话是让我把舅妈和小烟送到医院去,说什么夏楚需要输血。”
输血两个字顿时让林素面无血色。
“夏楚,她是RHAB型血,如果是生产大出血的话,会死的!”
“你说什么?你说她是RHAB型的血?”
脑子里想着霍岑西说的那些话,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么?
还有之前,我不能帮你,对不起。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该死!夏楚就是我妹妹。”
白浩低吼一声,转身出了门。
林素还穿着睡衣,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就跟着他的后面,也不顾自己还在坐月子了。
现在她最好的朋友生死未卜,她哪里有心情在家里呆着?
……
十分钟之后,秦家人全数到场。
秦烟和秦夫人迅速换上无菌服,跟着医生进了手术室。
走廊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上来。
肖明兰哭红了眼眶,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这件事暴露出来。
她真的没有想到,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报应吧。
“霍岑西,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白浩看着颓丧的男人,哑声开口。
“对不起。”
许久,这三个字,从霍岑西的嘴里说出来。
白浩梗着脖子,狠狠的瞪着他,要不是现在夏楚还在抢救室里,他真想上去给这男人几个拳头才算解气。
“你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掉所有的事么?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夏楚就是我妹妹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而你没有说,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说。
难道看着我们这么痛苦,你就那么心安理得么?
霍岑西,你为什么这么自私。”
他的音量并不大,可是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插-进霍岑西的心脏。
林素实在不忍心看见昔日的好朋友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忍不住为霍岑西说话。
“白浩,你冷静一点,夏楚的状况你不明白么?
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要怎么承受,当初我的事都让她进了医院,你以为霍岑西有那个胆子再一次让她冒险么?”
霍岑西至始至终的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随便白浩怎么骂都好。
而他越是这么沉默,白浩就越是心里窝火。
“他可以对夏楚隐瞒,可是为什么不能对我们说?